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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台老板要到卫生间去,陪我们的小姐起身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我出去方便的时候,见吧台前的沙发上坐了两个小姐,正在那里玩扑克。
见我从房间里出来,她们便一齐放下牌,站起来,朝我身上贴。
说,大哥,咱一块儿到里面玩玩吧?
我拍拍她们的**,应付她们说,等会儿,再等会儿,还没喝完酒呢。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忽然看到门旁站着一个很胖的小姐,她化了浓妆,灯影里也看不清楚年龄大小。
她堵住我,小声说,大哥,来吧。
说着,就用手摸我的**。
我赶紧推开了她。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点失望。
回到房间,那个胖小姐的模样老在我眼前晃动,我忽然很想和她在一起说说话儿。
老众喝了几瓶啤酒,又眉飞色舞地给我们背诵起他当年发表在《解放军报》上的几首纪念建党建国的诗歌。
一会儿,他可能是尿急,要**陪他去卫生间。
**趴在门框处,给他指点了方向、路径,然后对他说,自己去吧,小心饿狼。
老众这一去,竟然半个多小时没见他的影子。
**哈哈笑,说,怕是给狼叼了去了。
**刚说完了,老众回到房间。
只见老众满脸的汗,眼睛也没处放了。
一个朋友开他的玩笑,说,怎么了?众老师有便秘?
老众不语,走到我身旁,悄声说,你带钱了没有?借五十块钱给我。
我会心一笑,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递给他。
老众一走出门,大家就哈哈哈地笑成了一团。
陪我们的那个小姐没笑,她阴沉着脸,举起杯子,喝了一杯啤酒。
老众再次回来的时候,见大家都笑**地看他,便自我解嘲地说,**,这可是我的**作。
那陪酒小姐笑嘻嘻地问老众,大哥,哪个姐妹把你抢了去?
老众扭捏了一会儿,说,挺胖的一个小姐,死拉硬拖的。
陪酒小姐给众人杯子里添满了酒,吆喝到,来,大家为这位大哥的*干杯!
喝了酒,那小姐就走了出去。
不多会儿,我们便听到外面有那小姐的争吵声。
陪酒小姐的声音很尖很细——你个老**,倒会拣便宜。拿出来!我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我们听了,不禁面面相觑。
陪酒小姐回来了,也不掩饰自己,说,这位大哥别生气,那个**养的不是个好东西,前天才来的,和四、五个混子一起来的,老板给了那几个混子一百块钱,还管了他们一顿饭。
我斜眼瞅瞅陪酒的小姐,不知为什么,心里对她充满了厌恶。
趁着大家唱歌跳舞的工夫,我走出房间,到吧台那里对老板娘说,你把我送到胖小姐的房间。
老板娘领着我穿过两道门儿,拐进一条小走廊。
走廊一边,并排着七、八个矮小、狭窄的门。
老板娘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对我笑笑,说,大哥尽管放心玩,我这里很保险的。
房间里热乎乎的,一股难闻的味道立即冲进我的鼻子。
我看到,一只昏黄的灯泡从天棚上吊了下来,照亮了那个小小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那个胖小姐满面泪水的坐在**呢。
见我走了进去,胖小姐笑出一个笑来,指着床底下一个脸盆说,大哥先洗洗吧。
我看了一眼,见那脸盆里盛着半盆清水。
胖小姐开始**。
我说,先别脱,我喜欢两个人躺在**先说会话儿。
胖小姐抹了几下眼睛和脸腮,朝床里边挪了挪身子。
那是一张比单人床还窄的木床,我倚在胖小姐的身边,和她说起话来。
虽然我知道**们的话不可以当真,可那天晚上胖小姐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是当了真。
胖小姐告诉我说,她二十八岁了,做这行已经有十二年了,因为老家爹妈哥弟们太穷,她经常接济他们,所以呢,这些年也没攒下几个钱。
这几年她就不想做了,想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
去年春天,她在一个小店里做,那个店的老板有一个叔伯舅子,曾经因为偷盗被判过刑,三十五岁了,还没找到对象。
老板给她介绍了,她愿意,老板的叔伯舅子也看中了她,两个人就结婚了。
在农村里,两个人种了三亩地,喂了两只猪和一些鸡鸭鹅兔什么的。
曰子平平静静的倒也不错。
去年秋天,她怀了孕,两个人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谁知深秋里,村里一个开冷藏厂的有钱人地里的苞米被人偷了,就怀疑是她男人偷的。
她男人不承认,那个人把她男人抓到冷藏厂的办公室,按在地上一个劲地打。
等她和婆婆知道后招呼了几个亲近人去了的时候,男人浑身青肿,连话也不会说了。
那个有钱人把她男人送到医院去,她男人在医院躺了三天后,死了。
折腾了几天,她的孩子也流了。
那个有钱人出五万块钱和她私了,她没干,她把他告了。
案子拖了七、八个月了,到现在还没结呢。
她一个人在家里住到今年夏天,觉着没意思,就又出来了。
前两天她在邻县的一个饭店里干,中午,去了几个小混子,她陪客。
谁知吃完了饭,那几个小混子把她哄出饭店门,架上车,一溜烟地拉着她跑了。
他们连续去了几家饭店,老板都嫌小混子们要的钱多了,不收她。
天快黑了的时候,到了这里,小混子把她卖了一百块钱,赚了一顿吃喝,就撒手走了。
她说,她连那几件衣服都没带出来。
她说,她不想在这里干,因为这里的小姐多,也容不下人。
想走,老板却不让,说怎么的也要在这里给他把那一百块钱和一顿酒钱挣回来。
胖小姐说着说着就哭了,最后,说,这几天天天刷碟子刷碗,一个客人也没接到。
今天晚上算不错,有了一个客人,挣了五十块钱,却叫那个厉害**要了去。
多亏老板娘好心,从那小**手里又要出了二十元,算她挣的。
我默默地听着胖小姐的故事。
最后,我掏出三十元钱,给了她。
胖小姐说,大哥,你不要我?
我摸了摸她,说,大哥今曰精神不足,等哪天再来好不好?
胖小姐送我出来经过吧台的时候,对老板娘说,这个大哥不要我。
回到房间,**几个说,厉害,张哥厉害,金枪不倒啊!
我笑笑。
酒足饭饱兴尽,烟台老板把我们一个一个地送回了家。
(原文系作家黄蛹先生所作,如果大家觉得读起来很不错,就在搜索黄蛹,他名下《故乡往事旧作》有更多的类似的文,同时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黄蛹先生的新书《极品点子王》!(未完待续。)
真想喊一句暂停
人生有很多无奈,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存档读档该有多好!
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想喊停就喊停多好!
要是所有的事情付出了就有收获该多好!(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无心之祸
当那中年男子起身,狄舒夜脸色顿时显得怪异起来。
独脚,那人竟然没有左腿!
恍惚间他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就在脑海中飘荡,但却始终想不起来。
记忆触及那道人影的时候,人影顿时溃散;不刻意去回忆,那道人影又矗立在记忆深处,似乎永远就站在那里。
熟悉而陌生,遥远又近在咫尺。
当狄舒夜清醒过来时,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人呢?”狄舒夜呆若木鸡,喃喃问道。
“父亲,我跟着他呢!”
“老大,要不要上去干掉他?”青鸟跃跃欲试道。
“别!”狄舒夜不由自主惊呼一声,话音一出,他猛地一愣,这人究竟是谁?竟然对他的影响到了如此地步?
青鸟一愣,三眼牛也愣住了,狄舒夜的反应的确太过强烈了。
狄舒夜尴尬一笑,道:“不要伤他,跟着就是了。”
三眼牛‘哦’了一声,放开脚步,转瞬间狄舒夜便看到了那个记忆深处的身影。
三眼牛隐藏在他开辟出的读力空间中,又在空间中进行空间折叠前进,就像隐身于那人身后一般紧紧缀着,那中年人眼睛看不到,也察觉不到任何气息,全然没想到身后被人跟踪着。
但他的目的地并非狄舒夜想象的那样,狄舒夜猜测,这人所去的地方,**不离十便是漠北孤城了,熟料赶出数里地,狄舒夜的确看到了一座城,但却是一座城堡。
城堡尽数是用沙子建成,让人觉得只要一桶水,这城堡就会坍塌。
原来这里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沙漠之中了。
时而又遮天蔽曰的龙卷风刮过,顿时黄沙翻滚,整个天地间都是一片土黄色。
那人跃下斗饕背,拍拍斗饕脑袋,乌光闪过,斗饕就被他装进了云兽指环中。
他望着眼前的城堡,叹了口气单脚脚尖一点地,跃到门口,推门而入。
穿墙入室,可谓是三眼牛的绝活,他几乎是跟那独脚人一同走入城堡。
一进城堡,狄舒夜顿时吃了一惊。
看似小小的城堡中,除了正中央一座黑漆漆的祭坛之外,再没有任何房屋,也没有任何装饰类的东西,整个城堡就像是一座中空的巢穴,地面上几乎坐满了人,狄舒夜只是粗略估计,大约有近五百人。每一个人都有着圣人以上的修为。他们盘膝坐在地面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显得怪异而阴森。
整座城堡中没有月光石,周围的墙壁上每隔数米便有一个巨大的铁锅,锅中不知燃烧着什么东西,浓烟滚滚。
整座城堡中光亮如白昼,灯光印着那些‘信徒’们的脸,狄舒夜忽然发现,这些人的脸色并不像是在朝拜什么。
“老大,他们在说什么?看起来挺恐怖的。”
青鸟浑身不自在,低声问道。
“修炼!”
“修炼?”青鸟侧着脑袋看着那些盘膝而坐的人们,奇道:“有这种奇怪的修炼方式?再说了,修炼用得着这么多人聚在一起?”
狄舒夜摇摇头道:“他们的确是在修炼,也许是修炼的功法很奇特吧,三儿,紧跟着那独脚人。”
三眼点点头,继续催动小型空间进行小幅度的空间折叠。
那独脚人单腿点地,缓缓前行,一路往那黑漆漆的祭坛上走去。
青鸟藏身在空间中,也缓缓向祭坛走去。
那人走到祭坛边上,沿着盘旋的阶梯跳上祭坛,缓缓走到祭坛正中央。
与其说这是一座祭坛,倒不如说这是一座高台,高台上除了一杆旗之外,空空如也。
那人走到那杆黑色旗子边上,摩挲着旗面忽然双手急速打出几个怪异的印诀,而后右手猛地抬起,‘砰’的一掌拍在了旗杆顶上。
“嗡”
低鸣声荡漾开来,以旗杆为中心,整个高台之上忽然七彩光芒一闪,一道直通城堡顶端的光柱显现出来。
“三儿,快!进去!”
三眼牛应了一声,狄舒夜再看那人时,那人早已踏入光柱。
“轰!”
忽然一声巨响,狄舒夜猛觉全身一震,三眼一对牛角之上金色光芒电闪而过,狄舒夜直觉周生一股大力猛地冲撞而来,这股力量之大,竟然令他心血一阵翻滚,随即‘砰’的一声从空间中跌了出来。
与此同时,那光柱七彩光芒一闪,瞬间变消失不见,再看向原地之时,那里只有一杆旗,再无他物。
旗帜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显得诡异而恐怖。
“三儿,怎么回事?”狄舒夜皱眉问道。
“父亲,这里有空间防御,我一时不查,触动了防御。”
三眼牛话音刚落,狄舒夜脸色已然变了。
整座城堡中,原本打坐的近五百名圣人们,此时显然都发现了高台上的变故,齐齐站起身来。
“三儿,撤吧。”
狄舒夜轻叹一声。
“老大,为什么?这些人这么怪异,肯定不是好货色。”
“父亲,为什么?难道我们还怕他们吗?”
青鸟与三眼牛极为诧异,齐齐开口问道。
狄舒夜心知此时解释已经来不及了,眉头一拧道:“走!”
青鸟还想说什么,三眼牛牛角上金光一闪,小型空间成型,瞬间包裹狄舒夜与青鸟,晃身便已消失不见。
“人呢?”
“人呢?”
城堡中一阵阵惊叫声响起,距离门口较近的几人一个闪身奔到门边,齐齐挡在了门口。
“回来,人家既然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祭台上,悄无声息的离开又算得了什么?”
祭台边上,一名光头老者淡淡说道,枯瘦的身子,声音却极有穿透姓,一句话出,整座城堡中隐约有回声响动。
门口那几人忙退了开来,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