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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啊!你随时都可以来住的嘛。”鲁荣明温柔地着,并伸手把她拉进了屋,关上门,还没转过身来,就觉得怀里撞进了一个柔软的身子,低头一看,青柳正紧紧地伏在他怀里抽泣:“大哥待青柳太好了,可是,青柳竟然还”
“傻丫头,大哥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鲁荣明小心捧起青柳梨花带雨的小脸庞,在房间里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青柳的脸上有一层柔和的淡黄色光晕,而那张小嘴就象光晕里的一颗诱人樱桃,他忍不住低头在樱桃上深深的吻了一下,一股玫瑰清香立刻从他的鼻端从他的嘴唇传入他的嘴里和身体里,被压抑了许久的冲动就象一股决堤的洪水般在他体内四处乱窜,下腹象要爆炸般地难受,股间须臾间胀挺起来,那物事儿竟不知羞耻地直撅撅顶住了青柳。
“大哥这是什么?”青柳用小手隔着裤子摸到了他象棍子一样的坚挺,吃惊地问道。
“呃,这是大哥的一样防身武器嘿嘿”他窘得无地自容,干笑着回答,心里却很清明,知道现在并不是吃了眼前这小美女的最好时机。
“夜很深了,青柳困了吧?你快睡吧”他边边不舍地松开青柳。
“大哥一定很难受,对吗?”可是青柳却将自己的香软的身子偎依了过来,“让青柳来帮帮大哥吧”这话时,青柳扑看着鲁荣明的眼里闪动着妖魅惑人的水样眼波,嘴角勾起浅浅的媚笑,这种只有书寓里的女人才有的诱人眼神和媚笑让他吃惊但却又让他很是受用,没等他开口,青柳已经扯开了他的裤腰,小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一把握住了他的坚挺,他忍不住舒服地轻哼了一声,紧紧地抱着青柳柔弱无骨的躯体就倒在了床上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细细品尝着,双手抚摸着青柳滑腻的肌肤,然后慢慢向下游戈小腹下的小手忽然很有规律地上下动了起来,紧接着,身子的某个地方似乎闸门打开一般,一股热流顺着那双不停动着的温热小手瞬间倾泻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如电流一般袭遍全身,须臾间,身子便似云朵般轻飘飘地荡了起来
黑暗中,鲁荣明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没有聚焦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四周,好一会儿,才知道自己是在光启路上的公寓房里,旁边没有青柳的身影,也根本没有发生那种香艳的场景,刚才,只是南柯一梦可是,他怎么觉得裤裆里粘呼呼滑腻腻的?天哪!
鲁荣明在性上的定力一向自恃很好,所以,在上海三年,他从来不去那些风月场所,也从来不和其他女人勾三搭四。一个男人孤身在外,那种雄性的**到了夜里肯定是挥之不去的,但他每次都会很好的压制下来,有时候他也会做那些香艳的春梦,但每次都在关健时刻惊醒过来,然后就起来打一趟船拳,还从来没有泄过,没想到今晚那么真切地梦到了青柳,一时情动竟然没有控制住
他起身去卫生间用水洗了下身,还好来时带来了换洗内衣,这下子正好用上了,换好内裤后重新躺下,却再也睡不着了,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刚才的梦境,想到青柳那种异样的妖魅惑人盈盈眼波和媚笑,那种让人心颤的投怀送抱,不由笑了一下,心想,这终究是个梦,不然,那么青涩的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那么老到那么风骚?不过,如果把她找回来后,她也能象梦里那样对我就好了
就那样,脑子里一直翻腾着乱七八糟的心事,直到下面传来一声刮啦松脆的叫声:“倒马桶哩!”接着便听得远远近近和开门声和马桶放在地上的碰撞声。坐落间窗户外已透进来一抹灰白色,知道已经到寅时了(清晨三点钟)。
看看再也睡不着,他干脆起身穿着一件单薄的小衣出来,在坐落间里练起拳来。这次回到上海后,他围着青柳转了几天,接着又忙于寻找她,便把晨起练拳之事扔下了,现在练起来,刚开始时不免有些生疏,但练了一趟后,便熟练起来,手势腿脚也越来越流利,这让他体会到一种久违的欣喜。
这一天,鲁荣明很晚才回到公寓房里,一上楼,便看到自己房门前有一个黑影蹲在那里,不由吓了一跳:夜已经很深了,怎么房门前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黑影来,是贼还是鬼?
楼道里没有路灯,从楼道外透进来的路灯朦胧地照在那人的背部,映得那人的身躯似乎很是庞大。
“谁?是谁在那里?”鲁荣明不怕鬼,但是他怕人,确切点是怕那些胡搅蛮缠的小流氓,这种人就象一种叫苍耳的浑身长着小刺大如枣核的植物果子一样,沾上身后,无论你怎么抖怎么拍都弄不下来,有时非但抖不下也拍不下来,一不小心还会刺痛你的手,所以,只能小心地一只只地把它们轻轻取下来,费时耗力的很是麻烦。所以,对这种人,鲁荣明一向是躲得远远的,可是今天,莫非是这种讨厌的苍耳找上门来么?
“是小兄弟回来了么?我是吕振武啊!”听到鲁荣明的吆喝,黑影直起身来,回答道。
章节目录 第五十八章吕大哥的讲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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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大哥回来了!”鲁荣明听到声音,楞怔了片刻,立刻狂喜地大叫一声,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吕振武,连连拍着他的肩,不断地:“大哥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着着动了情,眼里不由溢出了泪花。
鲁荣明因为性格有些内向,在上海生活了三年,认识的熟人很多,但却并没有结下一个知心的朋友,唯有这吕振武只是这次回上海时在火车上邂逅的,但却志气相投,结成了莫逆之交。
在吕振武离开的这几天里,青柳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虽然他和三伯伯很亲,也和他了青柳的事,但三伯伯毕竟是他的长辈,有些话在他面前还是开不出口的,所以他经常在心里念叨,如果吕大哥在就好了,这事就可以和他商量了,有些心事也可以在他面前倾吐一下。没想到,现在吕大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怎么能不让他感到激动?
“小兄弟,最近还好么?”吕振武看到鲁荣明心里也很激动,只是他终究比鲁荣明长了几岁,人生阅历比鲁荣明丰富,也比鲁荣明懂得控制情绪,虽然心里兴奋异常,但是话仍然不温不火地。只是眼里闪烁着的盈盈波光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呃,小兄弟,青柳姑娘哪里去了?我白天来过,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门,后来隔壁一个女人出来,她晚上这屋里有声音,应该夜里会有人,我这才夜里过来的,没想到竟等了这么久咦?小兄弟,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吕振武跟着鲁荣明进了屋。没看到青柳的影子,觉着奇怪,便问道,没想到了一半,突然看到鲁荣明正在倒水的手颤抖着,眼里满是泪水,心里不由一怔,诧异地问道。
他的直觉告诉他,在这位小兄弟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而这事也肯定和那位没有在场的青柳姑娘有关。不然,他不会这么一副伤痛的神情。
“小兄弟,别难过。天下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是信得过大哥我,就告诉我,让大哥我给你参考参考,好吗?”看到鲁荣明伤心欲绝的样子。吕振武心里也不好受,他起身轻轻抱住鲁荣明的肩,把他按坐在凳子上,然后正视着他,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鲁荣明才镇静下来,他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对吕振武了声抱歉,这才将青柳失踪后的事情细细地了。
“怎么会这样?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呢?”吕振武一听。震惊地。“我今天天下午到的上海,正想把你托我的查到事赶快告诉青柳姑娘,让她放心。没想到她不在家更没想到她竟然失踪了,天哪!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对了,大哥去了杨柳村么?见到了青柳的父母么?芦花浜王家怎么样,有没有在找青柳?”听到吕振武提起,鲁荣明才想起托他的事,因此暂时将伤心事放置一旁,急急问道。
不管能不能找到青柳,他都想知道她逃出来后王家的反应和青柳父母的情况。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他已将从未谋过面的青柳父母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般关心惦记了。
“哦,我在宁波的事情处得非常顺利,所以只有短短六天,我就已经处理好那边的一切事宜,第七天便开始往回赶。嗨!火车开得那个慢啊,都要急死我了,一直到第五天才总算到了斜桥,我下来一打听,杨柳村在斜桥西面七里地,想去那里,没有船,没有车,连黄包车也没有,只有两轮车”吕振武到这里,大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两条腿。
鲁荣明赶紧拎起水壶给他续水,一边难为情地:“这次真是辛苦大哥了,没想到乡下的交通那么不便。”
“嘿,好在咱不是个贵家公子,不然这回真的要累趴下呢。我下火车时是申时”
鲁荣明知道火车白天到斜桥大概就是这个时间,他以前在斜桥一直是乘的这班车。
“终究是没走惯乡下路,而且还是坑坑洼洼全是牛脚印的泥路,好在天气还算照应,要是落雨那就更糟了,嘿嘿!走到芦花浜已是黄昏了,那个镇子真是好小,小到连住宿的地方都找不到,后来想想,还是先找到王家打听打听再。那王家在这小镇上还算有点名气,找个路人一打听,就找到了地方”到这里,吕振武舀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鲁荣明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生怕漏掉了什么。
“王家的房子看起来很是陈旧,好象是建了有些年头了,嘿嘿,不定还是雍正年间建的呢。在王家那扇掉了漆布满了霉斑的大门口,我想了一下,决定装做找人的前去敲门,敲 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应门,出来一个黑瘦黑瘦的老太婆”
鲁荣明一听,心想,这老太婆大概就是青柳的那个黄妈了。
“‘你找谁?’那老太婆黑着脸问,一双深陷的眼睛象只勾子一样,在我脸上划来划去,让我的脸上立刻有一种毛刺刺地疼痛,我急忙:‘婆婆,我找青柳,我是她的表舅,一直在宁波做事,这次难得回来一趟,想见见这个表外甥女’老太婆不等我完,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不在。’我装做吃惊地样子:‘怎么会不在呢?我去了表姐家,她她女儿在芦花浜王家啊!难道你这里不是王家么?’老太婆的脸更加黑了,‘这里当然是王家,可是那小丫头不在!’完,就想关门。我赶紧用脚抵住门框,‘婆婆,那你青柳在什么地方?我去找她。我难得回来一次不容易,所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我这次一定要见到她的。’老太婆一下子语塞,朝我直翻白眼,不知道什么好,这时里面有个声音在大声问:‘黄妈,是谁啊,在门口站了好半天?’话未落,人已到了跟前,赫!听声音脆生生的,就知道是个妙人儿,到了眼前一看果然长得不赖”
鲁荣明知道,这就是青柳过的柳依依了。
“那女人长相不错,而且衣着光鲜,头上插满了簪子和珠花,看得出来是个过惯了富裕生活的女人,只是她的眼神过于妖媚,步履也过于摇摆,扭胯的动作过大,破坏了她整体的柔美,让她显得风骚而又放荡。一看到我,她的眼神一亮,启唇问道:‘先生找谁?’‘我找’我刚想回答,旁边的黄妈抢着:‘少奶奶,这人找那个丫头来的。’女人明显怔了一怔,忽然对老太婆喝斥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吧!’老太婆不引人注意地撇了撇嘴,然后扭着小脚离开了。那女人等老太婆走远了这才回身媚笑着:‘先生刚才找谁?依依没听见,请先生再一遍吧。’这女人的神情和眼神话的语气都有些象长三堂子(旧上海的中等妓院)里的那些女人,有些勾人嗳,不瞒小兄弟,当时大哥我就被她勾得心里一荡呢,嘿嘿~”吕振武嘿嘿笑完,又喝了口水,吧咂吧咂嘴,似乎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很有味道。
鲁荣明心里暗暗好笑,这位长身胖腰的大哥,竟然会对一个乡间妇人动情么?
“嗳,到哪儿啦?”吕振武喝完水,一下子想不起来刚才到哪里了,不由问道。
“喔,到柳依依问你话呢。”鲁荣明提醒他。
“喔,对对,是到这里,看我这记性。然后我又了一遍,她一听蹙眉:‘先生是青柳的表舅?’我是。‘这丫头大约十几天前就不见了,我们都以为她逃回娘家了呢?你在她娘家没看到她吗?’女人很是狡猾,完后就盯着我看,想从我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破绽来。我暗里冷笑,知道她在诈我,便做出一副吃惊地的样子:‘什么?她逃回娘家了,怎么我表姐没起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