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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有时候还是挺要面子的,尤其是像现在在大街上,公共场合呢听她这样一直跟我糊弄个没完当然没什么好气,就冲着她冷冷的说道:“我说你奔奔怎么就没点知恩图报的意思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我想我现在还真是一个冤那!真冤,比那窦娥还要冤上个千白倍,”我特别的想尽心思地挖苦她,“你看这天气,等等还说不定要大雪分飞了呢,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多么的冤了。”
这回她倒也并不怎么跟我贫,楞楞的看着我好久,半晌才说了句“其实你真的不该给他钱啊。”我就问她说是为了什么,接着我在她的话里知道了钱淄原来在向我要了那么多毛爷爷的留念后,还是变了法子的向奔奔要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银两,借口是他想买个带DV的新式手机,而她向来对她弟弟是顺从的。我现在是完全明白了,原来那小子在欺骗我纯真的感情啊:要电脑,他早就买了,要手机,他现在用的就是个带DV的,我现在真的是想不明白了,他这样的一支离破碎的家那来那么多的钱供他挥霍啊。我想他这样昧着心的花他家里人的血水钱他怎么就那么的安心理得呀!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我犯的错误有多严重,不过现在我唯一希望的是他不要出什么大的乱子那就是我三辈子的福了。男人有了点糟儿钱都会不经意的搞出些花样来,这话记得奔奔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奔奔跟我说了真相后,就对我说这回该不知道她那不安份的弟弟又会出什么事来,对着我说到时候的事肯定麻烦不小。接着就随手打了个的说是就算她送我去海淀好了,一副很大气的样子。我说你神气什么呀,以前你赶时间的时候还不是我开着小车子给你满北京城的跑啊!这是事实,她想赖都赖不掉的事实,我那车的确像专门为她准备的,尤其是晚上她参加什么杂七杂八的交际的时候,我总会开着我那冒牌中的精品给她做苦力,什么怀柔度假村,香格里拉大酒店的等等一大堆子的地方,那些有点名气的地方差不多都被我逛过了呢。
一坐上车就有种坐飞机的感觉,还真想不到现在的的哥也不赖呢,跟我绝对有得一拼,没多久就把我们送到了海淀医院。我小跑着去见盈盈把我的行李都扔给了奔奔,只听得她边追边干着嗓子的说要我等等她,我才懒得理呢,你说女人穿了那么高的高跟鞋那还能快步如飞,那见鬼了才会!
我大把的推开门,捎带脚兴冲冲的喊着盈盈我来看你了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又犯了个大错误。一老头鼻子上架了副金丝眼睛,正傻楞傻楞的对我望着呢,而盈盈也嗖的把手从那老头的手里抽回来,很不自然的对我干笑说:这我大舅子,你还不知道吧。
大舅子?我满脸的火辣火辣,心都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还大舅子呢,我看就连我也没他对她那么深情来着呢。他奶奶的,怎么心里那个醋味那么浓的啊,不过我想就那老头的秃样也不会被那盈盈给看上的,于是就照着盈盈说的叫了声大舅子,毕恭毕敬的,算是给她留足了面子。
我们几个人正面对面的尴尬了好大一会儿,那奔奔来了,大包小包的拎了个够,不消说了那都是我的东西。她的出现倒却是把我们都给吓了一跳,特别是盈盈他大舅子,好象反应很强烈,找了个理由先溜了,而我呢,那奔奔一见我就跟我说她累死了嚷着要看看我家那盈盈,还没等我跟他们介绍了就自个儿坐床上跟她聊了个够。这还不够;奔奔那丫还给她蛮热情的削苹果剥橘子的,看她那热情样比谁都来的真诚,反倒是盈盈没话好说;超不自在的样子。为了不让她再打扰盈盈,我就拖着奔奔往外拉。
奔奔拉我到一旁,“嗳,我说涛哥,你说的盈盈就是那个女的么?”我看着她满脸的不惑,还真不明白她要说什么来着呢,就顺口说是的呢,怎么着敢情你还认识她不成啊,还跟她说那盈盈长得比她要耐看多了。
“错是不错,但是我跟你说……”她装着一副老好人的态度,诚恳的附到我耳边一通嘀咕,害得我心慌意乱的,立即对她呵斥说你这厮也忒狠了吧,知道自己不如人家就该接受啊,好好的编什么谎话诽谤人家,再说我们五一就要把那事给办了呢,你现在这样说不是明摆着来搅我的局!
“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那个秃头就是盈盈的忘年情人呢,实话跟你说了吧,他是个大书商。上次我外招的时候就是去的他家,特有钱,就那次你送我去却赶上赌车,你还记得不?”
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记起了真有那么一回事。都年前的事了,那回我开车送那小丫头骗子外招,说实在的就是送货上门,车开到了地安门东大街跟张自忠路的交接口,结果正赶上了两小车追尾害得一大堆的车子相撞造成严重赌车,等她到了的时候人家说没有按时,就把她给踢回来了。这我都记得,还记得那次奔奔心情糟得一塌糊涂说是被个女的话气的够呛,现在才知道那女的原来就是盈盈啊!
难怪那糟老头我一见就感觉不是什么好货色,但在事情没完全确定前我还不想张扬,口里还一个尽的咬定是奔奔妒忌人才编的谎话来着。但那天晚上我没回盈盈的病号,就连招呼也没打一个,便跟奔奔去了2046迪吧,还没来得急跟盈盈说一声我就离开了海淀医院,不就是点产前反应么,有必要整个月的躺医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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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迪吧,我就觉得我今天恐怕是要不醉不归了,发泄发泄吧,人有时候是该找个地方好好的发泄一下。奔奔给我叫了一打的百威,看样子她也是要舍命陪君子了。
我随手抓了一瓶子,眼也不眨一下的就干了个整瓶,叹了口气,拿我那双自以为还蛮有杀伤力的金鱼泡泡眼死死的盯着奔奔看。“奔奔,你给我说句实在话,你确定那个女的就是盈盈么?”她说确定,千真万确,还要拿她那身家性命来做证。我蛮不自在的白了她一眼,神情特鄙夷,这年头有人能把她给好好的娶走就已经不错了,一个三陪模样的人还哪来的身家性命啊!“我说奔奔你可要想仔细了啊,这大千世界的相象的人还真不少的呢,你要万一搞错了,那可是我一辈子的事的呀,你给我再好好想想。”我近乎是就差跟她跪下般的乞求了,真想听她说她那次看到的那个女的其实不是盈盈。
我是真的不愿意听奔奔说那女人就是盈盈啊,你说我跟她五一都快要结婚的人了,现在好好的给弄出这挡子事来,我怎么承受的了啊,戴绿帽子的滋味不好受的呢,更甭说那家伙还是个又老又秃的老不死的。你说我输给这样一老头儿,我那心里会好受的么,要说我现在是在给奔奔一个好的台阶下的话,那倒还不如说是给我自己一个解脱的机会,那对我这么一个爱面子的人来说是多大的事情啊!
我拿千来分的真诚看着奔奔,希望她给我说是她记错了,希望她像往常做错了事一样顺手来打我一拳,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然后用她那白嫩纤细的双手撩一撩她那瀑布般柔顺的乌发,说是她记错了,那天晚上都乌七巴黑的,八成是瞧走眼看错了。可她没有,她是铁了心地说那女的就是盈盈,这下完了,那我还有什么话好再问了的啊。
“我说你丫个奔奔真是混啊你,”我猜得出自己的眼睛肯定都充满了血丝,样子挺恐怖,“我说你明明知道我跟她快要完事的了,你还这么说,你这不是明摆着来拆我的台啊。”要隔在平时,我的脏话肯定是一套一套的听得她好受,可现在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也没什么心情说了,只是觉得脑子嗡嗡地在变大,对着她叹了口气说,“你咋就这么不明智呀,就算你知道那女的就是盈盈,你也不可以这样斩钉截铁的说是啊,就算为了哄哄我开心,骗骗我,我也会心甘情愿接受的啊。”人心情一激动,分贝也就提高了不少。
奔奔听了我的话,就给我笑,笑得那么恐怖那么阴森,说我是个没出息的男人,都老大不小了还那么个孩子气没点成熟感也没点安全感,最最可恶的是还带有那么点女人气,让人见了都感到害怕。“是个男人,你就好好的给我自己去闯出个名堂来啊!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别给我窝着整天做白日梦!”她狠狠地甩给了我一句,满口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我知道我自己是有点不中用,老是想通过盈盈这个富婆来达到我自己的人生目标,那些老想傍大款的女人不是说:干得好不如嫁得巧么!我想我要是跟盈盈的婚事成了,那么我的人生事业也就成了一半了,至少我有了自己的起步资金了,用我自己的话来概括说是,我娶了她我的人生理想就可以少奋斗20年。这也就是当初为什么盈盈重新出现时候,我会义无返顾的离开奔奔而投入盈盈怀中破镜重圆的理由。现在倒好,被这厮小丫头骗子这么给狗血淋头的骂来着,心里还真不好受!
一气之下,我就对着2046里的服务员大喊大叫,引得那帮吃客们都毫不吝啬的给了我惊恐的眼光。看他们一个个人狗模样的,我就知道他们是群有那么几个臭钱的小老板。他们一直瞧着我们大声嚷嚷,可我也还看不起他们呢,心里只想着你奔奔凭什么那样说我呀,我跟盈盈的事也是她自己先来找我的呢,再说了我跟盈盈在师大里风花雪月的时候,我还压根就没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你奔奔的存在的呢。
我向吧女叫了瓶酒鬼,打算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关那奔奔什么事呀她整天的牙尖嘴利不给我一点面子。要是这社会打人不犯法,杀人不尝命的话,我想我现在做了她的心思都有,敢情还是先抽她一顿,然后再给她送去天堂。
“我说你丫是不是天天来这地方啊!”我带着醉熏熏的口气问着她,“我想这种地方你该不会当成自个的家了吧?”不知道我自己醉了没有,反正我说的话我自己知道,你看我就这么一个人,整天舞文弄墨的手无缚鸡之力,顶多也只好在与人磨口皮子的时候占点儿小便宜,所以,每当奔奔引我讨厌的时候我总会说几句好听不好用的话,来刺激刺激她。我说的意思也就十分明白,就是要刻意贬低她的意思,最好是把她贬低得一无是处,那么我就有种把她发配到荒芜人烟的蛮荒之地让她受苦的成就感。
奔奔没搭理我,这也难怪,她才什么文凭啊,怎么能跟我一大学生来抬扛啊。‘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就她那点货色我想她是不会理解我的话中话,弦外音的,我就尽管用言语轻薄她好了,找一下平衡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谁知道现在的奔奔都不理会我的尖酸刻薄了,竟然跳起了钢管舞,看样子跳得还真不懒,看着看着我就纳闷了:她以前没说她会什么钢管舞的呢。要是我早知道了,我想我肯定让她天天给我来个免费表演。
我正欣赏得云里雾里,却冷不防被人猛的在脑壳子上挨了一下,顿时就两个眼发黑东倒西歪了。凭感觉我是被钝器伤,不至于死跷跷,却奇痛无比,我本能的转过身,正瞧见那家伙又给了我狠狠的一拳。我赶紧用手捂住了鼻子,鲜血一下子染红了我那脆弱的双手,不停得往下流,妈妈的,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迪吧里的狗男女都哇的一下子作鸟兽散了,谁都不敢站出来,抱着头躲闪不及,都性命攸关了,自己看着点吧谁还会管人家死活呀。
我摇摇晃晃得对着他看来着,他的影子晃来荡去的我早就弄不清楚了。想不到我给招惹上了黑社会了,原来大白天里的那家伙竟然是个黑社会的,完了,我想我这下真的该是完了,我是还真的没想到过,要早知道是这样,就算拿菜刀架我脖子上我都不肯去救那小丫头骗子的。这么一想,我也就绝望了,闭上了刚才被他打了的鼻子捎带脚糊弄了我的泡泡眼,还真是痛啊,这家伙怎么就下手这么重,得了,天堂找上帝去吧。我完全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了,过了许久却不曾发现他打我的任何迹象。我试探性的张开眼来,好家伙,奔奔身边一魁梧的家伙正跟他对视着他,浑身的肌肉,准一个大猩猩的模样,说真的,那个时候我真是佩服死那大猩猩了,一个人竟然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敢和一大帮的人叫板,而且还是黑社会的人呢。
躺在车上奔奔的怀里,我一动也懒得动,只是没醉装醉地跟她说我怎么不知道她还会跳这样的舞的啊。她说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她也是刚学会跳。我问她什么时候会的,怎么都不跟我来说一下,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啊,好歹我跟她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的呢。我一嘴贫口角的口子就崩了,血水泉水般的流了出来。“你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