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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沉吟片刻:“说的也是,这样吧,你回去暂且代我处理总督事务,若有什么重要事态再来找我,卫士嘛你带一个回去,我留一个下来。”
李挑了个看起来身形和学生们差不多的卫士问:“你叫什么?”
“小人姓章,名威,绰号猴子,还是和大人在第九镇一个棚里睡觉的呢,真是贵人多忘事。”
“对对对,想起来了,瞧我这破记性。那我叫你猴子算了,你就留下来。”
四人在食堂吃完早餐出来,已经快到八点了。李成一路忙着交代事情,突然听到有人喊:“你不上课,乱跑什么?”
看是成洁,李成先慌了,她又盯着潘刚说:“他是谁,我怎么觉得好眼熟?”
潘刚笑呵呵的回答:“原来美人也会忘事,我是卖包子的伙计,不记得啦?”
“哦,想起来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我昨天听到李兄一番话,深为折服,决定不卖包子了,追随他来读书报国。”
成洁信以为真:“那好呀,我们又多了一位进步青年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报名呢,我可以为你担保。”
潘刚佯装皱起眉头:“可是睡了一晚,我又觉得还是卖包子更有前途,特地找李兄告辞的。”
李成拍着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每个人穿的鞋子不一样,走的路也不一样。可是呢,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坚持信念,总有一天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卖自己的包子,让别人说去吧。”
“哎呀李大哥这句话好比一声春雷响,唤起万千”
“好了好了,赶紧走吧,快去卖你那很有前途的包子吧。”
潘刚走后,成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准备上哪个年级的课?”
“学校的课程规划是什么样子的?”
“两年在校学习课本理论知识,一年挂名去校外实习,合格者颁发毕业证。”
“那学生毕业后一般做什么呢?”
“北上西下,各显神通。”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长乐宫在城北,学校在城南,所以北上是指毕业为政府效力,共进党在西凉,西下就是说投奔叛党。各显神通是既不北上,也不西下,根据自己的喜好和能力自谋出路,这里面,没有人脉的只能回家种田卖菜,有关系和钱财的会投身商界。”
李成想了想:“你现在哪班?”
“二年纪九班。”
“那我也去九班。”
成洁很是惊讶:“你不怕没基础听不懂么?”
“哎呀不用担心,我这人才高七斗等等,好像是九斗?”
李成跟成洁进了教室,于后排找了空位坐下,目扫一遍,只见男女分开坐落,表情肃穆,态度认真,大家都在一丝不苟地听课。讲台上,一名四五十岁的老师,身材微微发福,一条淡淡的狗头军师胡,眉毛稀疏,眼睛如老鼠般细小,正在教课:“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所以老师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学生对老师,就如士兵对长官,子女对父母,要绝对的尊敬,绝对的服从”
李成根本听不进去,看看周围的人,一个个腰杆挺的笔直,如成洁者还拿笔记个不停,颇感无聊,把手伸进口袋去数钞票,数的兴起时猛听一声如雷咆哮:“你在干什么?!”
李成吓得一哆嗦,抬头看时,老师已快步走下来,厉声质问:“你不听课,在下面做什么?”
“多大点事啊,你叫的跟杀猪似的,把我给吓的”
老师头一侧,手无赖般一伸:“拿出来。”
李成困惑:“拿什么?”
“你刚才玩的东西,快点,不要我说第二遍。”
李成很是诧异:“你以为你是谁啊,叫我拿出来就拿出来?难道你想没收?谁给你这个权力的?”
老师愤怒道:“我刚刚才说的要尊敬师长,你当耳边风?”
“老师拿薪水教书,跟卖包子的伙计,商店里的职员是一个性质的,教书是你份内之事,岂能拿这些辛苦来压学生?我花钱来消费,是顾客,你是店员,什么时候顾客反要在店员面前低声下气?”
老师气得说不出话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李成迅速架住。老师吼道:“我要开除你!”
李成转身问成洁:“他能开除我?”
整个教室早已鸦雀无声,所有学生都随着李成的问话看向成洁,她硬着头皮说:“根据规定,老师不可以开除学生的”
李成兴高采烈:“你不仅打人,还喜欢吓唬人啊,你不能开除我,嚣张什么?”
老师脸色铁青:“好,你等着瞧!”掉头就走。李不解地看着成洁,她无奈道:“老师原则上确实不能开除学生,但是我还没有说完啊”
一路上,李成抱怨成洁为什么不早点把学校规章告诉自己。原来绛城学堂改为曲沃大学的同时,根据前监国刘陶“学治分离”的精神,学校权力一分为三,评议会负责制定规章制度,干事部和学生自治会管理日常事务,斋务处行使司法权,包括开除学生,而刚刚和李成发生矛盾的老师就是斋务处长黄师德。
成洁带他找到纪律部部长张兴,说明情况。张兴看了看李成,很不乐意,说:“黄处长啊,我比他还小一级,爱莫能助。这样吧,你去找薛世鑫薛主席,他和黄处长关系不错,也许能解决。”
来到学生自治会总务部门口,李成说:“斋务处权力也太大了吧,这样说没人能管姓黄的了?”
“所以才有干事部和学生会的存在啊,这两个机构可以提起对斋务处人员和命令的否决,只要评议会通过,就连斋务处长也可以被罢免。”
李成看见学生会主席,一下呆了,这个自治会主席比李成还高一个头,说不出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自己曾经见过他!薛主席看见成洁,很是热情:“成部长的事,我一定尽力。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样吧,我给黄处长打个招呼,取消这次的处分。”
“真是太谢谢你了。喂,你发什么呆啊,还不谢谢薛主席。”
“太客气了。不用谢,叶茂盛同学你盯着我看什么啊,我也是人,两只眼睛,一个嘴巴的,哈哈。”
“你不是叫曹三金吗?”
“哦,那是我在楚国的化”
两个男人想起了一切,就这么对望起来。
第三十七章 章猴子
更新时间2012…7…20 11:45:23 字数:3133
李成连续几日心神不宁,以前在寿春曾经骂过那个薛主席,没想到世界就这么小,偏偏遇上了。虽然在成洁的面前,两个男人最后笑脸相对,但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男人卑鄙,若不是为了成洁,自己早露出身份,叫潘刚带人把他抓起来了。以后要藏着自己的身份在他的势力范围里和他敌对,真是一种煎熬啊。
在必修的数学课上,老师在台上摇头晃脑:“体育课上,男生32人,女生28人,要求平均排成两排,两排左边第一个人必须是女生,问有多少种排法?“
大家都纷纷讨论起来,李成颇为不屑:“体育课按从高到低排队不就得了,哪个老师会去慢慢算有多少种古怪排法,还没算好怎么排队都下课了。想出这问题的真他娘的蛋疼。”
程静听见,窃笑不已。
老师又问第二个问题:“温财神带一头驴子穿越1000里,去卖3000根胡萝卜。已知驴子一次可驮1000根胡萝卜,但每走1里要吃掉1根。那温财神最多可卖出多少胡萝卜呢?”
李成目瞪口呆:“温财神如果这么做生意,连内裤都赔进去了。”
程静笑得直不起腰,赶紧拿书遮面。
老师讲解完,又说出第三道题目:“一艘海盗船被从天而降的一头牛给砸坏了,5个海盗漂流到一座孤岛上去。岛上有很多的椰树和一只猴子,海盗们摘了很多椰子,但是天已经很晚了,于是大家决定先睡觉,明天起来再分。晚上一个海盗偷偷起来把椰子分成5份,发现还多一个,就丢给了猴子,自己藏起一份睡觉去了。过会第二个海盗起来,把椰子分成5份,发现还是多了一个,就丢给了猴子,自己藏起一份睡觉去了。后来所有的海盗都这样做了一遍,等到天明,心怀鬼胎的海盗们把椰子分成5份,发现居然又多了一个,他们把这个椰子丢给猴子,每人分得一份。问这堆椰子最少有多少?”
李成哀叹:“海盗被牛砸了,你是被猴子砸了吧。这样的数学,不傻的都学傻了。我以后不想来上这样的课了”
程静嘟起小嘴反驳:“那你是说数学无用了?”
“是。”
“好,我问你三个问题,答得出来就算你对,答不出来你就要继续上课。”
“行。”
“有个人去买葱,1斤1分钱,有100斤,就是1元钱。买葱的问葱白和葱绿分开卖不,卖葱的说可以,葱白7厘,葱绿3厘。买葱的称了葱白50斤,葱绿50斤,算下来,葱白每斤7厘,50斤就是3毛5分,葱绿50斤,每斤3厘,就是1毛5分,加起来一共5毛钱。买葱的走后,卖葱的纳闷,本来卖1元的葱,为什么最后被人5毛钱买走了,叶茂盛同学,请你解释一下。”
李成拿笔算了半天算不出来,哼道:“我搞不清葱白和葱绿,换一题。”
“有三个学生去住店,需要3元。每人掏了1元给了老板,老板说学生优惠,拿出5毛钱让小二退回去。小二藏起了2毛钱,把剩下的3毛还给学生,每人拿回1毛钱。这样,本来每人出了1元钱,现在退回1毛,就是说每人只花了9毛钱,一共2元7毛,加上小二藏起来的2毛,是2元9,那么还有一毛钱在哪呢?”
李成绞尽脑汁也算不出来,把笔一掷:“小二藏钱就是不对,理应巡捕缉拿,不用算了。你这些问题希奇古怪,不可能遇到的。”
“那我再问个简单的问题,真的很简单哦。”
“说。”
“有一口井,7米深。井底有个蜗牛想爬出来,白天爬3米,晚上又掉2米,问蜗牛几天能爬出来?”
李成很是兴奋:“哈哈,这个不用算都知道。白天3米,晚上掉2米,一天爬1米,井深7米,7天爬出来。”
“错!”
等程静笑呵呵地解释完,李成羞愧得无地自容。下课后,老师夹着课本走过来:“叶茂盛同学,看你热情的讨论着问题,一定对数学很敢兴趣吧,你有什么感想呢?”
李成想了想说:“我觉得吧,这些玩意,离开了学校,我这辈子都用不到。尤其高等数学,学完了连加减乘除都不会了。数学学多了人都变傻了,老师您也是哦。”
体育课上,学生由于新加入几个,队伍变得不整齐,老师果然采取了从高到低重新排队而不是去算到底有多少种可能的排法,队伍排好了。老师对于课程的安排是宣布:”来,女生来和我打羽毛球。“男生被冷落一边,大家讨论一番决定推举最有种的叶茂盛去跟老师说。
李成在男生们的“殷切”关注下来到正和女生打得兴高采烈的体育老师旁边:“老师,我们男生做什么啊?”
“你就是那个跟黄处长吵起来的叶茂盛吧,小伙子有前途啊。男生——男生就绕着操场跑步吧。”
“跑到什么时候?”
“跑到下课。”
女生笑成一片,叶茂盛也没有办法了,只得带着大家开始跑,跑到操场远处一堵破墙背后,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有的席地而坐,有的闭目养神,更多的是偷偷看着女生们,讨论哪个漂亮哪个身材好,成洁也有人提及,但程静当之无愧是班花。
正当男生们说的兴起,体育老师觉得不对劲,对这边看几眼,大喊:“怎么没人了,都在墙后面干什么?!”男生们又排好队,装做很辛苦的样子跑出去。
如此跑了五圈多到了下课,李成在司令部和总督府养尊处优,哪经受住这样的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叶茂盛同学,叶茂盛同学。”
后面连喊几声,李成才反应过来是喊自己,很不耐烦:“叫毛啊。”
看到过来的是程静,李成恨不得把话捡起来吃下去。
“叫毛是什么意思?”
“这个在我的家乡,毛和叶的发音是一样的,所以有时候也叫我毛茂盛。”
“毛茂盛还毛毛虫呢!你哄我,有这么叫的么?”
李成尴尬一笑,略为掩饰。两人并排走在林阴中,时已近夏,程静衣着单薄,汗衫湿透,曼妙曲线若隐若现,李成不时斜着眼睛看过去,砰砰心跳,看得口干舌燥,看得热血喷发。
程静猛一转头,李成做贼心虚,目光赶紧收回来,暗暗祷告不要被她发现。
程静环顾四周,悄悄地说:“那个章猴子每天跟踪你,知道么?”
李成回头,看到猴子在不远处的小树后,魁梧的身材连小树都挡不住,真不知道他怎么跟的,又好气又好笑,答:“我倒还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