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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下次再聊!!
迹部一听,当时就火了。干脆转过身,用力将对方锢在了怀里,沿着脸侧,亲吻一直落到细腻的颈项。
感觉迹部的头发不停扫过自己的下巴,夏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面前抱着她吻个不停的人。她看他,飞红了一张脸,“你怎么回事啊??”
迹部盯着她,愣了两秒,想了想,开口道,“他到底让你帮他做什么?”
“写作文。”夏树老实的答着,“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被真田学长知道,他就惨了!”
“什么作文?”
“英语作文。”仍是很老实的给出了答案。
迹部听了后,稍稍点了点头。立海大的切原英语不怎么好的事,在各大中学的网球部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你帮他写多久了?”他又问。
“差不多半年了吧,”夏树边说,边歪着头想了想,“之前去姑妈家,好像是四月初的时候。”
“这么久了?!”迹部一听,心里不由得一惊。幸好那个切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不然夏树还指不定是谁的女朋友呢!
额不对!这么说岂不是在否认自己的个人魅力?!迹部一挑眉,立马否认了刚才的想法。应该是就算他行动了也没用!
“那刚才你为什么笑?”
“我听了他说为什么要写两篇的原因,所以就笑了。”
“什么原因?”迹部一听,立马来了些兴趣,笑那么开心,肯定有问题!
“……”夏树看了眼迹部,心里觉得奇怪。他怎么问题这么多啊!
“到底什么原因?”迹部说着,又抱住了她,“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那我说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夏树看了他一眼,迟疑着开口。
“当然!”除了你,这种事我还会和谁讨论啊?
夏树解释大约花了一分钟。迹部听了后,肩膀抖动了几下,很没风度的笑了。他想,切原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好容易鼓起点勇气对柳生比吕士说自己根本不想写什么作文,却被身后刚好经过的真田不小心听到!真田脸色一沉,作文数量直接翻倍!
不过,有件事他倒是没能想通。
“他为什么说都是你害的?”刚才夏树是这么问的吧‘怎么是我害的呢?’
“那是因为,离开东京的前一天,切原来找过我,”夏树说着,又睨了他一眼,“我跟他说,如果不想写作文,就应该直接告诉柳生学长才是!他当时是点头了,可我也没想到,他居然真这么做了!”
“难怪,”迹部看了看怀里的少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那晚切原究竟送了你什么?”晚上跑去夏树家,还递了个蓝白相间的礼盒给她!真的有些可疑!
“他送了……”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夏树突然停住了口,表情古怪的看他,“你怎么知道他送我东西了?难道说……”
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迹部脸部肌肉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本来没打算让她知道的。
“那天晚上你也来了?!”望了他一下,夏树浅浅一笑。
“我是来了,”反正说漏嘴了,干脆承认好了,“不过,他究竟送了你什么?”对于这个问题,迹部仍是很好奇。
“你那么想知道啊——”夏树抿嘴一笑,停了几秒才继续,“我偏不告诉你!”
“你敢!”几乎是条件发射的答着。
“就不告诉你!”
“你完了,”迹部浅淡一笑,微微眯起眼,几秒后,一把拽过对方,近乎疯狂的吻不停落下。他不停吻她,还用了些力,呼出的那些温热的气息不时喷在她的皮肤上。
“行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她觉得很痒,所以伸手挡在了身前。
“是什么?”迹部停下来,可身子并没往后移,距离她的脸仍只有大约三厘米的距离。
“日式糕点!他说可以在飞机上吃!”
“飞机上有餐点。”迹部边说,又吻了吻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飞机上的不好吃!”
说完后,看了看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她有些紧张,不禁试着推了推迹部,可惜没使什么力气。
“夏树……”迹部将头靠在她肩窝,低喃出她的名字。也许是距离太近,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全喷在了她的耳缘上,夏树觉得酥痒难忍,不由自主挪动了下身子。几秒之间,觉得有什么东西隔着白色睡裙挌到自己的大腿根部。一瞬间脸烧红到了耳根。
不是吧!
迹部稍稍起身,望着她出神,眼眸幽深。
他想吻她。可那一吻却迟迟不敢落下。他有种感觉,若此时吻了她,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试着靠近了一点,却见她没任何挣扎的反应,迹部一笑,嘴角透出愉悦。于是靠近,再靠近。大约还有三毫米的距离,夏树一偏头,一张脸绯红,“等、你等一下!”她边说,边挣扎着推开他,坐起身,微微喘了口气,悄悄望他,“你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完,她站起身,蹭蹭蹭跑出了房间。再回来时,左手提了瓶洋酒,右手拿了两个玻璃杯。她走进房间,手肘向后一碰,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那个,”打开瓶盖,朝两个杯子里各倒了半杯酒,她看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我看,我们还是先喝点酒,调节下情绪的好。”她又不是傻瓜!刚才迹部有了反应,她也不是没有察觉。之所以推开他跑出去,不过为了拿瓶酒!虽然有了些心理准备,不过大体上她还是害怕的。
迹部看她,眼里擒着一份坏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我哪儿需要调节什么情绪啊?他一边想着,端起杯子一反常态只小小啜了一口,嘴角不由一阵轻扬。我早就准备好了,什么时候都可以!
可当迹部喝完第一杯,他有些笑不出来了。额上一滴冷汗立流!
夏树已经喝完三杯了。这速度……
当她倒满第四杯,准备一饮而尽之时,迹部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住她手腕,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夏树,你喝的是温莎威士忌……”而且没兑饮料!
“我知道!”夏树瞪了他一眼,双颊微红,“又不是文盲!”
文盲……迹部手一抖,夏树趁机缩回手,一杯威士忌直接倒进了嘴里。喝得太快,几滴冰冷琥珀色液体沿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她伸手随意的一拭,又握着酒瓶朝自己杯里倒了大半,瞥见迹部的玻璃杯空空如也,随手又替他斟满了一整杯。“干杯!”夏树端起酒杯,也不管迹部拿没拿杯子,直接朝他面前一举,接着又是一杯下肚。
“你不能再喝了!”迹部上前想夺过杯子,却被她一把推开,“真啰嗦!不就一瓶酒吗?你怎么这么小气?我们都订婚了!喝点酒也不行啊!”
少爷一听,既觉委屈又觉心惊。瞧她这样子,怕是举起酒瓶打人都有可能!
不过惊讶之余,迹部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掖了些私心的。他想看看夏树喝醉了到底是什么样子。不然你以为身高一米八的他还抢不下身高仅一六五的未婚妻手里的酒杯!
而少爷的目的终于还是达到了。
因为嫌迹部喝的速度太慢,夏树不满的昵他一眼,接着左手拿酒右手端着玻璃杯,索性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自斟自饮。
迹部坐在书桌旁,斜靠椅背,隔了些距离瞧着她,眼里竟带了几分期待。不过,在她又灌了三杯后,他仍是走了过去。坐到她身旁,转头看她,“真的不要再喝了!”说着,身体出于自卫本能情不自禁朝后移了两公分。生怕被她一甩手,一个酒瓶扔过来!
夏树听了,顿了顿,转过身凝视他。半响后,甜甜一笑,“那好吧。你说不喝就不喝了。”
迹部听了,全身一抖,冷汗一滴一滴顺着额头不断滑落。真是厉害啊!见过醉酒打人醉酒不省人事醉酒口无遮拦,但象夏树这样,醉酒双重人格交替闪现,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小心抽过她手里的瓶子,弯腰放到脚边,伸手再取她手里的玻璃杯。手指刚一触到杯沿,夏树眉头一蹙,挑眼看他,“你想干什么?”
迹部盯着她,半天没说话,心里突然有些怕。虽说对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向信心万分,但若是一空玻璃杯冲他头部直接砸过来,估计那也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幸好她也只是一阵死盯,静默了大约二十秒,便乖乖递过了手里的杯子。待迹部弯腰放好杯子,刚一起身,夏树咯咯一阵笑,直接朝他扑了过去,“景吾~,我准备好了~!”
“我明白……”迹部身子朝后一倒,顺势紧搂她,双手却瑟瑟发抖。她扑得太用力,竟把他压在了身下!
倒在沙发上,双手环过她的腰,他的身体又起了些反应。机会如此难得,少爷却迟迟不肯行动!根据他对双重人格的一点点了解,此刻她笑得有多甜,翻起脸来就有多恐怖!此刻她温顺再如小狗,凶起来时极有可能象豺狼!
更何况,迹部很希望他与夏树的第一次,是在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他要她记得,自己是怎样将她据为己有。
那个得到她全部的过程,誓要她牢记一生!
不过既便如此,不怎么大的沙发上,迹部仍是紧紧搂着她。尽管有些担心怀里的人会用指甲掐他用嘴咬他。少爷脸上仍是不乏得意之色——她可是主动扑过来的!
几分钟后,待夏树全身乏力,红潮上脸,嘴里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之时,他才起身,抱着她进了里面。轻轻把她放在床垫上,拉过被子替她盖好。夏树眼睛微微闭着,嘴唇却不停一张一合,迹部很好奇,小心凑上前,想听听她在嘟囔些什么。
大约过了一分钟,少爷坐起身,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么短短的一分钟,她只不断重复了一句:轻点,轻点,拜托了,我真的很怕痛。
听着夏树一直小声呓语‘轻点轻点’,有那么一瞬间,迹部真的感觉自己就像那埋伏在偏僻公园夜晚十一点半的狼!
不过在床边坐了几分钟,迹部倒是想通了一件事。原来夏树一直拒绝他,不是因为保守,是因为怕痛!看着床上的女生,迹部一阵轻笑。接着起身走到外室,收好地上的酒和玻璃杯,然后回到床边,确认她盖好了被子后,关掉壁灯,爬上床,躺到她身旁,侧过身揽她入怀。
沉了一室月色的房里,他抱着她,慢慢入睡。闭着眼,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岁月流过,他拥有的却越来越多。
那些年(上)
上午体育课,头痛得本打算向任课老师请假的少女由于一时的疏忽大意,被麻衣强行拉到了操场上那条异常醒目的白色起跑线后,浑浑噩噩连带着些许的神志不清跑完了万恶的八百米。顺利得了倒数第一!而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精神矍铄、性别为男的体育老师居然对跑了倒数第一的夏树没做任何批评,反而把倒数第二的麻衣单独叫到了操场一旁。
中井则是扶着夏树慢慢走到了操场外的台阶边。几分钟后,结束了与老师的交谈,麻衣一路小跑到了夏树身旁。
“真奇怪,他为什么找你?”中井惠边说边抬头看了看远处的老师,他一扬手,又一组同学奔出了白色起跑线。
“大概是觉得我没得救了……”站在台阶旁,她边说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微微喘了几口气。
“不是,其实老师挺理解你的。”麻衣乐呵呵的看向夏树,“他还让我委婉的提醒你,要注意身体!”
“什么意思?”睨了眼好友,夏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常识告诉她,麻衣越笑得灿烂,事情越是不正常!
“你不是新婚第一天吗?”
果然!
她还没来得及脸红,一旁的中井刷的一下先红了脸,像极了熟透的番茄!
“根本没有的事!”一听老师无形当中毁了自己的清白,少女咬牙切齿冽了眼远处的老师,“我只是睡太少了而已!”
“昨晚睡太少,”麻衣诚恳的一点头,立刻表明了自己的观点,“那是很正常的!”
话音没落,一旁中井惠的脸立马由熟透的番茄升级为蒸熟的鲜红龙虾!
“不是你想的那样!”夏树飞速的解释,脸一阵红一阵白,“我喝酒太多!迹部又把闹钟调成六点!我被闹醒后,头痛得一直没睡着!”
……
……
“哦?”麻衣嘴角一扬,一声轻笑,“他闹钟质量这么好?!声音大得传到了你的房间??”
“……不是。”夏树简直不敢说话了。说一句,错一句!解释一次,误会一次!
“没关系的,夏树,你不要在意。”善解人意的中井立马朝她丢了个鼓励的眼神。
“还是小惠善解人意……”
“我们能理解的!毕竟你们已经是高中生了,而且还订了婚!”顶着一脸我支持你我理解你表情的中井惠,嘴里柔柔吐出的那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