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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见夏约这副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果然是小刀,遣词造句标新立异,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听到佳期这么说,看起来并没有记仇,夏约立刻就放下心来,笑嘻嘻的凑过去讨好道“期期,今天大家都把身份戳穿了,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佳期怎么会听不出夏约话里的意思,虽然觉得好笑,还是忍住了。
“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我饿了,先吃饭,你们继续聊~”
说完她便转身返回远处坐好,拿起餐叉满心愉悦的卷起盘中的意大利面。
陆亦修有些好笑的摇摇头,再看杵在旁边的夏约和沈谦,只觉得怎么看怎么碍眼,但转念一想,他们二人也算帮了不少的忙
“呵呵,阿修”夏约夸张的扯开唇角,露出一抹二逼闪闪的笑容。
陆亦修唇角微微抽搐,最终只留下淡淡的一瞥,而后丢下两个字就朝着厨房走去。
“阿谦,你刚才听清了么,老大说的什么?”
夏约有些激动的拽住沈谦的手,眼冒星光。
沈谦故作淡定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的道“他说炒饭。”
“oh;yes!”夏约夸张的做了一个握拳的姿势。
这么一来原本沉浸在美食之中无可自拔的佳期倒有些好奇了“炒饭怎么了?”
听她发问,夏约一把跳过去拉开了佳期对面的椅子径自坐下,兴致勃勃的道“期期你不知道,咱们阿修可以称得上是居家旅行必备好男人,其他都不提,单说厨艺,不说能赶得上什么星级厨师,好歹也算个中好手。”
刚才她已经尝过了,所以对于这一点佳期绝不否认,不过夏约这家伙倒是难得用对形容词啊!
“所以呢?”
“而在厨艺这方面,老大最最拿手的可不是什么牛排意面。”夏约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你今天有口福了。”
佳期哑然失笑,接着她又望了一眼站在一旁发呆的沈谦。
“他在看什么?”佳期有些不解的问。
夏约转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在盘算买水果和甜点花了多少钱,估计正心疼呢。”
听到这番解释,佳期再将目光投放到沈谦带来的纸袋上,于是彻底无语。这家伙还能再抠一点儿么!!
不过转念一想,她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恶作剧似的笑容。
只见她放下手里的餐具踩着拖鞋吧嗒吧嗒的跑过去,径自坐在沙发上,顺手取过放在茶几上的纸袋,然后一边翻找一边嘀咕。
“呀,有我最爱吃的芒果慕斯和草莓!”
沈谦的视线一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左右的移动着,脸上露出一抹肉疼的情绪。
“这是饭后甜点。”
佳期心里暗笑,却头也不抬的道“我已经吃过饭了。”
“一会儿还有炒饭,吃了甜点会吃不下。”沈谦“好心”的提醒。
佳期抬头微笑,看似乖巧又甜美,实际上眼底却隐藏着一个张角的小恶魔。
“没事儿,我可以少吃一点。”
旁观的夏约只差没有捧腹大笑。
跟老大在一起呆久了,难免被熏陶成腹黑品种么?他这样想。
夫人哪儿去了
陆亦修再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某个丫头抱着一盒草莓吃得满心欢喜,笑眯眯的如同偷腥的猫儿,而爱财如命的沈谦却是一副心酸又肉疼到不行的表情。
他有些想笑,却忍着只是轻咳了两声。
“期期,过来再吃些炒饭。”
炒饭么?佳期放下手中的水果,有些犹豫的朝着餐厅的方向望了望,心想着自己若再这么吃下去,会不会变成猪。
“我想她可能已经吃不下了”沈谦摸了摸鼻子,犹不死心的盯着那盒被消灭了一半的草莓,略显咬牙切齿的道。
事实上,佳期也的确有些吃不下了,但在她看来,能让沈谦这个抠门的家伙肉疼,其实也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原本她也的确是抱着这个想法刻意膈应他来的,谁知道等她尝过了某人做的炒饭,她就彻底的欲罢不能了。
此时,佳期已经撑得快要不能动弹,整个人半靠在沙发上,只差没有腆着肚子直哼哼了。
沈谦与夏约的状态与她也差不了多少,倒是某只大神仍旧摆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的走到她跟前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她“喝杯山楂汁助消化。”
佳期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然后露出一抹略显傻气的笑容“我以后跟你学做菜吧,田螺大神?”
陆亦修微微一怔,墨玉般的眸子里光华璀璨,明明是气质清冷的人,此刻眼里却流转着淡淡的暖意。
“我做给你吃不好么?”
佳期赧然的低下头,心底不可抑制的涌现出甜蜜的感觉,脸上的温度似乎要渗透进她的血液里,燃烧她所有的理智。
捧着杯子喝山楂汁,看着他们二人甜蜜互动的夏约与沈谦齐齐打了个寒颤,眸光却似艳羡似欣慰。
不过,他们两个大电灯泡摆在这儿会不会太碍眼?其实之前他们的确是抱着要来刺探军情的目的来的,但眼下他们二人的发展形势一片大好,似乎也不需要再操什么心了,酒足饭饱之后急流勇退才是正经。
夏约这样想着,正准备起身带着沈谦走人,谁料佳期却握着手机突然站了起来。
“我现在有急事得先走了。今天谢谢你的招待,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什么事这样急,我送你。”
已经站在玄关处换鞋的佳期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夏约和沈谦不是还在这儿么,你要是去送我,多不合适。”
陆亦修皱了皱眉,转眼看向那两个“碍事”的家伙,夏约被他这一眼看得汗毛直竖,就要开口说话,却发现佳期同学已经挥一挥衣袖,没留下一丝痕迹。
彼时某人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那个阿修~老大~我发誓我们不是故意要留在这儿碍事的,我跟阿谦正要走,谁知道嘿嘿,不过期期也很奇怪啊,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还用得着拘礼么,劳驾你送一送又不会怎么样”
“厨房的碗还没有刷。”也不等夏约把话说完,陆亦修便已凉凉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留下这样一句话。
沈谦头疼的扶了扶眼镜,心想着今天真是失算。
而夏约的神情只能用如丧考妣来形容了。洗碗他这双艺术家的手是用来洗碗的么
“这套餐具我很喜欢,如果不小心打碎了,那么今年的年终分红”某人冷笑一声,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房间。
而片刻后,厨房里传来了一阵争吵声,内容不详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乱七八糟磕磕碰碰的声音打破了争吵,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boss大人的无形的怒火一直蔓延到第二天,夏约一面战战兢兢的应付着某人安排下来的各种工作,一面暗地将他的“病因”归结于欲求不满和患得患失。
按照往常的惯例,这个时候就该派某个丫头去充当“灭火器”,然而这一回却不同,因为某人不爽的根源正是某女的昨晚的飘然离去和今天的无故“旷工”。
好吧,虽然某女有提前请假,实在不能说是无故旷工,但在某人看来,这两种情况是没差的。
此时设计组又一次被玫瑰的芬芳所包围,送花的小哥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恰逢陆亦修沉着脸从电梯里走出来,当他踏入设计组的办公室时,视线便直直的落在那一张无人占领的办公桌上。
当他看到那一束火红的象征着爱情的花束时,好看的眼眸微眯出危险的弧度,所有人都从他脸上看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和诡谲。
楼姐与乔晓楠对视一眼,心里叫苦不迭,当她勇敢的抬起头准备迎接某人锐利的视线及冷冽的责问时,却发现boss大人已拂袖而去。
“我说她不就是请个假而已么,哪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说不定就是有什么急事,或者家人生病了,或者自己生病了,又不是去偷情阿谦你干嘛一直戳我”
夏约不满的瞪了身旁的沈谦一眼,丝毫没有意识到沈谦从他开始说话的那当儿便一直在向他使眼色,以至于眼角都快要抽筋了他还没能反应过来,是以才悄悄戳了戳他,谁知他还是不怕死的继续口不择言。
沈谦无语的扶额,只差没有给他跪下了。
“你眼瞎了么,看不到阿修的表情?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在这儿乌鸦嘴,找死别拖我下水好么!”他咬牙切齿的低声道。
夏约听得此话,便犹如醍醐灌顶骤然清醒。
他真是个白痴!明知一碰到佳期的事,老大便不理智,还好死不死的说这些有的没的,简直自掘坟墓。
果不其然,坐在桌前佯装看文件的某人已经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了,只见他唇角微扬,浅淡一笑,眼角眉梢间却全然都是冷意。
“阿约,策划组提议由你带队前往刚果拍摄丛林写真,那么辛苦你了。”
纳尼??
夏约瞪大双眼,他听错了么?下季时装周在确定主题时他也在场,当时明明已经定下广告部的朱莉负责带队前往非洲刚果热带丛林拍摄宣传写真,现在怎么
他扭头看向沈谦,只感觉对方的眼神里写满无尽的同情。
大神也小心眼
“糟老头子,亏你还知道回来。欧洲的风景使你乐不思蜀,差点忘了你还有个可怜的女儿等着你关心么?”
佳期咬着吸管满眼控诉的瞪着坐在自己对面吃着海鲜烩面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带着自己的学生前往欧洲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学术交流的F大计算机系教授,闻佳期的父亲闻灏。
听了女儿的话,闻灏微微一笑,虽是年近半百,却因本身保养得宜,仍是温文儒雅风度不减。
“期期,你这样损老爸可有些不厚道。”
“是啊,您还记得您是我老爸啊!”佳期撅了撅嘴,将手中的果汁放下,一本正经的道“你这一去三个月,统共就打来五个电话,知道内情的只说你这个老爸太开明,放任自己的闺女自力更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捡来的呢!”
闻灏哑然失笑,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跟自己闹别扭的小女儿,心中又酸又涩又爱又怜。这丫头越大越像她妈妈
想到早早过世的爱妻,闻灏仍是免不了一阵心痛难忍。
感觉到父亲情绪有异,佳期忍不住叹了口气“爸爸,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妈妈她也不会”
“傻丫头,又在胡说八道!”闻灏没好气的打断了佳期的话,随即便是一番怆然。
他不该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明明知道女儿心思敏锐,还在她面前表露对亡妻的过分追忆和想念,这些年他又总是四处奔波,极少在家里陪她,女儿会暗地把过错都算在自己头上也很正常。
“期期,你说这样的话就是在伤爸爸的心。你是我跟你妈的宝贝女儿,我们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乃至什么,所以当初发生车祸的时候我也在场,同样会做出跟你妈妈一样的选择。”
佳期怔怔的望着闻灏,眼眶渐渐红了。
自从母亲过世之后,父亲便很少回家,要么就是住在学校分配的房子里,要么就是国内国外的四处飞。
他们父女两这样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机会少之又少,而这也是她第一次听到父亲说出这样煽情的话。原本她以为父亲多多少少是有些怪她的
“这几年我总是忽略你,对你的关心也很少,并不是我在怪你,而是”闻灏顿了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样同佳期解释。
佳期伸手握住闻灏的手,眼里涌出泪水“我很开心,知道爸爸没有怪我,我真的很开心。”
看到一贯坚强理智的佳期掉下眼泪,闻灏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期期,爸爸其实不敢面对你。因为你长得太像你妈妈,我怕”
佳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居然破涕而笑“糟老头儿,你是怕我总在你面前晃悠,让你看到我就想到妈妈,然后没法再出墙了么?”
出墙?闻灏的脸顿时黑了一截。
伸手就在佳期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你这个坏丫头,成天泡在网上,都染上了什么怪想法!”
“是啊,我是坏丫头!你这个糟老头还不快多多管教我,说不定我就要成为失足女青年了。”佳期不以为意的道。
失足女青年这个臭丫头还真敢乱说!
两人扯了些有的没的,然后相约着看了一场电影,走出电影院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左右,佳期买了束百合便拽上闻灏去到西山公墓。
佳期一直明白,当初父亲之所以让母亲在这片不知埋葬了多少权贵的公墓区安睡,不过是因为母亲生前爱的便是这样的清幽与宁静。
在寸土寸金的S市,西山公墓的地价很是昂贵,佳期的父亲虽然是F大的教授,但实质上也不过是个工薪阶层,而且早些年的时候她父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