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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滴个娘诶,今夜这是肿么啦?
“老太婆,你就知足吧。你看看我,只说了几句话就死了,你倒是还活到第三卷的呢。”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额,原来是张德亮,青柳的爷爷到了
“还有我,竟然把我写得如此不堪!”又有一个声音愤愤地叫道。
定睛一瞧,却是那个鲁昌轩哦~
“呃,我说你喊什么冤哪?你不是蛮好的吗?是米店小老板,不愁吃不愁穿的。”
“嘁!你怎么把我写成个落榜秀才?我有那么差吗?想当年,我可是光绪二十四年雁城乡试禀生哦~”鲁昌轩委屈地嚷嚷。
“你们都还错得不太离谱,只有我,差得太大了,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知道从哪里又蹦出来一个影子,五大三粗的,似乎是个武人。
我细细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这不是何三官又是谁?
“想本人原是清未武状元,没想到被你糟践成一个逃犯,还说我和柳依依私通,把主角逼走,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还不快快拿命来!哇呀呀~”说着摆了个武功起势冲着我就扑过来。
我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似漏网之鱼,正奔逃间,忽然撞入一个怀抱,抬头一看,不由大乐,拉住他的胳膊说:“鲁荣明,你给鲁鲁说句公道话,我有写得不对吗?”
“公道话?现在世上还有公道二字吗?你把我写得象个懦夫,怕爷娘怕娘子,还怕同学,嘁!我还没找你呢,你倒让我说公道话?”鲁荣明慢条斯理地说完,一把扯开我的爪子,掉头就走。
“嗨,你给我回来!你这没有良心的,你的前世情人还是我给你配的呢,你就这样报答我?”我气急败坏地跳着脚骂。
“你不提这个还好,”鲁荣明回身向我怒目而视,“一提我就来气,我明明可以有三个娘子的,上海两个乡下一个,岂不是可以享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可是你却让我的大老婆回了娘家,让我的初恋和我恩断义绝,到头来只剩下青柳一个娘子,其实从男人的生理角度来说,仅仅只有一个娘子显然是不够的”
鲁荣明的控诉还没说完,忽听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原来是张青柳,心里顿时一松,不由委屈地挤出了几滴眼泪。
“青柳,你看,大家都这么挤兑我,说我没把他们写好,可我对你真是费尽了心血才写成的,把你写得沉鱼落雁貌似天仙,你倒说说看,还满意我这么描述你吗?”
“呵呵~是鲁鲁呀,我正在到处找你呢,没想到你在这里。”青柳微笑着向我走来。
我立刻感动得内牛满面:“喔,青青,你真好,你真太好了!你可千万别夸我啊,要不,我会骄傲滴~”我两手捂住脸,把身子扭得象麻花糖一样,不好意思地娇声说道。
“夸你妹啊,还夸你呢?不骂你还是好的,你妹的把我写成个逃婚的人,让我咋做人泥?那王家有地有房,还是一大片房的那种,比现在的公寓房好太多了,要是政府搞折迁,可以赔十来套房子呢,我三辈子都吃不完。王木头和柳衣衣死了以后王家的财产就全是我的了,那个王宝宝又是个痴呆,我想让他活他就活我想让他死他就只能是死,我活得有多快活你知道吗?你干啥让我逃婚嘛?”
“对啊对啊,还有我呢,”旁边一人突然插话,我满眼凄惶地抬眼望去,原来是小芋头。
只见他冲着我唾沫横飞的说,“我和姐姐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俩年龄相当,志趣相投,而且我家经济明显比明哥哥家好太多了,姐姐一嫁过来就是正妻身份,不用明哥哥那么麻烦,非得把大娘子处理了才行。可你倒好,却让我两次在关健时刻拖枪败走,如果不是我神经够大条,说不定会被你弄个什么萎出来,断了我的子孙根,如果那样,我真的和你没完”
“你这天杀的,干吗把我写得那么不堪?”突然有人从我身后朝我猛击一掌,我没有防备,立时跌了个狗吃屎,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一看,吓得差点没晕厥过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钱氏。
“你个天杀的,我钱氏哪里惹着你了,你竟然把我写得这么恶毒这么小气?”她说一个字便向我逼近一步,说到最后,我几乎可以闻到她嘴里的口臭。
“别过来!”我虚张声势地嚷道,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这也怪不得我啊,因为现在政策规定一夫一妻,所以,我得迎合大众的认知度和接受程度啊,不然的话,我会挨批的啦”
“批你妹啊!”钱氏喷了我一脸的臭水,气恨恨地说:“现在哪个有钱有权的没有个三妻四妾的?我已经答应我男人做大做小由他了,你竟然仍然把我送回娘家,让我在娘家抬不起头来,还苦了我的那两个女儿,你这是何居心?”
“和她噜苏什么?打她个满地找牙就对了”后面一个大嗓门说道,听声音肯定是钱老大。
我一听,两眼往上一翻,就直接昏死过去了
额滴个娘啊~今夜难道是七月十五么?
番外(2)
更新时间2012…12…17 14:14:33 字数:2065
何三官失踪后的前两天张家大院里并没有人生疑。
大过年的,出去玩玩走走亲戚逛逛窑子溜溜暗开门(暗娼)也很正常,但是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还不见何三官的身影,那些护院就沉不住气了。
虽然平时何三官对这些手下很是苛刻,但过了正月半,张家大院里的生活就要走上正轨,护院们要天天轮班值夜,事情多了起来,没有了何三官这个护院领班的安排,护院们就象没有了头的苍蝇一样,没头没脑地扑腾,值夜护院就乱成了一锅粥,于是此事就报到了张财主那里。
张财主一听,也觉得有些蹊跷,以往过年时总能看到这何三官晃得膀子在院里四处溜达,今年他会上哪里去呢?就是出去走亲戚朋友,现在已过正月半,也该回来了吧?难道这赤佬另攀高枝改投他处,怕我挽留就干脆不辞而别了?还是,这人来张家是另有目的?
想到这里张财主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将涂管家叫来,让他带上几个人去前院后院细细检查一遍,大半天后,涂管家前来汇报,说是前后院里什么也没有短缺,还说后院有个女眷年初五那天曾看到何三官兴冲冲地出门去了,问他去哪里,那厮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此后就不曾看到过他。
他听了沉吟良久,委实猜不透这何三官突然离去的原因,但既然家里没有缺少东西,那就说明他的失踪和张家没有多大关系,因此,决定再等等看再说,说不定什么时候这赤佬又会突然出现在张家大院里。
此时他有些后悔当初只看在他有武功这点上就把他招进张家做护院了,却没有派人去查他的底细,不然现在他就可以派人去他家里寻找了。
至于护院领班,他只须另行指派一个就行了。
又等了半个月,何三官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张财主心里焦躁起来,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头,就让涂管家带人砸开了何三官的房门,只见屋内衣服被褥都叠得好好的放在那里,衣橱里一件衣服也不少,桌子上还有喝剩下的小半瓶酒和三只荷叶包,包里是花生米、酱汁鸭爪和油爆大虾,除了花生米没坏外,鸭爪和油爆虾早变质发臭了。
看这样子,何三官并没有远走高飞的意思。在张家大院里一向以见多识广闻名的涂管家一时也猜不透这何三官的去向了,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正想离开去向东家报告,忽然想起什么,伏下身子向床底下望了一下,没想到这一下望出了名堂,床底下竟然有一只大木箱。
他过去蹲下身子拉了一下,箱忆竟沉得拖不出来,心里不由一动,赶紧让两个手下将箱子拖出来。那两个人合力将箱子拖了出来,这是一只角上包铜的大木箱,箱子上栓着把铜制鱼形锁。
涂管家弯下腰去摸了摸锁,收回手看了看,手上只有一点点灰尘,显然,这箱子是经常开关的,他让大家在屋里仔细搜索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知道何三官肯定是将钥匙随身带走了。看来这箱子里的东西对他而言非常重要。
“拿斧头来。”涂管家喝道。不管怎样,得先把箱子打开看看再说,如果只是衣物之类的私人物品,那就不必向东家汇报,但如果里面的东西危及张家利益,那必定得火急告知东家的。
但是凭直觉,他知道里面的东西不会简单,不然何三官不会用很难开启的鱼形锁来锁它。
旁边立刻有人飞奔出去,一会儿,将一把斧头递到了他手里,他抡起斧背使劲砸向那把鱼形锁,只三下,那鱼形锁就被砸扁了,锁心也错了位,涂管家将变了形的鱼形锁取下,掀开箱盖,蓦然被眼前看到的东西震惊了:箱子里竟然全是白花花的碎银和银元!
涂管家知道事情重大,急忙报告了张财主,张财主听了之后也是吃惊不小,他沉吟良久,才徐徐道:“看来那何三官走得非常匆忙,不然不会不带走这箱财宝,至于他究竟去了哪里,我也说不上来,他以前的经历他不说,就谁也不知道。也许,他有仇家找上门来,因此才匆匆避走他处了。那箱东西就暂且入库,由张家给他代为保管吧,他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还给他。”
涂管家唯唯诺诺地应了,正想退出,又被叫住了,张财主盯着他说:“记住,让那些个知道此事的下人嘴巴紧点,千万别漏出风声出去。万一那厮是个江洋大盗,牵涉到张家,那可是个包庇藏匿罪!”
“知道了,老爷。”涂管家低了下头,恭敬地说。
第二天,有人来报说是荒草滩上的那座瓜棚不知怎么什么时候烧掉了,张财主一听说:“奇怪,这天气从年前开始一直不好,不是雪就是雨的,那草棚又没人住,怎么会着火的呢?”
“这个说不定是哪个叫花子躲进去避风雪,又点火取暖这才把棚子点着的吧?”一边的涂管家猜测说。
“哦,这倒也是。算了,一个草棚而已,等天气暖和后再盖一个吧。”张财主一听觉得有理,便挥手让报信的人退下。
“老涂,你说这草棚烧掉和何三官会不会有关系?”等那人离开后,张财主转头问涂管家。
“不会的。”涂管家思索一会,摇摇头说,“那何三官去那里干什么?大冬天的,他难道不住张家大院暖和的瓦房却去荒草野滩住草棚?而且还把草棚烧掉了?我想应该和他没关系的。”
“唔,我想想也不会有关系。但这赤佬不见后,我一直心惊肉跳的,生怕他给张家惹来大祸。如果他真的有仇家,希望他走得越远越好,再也别回来了。”说完,张财主将手里的水烟壶重重地往桌上一顿。
涂管家一听这话。脸上浮起一个讥讽的笑容,心说:你当然希望他别回来,要是他回来了,那箱子里的财宝就得还给他了。也不知那厮怎么竟会攒下那么多的银子。咳,早知如此,我当初神不知鬼不觉地先藏下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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