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汉大学的女生宿舍里张秋瑶躺在其妹张璐的床上,“姐,你傻不傻啊,你这样做值得吗?何必为了他而白白的牺牲你自己,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干嘛就喜欢他一个,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狼心狗肺,要你的时候就像只哈巴狗似的在你身上转,等得到时候就把你甩掉,男人要的是什么?还不是我们女人的身子,难道女人就这么好欺负?”见张秋瑶只是躺着没说话,生气的摇了摇,“姐,我在说话,你在听没有?我劝你呀还是把孩子打掉,你这样做何必呢?要你的时候花言巧语,不要你的时候拍拍屁股就走人,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那些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誓言,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可不像封建社会那样讲究三从四德,三纲五常什么的,男人可以找女人,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找男人,姐,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见张求秋瑶还是不说话的闭着眼睛,有点生气的关上门就走了出去。
张秋瑶默默的躺在床上,眼泪在眼眶中转动,“爱应该是单一的不管是爱人或是被爱都是幸福的,有力量去爱人或被爱的人都是幸福的人,我爱他,在他心里也有我的存在,我是幸福的人,只要在她心里有我又何必去计较是否和他生活在一起?有所求的爱是无法永久存在的,能够永久存在的是那无形,无染而无求的爱,为他付出是值得的,也许这就是我对爱的诠释。”张秋瑶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姐,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别哭了,大不了再找个。”张璐进屋见张秋瑶在哭赶忙劝,“璐璐,我没事,你还没有经历什么叫爱,爱是无私,爱是彼此相隔千里的牵挂,爱是心与心之间的联系,爱不一定需要相互斯守,但却要彼此相知。”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了,你都已经大四了,有什么打算,要不你到他集团去,我想他会答应的。”
“算了,你就别担心我的事,你还是好好管你自己,像那种狼心狗肺的人我才懒得去,说不准他那个老婆一脚就把我踢了出来,哼,如果是我啊才不像你那样拱手让出去,该是我的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让其他人得到。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软弱的缘故。”张璐满脸愤愤不平的说。
“你呀还不是刀子嘴,豆腐心,少在姐面前装了,其实鹏程对我很好,只不过不知道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而已,最终选择了她而已。”张秋瑶叹着气说,眼泪又在眼眶中滚动,“姐,你都这样了,还在替他说好话,等我见了他的面非要狠狠给他几耳光,替你出气,我就不相信他真的那样好让你甘心为他付出,好了,姐,你也别伤心了,明天我们就坐长途卧铺回家。”爬上了上铺熄了灯就躺了下来,而张秋瑶呢?却仍然醒着,无法入眠,夜,往往是伤心人所属。
第三章 意外
参加完同学聚会和父亲思雅两姐妹回家走了圈,拜访亲戚,然后给母亲上坟,匆匆办完一切在正月初八就乘机回了广州,思学刚回家把行李扔在地板上躺在沙发上大声喊,“阿姨,我们回来了,爹爹呢?”,思雅扶父亲回房间,而我则提着大包小包行李往楼上走,“姐夫,还有我的行李,可别忘记了?”思雪躺在沙发上生怕我忘记似的提醒,真是的,这么刁钻的大小姐可不敢得罪,在老家时把老黄整得可惨了,害得老黄见了她就跑,私下里总是叫她“母老虎”。
“爹爹呀,你可下楼了,好想你哦。”思雪见爹爹下楼赶忙走过去撒娇,“您不知道,姐夫老家一点都不好玩,就那么个小河沟,而且两边都是山,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了,不过他的那些同学可真有意思,他们打招呼就是什么小子、哥们的,听起来就像江湖帮派。”靠在她父亲身上拿着苹果就往嘴里送,“还是家里好,爹爹,您有没有想我啊?我不在家肯定没人陪您。”
“谁说没人陪我,刚川可是三天两头就来陪我。”笑着推开了思雪,“爹爹,您真坏,不和您说了,我到厨房去找点吃的。”转身就进了厨房,“鹏程,你的计划书我看了,具体事情接洽得怎么样?现在集团还能抽调出多少资金?”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揉了揉太阳穴,“爹爹,目前集团的效益已经好转,尤其是浙江化工厂和三家染布厂的效益是蒸蒸日上,应该能抽调出七千万资金,我想把三家染布厂都交给宋天行打理,让宋月鹃具体负责西南地区的业务,现在集团人才还很缺乏,我想大力起用她,同时打算在西南地区招聘具有本科以上层次的人才管理重庆分公司,爹爹,您的意见呢?”想了下还是同意了我的看法,至于具体业务也就交给了宋月鹃。
在家休息了几天转眼间也就过了正月十五,集团也开始了正常运转,宋月鹃在正月十三就带人去了重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能收购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股份,这样集团就能正式接手管理,也不知道秋瑶回来了没有,晚上开车到了秋瑶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张姐回家过年去了还没有回来,临行前给你留了两封信和一件毛衣。”余蓉一见我就埋怨,“老同学,过去的事也就别提了,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喝着茶问,“这到没说,我去把信拿给你。”转身进了屋。
“鹏程:
你走后感到心里很失落,也不知道失落的是什么,也许我将失去的是你和自身的幸福,时常在夜里问爱情到底是什么,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以前看电视里的爱情连续剧,很怀疑爱情的真实和恩爱,但这次尝试了爱的酸甜苦辣。
鹏程,我走了,也许我不会再回来了,两年啊,在广州生活了两年,和你相识了半年,两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可对我来说半年的生活至今还历历在目,也许相爱相识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这些美好的会议就让我带走吧!
还记得以前对你说的话语,“我不求你什么,也不需要你什么,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你可以在想我的时候到我这里来,以后你到那里,我就到那里,我在你家旁边租间房子,我不告诉任何人,只让你知道,我可以在早晨看见你匆匆的上班,在傍晚我可以看见你劳累的下班,我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你,只希望你不要忘记我,这就是我最需要的回报。”,这些是我最真实的话语,在你这里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在你这里我知道了爱情的代价,只要在你心中还有我的存在我就心满意足,这个冬季是属于我的季节,得到的春天般的温暖,也得到了冬季的萧瑟,也许这就是人生。
当初的话语可在今天却不能实现,你有你的生活,也许我的存在对你的生活是一种负担,两个女人却要分享同一个人的爱,对她对我都是亏欠,也不想你在夹缝中为难,所以我选择了走,这不是我一时的冲动,在当初你选择了她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爱情不分时空,虽然天隔一方,但我会永远记住那点滴美好的回忆,哪怕就那么一夜的美丽。
当你看完了这封信,我已经走得很遥远,你也不要试图寻找我,茫茫人海中又何必寻找一个永远爱你却不能和你斯守的人?如果在你心中真的有我的存在就让我走得舒心,没有一丝悲伤,没有一丝惆怅,有的只是爱与被爱。
临行前为你织了最后件毛衣,用丝思缕缕的情感编织成最好的祝福,少抽点烟,我走了。
含着眼泪看完了信,眼泪在眼眶中转动,她走了,留下了属于她的记忆走了,而留给我的是永远的愧疚和思恋,“张姐写了些什么?你的脸色很不好?”余蓉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她走了,不回广州了。”艰难而苦涩的把信递给了她,走进秋瑶的房间,收拾得还是那么整齐,枕头上还有她留下的屡屡秀法,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眼泪在无声的流淌,在这张床上曾经演绎着爱情的真诚,曾经演绎着爱的思恋,如今只剩下了一间空荡荡的屋子,人去楼空了。
“余蓉,秋瑶走了,你到重庆分公司去吧,你去协助宋总,明天我会通知她。”艰难的跨出那道门,觉得脚步好沉重好沉重,心里沉甸甸的,苦闷的坐在车里吸烟,看着烟圈慢慢的扩散最终消失于无形,良久良久才开车离开。
也不知道生活是不是总是让人难过,生命中总是充满了离愁别绪,开车行驶在街道,望着倒退的一切,觉得一个人很寂寞,好想一个人静静,坐在海边让海风吹拂凌乱的头发,或是躺在沙滩上看久违的星星,只想在无人之际把所有的惆怅,把所有的思绪在夜空中释放。
回到家,独自进了书房,坐在电脑前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烦闷的抽烟,还记得和秋瑶的哪个夜晚,也还记得她的温柔和关爱,但这一切却随着她的离去而离去,她在我的心目中到底占有多少分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温柔,她的关爱是我一身中难以忘记的情感,也许我爱她,是因为她的真情打动了我,也许我不爱她,我对她的情感仅仅是愧疚而产生的同情,但不管怎么说,她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如过懂得珍惜是岁月的宠爱,那么相思就是岁月流逝的产物。
我不知道思雅他们在楼下谈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将最终归属于谁,也不知道在生活的这部戏剧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但好想留住属于我的一切,在电脑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了以下两句:
我将情感暴露在荒丘,希望在月夜下能让你看见我的落魄与寥落。
我将情感平铺成纸,希望用鲜红的血液写下我对爱的忠诚和执著。
假如我的珠泪真凝成一粒粒的珍珠,至如今我已为你编织成飘逸的围巾。
假如我的相思真化作一颗颗的红豆,至如今我已为你堆积成永久勿忘的爱心。
我愿把我单薄的肉身化成灰烬,
我愿放浪我的热情如怒涛汹涌,
所有的付出只是为了得到你温柔的抚慰,
所有的付出只是为了得到你爱的给予。
走进父亲房间,见他正戴着老花眼镜看以前的全家福,在椅子上随意的坐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鹏程,你有事吗?”父亲取下眼镜疑惑的看着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秋瑶的事,“只是秋瑶可能不回广州了。”父亲吃惊的看着我,“真是造孽啊,都是你惹的祸,你出去,你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管,你最好去把她给我找回来,别忘了,她怀的是你的孩子。”父亲一句话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吓得我又是找药又是帮他顺气,好不容易才平息,“爸,我知道对不起秋瑶,可这次秋瑶是下定了决心,即使能找到她,也不一定能让她回心转意,再说了人海茫茫,您叫我去哪里找,我又哪来那么多时间,集团的事情一大堆,也分不开身,我想过个一年半载的她应该和我联系,也许她的做法是对的。”见父亲仍然不理解,也只好转身出了房间,轻轻的把门拉上,“也许秋瑶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晚上躺在床上实在无法入眠,看着睡在身边的思雅,觉得心很沉重,“你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不开心?是不是她又给你这杯人生咖啡加了点糖?还是觉得我这杯咖啡有点苦?让你不满意?”思雅不满的坐起来,见我久久不说话生气的拿起身边的布娃娃狠狠的打在我身上,“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思雅,虽然咖啡是苦的,可苦有苦的道理,生活本身就是苦的,你也别在那里生气,不是她给我的咖啡加了糖,也不是你这杯咖啡太苦,而是我的杯子里已经没有了咖啡。”起身来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和远处的灯火,也不知道现在的秋瑶到底怎么样了?
“思雅,秋瑶走了,离开了广州,也许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坐在椅子上深深的叹息,“她走了是她的事,你可别给我颜色看,我又没有逼她,你每次到她那里去,我没有说你什么,我对你的一切是容忍的,哦,你该不会认为是我让她走的?你到是说话呀,你是不是这个意思。”生气的把手里的布娃娃扔了过来,眼泪已沾满了脸颊。
“思雅,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今天有点烦,好了,别哭了。”坐在旁边心疼的搂在怀里,“思雅,秋瑶的离去在很大程度我该负很大的责任,这都是我的错,也苦了你,别在耍小姐脾气好不好,也许秋瑶的决定是对的,对她来说是种解脱。快睡吧!”一番安抚转危为安,但我真的能睡着吗?我不禁在心里问。
迷迷糊糊的才睡下却又被床边的电话吵醒,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是谁啊?让人睡觉都睡不好。”思雅有点恼怒的推我接电话,电话是杭州宋总打过来的,刚听了一半吓得我脸色有点发白,匆匆穿好衣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思雅见我脸色不好关心的问,“杭州那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