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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心有余悸,想想自己也真没用,就那么点的事都可以把我吓个半死!
“读书?”那小子好象对读书兴趣不大,“我说姐夫你别逗了,我自个儿知道我不是块读书的料。”我就深有感触地和着说就是,读书确实没什么意思,枯燥乏味,想当年你姐夫我也逃过学呢。一个人大老远的跑到新疆的阿拉山口,本想从那里出去到哈撒克玩玩也好,可当时一没护照二没钱的了,咋出的去啊。“不过,在吐鲁番吃的那些哈密瓜的味道的确不错。”我也是满口回忆的跟他说着真心话,说真的,那次出走是我这一生的伤心处,也是我一生的遗憾。
“兔子,”钱淄见我没什么坏心眼,就对着那里叫着“出来吧,都是自己人。”那兔子还真的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我说小舅子这人不是天鹅的么,怎么你现在叫她兔子了啊?”我蛮不理解。
“你瞧她那两个兔牙,就明白了呗。”那厮装的忒不在乎,多轻松,多自在啊。我一瞧她还真有两颗兔子牙呢,跟那厮的几个虎牙还蛮般配啊。
“你姨夫他还好吧,都还久没去见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没话有话的跟她搭着。
“应该好的吧。”她这话听得我一楞一楞的,或许是因为被我给逮到了他们吧,她这回说话还算客气,有点羞涩。是长大了,女孩子一长大了整个人就都会变了,才几个月没见她的变化倒蛮大。
我现在才知道,他们为了在一起竟然双双私奔了,难到活生生的爱情悲剧要在我的眼皮底子下上演。他们苦苦哀求,求我无论如何也得保住他们的行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我楸心的痛就铁了心得要好好帮他们一把,毕竟,这年代有这样真正的情感早已不多见了,现在的女孩家家的也都较以前要现实多了,那个不是要钱要房还要有车的啊!有情人终成眷属,那该是多好的事呀!
他们俩跟着我到了盈盈的房间里,我原本想让钱淄跟我睡盈盈的房间,让那天鹅另外的睡我睡过的那小房间好了,可他们两个都不同意,说现在大学生都可以结婚的了,更何况他们是真心相爱,彼此的兴趣爱好也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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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盈盈的床前,我心里想着的却全是奔奔,一个几乎是三陪外加站大街有时还赚点儿外快的妓女。我想她现在肯定正陪着钱无东那混帐东西,昨夜里她肯定是被那厮又给“蹂躏”了一回,每次都这样,总会有人变了花样的来找奔奔说是给她攒外快,虽然他们一个个的明里不跟我说,但我就知道。这次也一样,我不知道是谁跟那小子说了那奔奔是个妓女,才会让他有这么个机会,才敢这么狂的不顾我老同学的面子带她在外过夜了,而且这一过就是好几天。好几次,我对奔奔说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的去糟蹋了自己,找个时间把自己从泥潭里拔出来,找个人嫁了早点做个正儿八经的实在女人。她说那她来找我,我说好啊,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说这话的时候那是3个月前,盈盈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快活放纵,可现在她对我说她只是妓女,只是个三陪,她不想让我为了她这样的一个女人而放弃了兄弟朋友。
“都快五一了,我们的事还办不办啊?”盈盈的话把我从记忆中拉了回来,看起来她对这事倒还挺认真的。
我就说快了,快了,等她一出院什么事情都可以着手去做了的,还问她说为什么她还赖着不走,“你肚子大了也不就是才几个月的事么,怎么着,想老住在这里呢,你还是不是打算不走了?”她说是的,一直住到孩子生下来呢。“你别来糊弄我了,像你这样的人也会习惯住这地方?”我是真的不相信,就她那小样难道还怕我还不了解不成!就算是稍微的一点不舒服她都要大呼小叫的,跟那安徒生里的豌豆公主差不多的一个人,就医院里这破地方,她也能给我住大半年的?我相信才怪呢,当我猴耍,门都没有!
“来,先吃根香焦。”我把剥好的香焦给她喂了口,真实的问着她,“跟我说个实在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的啊。”
她突然瞪着我看,眼神怪怪的,“你老是问这个做什么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包了二奶,正藏在我家啊!”我被她这样赤裸裸的话给吓了一惊,连忙拿手捂了她的嘴说:“你给我小声点,什么二奶二奶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别来跟我疑神疑鬼的,我没说你就很是不错的了,你倒反先来说起我来了!”说完夺过她手里的香焦塞了自己个满口,气鼓鼓的吞了个精光。
“我怎么了我?”那盈盈干瞪着一双母老虎眼,看来是被我吓坏了,“你不要给我瞎迷糊,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就我大舅子来看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对我大舅子那副德性我就看你个明白了。你说吧,那个女的到底是谁,你要她还是要我?”还捎带脚的说她跟她大舅子的事,说是我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我醋意太浓了。人说女人是四月天,忽阴忽晴忽雨的,这话倒还是真的没说错呢。
她不说这话倒还好,一说这话还真气了我,都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还想狡辩呢,那语气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么,“我说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我有说过那档子事的么?”
我想盈盈也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青面无血色地向我吼到:“你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也正想跟她好好的理论理论,给她补补男人的心理课,却没想到正在这关键时刻,盈盈她老娘来了。
“你又对我家盈盈做什么了!”她家老太太一进门就给我急,三步并两步地窜到了她宝贝女儿的面前,一个劲地狠狠对我唾骂,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盈盈那点儿坏毛病都是给她家老太太给宠出来的呢。我就知道她家老太太看我不怎么顺眼,一直来都是这样的,照她的话来说那盈盈跟了我这么个穷小子,她家算是吃了大亏。自从那次差点我跟奔奔的事被她老人家逮着了后,她就越发的瞧不起我了。
只要她老娘一来,我就有打算要走的心思,找了个借口说公司等着我去开会,跨出了门。还忘不了清着嗓子说刚才是我自己一时糊涂,叫她盈盈千万不要记心上,等我开会完了一定好好地来道歉。
出了海淀医院的大门,我并没往公司里赶,而是奔盈盈那房子去了,好歹说现在那里还有我的一点地盘。进了房间,我就发现今天比前几天要安静得多了,一下子这么安静让我有点儿不习惯了呢。前几天一进门,总听得到一大堆子吵闹的声音,不是钱淄跟天鹅吊嗓子,就听得到钱淄那还不够水准的吉他声,偶而还会有小天鹅给他指导,骂他笨的笑声。那时候虽然听得他们有点吵,但也觉得幸福,有时候就连我也会羡慕他们这样的生活。但今天真的有点不一样,安静了不少,气氛有点像是拍鬼片的恐怖模样。
“叔叔回来了,我给你去倒杯水吧。”突如其来的声音竟然像幽灵一般,吓得我出了身冷汗!天鹅从她的房间里出来,见着了我就很亲切的向我问候,让我感到很亲切,心想她真的长大了,跟前几个月的她相比,那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啊!
“钱淄呢,他做什么去了?”我一边接过她手里的水一边擦着汗地向她打听着钱淄的消息,不是说我心里有多关心他,而是我不希望他会在我的眼皮底子下出什么事,我是怕万一他出了什么事会牵连上我,现在我自己都够烦的了,你说要是再惹上那么个主儿那我该是多大的罪过呀。
她跟我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去外面找个事先做做,因为他们也没什么钱了,也不好意思老是伸手向我要着。这点我很赞同他们,心想要不是我这个老好人这几天提供他们俩吃的喝的住的,我想他们早就不知道该流浪在哪个角落了。“他打算着找些什么事做的啊。”我懒洋洋的躺在盈盈家酥软的单沙发里,伸足了两个大手平摊在扶手上,感觉真爽,“不过我说你们还是好好地回去跟家里人谈谈吧。”我是不痛不痒的跟她规劝,就连我自己也感到了自己语言上的苍白。
“回去?不可能的!”天鹅的回答很干脆,但她也没告诉我他到底是找什么工作去了,就靠着我旁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还试探性地用她那手轻轻地抓了我的手。我顿时懵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受了盈盈她娘俩打击了,还是因为女人本来就是自己最大的信仰,尤其是面对漂亮的清纯的女生,对于她的这个动作竟然豪无防备。我手一抽筋就紧紧地攥住了她那细腻白嫩光滑的手,而她那几乎如同含苞欲放般的柔软似夏日荷花的前胸贴到了我胸膛,一股心惊肉跳的犯罪感也就在心窝子轰轰的乱窜,滚烫的激情也就像电流般的穿过我的胸膛,冲击着我的每个神经细胞,而我也就全身麻木一股欲火也就如火山喷扑而出了。她也习惯性的羞涩的闭上了眼,默默的等着我的下一步强烈拥抱。
我如狼似虎的强有力的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头,在后脑轻轻的抚摩她那飘逸的长发,早就忘记了一切,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为了报复盈盈还是为了发泄自己,但无论如何,虽然心中明白这都是错的可生理的欲望早就容不得我去理智思考了。
就在我的嘴紧紧贴在了她炽热的双唇时,我警觉的听到了门锁被旋转的声音,于是连忙放开了她。虽然我放手及时,但我估计着我拍拍凌乱衣服的狼狈样还是被盈盈她家老太太给瞟到了一点,她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径自往房间里去了。我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两眼巴巴地盯着她在床声翻天覆地,那真叫一个难受哇!
“伯母,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会好好地去做呢。”我是打足了精神,在她后面像个笑面佛一般地讨好她,现在想想我自己的脸皮子还真是厚,你说我明明是知道了盈盈跟人家老不死的一秃驴深深地进入体液交流了,我没什么怨言反倒大献殷情。不过,实话得实说,要不是看着她家钱多势大的,我想高攀来着我早就跟他们要一般见识了!要怪就怪我自己吧,命没那么好死拼烂打的还没个出头的日子,心里的那么点欲望却从来没灭了过。她没理我,什么话也不跟我说,害得我心里是一阵阵的抖,比遇上了大灰狼的小兔子好不了到那里去。
“伯母,你别误会啊,这是我表妹,”看她还没打算要理我的心思,我一急下就跟她老人家胡扯。“你表妹?我怎么就没听说过你还有个表妹的?”她老人家的语气果然够阴冷,差点我就被她给忽悠了,“我八字还没一撇,你别跟我左一个伯母右一个伯母的乱叫!恐怕我还没那福份”
“有的有的……”我一个尽的打断她的话,不是说敌不动我动,敌动我不动么,要充分运用战略抓住时机把握主动权,“她是我的一远房表妹,平时也不怎么走动的,她这次来北京说是要找个什么好的工作,她就叫兔子……”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现在倒也是蛮实在的,接了我的话张口就来:“伯母好,我叫柳雨,不叫什么兔子。”一听她这话,我差点吐血,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迷糊的人,跟着傻笑说是啊是啊,这么多年没见过了,我只记得你小时候的外号啊,还不知道你改名了呢。她就接着跟那家老太太话长话短的,一下子就聊到了一个节骨眼里,还有说有笑的,女人啊!就是花样多,就算是做了亏心事也可以装得跟没事般的自在。
聊着聊着她们竟然坐在了床上聊了起盈盈,还手把手的,大有当年红军长征胜利会师的情调。女人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聊起了以前我与盈盈的事,还聊到了我的小时候。就那么些话,我就知道了那盈盈把我跟她说的话都跟她家老太太说了,要不然我想她老娘再算怎么着也不会知道我那么点事,你说我打小就爱闯祸5岁就烧了人家一大房子的事,要不是有人跟她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不过更让我担心的是那自称柳雨的,还跟那老太太谈我小时候的事,那是哪儿哪儿的事呀,她那小毛孩懂个屁呀。尽管她装的那么认真,但我想她还是露马脚了,从那老太太望我时的异样的眼光里,我就知道了个大概。
“好了我得走了,你们两好好聊吧。”老太太站起来,怕怕了衣服,手里攥了个鼓鼓的小包提脚就要往外走。
我掩不住的兴奋,但还是装着强意挽留的样子说,“再坐坐吧伯母,好歹也喝口水再走啊。”她拿那双枯井般的干巴眼望着我,意味深长地说:文涛啊,做人得要有点责任,要实在不要太虚了。听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很不是个滋味,我想她也大概知道了她宝贝女儿的芝麻事了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