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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珑点头。
战昊从怀中取出一颗石榴果,当着她的面剥开,伸手将一颗颗晶莹剔透、宛若粉色宝石的果肉置于她唇前。
玄珑双颊绯红,轻启红唇,任由他喂食。她的唇瓣碰到他那带着厚茧的手指,似在亲吻。
战昊神情放柔,持续喂着,爱煞此刻她这般柔顺的模样。
见他指尖有些石榴果肉的汁液,玄珑伸出粉嫩小舌轻舔着。
战昊的眼眸变得暗沉,嗓音低沉沙哑的说:“你可是在诱惑我?”
玄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要不得的事,双颊诽红,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只是……”
下一瞬,她再也发不出声,只因他的唇正吻着她的。
厚实大手轻抚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舌尖霸道的长驱直入,紧缠着她粉嫩的香舌,不许她退开。
玄珑自然明白他要她,她该拒绝的,但她并未伸手推开他,柔荑轻轻地放在他结实的腰身上。
战昊先是一愣,随即轻笑出声,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吻着她甜美的樱唇,厚实大手覆上她柔软的身躯。
属于他们的夜晚,才正要开始。
翌日,卯时。
战昊斜坐在黄金龙椅上,单手支额,倾听底下文武百宫禀报。
“王,边陲出现一群马贼,专门抢劫来往刑阑国商旅的货品。”
“武威将军立即率领骑兵前往,将他们一举歼灭,取回被夺商品,全数交还给那些商人。”
武威将军领命,立即退离晋龙殿。
“日前王下令要咱们随时做好迎战准备,所有将领日夜操兵演练,随时可出兵。”猛骑将军双手抱拳,恭敬禀报。
战昊颔首,暗暗沉思。
一统天下,是他多年来不变的野心,这一回他掳回了玄珑,舜天王必定不会善罢干休,日后一定会开战。
“立即派探子到舜天国查探军情,并将舜天国的地势、军力与军事要塞所在地彻底查明。”
猛骑将军神色有异,欲言又止。
“怎么了?”
“臣以为王可从玄珑公主口中问出一些军情。”猛骑将军说出在场所有官吏一致的心声。
战昊抿唇不语。
他们的想法,他不是不晓得,这也的确是个迅速获得敌情的方法。
昨晚他们的关系稍微有些改善,她也试着迎合他,再也没有逃跑的举动……若真是问了她,天晓得她又会说出怎样的话来惹恼他。
战昊挥了挥手,下令退朝,众臣立即退离,晋龙殿内只剩下他一人。
该死!突然间,他真希望她不是敌国的公主,只是一般平民女子。
玄珑坐在窗台旁,柔荑轻抚着修齐的头发,看着金色余晖笼罩着金豫城,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舜天国的景观。
皇宫内苑,不晓得盛开了哪些花?以前服侍在旁的那些宫女,如今不晓得在忙些什么?总是喜爱云游四海的皇兄,此刻不晓得身在何处?该不会还不晓得她被掳走的消息?
门扉被人由外推开,她转头一看,只见数名宫女入内,手中所捧的漆盘放满各式美味佳肴。
“王呢?”她还以为是他回来了。
宫女们将漆盘放下,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随即转身退离。
偌大寝殿又只剩下她一人,无心用膳,没有谈话的伴,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更有千万寂寞缭绕心头。
好想念凌波宫的一切,但脑海却又浮现他的身影。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有一部分被他占据,再也无法割舍。
“你在想什么?”低沉浑厚的嗓音自她身畔传来。
玄珑抬起头,讶异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压根没察觉到他的到来,是他的脚步太轻,还是她陷入思绪太深?
战昊伸手轻抚着她的粉颊,双眸直瞅着她,“回答我的问题。”
玄珑凝望他许久,缓缓开口,“舜天国。”
战昊眉头一蹙,抿唇不语。
玄珑知道自己的话又惹恼了他,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若我打算近期内出兵攻打舜天国,你打算怎么做呢?”他露出一抹带着杀意的笑。
玄珑脸色煞白,全身止不住颤抖,抖着声音说:“我……会尽全力阻止你。”他不顾一切代价,非要引发战事吗?
战昊笑了,眼底有着嘲讽,“喔,你要怎么阻止我?”尽全力阻止他?他倒想知道她打算怎么做。
玄珑紧咬着唇,无言以对。
战昊取下系于腰间的弯刀,置于她白皙的小掌上。“若你想阻止我,那就趁现在杀了我。”
玄珑看着掌间那把弯刀,只觉得好沉、好重,抬起眼,无奈的看着他。“你为什么非要逼我?”
“我不是在逼你,而是让你作出决定,你若不杀我,日后就得成为我的女人,助我攻下舜天国。”
玄珑脸色惨白,“助你攻打舜天国?”
“舜天国各地官府、军事要塞据点,皇宫阙楼、殿堂、台殿,土山、液池、门阖……不得遗漏。”
玄珑双手颤抖,险些握不住弯刀。“你……要我背叛舜天国?”他好残忍。
“你的决定?”战昊冷眼睨着她。
玄珑面无表情的将弯刀抽离刀鞘,握紧泛着诡谲银光的弯刀,神情坚定的望着他,已作出决定。
战昊脸色一沉。
看来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舜天国,打算要与他为敌。原本还以为她可能对他动了心,事实证明他错了。
下一瞬,玄珑将刀尖往后,指向自己的胸口,就要用力刺下。
战昊讶异,连忙击落她手上的弯刀,大手紧握住她的双手,怒不可遏的低吼:“你竟想自戕?”
该死!
玄珑无力跌坐地面,任由他紧握着双手,泪水滑落颊边。
“我是舜天国的公主,而你是刑阑国的王,你执意要出兵进攻我的国家,我又怎能让你得逞?要我杀了你……怎么也办不到,所以我只好选择自戕,这将会是最好的结局……”
她无法杀害他,更不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好想死,好想就这么死去,这么一来,永远不用为此感到烦恼了。
战昊神情复杂,放开她的手,将她一把抱起,坐在窗台旁,看着皎洁月色,没有开口说任何话语。下颚抵在她的肩窝上,厚实大手紧紧抱着她的娇躯,怎么也不愿放开,心头更有股说不上来的悲痛。
玄珑枕靠在他怀中,颊边不断落下滚烫的泪珠,沾湿了他的衣襟。
她知道自己的个性向来倔强,不是爱哭的人,但今晚的她却怎么也止不住泪,心更被紧紧揪疼,这股难以承受的痛,令她快要崩溃。
为什么她要身为舜天国的公主?为什么他要身为刑阑国的王?如果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普通百姓,该有多好?
战昊缓缓闭上眼,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我不会再逼你了,但我也绝不许你死。”
以前皇弟淳于玥总是说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现在他开始有些明了。
绝不能失去她,就算她死了,他也一定会下黄泉将她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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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阳光灿烂,武衔宫仿佛洒上一层金沙,耀眼迷人。
玄珑步出御龙殿,打算散散心,看着身旁宫墙上所描绘的壁画,栩栩如生,上头所绘奔驰中的战马几乎要从画墙上跃出。
顺着回廊再往前走去,只见一座位于东南方的红顶殿堂与其他殿堂相比,外观看来格外不同。
蓦地,不知何时一直紧跟在身后的单青突然开口,“请公主止步。”
“为什么?”她转头看着他。
单青紧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玄珑自然看出他神情不对,这座殿堂内一定有古怪。而人难免都有好奇心,她随即迈步往前走去。
“公主,请你别进去。”他连忙出声制止。
“除非你告诉我,这座殿堂内有什么?”玄珑拧起蛾眉,转头看着他。如此三番两次制止,其中必定有古怪。
单青不知该如何回答。
玄珑气恼了,遂提起裙摆,迳自步向那座殿堂。推开门扉,只见三名打扮艳丽、浓妆艳抹的女子,身着暴露的衣裙,窈窕身段一览无遗,或坐或卧于殿堂内。
她立即明白,原来这里是战昊的后宫。
一名红衫女子笑着步上前,“你是新来的?”
玄珑紧皱蛾眉,不愿回答。
另一名紫衫女子摇着丰满的臀,缓缓步上前,眼底有着轻蔑,“哼,瞧你这副瘦弱的身子,哪能服侍得了王?”
躺卧地面的黄衫女子轻笑出声,“呵,可不是吗?王的坚挺,就算咱们三人一同服侍,也难以招架。”
玄珑虽然明白战昊身为一国君王,不可能没有女人,但没来由地,一股厌恶感涌上心头。
“但话又说回来,我在刑阑国多年,可从来没见过比王更俊逸的男人了。”紫衫女子双颊绯红。
“你若日后想服侍王,可得排在咱们身后,不得妄想成为王的宠妃。”红衫女子率先下马威。
玄珑怒瞪着她们,“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跟你们争夺。”
“哎哟,你那是什么眼神?”红衫女子气恼,就要扬起手赏她一巴掌,改改她这高傲的态度。
蓦地,她的手被紧握住,怎么也动弹不得,连忙转头一看,只见单青面无表情地紧握着她的手,制止她动手伤人。
红衫女子见是单青前来,立即讨好一笑,“哎哟,好疼呀,不敢了,饶命啊!只是……怎么没见王前来?”
单青随即放开她的手,转头看着玄珑,“烦请公主尽速离开这里。”
黄衫女子一听公主两字,立即自地面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玄珑,“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王前些日子所掳回来的舜天国公主。”
紫衫女子紧皱眉头,神情不悦,“哼,我就说嘛!难怪王这些日子都不来找咱们,竟被你给狐媚了去。”
红衫女子气愤不已,“还说不会与咱们一同争王呢!你今儿个前来该不会是想对咱们下马威?想将咱们撵出宫?”
玄珑紧咬着下唇,不想与她们多说,立即扭头就走。
但红衫女子还是不愿就这么算了,在她背后扬声,“你只不过是王掳回来的人质,王过没多久就会把你丢来这里,最好别太得意。”
玄珑提起裙摆,奔离殿堂。
单青连忙紧跟在她身后,一返回御龙殿内,随即扬声,“请你别将她们所说的话放在心上。”
玄珑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并未开口回答。
单青只得转身,迳自步出寝殿。
听着身后门扉掩上的声响,玄珑这才感到自己脸颊上有道温热的泪痕,连忙抬手拭去。
为什么要哭?而她的心更是疼痛得难以承受。
她们说得没错,而她竟忘了……她不过是他所掳回来的人质,是他的暖床工具,身分地位就和她们一样。
满天星斗取代了夕阳余晖。
玄珑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对宫女所端来的膳食视若无赌,身后传来门扉推开的声响,并未转身查看。
战昊步上前,弯身看着她。
他已从单青口中得知,今日她外出时,见到了那些女人,而那些女人也对她说了些不敬的话语,更想动手教训她。他怒不可遏,立即下令将那些女人撵出宫。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玄珑回避他的视线,撇开脸,不愿与他交谈。
战昊伸手勾住她小巧的下颚,逼得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我已经将那些女人撵出宫了。”
“那又如何?”她淡淡的说。
“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
“用不着。”她的语气依旧冷淡。
战昊对她冷淡的态度十分气恼,握着她下颚的力道略微加重,气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会开心?”
该死!无论他做什么事,都无法令她展露笑容……要她这冷艳美人一笑,可比登天还难。
玄珑忍着疼,轻启红唇,“要我开心,那很简单,马上放我离开。”这是她唯一且不变的要求。
战昊低吼:“办不到。”
好不容易将她掳来,也让她成为他的人了,绝不可能让她离开。
“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她神情冷漠。
战昊火大,收回手,烦躁地抚着自己的发,以免他会一不小心因为过于愤怒而捏碎她的下颚。
为什么她总是要激怒他?看他气恼的模样很有趣吗?
玄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无论他做了什么事,要发怒也是他自己的事,一切与她无关。
战昊怒不可遏,迳自转身离开,无法再与她说下去,以免自己真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