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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嬷嬷,求您救救我。”孝儿扑通的跪下。
“唉带去由太后娘娘发话吧。”崔嬷嬷一声叹,对着尸身念了几句往生咒便离开了现场。
回到太后寝宫,太后听着崔嬷嬷将所见之事转达,大惊失色。一直眉头紧蹙,没有说话,底下跪着的孝儿更是一动都不敢动。
“太后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孝儿跪的脚麻,干脆匍匐到了地上。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太后终于开口。
“太后娘娘,这事关系王室脸面和公主还请三思。”崔嬷嬷虽然知道王后娘娘此举甚是不妥,但是想到公主和王室还是劝言道。
“都出这么大的事儿了,哀家不说别人也会找上门来!小春子,立刻去乾坤宫让王上来哀家这趟。事出紧急,不得耽搁!”太后坐直了身子吩咐道。
“是。太后娘娘。”小春子脚程麻利的退出了屋里。
乾坤宫,所有的人都望向了乾坤宫里的天子。
“啊!鬼啊!”小春子在乾坤宫门口见到了‘小贵子’指着其人惨叫道。
“大胆奴才!居然在此放肆!”郭裕本就心情烦躁,恰巧又撞见小春子这幅模样,龙颜更是不悦
☆、第四章 薄暮凝寒霜,皓雪舞回风
“奴才该死,王上恕罪!”小春子哆嗦的匐在地上,眼角晃到那白靴心中又是一阵恐惧。
“你不在太后娘娘那好生伺候着,跑来这里撒什么野!”安延熹虽然责备,但确实是为了保全小春子的小命。
“是是是太后娘娘让奴才来请王上去趟的。”小春子后知后觉的想道。
郭裕正想找个商量的人,随即摆驾前往。小春子一路念着阿弥陀佛一路紧紧跟着安延熹。生怕那‘不干净’的东西再缠着自己。
“母后,这是怎么了?”郭裕进了门看着下跪的孝儿,他记得这是丫头是跟着月霖的吧,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
“王儿”太后一筹莫展,对着儿子有些局促。
正当郭裕落座之时,门外传来急切的通报。
“宋立阳,你说,怎么回事!”郭裕刚想歇歇脚,看着御林军队长宋立阳不禁蹙眉。
“回禀王上,侍卫巡逻时发现冷宫后墙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宋立阳顺着回道。
“立刻查清楚。”郭裕头疼的扶着额头。
整座宫殿里的人都看着郭裕的颜色行事,主子心里烦闷,奴才们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王儿,明日的婚礼恐是无法如期举行了。”太后说着让崔嬷嬷把无关紧要的人支了开去。
“母后,你知道了?”郭裕讶异的望向太后。
太后亦是点头:“而且,还有后续的事儿”说着又望向孝儿。
大行宫,离莫言迟迟不见元山归来便去敲不惑的门。可是扑了空。
“也不怪,定是跟去宫里。”离莫言轻叹着走向了院子。
“太子,您真的搞定了?”纳木厝与赵柯尚正隐秘的躲在长廊拐角说着什么,离莫言顺势躲到了他们的墙后。
“当然了。一百万两谁不心动。”赵柯尚洋洋得意的说。
“这睿亲王还真是个见钱眼开的寒酸王爷。”纳木厝蔑笑。
“好了,这钱花的差不多了,本太子还得找那钱袋去。”赵柯尚说着不再与纳木厝多说。朝着外头走去。
“呸!什么玩意儿!兄妹俩一个德行。”纳木厝看着赵柯尚走远的背影不禁吐了口痰嫌弃道。
待到确信二人离开,离莫言才敢现身。凌国的太子跟玉国的睿亲王到底有什么交易?!一百万两思索着,脚步亦是跟了上去。
颐亲王府,郭淳轩一个人下着棋局。晏修看着他入神的模样,只得站在一旁等候。
“既然来了,就坐吧。”郭淳轩抬头邀道。
“王爷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下棋啊!这信的事儿”晏修不仅为金氏族长担心,更为郭淳轩担心。这王上究竟是何居心?!想包庇太子?还是让兄弟俩反目?
“车到山前必有路。对了。那老族长真的一人留下来了?”郭淳轩随口问道。
“恩,其他的都按照你的意思放走了。”
“呵呵,人心凉薄。”郭淳轩说着下手又落了一子。
“王爷打算怎么处置?”
“带他去刑部。就说他折回山神庙的时候被你抓了。”
“知道了。”晏修可怜老族长,但也只能如此。
“别担心,我保证。”郭淳轩淡淡一笑。
晏修闻言抬头。看着郭淳轩的笑有些蒙。
“对了,明日公主的婚事,是不是应该多派些人手出去?”晏修请示道。
“不。这婚事”郭淳轩摇着头。
“王爷的意思是?”
“以你对郭月霖的了解,她肯嫁给西门洛拓吗?”被郭淳轩一反问,晏修也有些不敢肯定了。
“而且,至今为止,西门洛拓都没出面过。”郭淳轩轻笑,这家伙莫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吧?!
将军府,李出尘新分来的丫鬟连续两次被巨响吵醒。推门一探却什么事儿都没有。李出尘的房间也没什么异样。
“难道是做梦?”丫鬟有些不相信的摇摇头,寒风入颈让她直打着哆嗦推回了屋里。
主屋内,李出尘反身被钳制着,嘴巴被严严实实的捂着。这是干嘛!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就够折腾自己了,他有是谁啊!?
黑暗中李出尘的背抵着来人胸是平坦的,应该是个男子。
“我放开你。但是不许出声。”来人一开口说话,李出尘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赶忙点头。
放开手,李出尘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终于活过来了。
“哟,李小姐还有这么活生生的一面啊?”不知何时,屋子里点亮了一盏灯。
昏黄的灯光下,李出尘看到了一张比女人还要惊艳的脸,那一身火红的衣服立刻让李出尘想到了自己四哥口中时常提到的‘混蛋’。
“西门洛拓。”李出尘脱口而出。
“嗯,没错。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呢。”西门洛拓一脸撒娇的拉着李出尘的袖子道。
“额”她是听说西门洛拓有些异于常人,但没想到这般异于常人。
“吼吼!你!居然私藏男人!”西门洛拓眼尖,一眼便看见了床上躺着的元山。
“诶!不许胡说!”李出尘说着拦在了西门洛拓面前,阻止他再靠近元山。
“还说不是!你脸都红了!”西门洛拓啧啧啧的左右打量道。
“我哪有!”李出尘窘迫,真觉得与西门洛拓无法正常沟通。
“没关系啦,我能懂你。少男少女嘛,总有激情没法儿控制的时候。”西门洛拓依旧不死心的上前走了一步。
“停!你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李出尘情急之下不知哪蹦跶出了这句话。
“你,你刚才说什么?!”西门洛拓一脸震惊。
“我,我说什么了?”李出尘只觉西门洛拓的反应有些过了。
“你知道《好奇心害死猫》?你是什么人?!”西门洛拓连续问着并紧紧的将李出尘禁锢。
“你是不是哪不舒服?”李出尘一头雾水,西门洛拓到底是干嘛?!
看着李出尘一脸无辜无知的模样,西门洛拓才发现自己现在的举动有些不妥:“对不起,没事了。”说着,放开了手。
他以为李出尘和他一样可是,好像自己错了。是自己太渴望了吗?!
“对了,你大半夜来我这做什么?”李出尘看着西门洛拓走神立刻找回正题。
“没有啊,好玩嘛。”说话间,西门洛拓又变成了一副撒娇的模样。
“我不是四哥,你不用这样。”李出尘甩开袖子道。
“嘿嘿,因为出尘你太可爱了嘛。”西门洛拓不依不饶,再一次拉着李出尘的袖子。
“可爱?!”李出尘听的无语。
“跟以前的泽一样可爱。”
“四哥?!”李出尘又是吃了一惊。
“是啊”西门洛拓连续讲了一大堆关于李正泽小时候的事儿,惹的李出尘好几次都笑的肚子疼。原来那不苟言笑的四哥还有这么多有趣的童年记事。
“喂,你是喜欢我四哥吧?”李出尘打趣道。
“是啊,喜欢。”西门洛拓坦言。
不是吧?!虽然李出尘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虽然真爱啥的不分性别、种族、年龄等等
但对这G~a~y~还是有所保留的。
“咳咳”
“哈哈,你被我骗了吧。”看着李出尘尴尬的模样,西门洛拓终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喂做人要厚道。”李出尘又好气又好笑道,什么时候自己能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说那么多话了?!
“好啦。果然是泽的妹妹。够蠢的。”
“”
“好了,不废话了。这个,你最缺的。”
“这是什么?”一颗白色的药丸从西门洛拓手里放进了李出尘手心。
“春药。”西门洛拓笑的更加大了。
“你!”李出尘一脸郁结。
“和床上快死的人好好享受吧。”说罢西门洛拓一副不正经的模样飞身出了屋子。
李出尘恼羞成怒,抬起手便要将药丸丢掉。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细细一嗅。眸色一转,立刻将白色药丸塞进了元山嘴里
拒霜园屋顶,如雪花般轻落到瓦砾上的男子,神色不安。这个小女子,究竟是与多少人有着牵连?!郭淳轩、郭淳耀、离国两位郡王,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西门洛拓
翻开一片瓦俯身张望,清晰可见一位纤弱的少女正给床榻的上的男子喂着什么。随后又取出银针扎着男子的各处穴位。转身又来到书案前,执笔书写
蝴蝶初翻帘绣,万玉女、齐回舞袖。落花飞絮蒙蒙,长忆著、灞桥别后。
浓香斗帐自永漏,任满地、月深云厚。夜寒不近流苏,只怜他、后庭梅瘦。
牧锦修忙着打理冬日屯粮的事儿,正一身疲惫的回到牧府,却见府门口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那。走近,赵柯尚那张讨债的脸又一次毫无征兆的出现在眼前。
“别来无恙啊,妹夫!”赵柯尚笑盈盈的跳下马车,对着牧锦修自然道。
“进去再说。”牧锦修面无表情,四下打量后对着赵柯尚说。
“好啊。外头也冷,咱们可是有好多话要说。”赵柯尚挑着眉毛笑的灿烂道。
牧锦修强忍着怒意,拂袖先入了府门,赵柯尚紧随其后(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章 大财主穷太子,恶王后拗公主
赵柯尚虽贵为一国太子,平日里住的琼楼玉宇,穿的绫罗绸缎,但初入牧府却仍然掩藏不住惊讶之色。从枣红色的正门跨入,虽然眼下是寒冬,但在入门后赵柯尚似乎遗忘了季节。 只见宽阔的院落中种植许多连他也叫不出名儿的奇珍异花。正争相开放着吸引人眼球。那偶尔飘落的雪花只能沦为娇花的点缀,为它增添几分灵动曼妙。再进去又是一道中门,其不远处还有一清泉汩汩涌出,化成碧绿的带子围绕主屋一整圈后流向右方的水榭池台。泉水中泛出星星点点的光彩让人感到惊喜美丽,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安详。赵柯尚似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公主妹妹放着王宫不住,非来这牧府当弃妇。
收回目光,赵柯尚看着牧锦修已经入了屋又跟了进去。环顾四周,应该是个书房。
“早闻牧府富可敌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赵柯尚这话倒是说的只真心。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牧锦修看着这就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的警戒又升了几分。
“看你急的,放轻松妹夫。”赵柯尚语中刻意在最后‘妹夫’二字上加重。
“一介草民,承受不起。”牧锦修躲避过赵柯尚伸出的手,闪身到了另一旁。
“哈哈,就凭你玉国首富之头衔,你,受得起。”赵柯尚欢笑道。
“你”牧锦修听罢知其来意定又是为了银两。
“消消气儿,咱们一家人,不急。”沏了杯茶。赵柯尚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圆桌上品了起来。
“太子身份特殊,恕在下不便久留。”牧锦修咬牙道。
“想本太子走,可以,只要你牧大财主动动嘴皮子。随便给个百万两银子即可。”赵柯尚厚脸皮道。
“你!上的两百万两已经够多了。”牧锦修看着赵柯尚贪得无厌的模样不禁愤然。
“对你来说,是两百万两重要呢?还是牧家上下百条人命重要?”赵柯尚眯着眼睛,依然带着笑容。
混账!牧锦修心中怒吼。手中的拳头亦是瑟瑟颤抖。
“本太子也不是立刻就要,给你三天时间吧。相信,牧大财主一定有这财力实力的。”赵柯尚说着举过茶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出了屋。
待到人走茶凉,牧锦修拿起赵柯尚喝茶的茶盏愤怒的将其摔在了地上,价值千两的玉茶杯瞬间变的一文不值
翌日的早晨姗姗来迟,纷纷扰扰的雪花在尽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