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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荣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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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意见!”魏政站了起来。
“说吧!”
“总经理,你开会我很不习惯,屁股还没有坐热,你就宣布散会了!”魏政直言不讳地说。
大家都笑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将会议延长一个小时,大家大眼瞪小眼喽?”
大家又笑了起来。气氛比开会前融洽多了。我隐隐感觉到,我和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加深了一层。
“我不是这个意思!”魏政笑眯眯地说,“总经理开会很有效率,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只是我从小到大开过的会从来没有少于一个小时的。所以觉得总经理这个人比较奇怪。”
“怎么,我很奇怪吗?”我不解地说。
“对,很奇怪。”柳依和陆欣异口同声地回答。
接下来的两周对一个新上任的总经理来说是生死攸关的。因为计划是一回事,实施计划又是另一回事,只要几个环节中有一个出了纰漏,我们就会满盘皆输。提出计划的总经理也就非下台不可了。不过我一点也不紧张,最多不过是打回原形,就算是不花钱长了一回见识,还有赚头。
这一天,我拜访了前进中学的校长。回到公司,赫然发现我的办公室内有个人正在和柳依说话。—;—;那不是我的弟弟吴勤义吗?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他们也看见了我。
弟弟站了起来,走近我身边,扯了扯我的西装,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哥,你真的当上总经理啦?”
“对,不过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当得长。”我其实并不想刻意隐瞒家人,只是想等这个位子坐稳了再说,不然最后空欢喜一场,我又要灰溜溜地如丧家之犬,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销售人员,害得我跑到销售部乱问,还跟他们争执了半天。最后还是柳小姐把我带到你办公室来的。哼,这种事连亲兄弟也不告诉一声,真不够意思!”弟弟气呼呼地说。
“好了,好了,”我搂着他的肩膀和解地说,“待会儿我请客,算是赔罪好不好?”
“还赔个屁罪!嫂子都要结婚了!你还有工夫吃喝玩乐!”弟弟嘴中的嫂子自然就是我的前妻若婵。她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吗?她和那个男人有感情吗?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她为什么不再多等一段时间呢?……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你发什么愣,还不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弟弟大叫。
我这才醒悟过来,赶紧吩咐道:“陆欣,快去把车开过来,我们走!”
“宝马”在皇城大酒店停下。弟弟只看了大门一眼就叫道:“糟了,糟了!酒宴已经开始了!哥,你冲进去把嫂子抢出来,我掩护你!”
“什么……抢人?”我犹豫了。
“快呀!”弟弟想要拖我进去,但我定住了脚步。
“这算是怎么回事?我和你嫂子已经离婚了,她有再次结婚的自由。”我喃喃地说。
“你疯啦!你不喜欢嫂子了吗?”
“这又不是在演电影。如果你嫂子不愿意呢?”
“这还要考虑呀?先抢出来再说!现在我们有车子,你们一出来,我们马上开车,他们想追也追不上。 ”
“吴总,你应该进去,到时候再随机应变。我会帮你的!”陆欣兴冲冲地建议道。
这个陆欣!人家急得要命,她倒好象在看热闹。没办法了,我必须进去。可为什么突然有一种胆怯的感觉呢?
“你们看看我的领带正不正?”我的嘴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这么一句。
“还好啦!”陆欣说。
“还看个屁!快走吧!”弟弟同时说。
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到了二楼的大厅。我一眼就从吵吵闹闹的宾客中认出了她,她今天穿的是红色的喜服,脸上是那种久违的甜美的笑,正在一桌桌地给宾客们敬酒。背景中一个大红的“喜”字特别刺眼。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她走去。
她好象也有了某种感应,转过了头来,看见了我。
她的眼眸里有种什么东西忽闪了一下,然后脸上立刻出现了微笑,朝我走来。
“谢谢你来祝贺我。”她向我伸出了手。
我机械地握住了她的手。
“快动手!”弟弟在我身后以几乎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怎么不向我介绍一下呀?”若婵看着我身边陆欣嗔怪道。
“哦,这位是陆欣。”我干巴巴地说。
“陆小姐好漂亮啊!”若婵握住了陆欣的手说。
“我哪比得上新娘子啊?”陆欣也很热情地说。
“你觉得吴勤勇这个人会不会很烦?”若婵像对女友讲密话似的说。
“他呀,是有点烦。但是没办法,我可管不了他。”陆欣也亲切地回答。
若婵又转向我说:“你的眼光真不错!真没想到还有可以容忍你的人。我也祝贺你们!好了,我要去敬酒了,先失陪了。”
“哎,不对,你误……会了……”等我明白过来,她已经走远了。
“勤勇,请你们过来一下。”一个声音在说。我这才发现我的丈母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的面前。
“唉!”弟弟在我身后一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不得已,我跟着岳母大人来到了大厅的角落。
“你是不是想来这里捣乱?”她的话毫不留情。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回答。
“就算你有这个意思也没用!告诉你,我早准备好了。你要是敢破坏我女儿的婚礼,我马上叫保安把你抓起来!”
我不说话。毕竟她是曾经是我的岳母,我不能和长辈争执。
但是事情还没有完。只听她恶狠狠地说:“你不要以为你租了一套西装,雇了一个小姐就可以来气我了!告诉你,这招没用!我那女婿可有本事了!在单位里是个红人,将来还准备和若婵一起移民到加拿大…… ”
我还没有说话,那边陆欣早忍不住了:“那可真要恭喜你了老太太!您有了这样的好女婿,就可以享福一辈子啦!”
“哼!”岳母摸不准陆欣要说什么话。
我也是第一次听陆欣以这样的口气说话。
“可惜您那位女婿长得太寒碜,一脸凶相,要是天天看,非呕吐不可。不过您不用担心,要看也是您女儿看,您没有任何危险。对了,我听一位公安局的朋友说,上一周他们在宾馆里抓到了几个嫖娼的,好象就有您的女婿在内。您的女婿有的是钱,您当然可以享福了,只是苦了您的女儿……”
“你胡说什么!”我怒道。我不准陆欣侮辱若婵,或者和她有亲密关系的人。
“哼!”陆欣一跺脚也走了。
岳母的脸都气白了,说话也语无伦次了:“好,你们好,狐狸精……吴……吴……你还不快给我滚!”
“那,那您多保重吧。”我最后说。然后向楼梯口走去。
事情已经很明白—;—;无可挽回了!
我以为自己可以坚强些,但走到了楼梯口,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了若婵最后一眼。
眼前是一片模糊……
第十九章 代课
    “你不是个男人!”柳依激动地说。
“懦夫!害得我也被人家误会。”陆欣补充道。
“你们别说了行不行?”我愁眉不展地说。
“爱,就是要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一切。你只不过是抢回自己的妻子,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还配当男人吗?”柳依正色道。
“这件事是我的家事,好象和你们没什么关系吧?”我不想再和她们纠缠下去。
“有关系。因为你太让我失望了!”柳依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哪一所大学毕业的?”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和你一样。我高你两届,说起来还算是你的师兄呢!”
“这就对了!我正要问你,你在大学时的威风哪去了?你在大学时的魄力哪去了?”柳依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
“咦,柳依姐,你在读大学的时候就认识吴总吗?”陆欣好奇地问。
“本来是认识,可他现在已经变得太多,我几乎都不敢认了!”柳依道。
“他在大学时真的很威风吗?”陆欣问。
“何止是威风!当时他的能耐可大了,就拿他的骗术来说吧,比现在可高明多了!有一回他冒充讲师,一口气骗了三百多个大一的学生。”柳依用讥讽的口气道。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大感惊讶。
“我就是那三百多个学生中的一个。”
“什么!”我想不到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
陆欣将椅子移近柳依,兴致勃勃地问:“那他是怎么骗的呢?难道你们三百多个人都那么笨,一个都没有识破他?他一共骗了你们多少钱?后来把他抓起来了吗?”
我不愿和她们搅和,站起身来说:“我去销售部看看,如果有人找我,你们通知我一声。”
柳依冷笑道:“怎么,不敢听了?何必急着走呢?我说得不对的地方,你也好补充一下啊!”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说:“好吧,我奉陪到底!我怕什么呢!我又没有骗人,是你们自作多情。”
“你们别争了!快说吧!”陆欣急了。
“好吧,你听仔细了!”柳依道,“那一年我还是中文系大一的学生。有一天下午我们上大课,中文系加上国际政治系的几百号人在大教室里等着果冻来点名。”
“果冻?”陆欣不解地问。
“是我们的政治经济学教授,名叫严东国,把他的名字倒过来念,就是果冻。”柳依解释道。
“有意思!我读大学的时候,也给那些教授们起外号呢!”陆欣道。
柳依笑了笑,继续往下说:“可是我们的这位果冻即不好看,也不好吃。他上课的时候总是板着个脸照本宣科,好象和尚在念经;我们都不爱听他的课,可他就是不准我们睡觉,不准我们看小说杂志;最可恨的是他一堂课要点两次名,而且叫到号数的人还要起立,这样我们想蒙混过关都不行。还有他看什么都不顺眼,我们女生裙子穿短了,他就要骂;上课的时候偶尔拿出梳子来梳一下头,他也要骂。真不知道他的肚子里装了多少缸百年的陈醋。有时侯把我们惹火了,我们就会互相问:‘喂,晚上吃些什么?’另一位马上就回答:‘腌果冻!’不过这个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做事特别严谨。我们从来就没见他上课迟到过。可是这一天,上课铃声响了,他的人影还没有出现。大家议论纷纷,盼望着他别来了。五分钟后,教室里走进来一位年轻人,身上穿了一件湖蓝色的短袖衬衫,显得风度翩翩,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
“他就是吴总!”陆欣道。
“你猜得很对!”柳依道,“他走进教室,用鹰一样的眼光扫了我们一眼,教室里立刻鸦雀无声。”
“喂,没有那么夸张吧?”我抗议道。
柳依不理我,继续往下说:“只听他说道:‘同学们,你们好!严教授的心脏病突然发作了,已经送去医院了,所以今天这一堂课就由我来代课。’”
“慢着,我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吧?最后这一句话我只说了‘今天这一堂课就……’,还没说完,你们就开始喊我老师了,其实我只是想通知你们这堂课改成自修。”我叫道。
“真的是这样吗?”柳依表示怀疑。
“如果我骗你们,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我理直气壮地说。
其实那一天我和几位同学去严教授家是有事相求。因为我们有一位同学犯了错,而严教授恰好又是我们系主任的好友,我们想拜托他说几句好话。没料到他突然心脏病发作,师母急忙给他服了药,病情有所缓解,但还不见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所以我们决定送他上医院。但他不肯走,伸出一个手指指着一处地方。我们猜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最后,师母从书桌上拿起了他的讲义,他才点了点头,但手仍然没放下。师母解释说他正好今天有课,以前上课从没迟到过,所以放不下心,于是吩咐我去系办公室通知一下。严教授这才放下了手,被我的几位同学抬走了。我来到系办公室,他们却说很多老师去参加一个什么活动了,找不到代课的人,于是委托我去教室通知一声,将这堂课改成自修。不料这帮学生把我当成了代课老师,我只好将错就错—;—;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怎么,你没有骗他们的钱吗?”陆欣问。
“我又不缺钱,我骗他们的钱干什么?”我生气地回答。
“他骗的是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柳依道,“当时前排不知道哪个男同学喊了一声:‘老师,你怎么没带讲义啊?’你猜他怎么回答?他说:‘难道上课需要带讲义吗?’—;—;你看他狂不狂?然后他问我们课程上到哪一章了,我们回答是‘资本社会化和垄断’。他就说:‘那好,今天我们就讨论一下这个话题。’这时,又有人大声喊到:‘老师,你还没有点名呢!’他笑嘻嘻地回答:‘我上课不需要点名,如果我讲得不好,大门是向你们敞开的,你们随时可以离开。’”
陆欣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哇,连教授都不敢这么说,看来你真的很狂。”
柳依继续往下说:“然后他从列宁谈起,旁征博引,又是渔翁,又是电报电话公司,又是化妆品,又是球鞋,还联系了好几门学科的知识,指出了教材中的几处错误,这样的教学倒是挺新鲜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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