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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柴师傅不小心才在走廊翻倒了番茄酱耶,待会儿要通知嬅姨赶紧去清理。”她端起正常的那杯茶,交到向格非手里。“向少爷,我看病回来了。”
他可以想象沈静全身沾满番茄酱的惨况。向格非接过杯子放到桌上,反握住她的手。“雪儿不会正好在楼下门口等着吧?”她的手,仍发着烫。
揉揉酸涩的眼,舞月娇笑,掩不住脸上的倦容。“向少爷,你真聪明。”
敞开的窗,传来番茄酱兴奋的汪汪声,和沈静的惊声尖叫,不用看,也料想得到是多精彩生动的画面。
“医生说什么?”将她拉低,他按着她的额际。
“感冒发烧,已经有打针……医生……要我多喝开水多休息……”舞月蹲跪着,轻靠着他,成功的兴奋感褪去,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昏沉,生效的药力让她的眼睛快睁不开。
托住她疲软的身子,向格非将她打横抱起。“你好好睡。”他轻柔道。
“向少爷……”温暖的怀抱,让她只剩最后一丝清醒。
“嗯?”
“沈静是笨蛋……她不懂你的好,我想要你好久好久了……”
阳刚的面容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在她额角烙下一吻。“好好睡吧。”
※※※
还没沾上柔软的床,舞月就已在向格非的怀里睡得好沈好沈。
睡梦中,有人叫她起来,她迷迷糊糊地吞了粥,吃了菜,又沉沉睡去。
睡着睡着,她突然醒了。她眨眨眼,望着满室漆黑,不解为何会中途醒来。她吁了口气,翻转身子想再沉入梦中,却让立于窗台前的人影攫去了呼息——向大少在她房里!
望向窗外的向格非听到声响,走到床沿坐下,扭开床头灯。
“你醒了?感觉怎样?”他唇畔勾笑,轻轻为她拂去颊畔的发丝,大掌覆住她额际,满意地发现已恢复正常体温。
向大少没戴墨镜,那双黑湛的眸,有让人迷眩的魔力。她怔怔看着,这一刻,她有种错觉,好像他正深深将她敛入眼里。
“还不舒服吗?”见她呆怔,向格非又问。
“唔。”舞月摇头,一觉醒来,之前的昏沉难受完全消失无踪。她撑坐起身,眨着大眼问:“几点了?”
向格非低笑,佣懒的笑声一下下撞着她的心。她红了脸,脑海浮现昨晚吻他的画面。
“快十一点,回家的回家,睡觉的睡觉,主屋现在剩我和你。”
每一天不都是如此?但被他用低哑的语调说出,顿时变得好煽情。她的脸更红,有些结巴。“那,你……你还不回房休息?”
“你真的想要我很久很久了?”他不答反问,俊傲的脸贴近她。
温热的呼息惹她心颤,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说过这句话,体温难以控制地瞬间升高。天!她居然当着向大少的面说出来?!舞月捉紧被单,身子不断下滑,被单几乎罩住小脸。
不让她逃避,向格非拉下被单,双臂抵在枕头两侧,俯低上身,几要贴住她。“躲什么?说过不承认吗?”他在她耳畔轻道,颇以她的手足无措为乐。
向大少一定要用这种让人心酥魂茫的方式跟她说话吗?这样她很难保持冷静啊……喷上颈侧的呼息几乎让她呻吟出声,她觉得口干舌燥,呼吸开始急促。
缓缓地,他吻上她,像在品尝美味的甜点,温暖的唇办轻轻啮咬着她的下唇,一下又一下,将她吻得唇办红肿潋滟,星眸迷蒙。
被他引诱沈沦,她不禁伸手环住他的颈肩,他却在此时选择停住。
“为什么是我?”又含了她下唇一口,睨她的眼底也跟着玩火自焚。“如果撞你的是允非,你也会这么在意他吗?”
可恶!可恶!向大少竟敢问她这种烂问题?“如果沈静也像我这样对你,你会喜欢她吗?”
短短几字,就像当头棒喝,将心头缠绕的疑虑化去。向格非不禁苦笑,自己竟为这无谓的问题困扰那么久。
“因为是你,所以才喜欢你!”舞月嗔道,忍不住害羞地一把将他拉下,用力堵住他的唇,却反被他将舌窜入,挑逗她的,迫切又温柔地勾出她的回应。
他健壮的体魄完全压上她,阻挡两人之间的薄被被推了开去,他的大手探入衣内将她肩带拉下,隔着T恤吻上她的蓓蕾,衣内有他的大掌渴切地爱抚,她只能紧拥着他,呼吸破碎,完全无法思考。
突然间,一抹闪过脑海的念头让她轻笑出声。
“怎么了?”所有动作完全顿住,向格非怕自己动作太快吓到她。
“我……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处女……”她埋在他颈肩处,笑得身子不住颤抖。
是他技巧不够好,才让她有余力想东想西的吗?向格非无力苦笑,倏地吻住她的唇,直吻到她天旋地转才肯罢休。
“不管是不是,我都有把握让你满意,你可以不用烦恼。”不让她把肩带拉回,他干脆探手到她背后将钩扣打开,满足地将手掌完全覆上她的浑圆。
“我会把感冒传染给你……”她绯红着脸扭动,感觉他的手开始滑向她的臀部。
“我心甘情愿。”他咕哝,突然停住动作,看着她。“你还不舒服吗?”
舞月低下头,小声呢喃:“感冒好像都好了……”她这根本就是在宣告他可以为所欲为嘛……
“我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他轻啮她的耳廓,将她的T恤连同胸罩一并脱去。
她忍着羞怯,捉着身下的被单,任他用炙熟的大掌一寸寸烧灼她的肌肤。
“如果有人等着我回去怎么办?”她故意问。
向格非一怔,懊恼地闭上眼。他怕啊,怕她找到回忆会离他而去……
拉过薄被覆住她,他翻坐床沿,双手抚额。他爱她,他不想用他的自私将她拘束,她有权回去她的生活。
那强忍沮丧的表情,让舞月感动得想哭。
“如果我曾像现在这么爱—个人,我绝对不会忘记的。”她拉过他的手,在掌心轻轻画着。“向少爷,我爱你,我好高兴你和沈静解除婚约。”
跌落谷底的情绪瞬间攀至云端,向格非欣喜若狂地扑向她,火热的视线紧凝着她。“你要我?”
他黑眸中赤裸裸的欲望撩拨着她的心,舞月红着脸,将手窜入他衣襟抚摸他的肌理,娇笑道:“对不起嘛……”
“看我怎么惩罚你!”他低吼一声,将她压在身下,渴切地在她胸前洒下细腻的吻。
满室旖旎,只余恋人间的醉人笑语轻轻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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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梅!大少爷不见了,快起来帮忙找人……”
清晨,惊慌大喝伴随敲门声响,不等回应,来人直接冲进房门,看到床上的人影,语音顿时消散。
从睡梦中乍醒的向格非只来得及抽过薄被将身旁的人儿覆住,撑坐起身,顺过散乱的发,朝来人微笑道:“嬅姨,早。”
原本趴伏他身上的舞月嘤咛一声,揉着眼睛想要起来,一只大掌却压着她的背,不让她妄动,她不解皱眉,正要挣扎,门边传来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大少爷?!你……”嬅姨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脸尴尬微红。少爷裸着上身,躺在梅的床上,那情景,只有三岁小孩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嬅姨?舞月惊讶捣唇,神智瞬间清醒,她将脸埋进枕头,双颊嫣红如火。天哪!怎么才一次就被捉奸在床?
“嬅姨,可以让我们整理一下吗?等一会儿我们就下去。”向格非神态自若,仿佛只是在自己床上被人叫醒。薄被下的指尖轻轻画过她赤裸的背脊,察觉她敏感地轻颤,深邃的眼底染上笑意。
“好……”嬅姨半晌回不了神,被动地走出门外,房门关上,仍站在原地。
大少爷和梅?大少爷和梅!好不容易,这个讯息才进入脑海,嬅姨开始傻傻地笑了。害她早上到大少爷房里看不到人,吓得要死,以为解除婚约的事会害大少爷想不开,结果没想到……
哎呀,她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元总管!嬅姨兴奋往楼下冲去。
感觉有人在揭薄被,舞月吓得揽紧被角,说什么也不放。
“人都走了。”向格非轻笑,附在她耳旁轻道。
“啊——”她猛然起身,抱头惊喊。“怎么办?嬅姨一定会告诉其他人啦!我要怎么面对他们?我不要下去了!”
“我本来就不打算隐瞒。”他笑着将她轻揽入怀,在她裸肩上轻咬一口,看到她全身布着昨晚欢爱的嫣红痕迹,心里盈满柔情万千。
“好丢脸!都是你,干么在我这里睡啦!”想到等一下要面对的场面,她羞窘不已,开始迁怒。
“昨天是谁趴在我身上不让我走的?”向格非失笑。“不然我拨个电话吩咐大家不准问这件事好了。”他作势去拿床头分机。
“不准打!”那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不好?她赶紧拦下他。
“你觉得太快了,所以怕被人知道吗?”他轻拥住她,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舞月咬唇,羞赧地摇摇头。虽然昨晚,有一些是因为他的吻和碰触燃烧了理智,但她知道,她是真心想把自己交给他的。
“我就是会害羞嘛……”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她低喃。
“但是再不下去,嬅姨可能会误以为我们又……”向格非点到为止地提醒她,大掌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滑动。“而且,我也满想的。”
“色狼!”瞠睨他一眼,舞月推开他,跳下床捡着散落的衣物。
“我喜欢你腰间那颗小红痣。”他低哑道,欣赏她完美的曲线。
舞月先是赧红脸,然后全身一震。他怎么知道是小“红”痣?缓缓回头,只见他佣懒地斜倚床上,魅惑的眼神紧锁着她。
“你看得见?”情况过于突然,她得到的惊吓比惊喜还多。
向格非没有回答,伸手一拉,将她拉回床上,勾起她的右膝,上头有一道暗红色的疤画在膝盖左侧。纠结的疤不长,却和那洁白细致的肌肤成为强烈对比。
“什么时候弄的?”他亲吻那道疤,感觉那股疼痛仿佛划在他心坎。
“医师说可能是车祸前被树枝割伤,伤口割得不齐,所以缝合后还是很丑……”她呆呆地顺着回答,突然惊觉不对,他看得见!“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恢复视力的?”
“你不喜欢?”从膝盖逐渐往上,他的细吻不断撒落,望着她的火热眼神充满暗喻。
向大少冷静得不像乍见光明的人……他根本没有失明过!舞月迅速想通,纤足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再往上。
“失明是假的,对不对?”她抓住床单遮住赤裸的身子,美眸喷火。
“别踹,肋骨的伤是真的。”轻圈住她的足踝,向格非将她拉近。“第一次见到你,那次手术就已经成功了。”
“为什么要骗我?!”她挣扎,推得他往另一端滑去。“可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这些日子的隐忍担虑蓦地冲上胸口,她不禁哽咽。
“痛……”制止不了她的愤怒,向格非只好使出苦肉计,抚胸闷哼。
此计立即奏效,舞月着急看他。“要不要紧?”她明明避开肋骨的部位了啊!
“别生我的气就不要紧。”他紧紧拥住她,她泛红的眼眶将他的心拧得发痛。“到了楼下,我再一并解释,好吗?”
他眼中的深情,足以化去她所有的愤怒,舞月咬唇,泪仍忍不住滑落,却是因激狂的喜悦。他好好的,看得见了!
“别哭,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向格非将她揽靠肩窝,轻声柔道。
“嗯。”她轻轻点头,破涕为笑。“该下去了,我要听原因。”她推开他,正要下床,意识到他精锐的目光,双颊绯红,拖着薄被快速跳下床。
“你被子都拉走了,我怎么办?”向格非轻笑。
一回头,看到从容自若的他全身赤裸,她不禁尖叫,抓起地上的衣服丢给他。“讨厌啦!”脸整个红了,她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
这小傻瓜,教人爱煞了她!向格非温柔漾笑,开始穿着衣物。
※※※
凌群生技的再次崛起,在台湾商界投下一颗强烈的震撼弹。
沈锐那天公开表示解除婚约后,翌日凌群发言人即召开记者会,宣布凌群已利用反向基因链技术研发出新一代抑制阿兹海默症的药剂,击败举世知名的摩顿企业,获准在欧盟上市。
此消息一出,各界高度关注,凌群股价连日大涨,在向格非出面证实视力已恢复正常时,更是一举飙上近年股价新高。短视近利的沈锐成了社会笑柄,厚颜想重订婚约遭拒,狼狈淡出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