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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早晨姗姗来迟,纷纷扰扰的雪花在尽情地挥舞着衣袖。天地河山披着厚重的白绸。突显的更加清纯洁净,威严明朗。
王后为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大婚,特意请旨让郭月霖把凤鸾宫作为闺房,进行出阁之礼。
“母后你说的可当真?”郭月霖喜悦之余依然有些忐忑。
“当然啦,你父王为了你可是煞费苦心呐!为了女儿的幸福。也为了王室的脸面,他才不得不这么做。”王后一脸真挚。
“嗯,谢谢母后。”郭月霖动容的躲进了王后的怀里。
“娘俩还说什么谢谢不谢谢的,只要你顺顺利利的嫁了,本宫也了了一桩心事。”
郭月霖听着泪眼攒动,她的母后还是那个儿时宠溺自己的母后。
“记住,新娘没如洞房之前,断不可取下红盖头,要不然不吉利。还会冲撞了夫家。”王后刻意嘱咐道。
“嗯,儿臣明白了。”郭月霖乖巧的点头。
王后很是满意,唤来一大帮子嬷嬷宫婢开始七手八脚的为郭月霖准备梳妆打扮。看着安分的郭月霖王后才走到了门口小声问道:“小贵子,睿亲王入宫了没有?”
“还未见到人。”‘小贵子’低着头回道。
“你再去探探王上那的风声。”
“是。”
看着‘小贵子’远去,王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又不知道是什么。
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今天的事儿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王后心里道。
伫立在空旷的白玉长廊,遥望漫天飞雪和破晓的东方。郭裕一脸忧色,却无人可以诉说。高处不胜寒,自打他登基为王以来,他是习惯一个人面对一切了。但是,现在他要对付的是自己的还真是下不了手。虎毒不食子,他又该如何?!
时间一点一点的临近,王后与郭月霖安坐在凤鸾宫里准备着迎亲仪仗队。
“小贵子可回来了?”
“回王后娘娘的话,没有。”
“这怎么回事”王后小声嘀咕。
“母后,怎么了?”郭月霖已经隔着红盖头问道。
“没事儿,也不知道你哥哥昨儿个又喝了多少酒,现在也不见个人影。”王后想到郭瀚霖便觉有些头疼。
“母后,别生气,哥哥兴许已经在宫里了。”郭月霖难得好脾气的劝道。
西宫门,‘小贵子’看着郭瀚霖骑着高头大马入了宫门便被生擒下马。
“你们这些个狗奴才!不知道本王是睿亲王嘛!敢跟本王动手!找死!”说着郭瀚霖与一干侍卫动起手来。
两方打的不可开交之时,廖习恒不知从何冒了出来。
“王爷还是留着力气去天牢熬吧。”
“糟老头,你这是干什么?”郭瀚霖看清来人,更不知道为何。
“奉王上旨意。将睿亲王拿下,压入天牢。”廖习恒不简洁道。
“什么?!父王?!为什么父王要抓我!本王不相信!”郭瀚霖看着一拥而上的侍卫情急之下夺过一侍卫所佩戴的剑与之对抗。
郭瀚霖的武艺对于是区区几名侍卫还是应付的绰绰有余。但一转眼,数百名侍卫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寡不敌众。郭瀚霖硬撑了没多久便被擒住。
“哼!你们反了!我要找父王母后!”郭瀚霖不服气的挣脱身子却是徒劳。
“带走。”
看着廖习恒将郭瀚霖带走,‘小贵子’才敢现身。“看来,玉王宫里热闹了。”
正当郭瀚霖被抓之际,凤鸾宫也迎来了两位尊驾…王上和太后。
“母后、王上。您们怎么来了?不是应该让新人们去您那给您请安的嘛!”王后有些意外,郭裕和老太后怎么都跑来这凤鸾宫。
下一秒,王后惊恐的神色中倒映出了孝儿的脸。王上、太后、孝儿怎么可能!?小贵子不是说将这丫头处理的妥妥当当了吗?!
“王后。你能如此心安的给女儿置办婚礼,哀家倒要问问,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太后冲着王后质问道。
“母后,臣妾不懂您这话什么意思。”王后收起表情,佯装镇定道。
郭裕并不理会王后,直径走向自己的女儿:“月霖,你怎么可以欺骗父王!你难道不知道父王最疼爱的是你嘛!”爱之深责之切。郭裕望着红盖头下的女儿痛心疾首。
“王上,请您不要听信小人谗言。臣妾和公主都是清白的!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母女!”说着王后的毒舌的指向崔嬷嬷身边的孝儿。
“没有,没有。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把知道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太后娘娘。”孝儿吓的跪倒在地。
“孝儿!”郭月霖听出了孝儿的声音,也感觉到了此刻的气氛一把扯下盖头入眼的是自己父王阴沉的脸。
“父王”郭月霖撒娇。
“不要再叫寡人父王。寡人没有你,你们这种蛇蝎心肠的妻子和女儿!”郭裕甩开郭月霖的手盛怒道。
“儿臣究竟范了什么错”
“欺君之罪,死罪难逃。”
“不,王上,请您相信臣妾,臣妾是清白的。”王后听罢跪在郭裕面前哭诉。
“臣妾是为了王室着想,并不故意犯下这欺君之罪。请王上明察!”
“父王,虽然儿臣想对孝儿下手,但现在她好好的活着。请父王息怒。”
“月霖!”王后想制止却已经来不及。她知道,郭裕不会为了她杀害宫人而问罪,若是要定罪怕是这婚事
“月霖,你还想瞒着寡人?!”郭裕大失所望,事到如今,他的宝贝女儿依然想欺骗自己。
“父王?”郭月霖望着怒气勃然的郭裕。再看向瑟瑟发抖的孝儿心中才恍然大悟。
“王后,你教出来的好女儿!”郭裕厉声将跪在一旁的王后踹远。
“父王!您不能这样对母后!”郭月霖赶忙扶着自己的母后。
“王上只听小人一面之言就想定臣妾的罪,臣妾冤枉。”王后直勾勾的望着郭裕,毫不畏惧。
“好,寡人就让你们无话可说。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崔嬷嬷将一封信和一玉瓶端了上来。“铁证如山,看你如何狡辩。”
王后看着玉瓶脸色一下子刷白,这是她给离国郡王下毒的瓶子怎么会到崔嬷嬷手上!小贵子!小贵子人呢!四下寻找,哪还有小贵子的身影。
“该死的狗奴才,居然出卖本宫。”王后低着头,恶狠狠的将长指甲嵌进了自己的肉里,却不知疼。
郭月霖不服,将信夺了过来一览怎么可能?!元山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有这封信!“父亲,这信一定是伪造的!分明,分明那郡王当场吐血而亡,怎么可能写这封信。”
“月霖!”王后尖叫,脸色愈加惨白。
“好,好啊!寡人养了一对蛇蝎母女!”郭裕的脸色因愤怒而涨红,手颤巍巍的指过二人。
“王上,不是您想的那样的,请听臣妾解释啊。”王后说匍匐到郭裕的脚边
☆、第六章 三子不同命,太子独掌权
“王后!你身为一国之母本应母仪天下!而你却恰恰相反,为了一己之私谋害他人性命,若是离国郡王真的命丧玉国国母之手,两国兵戎相见自是有期!”
郭裕说的没错,离国虽是弹丸之地,但它在军事中所处的位置极为重要。如今的玉国可谓四面楚歌,凌国独霸一方,八国联盟归属不明,匈奴虎视眈眈,只有这离国还算老实。这几年,玉国许多秘密要务都在灵渊城和朝阳城中进行,为的就是方便细作通过接壤的离国转站去其他国都。可王后倒好,精心策划的想将离国使节毒死!这正中郭裕的雷区。他可以为了拉拢沈玉衡舍弃自己心爱的懿贵妃立她人为后,他也可以容忍王后利用权力在后宫为非作歹,但他绝不能让她毁了自己的国家
“父王,您严重了。”
“住口!”
郭月霖被郭裕的怒吼震慑住,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父王。
“你,居然欺君罔上,谎话连篇。害的寡人差点就将李正好处死”
“什么?!父王,你刚刚说什么?”郭月霖听到李正好三字便激动了起来。
“您不是让儿臣今日与正好成亲的嘛!您不能杀了他。”郭月霖哀求着。
“成亲?寡人从未答应。”
“母后”郭月霖看着郭裕的模样,回望着自己的母亲。
“王上您可以治臣妾的罪,但请王上遵守承诺,让月霖与西门完成婚事。无论什么罪都有臣妾一人承担吧。”王后自知逃脱不了责罚。为保女儿平安冒死进言。
“不不”郭月霖跌坐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到头来她的母亲还是在利用自己
“王上”一旁的太后看着狼狈的母女二人终究心有不忍。
“母后,这事本事家务事。儿子想听听您的意思。”郭裕不愿多看母女二人,扶着太后高坐。
“事已至此。依哀家的意思,这婚事就当没提过吧。对于西门家的,自然有些过意不起。赏赐些珍宝最为弥补。”
“谨遵母后懿旨。”
“还有那被抓的李家老六,也该放了。毕竟最委屈的是他啊。等到守孝期过,就圆了他和溪妍的婚事吧。”
“不,不可以。祖母,正好不可以娶夏侯溪妍。”郭月霖说着扑了上来。
“放肆!”郭裕看着丧心病狂似的女儿想要平复心绪都难了。
“父王,不,不可以。女儿此生非李正好不嫁。”郭月霖泪如泉涌。
“来人。把王后和公主送去冷宫。没有寡人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见。违者格杀勿论。”郭裕龙袖一挥,外头的御林军便拥入了七八人,将王后和八公主拖了出去。
哀嚎和求饶声慢慢消失,宫殿里死一般的沉寂。
“王上啊,其实不用这般”太后想着王后至少为王上生了一儿一女。
“母后。当儿子看到那尸身和扎堆的白骨时,儿子才知后悔”郭裕脑海浮现出在冷宫不起眼的角落,侍卫们挖掘出堆积的白骨实在是触目惊心。这么多年,他视而不见是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唉阿弥陀佛。”太后娘娘久居后宫,自然对王后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但顾念她家族的势力,也为了后宫的安稳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母后,儿子想去看看懿儿。”
“可这事儿还没处理完呢。”
“天子犯法于庶民同罪。儿子会让太子来处理这事。”说着郭裕起身离开告别了太后。
“唉懿儿啊,若你在天有灵要好好保护轩儿。”太后呢喃道。
郭淳耀在上书房久等也不见郭裕出现。正出门却见廖习恒来了。
“太子殿下,这是王上给您的折子。”廖习恒呈上折子,郭淳耀翻开阅览。
“父王是去哪了?”郭淳耀读完折子才知宫中发生了这么多事儿,看来是自己这几天懈怠了。
“王上只说出宫微服私访,没说去哪”
“那就劳烦廖大人与孤一同处理这些事儿了。”郭淳耀想着,父王既然让廖习恒给自己报信。定是希望自己与廖习恒一同处理。
“臣遵旨。”廖习恒拱手道。
雪天,马车缓缓的压过积雪路面,朝着檀香湖进发。郭裕安坐与马车内,手捧着暖捂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
此时,郭淳轩刚去天牢见李正好,还没离开王上旨意就下来了。如此,郭淳轩便和李正好一同回了将军府。
“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六弟就这样被放了?”李正泽有些难以置信。
“今日我尚未入宫,又没有听说什么”郭淳轩也是一头雾水。
“大家都别猜了。我知道。”李出尘盈盈而来,看着三个‘臭皮匠’半天也没想出来便有些顽皮的说道。
“你知道?”三人回头望向出尘异口同声道。
“有兴趣就去拒霜园坐坐吧。”李出尘卖着关子,又回了去。
三人自然想知道,便随着李出尘去了拒霜园。屏退了闲杂人等,李出尘才将床榻上的帷幕拉起来
“这是谁?”
“出尘,你一个未嫁女子,怎可让陌生男子睡在你的床榻上!”
两位哥哥板着脸,看着李出尘。
“元山”郭淳轩到是冷静一些,走近几步一看认出了所躺之人。
“什么?!他怎么会在这?”李正泽诧异。
“元山?那岂不是离国的那小郡王?”李正好忽然想起。
“没错。是别人送上门让我救他的。”李出尘淡然道。
“”听罢三人各有所思,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在我当时看来他只是个奄奄一息的生命。所以。我留下了他,也答应救治他。”李出尘说完,两位哥哥眸色神似,纠结、不安、无奈。
“是谁把他送来的。”郭淳轩眉头紧皱的问道。
李出尘不由一愣。她绝对不能说是不惑,可是玉国还有谁会冒死救一个离国的郡王?!若是说出了不惑,郭淳轩必定会就此追查。也许莫言也会牵涉进来。
不对,若是不惑以真面目示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