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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象往宇文亦他们走去了呢!难不成……”虽未道破,但足已引起现场的所有娱界媒体的高度关注,一个是神秘桀骜的大总裁,一个则是艳名远播的名模,该撞出怎样的火花呢?还有那个从一出现就几乎留在宇文亦身边年轻设计师,随便想想都是可以上头条的料!怎能不让他们兴奋呢!
“宇文,想不到会在这碰到你!”招牌似的迷人笑容,将她高贵优雅的一面完全展现。
“他们是旧识!”这一发现更是让在场的人诧异,当然还可以引发他们无穷的想象力。
宇文亦到是很平静地看向她,没有任何惊艳于她今日的装扮,即使似乎业界对她的品位一直很推崇,只是客气地回道:“好久不见。”
华艳蓉无视于他的冷淡,依旧谈笑风声,“宇文伯伯近来可好,我爸可是一直念叨着他呢!”宇文家和华家本来就是世交,再加上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两家人也算是有在走动,也正是因为这样,从14岁那年看到宇文亦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她不会再对别的男人动心,即使他对她每次都只是疏离的应付。
“这位是……”状似无意地问起,但韩绮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个明丽女人投射过来的并不算善意的目光。
“韩绮。”简单地回道,并不想牵涉到无谓的争斗中或是明天杂志的头条,也急于逃离眼前这个男人,“对不起,我不打扰你们叙旧。”说完想走,不料手腕处被人狠狠抓住,这回捏地生疼。
韩绮皱眉看向他,更多的是惊惧,是的,她怕!她怕面对他,或是面对她的过去。
“怎么会呢,很高兴认识你,韩小姐!”虽然笑得还是那样妩媚动人,但那瞄向宇文亦的手的眼睛不是那么锐利的话,她的面具到是做地很好了。韩绮在心底默叹,当年的自己也不懂得为自己的眼睛装上面具。
恰巧一个侍应走过,华艳蓉很自然地拿起两杯香槟,举首投足都是无尽的风雅,很是热情地将其中一杯递向了韩绮,“为我们彼此的相遇干一杯吧!”
“不好意思,我……”正要回绝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般,掐断了语尾,一手接过酒杯,“干杯!”说完便像是证明什么似的,一饮而尽。
华艳蓉愉悦地勾起双唇,看见那分离的双手。
“你会喝酒?”宇文亦挑眉地看向她。
“交际应酬总该会点吧。”答地也很合理,“不好意思,恕我失陪下。”说完,转身离去,不带任何眷恋。
“宇文,我想……”还没等她说完,只见他说了句“失陪”便从她身边闪了过去,双眼从刚才开始就没离开过那个韩绮,气恼地瞪视那抹背影,为什么他留给她的永远只是背影!
“宇文先生,麻烦你让一下路。”刚走到门口不久的韩绮冷冷地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你喝了酒。”完全的陈述语气,平静的口吻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诚如你刚刚所见的,我喝了酒。”她可没多少工夫跟他耗,现在她得马上回家,所以想也不想地往旁边挪开步子。可是那具固执的身躯也往那边一挡。
宇文亦深邃的眼睛锁住她,想发现些什么,除了脸色发白些外,她似乎还算正常,不过今晚她穿的礼服很好的将自己包裹起来,让他无从发现一些该属于悦的症状。
韩绮小心地应付着,怕自己一不小心透露更多,当然也刻意忽略身体的不适。
“我送你回去。”不容拒绝的气势。
韩绮下意识地反应便是一口拒绝:“不用了。”想到他的坏性子又补充道:“你不觉得作为宴会的主人有必要去应酬下吗?”虽然以前开始他就不注重这些。但四年了,他该成熟了,不是吗?
显然她低估了他的劣根性,只见他嘲弄的嘴角一扬,弯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你认为我会在意这些?”
是啊,他何必在意,向来只有别人在意他的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谁在高位谁被在意,低位者永远只能是卑微地等待高位者的关注,望以此改变自己的命途。
当然她从来没兴趣理会这些,本是些定理的东西,无所谓好或坏,只是接受与否罢了。
“如果你是因为我像你那个死去的朋友而硬缠着我的话,麻烦你不要做让人困扰的事,世上长地相像的人本来就不少……”如果可以她不希望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住所,虽然她相信凭他的能力要查到自己的住处一点都不困难。
宇文亦精亮的眼睛一扫,“我没说过她死了。”
韩绮心中一惊,本不该多说的,“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她死了。”说完微垂下眼睑,顺便掩饰掉自己的慌张。
心中多了层笃定,宇文亦并不打算逼她逼地太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况且如果她是悦的话,她的身体这会怕是应该很不舒服吧。没再和她相持下去,很是自然地拉起她,往停车场走去。
“喂,我没说过……”韩绮尝试着挣开他,但效果可想而知,她的手依然很是‘安分’地在他手里。
“你有两个选择,继续跟我讨论我那个朋友的事,另一个就是将你的地址告诉我。”将她安置在车中妥当后,手握着方向盘,难得地有些惬意地看她。
韩绮今天实在是没多少精力再来应付他,再加上她身体也很不舒服,所以有些无奈地妥协,“出停车场后直走,到第三个红绿灯处左传,第二幢公寓。”考虑到他回国没多久,所以她没直接告诉他她住在“南苑”。
宇文亦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般,一路上不再咄咄逼问,安静地驾驶。
韩绮有些昏沉的脑袋靠在冰凉的玻璃窗上,眼神一直飘向外面的夜景。当你停着的时候,看地真切细致的繁华此刻也不过是呼啸而过的一道光影,模糊不堪。
眼神偷偷地瞄向专心驾驶的他身上,这个本不该闯入自己生命中的男子四年前霸道地将她圈固在自己的羽翼下,从此两人纠葛不清。
她曾经很爱这个男人,因为他给了人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她也恨这个男人,是他让自己对单炜悦的人生彻底绝望!
“到了。”低沉魅惑的声音响起,将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韩绮有些步履不稳的下了车,礼貌性的说了声再见后便向所住的单位走去。肩上突然多了双厚实温暖的大掌扶住她有些摇晃的身躯。
“你……”韩绮惊讶地看向他,不解他此刻的举动。
“我送你上去。”又是完全不容商榷的口吻。
韩绮皱起眉头,“我讨厌别人的命令。”冷冷地放下一句话,挣开他的搀扶,很是固执地丢下他管自己走去。
宇文亦愣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中蓦的染上一层暖意,嘴角有些轻扬,她还是那样固执自我呵,心中一直以来的空虚此刻却神奇地被那种熟悉的感觉填满了。她就是悦!无论她怎么否认,他这次不会让她再次消失,失去她一次已经让他痛苦不堪,这样的感觉他发誓此生不要再体会。
当年的意外看来有必要好好再调查一番。此刻的他不再消沉,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锐利而又精明的,仿佛那个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男子。
韩绮疲惫地为自己放了一缸的水,舒服的泡在里面,让那些恼人的疹子随着热水的浸泡慢慢消失。
是的,宇文亦说对了,她不能喝酒,因为她有酒精过敏的坏毛病,但是她喝了,而且是在他面前喝,以前他从不让她碰酒。
很是霸道的人是吧,但她向来乐于反抗他,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她不以为有什么改变的需要。
不,她该改变的,她现在不是单炜悦了,她怎么可以让他产生她和悦一样的感觉,失策了!韩绮有些懊恼地将温水拍在脸上。
转念想到他今天一系列的举动,似乎已经对她产生疑心了,她该怎么办?逃么?或许她该去找一下那个人。
第三章
Fulfilldream坐落在这个城市的最市中心的地方,是一种很诡异的存在,整个市区里唯一一座和现代化扯不上任何关系的古建筑,很是突兀地屹立在那,很惊异的是非但没有什么不协调的感觉,反而更增加了一股神秘之感。更令人讶意的是关于它的传闻,听说只有有缘的人才能得以见到传说中的fulfilldream,因为这个古建筑的构造十分特殊,每个房间的镶嵌的位置角度都按照一种很古老的排列密码构建,至今无人能破。也就是说表面上在这幢楼里还有其他的店面和居住单位,听说都是有些身份很特殊的人群,开的店也都很怪异,但是最最神秘的当然属那个只闻其名却不知其位的fulfilldream了。当然也有很多人对其存在抱有怀疑,认为那些不过是炒楼者想要哄高楼价的,的确那的楼价高地简直叫骇人,不管如何久而久之那成了这座城市既平常又神秘的存在了。
韩绮站在这幢大楼的底下,按了一组很奇怪的密码后,古老的大门应声开启,紧接着地面上亮起一些特殊的砖块,她按着那些亮起的砖块,绕过一些很怪异的拐角,有些明明应该是死角了的地方却很神奇地出现了一条窄路,沿路而走,约莫十分钟左右,韩绮便看到了那耀眼又华丽的宅子,门牌上“fulfilldream”几个字张扬飞舞。
但是让韩绮想不到的是进门后看到的情景,只见一个背影很是好看的男人坐在殷天睿的对面,桌子上是一堆很不搭调的瓜子壳,她实在很难想象像殷天睿那样儒雅的一个男子会嗑瓜子,看来就是这个背影很好看的男人了。可是男人嗑瓜子还是很奇怪!
“飞绪那丫头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啊?我的瓜子!”不满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
殷天睿终于很好心的抬起头来看向那个来串门的麻烦邻居,三天两头地过来到他这嗑瓜子闲扯淡的仁兄——夏侯炎。不料看到站在门口的韩绮,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好久不见。”
“殷天睿,你有毛病不,我们不是天天见的啊!”说话间不忘把手中的最后一粒瓜子嗑完,发现他的眼睛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看着门口,想来是有客人上门了。
夏侯炎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扭转头去看来者何人,对上那孤寂的眼眸,愣了下,这丫头不过二十五、六的,怎么灵魂那么悲哀啊!
韩绮也打量了眼前的这个男子,怎么说呢,他生错了性别,如此缱绻的容颜奈何是名男子,若不是刚刚听到他的声音,光看他的容颜韩绮绝对会将他当成女人来看,况且他还爱嗑瓜子!
从她惊艳的表情,夏侯炎百分百肯定她在为他可惜他的性别,顿时脸色一沉,妈的,他是招谁惹谁了,每个见他的人都一脸的同情,好似他遭遇什么不幸!顿时没有心情在那闲侃,气呼呼地甩头走人。
“记得把瓜子壳带走。”殷天睿偷乐在心底,但很有风度地没笑出声来,只是很“好心”地提醒他别忘了带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夏侯炎怨毒的眼神扫向他,可恶的男人,还给他火上浇油,谁不知道他又很阴险地在那偷笑了!居然还叫他带瓜子壳!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以后不至于被他列为“杜绝往来户”,他还是很“有道德”地垃圾带走,走到门口是不忘说道:“飞绪回来了,叫她别忘把瓜子送过来!”说完,瞪了他们两人一眼,优雅地甩上了门,留下只能无奈笑笑的殷天睿和满脸错愕的韩绮。
“他好象生气了。我说了什么惹到他了吗?”韩绮虽然很肯定她和他不算有正式的交流,不过显然她惹到他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
殷天睿一派悠闲地笑笑:“没事,他就那脾气。”呵呵,事实上你那同情的眼神比任何言语都让他光火,但是他很好心的不加重她的罪恶感。
既然殷天睿这么说了韩绮也没在追问下去,回头又想到她此行的目的,有些复杂地看向他,不知道从哪边开始讲起。
“放轻松点。”殷天睿起身当她倒了杯热可可,安抚的眼神让韩绮平静不少,缓缓地道出最近发生的事情。
殷天睿一直静静地聆听着,心中盘算着什么。
“我要逃吗?”韩绮低低地问。
“你想继续逃么?”殷天睿别有深意地将问题丢回给她,“目前来讲,他应该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你就是单炜悦,所以他一直采用的是试探,暂时不会有大动作,但依你的描述他绝对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你应该有心理准备。”
“我不想做单炜悦。”韩绮有些恍惚地说道。单炜悦的人生太痛苦,她不想要!
“那你有想过以韩绮的身份从新和他开始吗?”殷天睿从四年前就不认为她放得下那段感情,虽然她不曾提起她和他的种种,但那一直挂在她脖子上的项链却昭示着她对那份感情的重视。
“重新开始?”韩绮震惊,还可以么,她和他还能信任地交付彼此吗?不,不可能了!韩绮苦笑地摇摇头。
殷天睿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在心底已经编排着一切,既然命运给他们相遇的机会,他不妨再多做一步。
“如果你想要继续逃,我尊重你的决定,一个月后,我会联系你。”逃,这个字不适合她,殷天睿很笃定。
“谢谢!”真的要再次逃离他的视线吗?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