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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唇点了点我的鼻尖,他一脸自负的回答:“你也不想想我丰逐野是什麽人,哪会中这麽幼稚的圈套。”
“意思是你没有跟那个女生发生关系喽?”听他这麽说,我一直发酸的心才好过些。
“当然没有喽,除了你,我对其他人都没‘性’趣!”他笑著把脸埋进我的颈间,又是一阵细吻。
我这才满意的咧开了嘴笑了,推了推他,我告诉他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逐野,我想上厕所。”
在我颈间轻吻的动作一顿,而後逐野无力的把头垂在我的肩上:“云,你真会刹风景啊。”
我才不理会他,催促道:“快点啦,我憋好久了!”
“好好好,我的亲亲大人!”无奈一叹,扯过一边的床单为我裹上後,逐野把我抱了起来。
“这里,把我放下来。”他走到厕所门前时,我指使他。
他耸耸眉:“你的身子有哪处是我没见过的──啊!”
虽然身体不是很有力气,但掐他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快点放我下来。”我盯著他,命令道。
“好好好。”拿我没辄,他只能乖乖听话轻轻把我放了下来,确定我抓稳了才松开揽住我的手。
“说真的,云,你也没必要坚持自己来嘛,你的身体这麽虚弱,我帮你不是更方便──”
他的人连同他的声音被我拉上的门关在了厕所外。
像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突然噤声的他许久才说话,这次他的声音含著投降的有无奈:“你快点哦,食物!了就不好吃了。”
听到他由门外传来的声音,我的回答是冲磨沙玻璃门外站著的他的身影吐吐舌头。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了,这十天我们过著吃了就做爱,累了就睡,醒了又做爱的淫乱生活。逐野的十天休息过了之後,他又开始正常上班了,算是正常的吧,因为他都是早上九点半出门,晚上八点才回到家。
而我,十天紊乱生活的影响令我好几天才重新习惯正常的休眠时间。
原本还未觉得有什麽,但十多天之前逐野还天天粘著我,突然他又忙著工作,一天都不见人影,偶尔他会打电话给我,之後,只更会引起我的寂寞情绪。
偌大的屋子只有我一个人,先进的影视设备丝毫不能引起生长在乡村的我的兴趣。更何况那些个爱来爱去,没完没了的爱情剧实在不是我一个大男人会喜欢看的。
有够无聊,在家里无所事事呆了近半个月後,我开始萌生找工作的想法。
记得逐野说过帮我找工作,但看他忙碌,回到家後又疲惫不堪的模样,我就不忍心找事麻烦他了。
算了,我一个大男人,找一份工作而已,我就不信自己找不到。
说到做到,我立刻行动。
换了一身衣服,拿了家里的钥匙之後,我就出了门。
履历这些的先等我找到合适自己的工作後再复印几份,拿去正式面试。
今天,就先逛逛看,有什麽离家近且合适我的工作,这样才能在下班後赶回来做晚饭。
就算要工作,我仍没忘我现在包办我跟逐野早晚餐的事情。
35
第一天的收获不小,出门不到半天,我就抱回来了一大堆的招聘广告。
招聘什麽职位的也有,不过真正适合我,并且我也想做的没有几个。再筛选下招聘广告上的要求,剩下的就廖廖无几的几分工作而已。
给打算明天去面试的招聘广告上打个记号,放在茶几上,看了看时间,是该买菜做晚餐的时候了。
小区里就有市场,离我跟逐野住的地方很近,下了楼再转几条小道就到了。并不需要特别到些大市场去买菜,除非你要买些小区里没得卖的东西。
过惯了攒钱节省的日子,以往一个人住时买菜对於能省个几毛钱的事情我都会斤斤计较,跟菜贩子讨价还价。但在这里,我连想磨磨嘴皮子都不成,因为这里全是高级住宅区,在市场里的所有食品自然都是什麽无公害无污染的绿色食品,是装好包装,放在框架上摆售的。看起来是新绿清翠,但那价钱……
但我也没法子,这个小区位於市郊,要想去市里买一次菜就得转好几次车,这样车费算下来,还不如在小区里买些无公害食品。
市场虽不怎麽大,但五脏俱全,一趟逛下来,我也算花了点时间,却没选好几样菜。有的太贵我不想买,有的我不喜欢吃,有的逐野不喜欢吃,有的我跟逐野喜欢吃的我不知道怎麽做……唉,买菜就是这麽费脑筋的事情。
瞅著自己的篮子,只放了一包青菜,几个蕃茄──我叹息一声,我来市场也有半个小时了,居然只选了这些东西。
再一声叹息,我回头,打算拿几个鸡蛋,取一截冬瓜,再来一斤沙骨──这样就可以做炒青菜、西红柿炒鸡蛋、冬瓜沙骨汤──两菜一汤,够了,只有我跟逐野两个人吃,这些就够了。
选好菜後,拿到收银台一算,十七块九毛。
我暗地里吐吐舌,每次在付钱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的这麽做,没法子,就几样菜而已居然用了差不多二十块钱!
在售货员的欢送下走出市场,一边往回走我一边瞅自己拎在手里的东西──十七块九毛呢!差一毛就十八块,差两块一毛就二十块……
我一边念叨著一边走,来到家里的楼下时,正好一辆车停到我面前。
我狐疑的看了这辆黑色的轿车好几眼,总感觉在什麽地方看过一样,直至司机走下车时我才顿悟,原来这辆车就是当初逐野的助理到机场接我时开的那辆车。
我还未来得及向陈助理问好,另一个人也走下了车,是逐野!
原本陈助理是想赶过去帮逐野开车门的,逐野却急著下来了,看来是见到我之後才急著下车的,一下车他就冲我走来。
“云。”站在我的面前站定,并看了眼我手上拎著的东西,逐野问,“今天的晚餐?”
我没理会他,扭头先向陈助理问好,“陈助理,好久不见,今天怎麽是你送逐野回来?”
似乎没想到我会问他话,陈助理显得有些慌乱,并抬了抬眼镜才回答:“啊,今天我送总监到其他公司谈一些合约的事情,回来时正好路过这里,总监便让我直接送他回来了。”
总监?我滞怠了稍许才醒悟过来他说的是逐野,却同时奇怪他怎麽不叫逐野“丰先生”了。是不是因为逐野在的原因?
感到手上有动静,我低头一看,正好看到逐野接过我手上的食品袋翻看里面的东西,看见是什麽後逐野直皱眉头:“云,怎麽就这麽点东西啊?”
“我们才两个人,吃这麽多足够了……”回答他的我突然望向陈助理,我对他说,“啊,陈助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晚餐?这样的话,是得再加几样菜才行──”
“不,不用了!”陈助理一听,连连摇头。
“不用跟我们客气。”我以为他在跟我们客气,便说道,“晚上就只有我跟逐野两个人而已,吃饭都觉得有些无聊呢。你来吃的话可以热闹一些。”
“不,不用了,我、我还得赶回去──赶、赶、赶一份报告,对,赶报告!”说罢,他急急向逐野恭敬的说再见後,便坐上车开车走了。
“干嘛啊,我又不会吃人。”陈助理紧张的反应让我感觉怪怪的。
这时,一时被我忽视的逐野才开口道:“你当然不会吃人啦。他紧张是因为我在,我可是他的上司,等於是他的衣食父母。你想,要是让你去与你差很多阶层的上司家吃家庭晚餐,你有那种胆量去麽?”
我立刻摇头,超恐怖的,别说我不敢去,要真是去了,那顿饭也根本吃不下。
“陈助理当然也有这种心理啦!”说罢,逐野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呀,热情之前也要想想人家的感受啊。”
他训得对,我没有反驳。
我看著逐野把我手上的袋子拎到自己手上,然後问:“云,要不要咱们再去买一些菜啊,这些真的好少。”
“我们也才两个人啊,够了。”我拒绝。说完,我径自往楼里走去。
逐野立刻跟了上来:“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好吧──”随後他一阵小声嘟哝,“其实我难得这麽早回来,是想跟你一块逛逛的,你来这里後,我都没机会跟你一块逛街过……”
我好笑的看了喃喃自语的他一眼,现在的逐野根本跟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没两样嘛!
为了阻止他继续这麽说下去,我主动牵住他空著的另一只手──主要原因是楼里没有其他人啦!
然後我对上他意外的目光,笑著对他说:“逐野,与其我们一块逛街,你不觉得我们一起做晚餐更来得好玩吗?”
我发誓我这麽说的主要用意在於,今天的晚餐我打算让逐野做。但看到他听完後眼睛直发亮的神情,我一定知道他绝对想到什麽可以引起他兴趣的事情了。
逐野嘻嘻一笑,道:“云,没想到你原来这麽主动的,呵呵!现在你都主动提起了,我当然会让你满意的啦!”
我瞪大眼:逐野说什麽,我满意什麽?难道我们不是在说同一个话题麽?!
不再继续说下去,飞速在我脸上落下一吻後,加了力道握住我的手的逐野“唰”的一把把我拉进了电梯。
感动不妙的我下意识的反抗,用没被他握住的手按住电梯门不让它关上,但逐野很快就扯回了我的手。
“云,放心吧,今晚绝对会是美妙的一个晚上的。”逐野有如鬼魅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冷凄凄的响起,我寒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
“逐野,不要……”我恐惧的叫喊消失在关上的电梯里。
事实一再向我证明,只要逐野想要做的事情,便没有做不到的。
我就是一个惨痛的例子。
逐野一直说是我让事情发展在这样子的,我坚决不承认,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当初说那些话纯粹是想让逐野做晚餐,绝没有把我自己奉上去做逐野的晚餐的意思!
我做过坚决的抵抗,更消极点我差点没哭给他看,而他、他他、居然说:“云,你哭起来的样子真是诱惑人啊……”说罢还身体力行的深深挺进我的身体──
我立刻止住了哭的冲动……反正我是真的欲哭无泪……
我的身体被逐野不知节制的这麽一折腾,第二天醒来时,又是一阵酸痛,尤其是我的腰,麻痹的几乎失去了感觉。
“死逐野……”我一夜讨饶的喉咙此刻又干又涩,发出难听的沙哑声。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心想逐野已经上班,趴在床上的我便不顾喉咙的干涩扯开嗓子大骂,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尽兴的骂一骂。
“死逐野!没良心、不是人、衣冠禽兽、自以为是、傲僈自大、狼心狗肺、恃强凌弱、罔顾人权──”
“不愧是当过老师的人,骂人都是这麽文彬彬的。”
冷不丁的自身後传来冷嗖嗖的声音,我一惊之下倒抽一口气。
我心惊的扭过头一看,当看到那个恶魔就站在我身後时,我倏地回过头,当作没看到他。
偏偏不给我称心如意,感觉床的一边在下陷,我知道那个恶魔往床上坐了:“要不要喝水?”
“干嘛?”我回答的声音闷闷的。
“怕你口渴,给你水喝让你接著骂啊。”听听,多麽善解人意啊──我扭过头,瞪他。
他嘴角含笑,伸长手在我的头顶上揉揉:“看你还这麽有力气骂人,我放心多了。”
我拽住他的手甩开,他这种对待小孩子的行为令我颇为火大:“还不是你害的,还好意思这麽说!”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他到很爽快的道歉。
见他这样,我就是想生气也没力了,斜著眼睛看他,我问:“都十点多了你怎麽还没上班?”
他的脸色变得稍沈,他说:“公司暂时没什麽事了,我晚些去不碍事,而且……”
“而且什麽?”
他没回答,反问:“云,我看到你放在茶几上的求职书了,你想要去工作?”
“噢,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听到他问,我也认真了起来,我想坐起来,逐野便找了个枕头垫在我腰下,让我躺著。
看著一脸平静的逐野,我告诉他:“我本来打算重操旧业当老师的,不过这附近只有一所小学,而且好像不缺老师的样子。找来找去,离家里近又正好招员工的地方并不多,以我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