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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珑公主在前往尧日国的和亲途中,被人强行掳走,不知被掳往何处。”
“可有人生还?”
一名将军摇头,“全被歼灭,无人幸存。”
蓦地,玄郸了然于心,不怒反笑。
众臣不解,玄珑公主被人掳走,下落不明,王此刻竟还笑得出来?
“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刑阑王。”
众臣倒抽一口气,讶异不已。
“王,此事尚未经过确认……”众臣神情惶恐,不敢再说下去。
“玄珑公主的彩轿有数十名精兵护送,一般盗匪哪敢前来抢亲?成戟王与本国立下友好条文;尧日王也答允和亲,自然不会做出此事;齐陵王向来不喜欢战事……如此一来,会做出抢亲之事的人也只有野心勃勃、一心想引发战事的刑阑王。”
众臣面面相觑,心里自然明白王所言属实。倘若真是刑阑王将玄珑公主掳走,那两国间势必将会引发战事。
但此刻五国局势难得一片祥和,谁想引发战事,牺牲无辜百姓的性命?
玄郸看出众臣的心事,随即下令,“先派人到刑阑国查明,玄珑公主是否被刑阑王掳走。若真属实,本王自会向他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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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玄珑在战昊一早起身离开后,缓缓自床上起身,坐于窗台旁,眺望远方连绵沙丘,沙浪起伏,宛如浩瀚的金黄海洋。
数名宫女入内,为她更换一袭交领红袍,腰系玉带,足着皮革尖履,面覆大红织金面纱,彻底遮掩姣好容颜,长发绑成辫,自然垂落脑后。
玄珑不解的望着她们。
为什么要将她如此打扮?可是要带她上哪儿去?
一道壮硕身影步入寝宫内,厚实大手霸道的环住她的纤腰,带领她往外步去,不容她拒绝。
玄珑抬起头,看着身旁的战昊,他早已换上一袭深色交领袍袄,腰系镶金皮带,脚穿缀金锦皮靴,头戴银狐毡帽,更显粗犷挺拔。
穿过回廊,来到武衔宫后方的马厩,护卫单青早已守候多时,为他们牵来汗血宝马。
战昊抱着她跃上马背,随即驾马往宫殿外奔去。玄珑只能紧抱着他结实的腰身,避免摔下马背。
马蹄飞踏,迅如疾风。
转眼间他们来到一处绿洲。此地自然景观独特,四周以沙漠为屏,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水把中心岛屿盘绕起来,岛屿、湖水、沙漠交相辉映,形成独特的大漠孤岛风光。
在这片宽阔的沙漠里,竟会有如此绿洲存在,岛屿上有片林地,更有数种难得一见的奇花异果只生长于此。
玄珑取下面纱,不由得看傻了眼,任由他抱着跃下马背,缓缓朝绿洲走去,伸出柔荑,轻抚着那些散发芳香的艳丽花朵。
只是她猜不透,为什么他要带她来这里?
战昊将她放下,任由她四处探索。
玄珑缓缓往前走去,一阵微风吹来,将花朵吹落河水中,她弯下身,伸出柔荑将那朵花捞起。
陶口有种说不上的感觉,露出微笑。
战昊一见她那绝美的笑容,不由得看得出神。她宛若落入凡尘的仙女,任何花卉也比不上她的美。
缓缓步上前,伸出手,轻柔的抱着她起身,修长手指勾起她小巧的下颚,俯身在她的樱唇印下一吻。
玄珑没有避开,缓缓闭上眼,任由他吻着。
战昊轻柔地抚着她细致的粉颊,更逐渐加深这一吻,舌尖与她的粉色柔滑小舌紧紧缠绕着,不分彼此。
他的碰触,他的吻……让玄珑忍不住全身微微颤抖,但不是因为害怕。
战昊吻上她的雪颈,轻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昨晚……我可有弄疼你?”
他知道此刻这么问已太迟,但他就是不愿再强行占有她的身子。他要她心甘情愿地与他燕好,要她的身与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玄珑俏脸绯红,轻摇着头,“还好……”想起昨夜的事,她忍不住全身颤抖,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搂着。
昨晚她竟忘了一切,只愿在他怀中当个平凡的女子。
战昊轻笑出声,继续低语,“你怎么了?”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可是想起了昨夜的事?
玄珑羞红双颊,怎么也不愿回答。
战昊伸出修长手指,轻柔地抚上她饱满的酥胸,隔着衣衫抚摸着她胸前的蓓蕾,直到挺立。
玄珑双颊绯红,轻轻推开他。“别这样。”
“为什么不行?”他皱眉。
凡是他要的,就非要弄到手不可,她也一样。
玄珑抬头凝视他许久,“你就非要引发战事吗?侵占他国,对你究竟有何好处?”
她知道此刻的气氛不容许她这么问,但她就是非要知道。
战昊剑眉紧蹙,用力拉过她的手,扳过她的脸,逼得她不得不望向围绕在这绿洲旁一望无际的黄沙。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他低吼。
玄珑紧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战昊扳回她的脸,怒瞪着她,“这里放眼望去全是沙漠,刑阑人长年住在这里,无法耕种、泉水有限,还得随时担心沙暴的侵袭,许多百姓过着颠沛流离的游牧生活。为了让我的子民日后过着更好的生活,也永远都不必担心泉水是否会枯竭的问题,我侵略他国,又有何错?”
不顾一切代价,就算要他死也无妨,就是要让刑阑国的人民未来过得更好、更为富饶。
玄珑垂下眼,无言以对。
战昊钳着她脸庞的力道更为加重,“舜天国气候和暖,水稻处处可见,人民过着安逸的生活,你可有想过刑阑国的人民过着怎样的生活?最好别试着对我说教,我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玄珑忍着疼,任由他钳着,但她的心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疼痛,是为了他以及刑阑国的人民。
以前总是认为刑阑人野蛮,喜爱杀戮,对他国虎视眈眈,却从来没想过他们为何会如此,如今她知道原因了。
他们是为了活下去,只得如此。
战昊收回手,恶狠狠的瞪着她,没了带她出来散心的心情。该死,她总是有办法将气氛弄僵,更随时能惹恼他。
玄珑缓缓伸出手,头一回主动握住他的手。
战昊愣住,不解的看着她。
紧瞅着他好一会儿,玄珑缓缓开口,“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不一定要以武力来解决。算我求你,暂时不要引发战事,好吗?”
她的掌心冒着汗,好怕他会拒绝,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这么要求,但为了舜天国的人民,她还是向他请求。
战昊凝视着她许久,“你说这句话已经太迟。”
玄珑不解的眨着眼。
战昊伸手轻抚着她的粉颊,“舜天王迟早会找上门来要人,但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更不会让你嫁与尧日王为妃。”
“为什么?”
“你这辈子只会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宣示。
玄珑的心狂跳,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誓言,让她心动不已,却怎么也不能接受。
战昊握着她的柔荑,一同往汗血宝马步去,率先跃上马背,再向她伸出厚实大手。
看着他的厚实大手,看着他粗犷有形的俊逸脸庞,她的心竟止不住狂跳,下意识地缓缓伸出手,将自己的小手交给他。
战昊握着她的柔荑,将她拉到马背上,为她覆上面纱,遮蔽风沙,驾马往金豫城奔去。
抵达金豫城,守卫立即放行,战昊并未驾马前往武衔宫,反倒朝街市的方向直奔而去。
皇弟武晟王──淳于玥,在尧日国与天下镖局的刀牡丹成婚后,结识富商玉雷格,在刑阑国街市内开设不少商家、店铺,每日皆会派遣天下镖局的镖师护送许多商品前来买卖,吸引不少人潮,街市生意更为兴隆。
才一到街市,就有不少人笑着朝战昊恭敬的鞠躬迎接,“王。”
玄珑隔着面纱,看着每个人脸上的欣喜表情,任谁也看得出来他们有多尊敬、爱戴他。
一名妇女手上所抱着的男童,更伸出双手想让他抱。
战昊跃下马背,笑着抱起那名男童,此时更有几名年轻女子双眸含羞步上前,将采来的鲜花结成花圈递给他。
战昊笑着将男童交还给妇女,伸手接过她们手上的花圈,女子们又惊又喜,双颊通红。
此情此景看在玄珑眼底,十分难受,连忙撇开脸,不想再看。
她知道他那粗犷刚毅的俊逸脸庞,高大挺拔的身影,自然会吸引许多女子的目光与爱慕,但心头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刺痛,酸涩的情感更是不断涌上,在刹那间填满了她的心。
她明白,这是嫉妒。
战昊笑着朝众人挥手道别,随即跃上马背,神情柔和,将花圈轻柔地套在她的颈部。
那些女子见状,先是一愣,随即以怨恨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玄珑。
战昊并未注意到,驾马往武衔宫奔去。
回到宫中,他抱着她跃下马背,大手欲搂着她的肩一同返回寝宫,却被她避开。
“怎么了?”她不太对劲。
玄珑取下颈间的花圈,递还给他,“这是她们送你的,你却给了我,可说是糟蹋了她们的好意。”
战昊并未伸手接过,挑眉笑道:“你在吃醋?”
玄珑摇头否认,“没有,我只是很清楚自己的身分。”
战昊剑眉紧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你所掳回来的人质,而你不也只把我视为女奴看待,何必对我这么好?”玄珑语气冷淡。
战昊怒目瞪着她,双手紧握成拳。“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她眼神冷漠。
战昊怒不可遏,大手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拉着她往前走去。
“你想带我去哪里?”她感到害怕。
“既然你那么想当女奴,那我就让你当个够。”战昊拉着她步入寝宫,派人取来麻绳,将她紧紧捆绑,丢在床上,随即转身离开。
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总是无法讨她欢心,她永远都以冷言冷语来回应他,并时时提醒他,她不过是他掳来的人质。
该死,他身为一国之王,要什么有什么,却无法获得她的心。
玄珑动弹不得,只能不停的落泪,紧咬着唇瓣,不许自己哭出声。
他待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啊!
银月当空,银光洒落在茫茫荡荡的黄沙上,将大地染成一片银白。
玄珑全身被捆绑,一直未见他前来,试着移动身子,缓缓往床畔移去,再翻落下床,缓缓往门边移动。
但在她行进的过程中,一不小心翻覆一盏置于桌面的油灯,落于地面,地毯立即燃烧起来。
玄珑又惊又僵,想逃却又逃不了,只能趴在地面,眼睁睁看着火势蔓延开来,并朝她逼近。
转眼间,火已烧到她垂落地面的长发,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更因为害怕而忘了呼喊求救。
下一瞬,一把弯刀将她的发砍断,强而有力的厚实手臂将她一把抱起,置于怀中,“来人,快灭火。”
玄珑泪眼汪汪看着战昊,全身怕得止不住发抖。
守卫立即入内,迅速将火势扑灭。
战昊抱着她往床铺步去,将她丢在床上,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可是打算自焚,并将我的王宫一并烧毁?”要是他再晚来一步,一定会瞧见她烧焦的尸首。
玄珑泪如雨下,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全身颤抖。
见她这模样,战昊纵使有再多的怒气,也早已烟消云散,动手解开捆绑在她身上的麻绳,将她拥入怀中。
“别哭。”他不得不承认,对她的泪水实在没辙。
玄珑在他的安抚下,逐渐止住泪,身子也不再因为害怕而颤抖,只是她的发已变得长短不一,丑陋不堪。
战昊抚着她长短不一的发,还好只是烧到她的发,并没有烧到她的人。以后他到哪,非得带她同行。
以手为梳,为她梳理长发,再派宫女取来利剪,将她的发修齐。
玄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他的动作无比轻柔,他的眼神带着怜惜。“今晚,你上哪去了?”
“你想我?”他挑眉反问。
玄珑咬着唇,垂下眼,不语。
是,她在想他,但这份情感绝不能说出口。
战昊重叹口气。她依旧倔强得什么也不肯说。她明明就在他身畔,他却觉得她离得好远,仿佛在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
他伸手轻抚她细致的容颜,“饿了吗?”
玄珑点头。
战昊从怀中取出一颗石榴果,当着她的面剥开,伸手将一颗颗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