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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这种事是父母作主,但王存业是何等人,他说了就没有人能反对,这时一笑:“恩,那就下月初三了,还有……”
说到这里沉吟,自己弟弟要结婚了,怎么能没有点大礼?
想到这里,王存业微微一笑,转身对着谢襄说着:“弟弟都要结婚了,就要有田产,你觉得怎么样?”
谢襄又亲自捧过茶壶,半侧着身子给他砌茶,听了这话就笑着:“这话说的是正理,观里有十五顷就富足有余,还有十五顷,你看着分配。”
“三顷算是祠田,就以祖父为这一支始,并且建个祠堂。”
祠田就是这一支全族产业,产出主要是用来祭祀、族学、修谱,三顷就是三百亩了,这话一说,冥冥之中,一丝丝气运降了下来,冥土某处就有受益。
王存业这才想起,自己成就真人,却还没有恩泽祖先,当下就笑了笑,又说着:“弟弟你成家立业了,不能没有田产,就拿着三顷罢,登记到你们名下,别的九顷都属父母掌管!”
这话一落,对面王原原本受的是家庭恩泽,虽有丝丝白气,但这并不属于他的名下,这时却见着丝丝白气涌来,却是这三顷之地的气运,转眼之间就形成着饱满的白气。
王原有些迟疑:“哥哥,这合适吗?”
王家虽富贵了,不过才享了三五年福,贫穷出身的王原,还是非常清楚这三顷田的分量,这是大数字,就算风调雨顺运气不错,也足够让一家农户攒个三代!
这不是父母传下,是哥哥的家业,拿哥哥的三顷田,他觉得有点手烫,心里热乎乎,背上却渗出一些汗来。
谢襄抿嘴笑着:“你哥哥给你,这有什么不合适。”
“恩,而且要分家,没有家宅也不行!”王存业又说着:“就叫城里的人赶过来建个新宅,要快的话,也来得及!”
说着,手一挥,显出五封银子的雪白细丝银元宝,还有一些丝绸和彩绢,说着:“我知道你现在手里也没有钱,这是二百五十两银子,还有这些绸绢你也带回去罢,回去和父母说说这事。”
“多谢哥哥了!”田、宅、银、货,加起来起码有四千两,王原有些激动。
说了会话,王存业才引见着卢兰儿,说着:“这是我的记名弟子卢兰儿,就跟着你比较恰当!”
卢兰儿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行礼。
谢襄受了,打量了下,笑着:“真是标致!”
说着,又对着王存业说着:“本来三日后小叔结婚,郡里县里的大人都会派人来庆贺,连魏侯都要派使者呢,你有什么章程?”
本来是有些忌讳,但到了王存业现在地位,却也根本不在意了,王存业沉思了片刻,看着弟弟:“你有什么想法?”
王原立刻说着:“虽是来庆贺,实是看在哥哥面上,这我是清清楚楚,一切都有哥哥作主!”
王存业很是满意,莞尔一笑:“那就这样罢,除了魏侯的礼物不好推辞,别的都打招呼去,礼单不超过百两,收的财物,银两和货物,一半你留着,一半交给父母大人,由父母大人分配。”
王原听了,作了下揖,说着:“是!”
又说了一会,才去了,见着离开,还没有多说几句话,王存业就随手一动,明珠中的银子、彩缎、绢、春茶、参、檀香、如意、翡翠都洒了一殿,说着:“这些我留了二成用,别的你都收起来吧!”
话说这些年,观里的库藏单是黄金就有上万两了,可算是富足,谢襄打量了下,笑着吩咐陆伯:“你都收到吧!”
卢兰儿乖巧,连忙上去帮忙,过了片刻,殿中就只剩了谢襄和王存业了。
在这时,王存业才把自己的事,一一说了,但却扣除了真种和赤阳迎劫丹的事,这说了就是害她了。
就算这样,谢襄还是听的是惊心动魄,不由脸色都变了,见此,王存业安慰的说着:“别怕,最危险的关卡已经过了,你现在还怕着干什么?”
“一想到师兄这样危险,我就心里直跳,这以后真的无碍吗?”
“种祸不浅是肯定,不过我现在已渡过了阳光之劫,地仙不过是几年的事,一旦真正成了地仙,许多事就不怕了。”王存业安慰的说着。
实际上随着赤黄之气诞生,龟壳就渐渐变化,眼见着最后一丝裂缝渐渐弥补,王存业有着一种感觉,随着裂缝弥补,龟壳必会有着变化,自己掌握的威能必会有着飞跃性的进步。
而且这时随着天子在不断筹备和进行道论的方略,王存业可以感受到一丝丝气运不断自虚空中弥漫而来,就为了这个,王存业就不后悔。
想到这里,突想到一事,问着:“怎么不见白素素?”
谢襄有些羡慕的说着:“她之前就告诉我,却是正式积蓄到了金敕,要进入沉眠进行蜕化。”
王存业一怔,突地大笑:“好消息,果是好消息!”
金敕对于神灵来说,就是一大跨越,自底层变成了中下层,虽是中下层,却权柄和力量大增,没有人能轻易打杀了。
当下就对着谢襄说着:“我本担心你,我得罪了这样多人,你要是按照道门的规矩去考验,怕我都救不了你,现在她已经是金敕,你名义上是她的主祭,却可庇护你一人,你不需要去考核了。”
“你修炼到地仙颠峰,就多读道经,磨砺道心,要是真不能修成真种,到时我给你就是,却不要受道门道种了。”
王存业却再也不愿意让谢襄进入这门了。
谢襄听了,问着:“会不会有碍?”
“没事,法理上作为金敕主祭,却有着特权,至于不成文的潜规则?”说到这里,王存业冷冷一笑:“如果几年后我还不能庇护家人,那算是命该如此!”
第二百四十三章 道君自有厚赏
县府
张玉泽看着新任魏侯的侄子范世善纯阳。
和以前不一样,范闻已经受了皇帝册封,是真正魏侯了,如果是王存业大婚,世子亲临也是应当,但现在不过是一个弟弟,就由侄子范世善来观礼了。
范世善还不到二十岁,有些青涩,不过他是范文的亲侄子,自是官场得意,已经授了正九品县户曹。
范世善笑了笑:“大人,你说这玄尚真人派人传话,却是以一百两为限,我却带了一千五百两,您说怎么办?”
张玉泽的心态却摆的很正,他能当上县令,大半在机缘,魏侯掌握不过是一郡六县之地,自己最多只能担任二届县令就要主动让位才叫识时务,毕竟一个郡侯格局有限,县令之位自己岂能长期把持呢?
不过当上县令,自己家族就在郡内靠前一步,这才是关键。
正因为这样,张玉泽患得患失之心却基本上没有,这时起身踱了几步,在窗前站定,隔着窗望着庭院,才笑的说:“玄尚真人这是明智……您代表魏侯,就送一千五百两,我们别人就按照真人吩咐,都送一百两,九十五两,九十两……”
范世善听了沉吟,转眼说着:“就按照大人说的办!”
顿了一顿又说着:“这玄尚真人,是不是在天子面前论道的那个呢?”
张玉泽听了心里一惊,不过此人城府很深。又踱了几步,才慢慢说着:“这种事不是小事,单听传闻不行!”
却没有说是,还是不是,玄尚论道,得了天子赞许,但却当场死了一个内阁大臣。又激起了不少儒生出身的大臣反对,眼下朝廷内风云激荡,张玉泽越想越觉得这里的水深不可测。不一小心就卷入儒家、道门、朝廷的旋涡,实在不愿多谈,淡然一笑就转了话题:“其实这银子的事还是小事。你带来的九品登仕郎,就很厚重了,虽没有实权,却也是官身啊,那位真人应是满意了。”
王原年十七,就有了官身,这已经非常不错了。
范世善听了,也不由略带自得的一笑,却也把刚才的话题轻轻放过。
青田村。王家宅院
此刻却陷在一片忙乱中,虽由于新娘特殊性。不必送婚书、送聘礼,但亲戚都发了请帖,还请厨子整治宴席,分成内外,里面是正桌。是亲戚和贵客,外面芦棚下是散席,六菜一汤,给村民食用,随来随上。
又在不远处新宅中布置喜堂,请来了一班戏班子。忙成一团乱麻。
到了八月初三正日子,作为父亲的王远山鸡不叫就起了床,检查了喜堂,又到芦棚里看着桌子,这时厨子都在干活,到处弥漫着肉香,巡看了一些时间,就见着陆伯过来,连忙招呼:“业儿有没有来?”
陆伯笑了笑:“老爷,不是说好了近午时才过来吗?对了,观主还没有来,不过已经有客人来了?”
“谁?这样早?”王远山站起身来,迎着出去。
就见大门口来了一批人,却是乡里的乡绅丁范,祖父当过一任知县,虽隔了二代但还是乡里大人物,王远山原本很是敬畏,但王家富贵已有五年,来往的世子都见过了,自现在不一样了。
只见丁范主动攀谈说着:“和先生同在桑梓,一向有失亲近,现在却是有缘拜会了,甚是可喜,谨具贺仪五十两。”
说着还作揖,王远山连忙还礼,说着:“快请里面用茶!”
话还没有说完,又向北看时,见一个中年人骑着驴过来,这人却是管着这里赋税的公差,偏身下驴,向王远山一揖说:“贺喜了,贺喜了!”
王远山满脸堆下笑来,说:“劳烦你亲自而来,大家都请进!”
眼见陆续有人过来,众人都只得进屋,王远山立刻布置迎接客人,安排座位,顿时忙着团团转。
道观里,谢襄正仔细看着礼单,这却是不久要拿下去:“这些彩绢还不错,很是雅素了,还有些金瓜子……”
王存业却不理会,只若有所思的看着,片刻后才说着:“原本娶扶桑女子是为了在扶桑插个棋子,还要给弟弟再纳个继承本乡的香火才是纯阳。”
“小叔的身份,怕是不能娶平妻罢!”谢襄说着,原本有着“诸侯无二嫡”,意思是即使是天子诸侯也不能同时娶两个妻,现在虽放宽些,但平妻也不是普通人能拥有。
“名分不是很重要,反正就这意思,惠子的儿子继承扶桑近田家的家业,本地女子继承本乡的门户和香火。”
“时间不早了,我们下去罢!”说到这里,王存业看了看时间,说着。
当下二人在道童丫鬟拥着下去了,距离并不远,二刻时间就到了王家的宅院,王存业和谢襄到了门前,就见着门前两亩的空场上,都建着芦棚,里面都是桌子,普通缙绅、公差、地主、郎中都只得坐在外面,都嗑着瓜子喝着茶聊天,远一点的就是村民了。
再里面就是官身了,王存业不禁一笑,正要上阶,突停住了脚步,向着虚空狠狠盯了一眼。
谢襄低声问着:“怎么了?”
就在这时,几十挂爆竹炸响,吹鼓手吹打,却是一对新人过来了,下面程序当然就是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王存业这时冷笑一声,说着:“没事,又有人窥探罢了。”
此时里面酒席上贵宾入坐,一一介绍着,九品官来了不少,八品以上都是派人来,王存业注意到了魏侯的代表范世善,这时也不多说,请着上座了。
王远山在主座,却正在受礼。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眼见着三拜而下,白气和略带红色的白气相交,形成一体,变成了淡红色,王存业就知道成了,下面的事也无心观看,只是微微冷笑,看着远处。
一处道观,隔了几十里,里面种着不少花卉,清香阵阵,让人闻之舒心。
此时一处侧殿,蒲团上坐着二个道人,一个是上颜子,一个是一个三十岁道人,脸沉似水,正看着水镜,水镜映着婚礼的事,却在不断模糊着,特别是里面王存业,看之不清。
见此,这道人脸上更是冷若冰霜,片刻后才淡淡说着:“这家还有几分气数……师叔,此子就是王存业?”
“不错,宁清,正是此子,你看此子才渡过了阳光之劫,还没有攒炼五行,现在还份属鬼仙,就能感觉到你的窥探,此子大是不凡呐!”
宁清道人面无表情:“越是这样天赋,其祸越深,家师吩咐过了,听从师叔的吩咐就是。”
上颜子笑了笑,说着:“好,你有这态度就行,我辈修道之人,最关键的就是道心,什么是道心,就是忠于道君,忠于道门。”
“此子就是心田坏了,丧心病狂无可救药,本来他是成平道的弟子,我们先看着成平道的处置,不想却如此轻描淡写,这实是可哀。”说着,上颜子摇头叹息,这实际上也是一场考验,不想果看出了成平道的私心,让他觉得痛心疾首。
“不过此子的确不一样,不能简单杀之,离这次地仙出征,现在只有五年了,成平道禁止此子以道功购买五行之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