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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定了,就算计着怎么向奔奔那厮要钱吧。本来是我叫奔奔跟她弟弟来这里吃饭的,应该是我做东的,可现在的样子好象我是客,那天鹅反倒成了主子了。仔细想想,这世道迟早是他们的,用不了多少年我都快是青春尾巴上的人了,还跟他们一般见识什么呀我!
吃饱,喝足了,我们拍拍屁股就要走人。有时候我想我一回到城里还真是个大忙人,电话、信息不断的,这不又来了。是盈盈打来的,说她找我有点事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在忆香园吃饭呢,她说那好叫我在这里等她,她马上就到。
那天鹅一听说我不走了,就说:“大作家现在不走啊,那好啊,把你车给我们,我跟大姐带她小弟弟去逛京城的夜景。”语气虽然比起以前好多了,可那骨子里还是透着股揶揄劲。我看看奔奔和她弟弟,他们也都有那么个意思,得,就给吧。
“那还要不要我们来接你的啊。”奔奔临走了还问了我一下。
“不用了。”我回答得特干脆,还听得那天鹅跟她说,他还要你来接呀,接他的人多着呢,你还不知道这胡同小青年现在混的不错啊,风流成性了呀!说完就拉着那小子就跑开了。真是奇怪,她怎么会知道我的个人隐私的,被一小丫头骗子给这么说来着还真不是个滋味!
这世界怎么了这是,时光飞逝什么都像是过眼云烟,怎么我都快搞不懂这一切了啊,这人脑子里的东西膨胀得还真是快,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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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奔他们走了没多久,盈盈驾着她那现代就到了,摇下车窗她一打眼就瞧见了我自个儿在那里等她,就下了车过来好象很抱歉的样子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歉意中夹杂那么点兴奋的模样,她今晚找了件几乎透明的白色长裙,飘逸的长发下,里面的一切都可以让我看得泾渭分明,整一个站大街的小姐样。看得我心里直痒痒,不过心里一想起曾经与她一起走过的日子我就难受,有着说不完的苦和痛。“你有没搞错啊,什么久等了啊,这不是才十几分钟么,我刚刚叫的啤酒还没喝完呢,”说着我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就把剩下的那点儿酒给捣鼓完了,“说句实在话就算你再迟半个小时来我都不会有建议的呢。大不了我等你不到拍拍屁股走人!”我随手抹了把下巴,装的特别开心,什么事都没有。
“在我面前,你也就什么都甭给我装了,一个人傻傻的喝闷酒,别人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难道我还不知道不成?”她给我一脸正色,接着话一软就风情万种的开导我“我也知道,这些年来,你确实过得不如意,这么多年来你也一直在努力……可……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呀!”
“说得倒轻巧!”我蛮不在乎的样子,自从我有了一副痞子样后,我对谁都不在乎。那敢情仿佛是这世界都他妈妈的欠我些什么,任何人为我所做的事都是应该的,我对他们的满口不正经,破口大骂就像是在替天行道!是在帮上天要把这帮下贱的人都骂个狗血淋头,是上帝注定要我这么干的。“我说自从你进了民航天南海北的乱飞,你还记得过我么,没有吧,可我记得你呀,我去你大柳树北村的家找过你呢。可那小区大妈说在你进民航的前一天,你家就搬了。搬家那天你告诉过我么?没有吧!”
她就跟我诉苦,说其实她也有她的难言之隐的,“你是知道的,文涛,我心里是真的有着你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冷冷的打断了:我说你也甭给我使歪心思了,说什么你心里有我,自从你走后我可是天天每时每刻的给你打电话,可你有接过一个没有,不接倒也可以原谅,但不可原谅的是你在三天之后就换了号码,让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你,“你说,这世道上有你这么狠心的么?!”我借着酒劲横得全身的毛发都倒竖起来了,我敢说当时眼里肯定还布满血丝,样子挺恐怖,因为我大学时代生气的时候不止一次听她盈盈用这词来评价过我。
在我面前,盈盈比以前要成熟多了,脸不红心不跳耳不惊的一身镇静,还要给我补正确处理家庭关系的理论课。“可你也该知道,我父母都是有脸有头的人物,他们看不惯你,对你忽冷忽热的,可你要凭良心想想,那个时候每次你去我家,哪一次我不是对你好好的。哪次不是我顶着父母的压力把你给带回去的。”说完就泪眼汪汪的样子,那眼泪似堕非堕的,我想只要我有一句安慰她的言语她就准会巴答巴答的掉泪。听了这话,我就心寒,上次在师大图书馆里还口口声声说心里想着我呢,瞒我!就你那丫小样怎么瞒得过我啊?要真的是还有我,那你随便编个谎言来糊弄糊弄我也成啊!就比如你打我电话,碰巧我手机停机了,我没接到,写信被退了之类都可以的啊。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了。”我跟她面对面的,柔声柔气地问她,可心里却死死的往下沉,一直沉到了水底。跟她拐弯子还不如直着来,我正视着她,想要把她看个够:曾经天天和我在一起的人,现在怎么变的这么虚了,我想把她看个明白,但我猜不透。
她灌了口百威,对我一本正经的说;“还是那个事,你去写小说吧,就写我们的事,你写完了我保证给你拿个大奖,要是真的拿不了什么大奖,那我至少也得给你拿个人气奖什么的。我自个儿评你人气奖,不过我想我可以给你找个书商,捣鼓着给你出版我想是可以的!”我说那你为什么老是要我去写呢,我和你之间的事那么少得可怜,就像昙花一样还没轰轰烈烈的开完,就先凋谢了,再说我大男人一个对感情也远没你来得细腻。我看要写好它还是你比较好,女人写点东西既细腻又有情感,缠绵悱恻,要写点儿什么东西还肯定特煽情,人看了那一定得眼泪哗啦哗啦的淌得跟小河水一样……我也不知怎的,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要奚落她。
她见我这样贫个没完就说,我知道你这么些年来一直在恨我,可你怎么不就想想如果你搞出点名堂来,就算是我不来看不起你,那我家老太太跟老爷子会怎么看你。我现在好心给你个机会有希望成名,攒那么几个钱,等你有了钱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像模像样的把婚给结了。
我一听差点没晕倒!“你要跟我结婚,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喝高了哇!”我真的想不到她会这么说来着,你说她一空姐,外加老爸那么有权威,抓个老公那还不是要多好有多好的啊!就算倒八辈子霉也轮不到我的事呀。“你不会是在胡诌我吧。”不信,我是真的不信她会这么干,打死我也不信!要是她真的愿意跟我,当初她就不会那么绝情了,还这么多年来都不联系。
“我早就给你注册好了个笔名,你等等就按这个去做,笔名和密码都在这里了,你就算是为了我,为了我们曾经和将来拥有的幸福。时间是三个月内。”她给我递过一小纸条,不错,上面还真的写了我以前常用的笔名,密码也还是我最常用的那个。现在一想,这密码我都用了5年了,现在还一直用着呢,53517869她家以前的电话号码。“这么多年了,这号码我还一直用着呢,好熟悉啊!我闭着眼都能写它个千百遍!”我全身心地往后靠去,身子骨都一下子松散了,死死的靠在椅背上,心里酸酸的,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勉强的对我笑了笑说,我说你心里还有我一点没错吧,不过我现在用的密码也还是以前一样的,19831225记得吧。那是你生日,也是圣诞老人的生日,这么多年了,在外面每当圣诞来临,我总会想起你。每当我看着那雪白雪白的大地,感到孤寂时,尤其我在天上飞的时候,我那心就特空虚,就像那虚无缥缈的蓝天般的摸不着边际,这时候在我心里总会有你的身影出现,你一直以来是我内心的归属,我的港湾。
我在那里听了她一大堆她所谓的真心话,但我看得出有那么点悬乎,说真的,我还真的不敢完全相信她了,女人是老虎,女人呐!坏起来的时候比什么都要坏,我就知道!
跟她在那里聊了不知道多久,以前的那么点儿事反反复复不知道让我们反复了多少遍,等我们出门的时候,馆子也快打烊了,应该说我和盈盈是最后走出这馆子的人。
她开车跑上三环拉我去师大,也不知道她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想往师大跑,而且每去一次,老是会叫我去陪她。车在三环上飙,风透过没关严实的窗里呼呼的刮进来,浑身迷糊的我任凭那风吹来,感觉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就在这一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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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自己越来越来喜欢看人家写的东西,也发现我自己越来越喜欢写点儿东西了,每当我写的东西发在网上,会有许多人来看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写着写着我就会完全的忘掉自己,因为,在我所写的小说里,总会有我自己的遥远的梦想所在,总会有个美好的大美满结局等着我。小说里的世界是属于我的,完全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在那里我永远是主宰一切的上帝,小说里那些人物的命运也都由我决定。“我不知道自己有过多少次在夜空迷朦里,一个人在楼顶编织着自己绚丽灿烂的美梦,梦里的我,生活得很洒脱,很自信;梦里的我,没有受伤过,没有感叹过……”我也曾在某本没写完的小说里这样写过,在里面稍稍有点我自己的真实,可我没坚持,因为我知道我还生活在现实中,我无法逃避现实。
“明天我就又得去飞了,你带我去见见你家里人吧。”盈盈抱着毛茸茸的大狗熊躺在沙发上,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小日本的《蜡笔小新》,她这人就这样虽然外表看着是大人了,可骨子里有时候满脸的幼稚思想。“算了吧,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急什么急啊,我家老太跟老头子都康健着呢,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我一听她说要见我家里人,就烦恼,是忒烦,我不想她去见我家那个寒酸、破落,弄不好还会有武斗事件上演的尴尬样,所以,就算她现在宰了我都不可能会让我坚定的立场后退半步!
盈盈被我气得两眼一鼓一鼓的,腮帮子鼓胀鼓胀,小眼睛里还有那么点闪烁晶莹的东西往外凸,一把就把那狗熊摔我个正着,说;“你怎么就这么大逆不道的啊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痞子样了!”她披头散发的手舞足蹈,盈盈的眼睛有点儿小,长得忒像螃蟹眼,那小模样挥舞着两只手,就像是挥舞着2个大钳子,活脱脱准一个横行霸道的母螃蟹!
我觉得她样子可爱的好笑,没走到她身边就远远的仍给她一听芬达。“你笑什么啊,笑得那么淫,真是老没个正经样。”她满不屑一顾,“怎么到了现在了你还不愿意带我去你家的啊!我想当初是不是我看走眼了,遭上你这么个人,真有点怀疑你的人品问题?”,看她样子还真对我有点气呢。我一想,是啊我这好好的笑什么笑呀,这不是没事找事么!“我说你看那小新,小不点一个就懂得人生享受拉,恩,这动画不错!”我趁机讨好她,就像当年幼儿园阿姨表扬过我一样,我表扬她说她很乖很讨人喜爱很引人注目反正好话一大堆,还热麻的说我要好好照顾这么乖巧的孩子一辈子。哄得她是欢天喜地合不拢嘴的笑,她头也不回的说,那当然,你听那些配音多有意思啊,尤其是那个小新,那乱七八糟的声音翁翁的简直跟你一个模样。哎,不过日本这个民族啊!跪着的日尔曼民族都比站着的小日本来得高贵。她说的挺严肃,我马上像个小跟班儿似的举双手,表示赞同,其实要是我脚也算得上的话,我还真想把两只脚也给举出来,顶好是脚趾丫也拥有表决权!
说句实在话,我也是挺喜欢看蜡笔小新的,有时候真的希望日本人也个个都像小新一样,傻乎乎的。记得还在大学的时候,我就天天都得去电子阅览室一趟看上那么一两个小时的小新。看多了也跟着电脑瞎参合,时间一久说的跟那声音一个模子里套出来一样。“呕呕,妈妈,我肚子饿饿,饭饭好了嘛!我真的肚子好饿抹。”我学着小新的语气,一个骨碌的就窜到沙发上说,“怎么样,学得不错吧。”她就笑,说不错,真的不错,很有小新那么一股儿傻劲在里面里,还有模有样的,你还真是个傻子啊!说完她就乐,给我吹鼻子瞪眼的,我说小新有点幼稚那我同意,要是说傻,那我可不敢恭维了,我可不想傻逼着呢!
我问她明天要去飞哪里的,她就告诉我说海南,没个三天两头大概是回不来的,还趾高气扬地要我这几天里好好的写点东西出来,等着她回来给她看看。那模样比当初彭大帅指挥百团大战还丫挺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