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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馨看着阿尔哈图,脸忽的变得更红了。
“公主果然还是不会吧?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吗?”阿尔哈图戏谑道,可以把“简单”念得重了些,谁让公主刚刚说,这件事很简单呢。
兰馨嘴硬道:“那是你在一旁指导的错误,本公主怎么可能不会做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怪你在一边啰嗦。”
“哎呀呀,没想到公主还这么的‘能说会道’啊!”白里道,可那表情却明明白白的说着:你就狡辩吧!
兰馨被那目光看的有些尴尬了,“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阿尔哈图却兀自在一旁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啊,被说中了啊?诶,不会吧,公主……”
而兰馨虽然越来越红,却打定主意似的不肯回头了,只是那气愤的表情下,嘴角却微翘着。
真的,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这么轻松,好像,从来不会有心烦的事情一样。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好像,还是阿玛和额娘在世的时候吧。
兰馨看着天空,眼里满是怀念。
没有发觉,身后的阿尔哈图早就安静了下来,一脸温柔的看着她的背影。
而白里这边相对来说,更是尴尬的多了。
本来摆着一脸正经却手忙脚乱的红着脸的尴尬的白里,和本来在一边看笑话却被白里时不时的看过来的目光感染了的有些尴尬的谷珵珵。
“吃吗?”谷珵珵举着盛着烤肉的盘子道,脸却仿佛很认真的看着面前正在烤的青菜。
白里转过头看着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赶紧答道:“啊,不,不用。”然后转过头有点小声道:“谢谢。”摆着一脸镇静的模样,却还是被那通红的双颊出卖了。
谷珵珵“扑哧”笑了一声,见他的脸越发的红了,也不再说话,转过头专心的烤着架子上的青菜。
“那个,”白里又转过头来看着谷珵珵:“脚怎么样了?”
谷珵珵耸了耸肩:“好多了。”
“哦,那就好。”
继续转过去手忙脚乱的烤肉。
谷珵珵窥了一眼,将烤好的青菜和肉放在一个盘子里,然后拿起来放在白里面前。转过头继续往架子上加肉和菜。
白里看了一眼她的侧脸,便安静的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尴尬的气氛缓解了不少,不过却多了一分更为奇怪的氛围。
“公主,肉烤好咯,请享用。”兰馨正沉思着,却被阿尔哈图打断了。
转过头来,是面前装着烤肉的盘子和盘子后面阿尔哈图放大的笑脸。
“公主,吃吗?”阿尔哈图道。
那味道挺诱人的,兰馨也饿了。
于是,她端过盘子。
“多谢了。”
道了声谢,便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阿尔哈图在一旁做委屈状:“公主吃了我烤的肉,说一句多谢就好了吗?”
兰馨吞下肉,一脸不解的看着阿尔哈图。
“要不,以身相许吧?”阿尔哈图眼睛一亮,提议道。
兰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大了双眼:“胡闹,你烤的肉难道还是可以延年益寿还是有别的好处不成?竟敢调戏本公主。”
阿尔哈图盯着兰馨看了许久,也不答话,直到兰馨忍不住道:“你怎敢一直顶着本宫瞧。小心本宫挖了你的双眼。”
阿尔哈图凑上来笑道:“公主生气了?是害羞了吗?是不是突然发觉我挺好看的?还是觉得有些喜欢我了?”
兰馨被阿尔哈图这么一问,愣了。
阿尔哈图却想没有注意到一般,转过头去悠哉的烤肉去了。
兰馨在一边看了看白里和谷珵珵,然后又看了看阿尔哈图,也不说话了,只是那双眼里,透露出了一些迷惘。
第二十二章
刚刚听到阿尔哈图的话的那一瞬间,兰馨突然有些慌乱,有些心动,又有些好像被说中了心事的难堪。
虽然不至于像阿尔哈图说的对他动了心。
但是好像真的面对他的轻佻的话和表情,不再那么反感和讨厌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兰馨看着一旁悠闲的翻着肉的阿尔哈图。
是知道他们是一个阵营有着共同的秘密开始?还是因为和谷珵珵成为朋友之后?还是在见到那个叫做香绮的女子佩服用计之人的时候?还是上次骑马时,阿尔哈图说过的那句“富察皓祯是一本正经之人”的时候?
那时候,内心的震动是最大的吧?
因为这句话,这一个月来,她想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些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阿尔哈图说的有理。
那富察皓祯,是一本正经之人,却宠妻灭妾、不忠不孝,眼里心里只有他那所谓的爱情,甚至于为了那份爱情不惜毁灭了自己的家庭。
而阿尔哈图,虽然相处还短,虽然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发现他实际上是个知进退,也明事理的人,甚至还颇有心机,而且也很有能力,看他发展的那些生意就能知道了。
兰馨心里猛地一突,什么时候开始,阿尔哈图在她心中的印象都是好的了呢?就连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似乎,也确实像他自己讲的一样,挺好看的。
兰馨想着,突然脸腾的红了。
难道自己真的动心了?不会的?不可能的?怎么会?自己可是活了两世了,也看透了不少,怎么还能奢望爱情呢?
兰馨摇了摇头,却止不住心里冒出的想法。
而阿尔哈图默默的看着兰馨的“变脸”,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应该和他有关吧?
阿尔哈图将烤好的肉放进嘴里,一脸的享受。
离开时,兰馨和白里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而谷珵珵和阿尔哈图却一脸悠哉。
虽然兰馨有些好奇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阿尔哈图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心里又是一突,也懒得去管白里和谷珵珵他们的事了。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谷珵珵笑道:“哥,今天收获不小吧?”
阿尔哈图转身进门。
“恩。”
谷珵珵笑嘻嘻的被丫鬟搀着一瘸一拐的跟着走进门去。
狗尾巴胡同口。
“皓帧,她好可怜啊?”白吟霜看着跪倒在的女子哭着说道。
富察皓祯搂着她安慰道:“吟霜,吟霜,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他前几天和多隆在龙源楼大打出手之后,不知被把这事谁捅到了硕王爷那。于是一向乖乖牌的皓帧居然也会打架闹事这件事把硕王爷深深的刺激了,狠狠的罚了富察皓祯一通。还对着前来劝他的福晋甩了一句:“慈母多败儿。”之后去了侧福晋翩翩的院子。
接下来的几天,皓帧都被关在王府里不能出门,只能每天看着窗外思念着他的吟霜,担心着白吟霜现在的情况。
好在几天之后硕王爷看着他还算老实,便解除了禁令,他又能出王府了。
第一刻,他便跑去龙源楼找白吟霜去了,可是掌柜的却告诉他白吟霜正在天桥底下卖身葬父呢。
他听完,横眉一竖,对着掌柜的便骂起不仁不义来。
掌柜的可是委屈了,他本来好心说过帮白吟霜安葬白老爹的,可白吟霜硬要说白老爹养育她的恩情大于天,她一定要将白老爹风光大葬,死活不干,掌柜的能有啥办法。
还没等掌柜的解释呢,皓帧又在小寇子的提醒下往天桥跑去了,留下苦瓜着脸的掌柜的和一脸莫名其妙的龙源楼众人。
之后皓帧便在天桥底下找到了白吟霜,帮她葬了白老爹,就用的普通的木材做的棺材。这时候白吟霜倒不要求风光大葬了。
而多隆也没有在这时候出现,也就少了白吟霜强悍的举着琵琶追了多隆几条街的情节。
葬了白老爹,白吟霜就柔柔弱弱凄凄惨惨哭哭啼啼的跟着皓帧走了。
原本皓帧是想把白吟霜带回王府,可在小寇子的提醒下,才突然想起着诸多不便来,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小寇子前面去置办个小院子,然后去酒楼接他们。
才发生了他们在狗尾巴胡同口遇到这可怜女子的这一幕。
看着哭哭啼啼的白吟霜和一味劝着白吟霜满脸心痛的皓帧。后面的小寇子也赶紧上前劝道:“白姑娘莫要再哭了。”眼珠一转,又冲着富察皓祯道:“爷,我看着姑娘挺可怜的。不如就收留她吧,正好还能陪着白主子,伺候着,免得白主子一个人在这寂寞。”
皓帧想了想,自然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白吟霜为了保持在皓帧心目中美好善良的形象,自然不可能反对的,只是看着香绮的摸样,再看了看皓帧,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
阿克丹依旧在最后当着影子,拿着白吟霜的包裹,一言不发。
“那你以后就跟着这位小姐吧。”皓帧下了决定。
“香绮谢过公子和小姐的恩德。”女子哭道,没错,她就是“香绮”,已经脱离了原著的“香绮”。
于是,在香绮泪眼朦胧的再三道谢、小寇子的殷勤、皓帧的“怜香惜玉”、白吟霜的担忧和阿克丹的沉默下,一行人往狗尾巴胡同深处行去。
这以后的日子,就看他们各自,怎么把握了。
“所以,这香绮已经在白吟霜身边了?”兰馨站在车前道。
阿尔哈图道:“没错。”
“那剩下的,就看她的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愿我们的辛苦,不会白费。”
“但愿吧。”
兰馨踩着凳子走上马车,转头对阿尔哈图说道:“那名叫香绮的女子?”
“她不会有事的,我也给她安排了成事之后的好去处,不会亏待了她,请公主放心。”
兰馨点了点头:“那便好。”却欲言又止的看了阿尔哈图一眼,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进了马车里。
车夫扬鞭,马车一路往城外走去,又到了兰馨去静山寺的时间了。
阿尔哈图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继而摇了摇头,离开了。
此时的皇宫中。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吉祥。”那拉氏对着面前的乾隆行礼道。
乾隆赶紧走上前虚扶了一下:“皇后快快免礼。”
“谢皇上。”
乾隆走上前,在正位上坐定:“皇后啊,今儿朕来,是找你有事相商。”
那拉氏从宫女手中拿过茶杯放在乾隆旁边的小桌上:“不知什么事得让皇上亲自前来?”
乾隆笑道:“自然是大事,还是咱们家丫头的终身大事?当然,也是顺便来看看皇后。”
“莫非是兰儿的事?”
“对,兰儿也老大不小了,朕琢磨着,该许人家了。”
那拉氏皱了皱眉:“可,皇上,这兰儿还尚在孝期。这,合适吗?”
乾隆沉吟了一会,道:“皇后考虑的极是,只是兰儿也不小了。要是再不许人家,孝期一过,只怕也没几家青年才俊还留着了。”
“要不然”那拉氏道:“咱们先留意着,等遇到合适的,就给人提提醒,让他们把人给留下来。”
乾隆想了想,觉得这法子也还是可行,便点了点头:“倒是可以,那皇后可要多费心留意一下了。”顿了顿又道:“朕看玉格格今年也差不多了,皇后一并帮忙张罗了吧。”
那拉氏行礼道:“臣妾遵旨。”
“那朕今儿就在你这用饭吧。”事情定下来了,乾隆倒觉得腹中有些饥饿。
那拉氏赶忙让容嬷嬷张罗晚饭去。
勤郡王府。
“臭小子,你还敢回来。”勤郡王拿着鞭子追赶着多隆。
多隆在前面一边跑一边跳还一边嚷嚷:“阿玛,别打了,家丑不可外扬啊。”
勤郡王停下手随着多隆的手指看着一只脚才踏进门内的皓祥把那只脚生生的又退了回去,转过身道:“你们继续。”
多隆赶紧跑过去把他拉了进来:“皓祥你太不够意思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就忍心看着我被我家老头打死吗?”说着还将皓祥的袖子拿起来咬着,做着一脸委屈状。
皓祥默默将多隆手里的袖子扯回来道:“那是你们的家事,我不便参与。”
勤郡王跑过来笑道:“皓祥你来了?那今儿就不忙着回去,在这吃晚饭吧。”
多隆酸溜溜的道:“阿玛还真疼皓祥,却只会“疼”我,我还以为皓祥才是你儿子呢。”
勤郡王斜了他一眼:“我到希望呢,也不知道你额娘的肚子当初怎么就钻出来你这么个臭小子。”
多隆嘀咕道:“那还不是您的错。”
勤郡王双眼一瞪:“你说什么?”
多隆眼珠一转,讪笑道:“阿玛,你说你希望皓祥是你儿子是吧?那要是你媳妇成不?”
皓祥看着多隆嬉皮笑脸的模样,心口一紧。
勤郡王“哼哼”的冷笑了一声:“那也行啊,只怕你小子没这能耐娶到皓祥这样的福晋。”
这回轮到多隆和皓祥傻眼了,他阿玛(老郡王)的思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