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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用过于操心。我要是没有十成的把握,我就不会选择维振实业,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把……”
吴明聂议员盯住玫珞的脸,认真地看了半天。
“怎么了,爸爸?怎么那么看我?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吴明聂议员继续看了一会儿玫珞,笑着说道:“你的脸上能有什么东西?我是觉得欣慰。”
“爸爸,你也真是的。”
“只会撒娇的小公主,都已经完成了学业,成了企业的栋梁,我怎么能不欣慰呢?”
“难道你以为我总是长不大的公主吗?”
“是啊,这句话算你说对了,你这个爸爸也老了。人们都说,人老了就看有没有子女的福气。看来,我不会因为子女被人指着脊梁骨挨骂,这也算我的福气不浅呀。呵呵呵。”
“你不用操心。你这个闺女,不会给你的脸上抹黑。我是个不甘示弱的人,我会比你所期待的还要强,不成功决不罢休。等着瞧吧。”
吴明聂议员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吴明聂议员是四次大选中人气最旺的执政党议员,在朝野上下颇有影响力。他在政界有牢靠的基础,到了这个年龄,已尝到了成就感,也没有多大的烦心事。美中不足的是,膝下只有玫珞这么一个女儿。
使吴明聂议员总觉得遗憾的是,未能够给玫珞伴有兄弟姐妹。也许正因为如此,只要是有关玫珞的事,他就会全力以赴。在吴明聂议员看来,玫珞就是金枝玉叶,同时又是继承家业的儿子。他为了使玫珞成为女中豪杰,刻意地给她培养了坚强的性格。把女儿早早地送到美国留学,也是为了让女儿早日成才。
值得欣慰的是,玫珞逐渐成长为既坚强又自信的女强人,实现了吴明聂议员的期待。但是,玫珞仍然是吴明聂议员的掌上明珠,握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吴明聂议员意味深长地说道:“事业固然很重要,可是,你也该考虑人生伴侣了吧?”
“爸爸,怎么突然……”
“什么突然。人长大了,谁都得有伴儿。”
“到时候会有的。没有合适的,一个人过也无所谓。”
“一个人过?我的闺女终身独自生活,这可不行,我坚决反对。我现在已经开始期待了,为了玫珞而向我叩拜的那个小伙子,他会是谁呢?”
“你那么想知道?”
“是啊。我的心已经是七上八下的了。”
“爸,真是的,有人听了会笑的。堂堂的吴明聂议员,为了这么点事儿心里七上八下……”
第三部分:不能再露的打扮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个丫头,这可决不是被嘲笑的事儿。有女儿的父亲,都会有这样的心情。我对未来的姑爷,他的背景、财产什么的都不感兴趣,我只在乎他是不是疼爱我的玫珞。只要是玫珞你选中的人,我二话不说,双手赞成。因为我最信得过你。”
玫珞开心地笑了:“你那么说,不是增加我的负担吗?不过,你放心,我选中的人不至于让你失望。”
“看来,你很自信?”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没有自信?过于自信才是我的病。也许,在爸爸也很熟悉的周边人中选一个。”
玫珞瞟了一下吴明聂议员的眼神儿,吴明聂议员心有所思地看着玫珞问道:
“等等。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你是不是……”
“……”
“我记得你以前对李世焕社长的儿子有点意思,现在还想着他吗?”
“现在,我也不太清楚。”
“你这孩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太清楚?”
“反正,现在还不太清楚。我先回去睡觉了。在公司上班不久,可能还有些紧张,这个觉总是睡不够。”
玫珞给爸爸挤了一下眼睛,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还是那么活泼、充满自信的神态。
吴明聂议员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
“大概一个小时前,有个小姐来过电话。”
孙女士的表情显得不太明快。
“什么小姐?”
瞬间,新宇想起了惠琳,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她说手机联系不上才给家打的电话。好像是叫闵惠琳什么的。”
“她说有什么事吗?”
“只是让我转告你,说她来过电话。”
“知道了。”
“她是谁呀?”
孙女士注视着新宇的表情,脸上还闪过了一丝紧张,新宇则又是一副忧郁的表情。
“是学妹。”
“是单纯的学长学妹关系?”
“是我很疼爱的学妹。”
新宇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粗糙。孙女士顿了一下,便轻轻地说道:“新宇,你的大学生涯也快结束了。现在跟女孩子来往,还得考虑将来。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特别是你爸爸,你要是随便跟女孩子来往……”
“妈……”
新宇硬生生地打断了孙女士的话。
“我不是随随便便跟惠琳来往。她是我比谁都疼爱的女孩子。”
“那位小姐,你是把她作为异性来喜欢的吗?”
孙女士显得非常惊讶。
“是呀,是作为异性来喜欢的。找个机会,我会介绍给你。”
“不只是作为学妹来喜欢的吗?”
“不只是学妹,我是当作女人来喜欢。我爱惠琳。”
“新宇……”
孙女士两眼死死地盯着新宇,显得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你跟玫珞……”
孙女士还没有把话说完,新宇突然提高了嗓门儿:“玫珞怎么了?玫珞跟我什么都不是。她只不过是我最普通的朋友。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谈玫珞长玫珞短的。”
“新宇……”
孙女士这时只能睁大了眼睛。
第四部分:永不分离工夫不负有心人
惠琳略微侧着身子坐在那里,她的表情显得非常真挚。不知有多少模特儿,处理不好感情的表现,使她们的表情总是那么不自然。相比之下,惠琳既真挚又淳朴的姿态,比想像还要美得多。惠琳的目光停留在虚空中某一处,犹如深山湖水的晨景般既静又深。
一开始,新宇只是给她做了一些姿势上的要求,关于表情什么的,他也就再没给她罗嗦。他所希望的是自然的姿态,惠琳的表现比他想像的还要完美。服饰的某个角落、乃至一丝头发都不用再动,她的姿态、她的效果是那样地完美。一连几天,重复着同一个姿势,其效果总是那么理想。
进入暑假便开始了这幅画。开始让她当模特儿的时候,她还一再地推脱,一旦决定当模特儿,她也就乖乖地顺从。新宇没怎么画过肖像画,也就没有多大的把握。但是,这个事儿,他已经想了很久。他希望通过自己的手,把惠琳淳朴又美丽的形象,展现在画面上,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实际工作并没有想像那么简单。光是脸部的素描,已经占据了一个多星期。看起来是非常自然,可是,越看越觉得深奥,脸部用什么基调来表现;那清澈湖水般的眼睛,又该用什么形式来反映呢?这可真难为了新宇,画了又涂,涂了又画,总是找不到心里的感应。
无论怎么艰难,新宇决不想应付了事。他要画得既有真实感,又能显示个性特色。
新宇的目光离开了惠琳,他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惠琳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轻轻地问道:
“新宇哥,我就这样不动吗?”
“噢,我忘了。忘了跟你说休息一会儿……”
新宇是想休息一会儿,自己抽起了烟,却忘了跟惠琳说一声。惠琳轻轻地伸展了一下四肢,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还不理想,惠琳你累了吧?”
“说实在的,比在餐厅上班还要累。”
“可是,感觉非常好。比一般的明星模特强得多。”
“就这一次。以后你甭想再让我当模特,给我付十倍的工钱,也不如在餐厅干活。”
“我不是说过,我会给你补偿嘛。要不这样好不好?你给我当模特,我再用同样的时间给你按摩。你别看我这样,按摩的功夫还是蛮好的。”
“当真?那你现在就试试。”
“好。说干就干。”
新宇走过去握住了惠琳的肩膀,惠琳笑着跑出了老远。
“好了,就算我得到了你的按摩。”
“什么叫就算?我真的给你好好按摩。”
“痒痒。”
新宇还想抓惠琳的肩膀,惠琳笑着到处跑。孩童般的天真烂漫的笑声,充满了两个人的世界,就这个形象,让他画一百年也画不够。
这是只有在闵惠琳身上才能体会到的纯洁无瑕的感觉。纯洁到粉尘未染,即使是狂风暴雨也不应该造成任何损伤的纯洁。新宇把惠琳当作模特儿开始的这幅肖像画,也是处于把这种纯洁给展现出来。他恳切地祈祷,那么纯洁无瑕的惠琳,脸上不要有一丝多余的涟漪……
惠琳重新摆好了姿势,新宇又要画他的素描。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哪位?”
新宇无奈地走到门边,不耐烦地问道。还未等新宇动手,“咣当”一声门就开了。不速之客是玫珞。
“玫珞。”
新宇不耐烦的脸上,重叠了惊慌的神色。
“好久不见了?”
玫珞爽朗地笑着走了进来。
“你那个手机是关着的,我真担心白跑一趟,还是工夫不负有心人。”
“怎么回事?也不先联络。”
“想见你就来,哪有一定得先联络的道理?”
玫珞瞟了一眼新宇,目光又停留在刚要起身的惠琳身上。
“你有客人,我还以为……”
第四部分:永不分离痉挛般的颤动
玫珞努力地露出了笑容。
“哦,她是……”
新宇说话吞吞吐吐,玫珞抢着解围地说:
“是模特儿?”
新宇还在那儿无法收拾困惑的表情,惠琳满脸疑惑地走了过来。
“我给你们介绍以下。她叫闵惠琳,是我很亲近的学妹。”
玫珞刚刚恢复明朗的脸,瞬间闪过了痉挛般的颤动。
惠琳轻轻地行了注目礼。
“你好。”
惠琳疑惑地瞟了一眼新宇,新宇讷讷地说道:
“她是吴玫珞。是爸爸……”
还没等新宇说完,玫珞抢着说道。
“我叫吴玫珞。我跟新宇相处好长时间了。”
玫珞挺直了脖颈,向惠琳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噢……”
“你叫闵惠琳是吗?你是新宇很亲近的学妹是吧,见到你很高兴。我们好不容易相见,出去喝点啤酒怎么样?新宇,可以吧?”
“不,现在正在工作。”
惠琳带着微笑,接着新宇的话说道:
“非常抱歉,我不会喝酒。”
“你以为我是酒鬼了?”
“不是那个意思。你来找新宇哥,那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
“那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新宇哥,我先走了。”
惠琳也没等新宇的答复,就开始收拾随身的携带品。
“很遗憾。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我觉得,我们还会见面的。”
玫珞的眼神儿让人不舒服。惠琳以笑代礼,匆匆走出了画室。
“惠琳。”
新宇慌忙追赶惠琳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今天的工作还没结束呢。”
新宇的惊慌之色淋漓尽致,像是犯了什么大罪的人似的。新宇的这种表情,使惠琳的心里荡起了波纹。可是,惠琳掩饰着内心的感觉,回答说:“现在还能工作吗?客人在等你呢,你进去吧。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惠琳略微举了一只手以示道别,即刻转身匆匆离去。新宇就在那儿愣着,呆呆地望着惠琳的背影。
重新回到画室的新宇,面部表情异常地沉重。玫珞耸了耸肩膀,表示对不住。
“是我妨碍你了吧?”
新宇明明是听到了玫珞的问话,可没直接回答。他不由自主地涌起了对玫珞的愤怒。以前在玫珞那里从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感情,像现在这样,这么具体、这么愤怒的感情,也是第一次。
“你这么突然闯进来,让我怎么办?怎么不提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