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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他也跟着坐上后面那辆车子,保镖们也一一上车,接着车队便浩浩荡荡出发,将所有记者抛在后面。
“这就是司马财团对外发言人说法。现在把现场交回给主播。”
K电台的女记者拿着麦克风急促的说。
“好的,谢谢。司马财团的负责人……”
镜头从司马财团总公司,回到电视台的女主播身上。
现在正是公司午休时间,员工餐厅的电播放着午间新闻。
“你们看到刚刚电视上那个人没有?好帅耶!他就是司马财团的继承者?”
海心仪等到新闻画面转到女主播后,忍不住尖叫。
“对啊,他那种人,真是遥不可及啊……”其他同事们也都发出羡慕的叹息。
“如果能跟他说上一两句话,那该有多好……”
海心仪拿起饭碗扒了两口,便看见凌舞月远远的也端着套餐寻找位子。
“舞月!这里!”
她用力挥手,凌舞月也看到了她,欣喜的走过来坐在她对面。
“真可惜,你晚来一步!”她才刚坐下,海心仪就满脸腕惜的开口。
“怎么了?”凌舞月掰开木制的筷子,有些诧异的问。
“刚刚新闻难得播有看头的东西耶!你都没看到!又有钱又帅的男人啊……”
“帅男……”她喃喃着。
“有钱人……”
见同事们陶醉的双眼冒“心”,凌舞月撇了撇嘴。
“不好意思,帅男跟有钱人,我全都敬谢不敏。”
“舞月,你那种奇怪的标准还没改啊?”同事们好奇的问。
“才不奇怪呢,我劝你们也早点醒醒吧,男人啊,忠心最重要!男人只要长得帅一点、有钱一点,就会作怪!”
凌舞月根本不想看电视报些什么,埋头吃饭。
“又不是全都这样……”
“不!就是这样!”凌舞月咕噜咕噜的喝了口汤。
哼!好比说她的老爸,就是代表!
所以她一概对外说,她父亲早就去世了。
反正她父亲从以前到现在从未管过她,让她在母亲去世之后,就自己孤伶伶的一人过着……
同事们面面相觑,忍不住叹了口气。
“舞月,你这样的标准,找不到好男人的……”
海心仪试图劝她,却看到凌舞月满面笑容。
“怎么找不到?我昨天就遇到一个。”凌舞月放下汤碗,对着同事们宣告。
“我昨天遇到的男人,完全符合我的标准。我想,这次一定会成功。”
完全符合她的标准?!那一定是个糟到不能再糟的男人!
同事们的脑海里,全都浮现一个又丑、又穷、又没有未来的男子。
天哪!“舞月,不要啊!”
“你不要这么快下决定,人生还很长,我们再介绍一些给你……”
“你要的男人随地抓都一把,不要这么快就把心放在一个人身上……”
见同事们每个都像要把她拉出地狱般的拼命,凌舞月有些不知所措。
她又不是要去送死……
“总之舞月,我跟你说……”
海心仪话还没说完,突然,凌舞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同事们看着她接起手机,接着便喜悦的呼喊:“司马先生?!”
同事们瞪大眼睛,互相看了几眼,脑中全部闪过一个想法——
一定是那个没用男人!
“你在哪里?嗯……嗯……职训局?”
同事们埋头吃饭,耳朵却都竖起来,倾听凌舞月说些什么。
“那么你今天有找到工作吗?没有?嗯,没关系,慢慢来嘛!”
连工作都没有……同事们全都摇摇头。
只有凌舞月才会为这种男人着迷。
“后天?好啊!我当然有空!”凌舞月掏出随身的PDA,将约会记录上去。
“那我们后天见。对了,你那边怎么回事?有点吵……一直有奇怪的声音……很像飞机……”
听到凌舞月的疑惑,司马阎皱了下英挺的眉。
“奇怪的声音?我现在正站在街上,背后有电视墙,上面在播着直升机起降的纪录片,所以你听到的是电视里螺旋桨的声音吧?”
穿着黑色套装的秘书,走到司马阎身旁轻轻说了句话,司马阎挥手,表示他知道了。
接着他站起身,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则悠闲的插在口袋里往前走去,保镖先一步替他推开玻璃大门,眼前正是一架已经准备起飞的直升机。
现在司马阎站的地方,是司马财团拥有的百货公司最顶层,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都市景观,以及被改装成直升机起降地的顶楼。
“怎么样?声音是不是很逼真?”司马阎轻笑。
“真的耶……如果你没告诉我是电视墙在播放的话,我会以为是真的。”
凌舞月恍然大悟的回答。
“的确,要是我也会以为是真的。”
如果凌舞月知道自己真的站在直升机前,她会是什么表情?
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欣喜他的庞大资产吗?
所以,他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分。
至少现在不行,除非他确定凌舞月的真正心意。
现在的他,要用毫无外在条件的自己,和凌舞月谈一场不一样的恋爱。
直到时机成熟时,再告诉她自己真实的模样。
“后天见,我等你。”
“好。”
凌舞月喜悦的声音,也感染了司马阎,让他的表情越趋柔和。
挂上电话后,司马阎跨进直升机,用低沉优雅的声音吩咐:“起飞。”
今天要谈生意的德国厂商,还在等他呢。
“是。”
映在直升机窗上的脸孔,从柔和转化成严酷,仿佛刚刚的温柔不曾存在过……
第五章
“对不起……借过……借过……”
凌舞月在红砖人行道快步行走,为了赶时间,不停闪避从对面走过来的人。
总算,她在约定的时刚好到达目的地——司马财团所属的百货公司。
远远地凌舞月就瞧见,司马阎已经坐在百货公司前的喷水池旁等待。
他和上次一样,依然一袭破旧衣服。
凌舞月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步伐缓和,朝他走去。
因为她的心思全部专注于司马阎的身影,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不少擦过她身旁的黑衣男子,都快速扫她一眼,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
“司马先生。”
司马阎原先坐在池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别处,直到凌舞月呼唤他,他的心神才收了回来。
“凌小姐。”
看到司马阎的笑容,凌舞月发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
呜!安静一点!别跳那么快!
“你很准时。”他一向欣赏准时的女人。
司马阎站起身,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孩。
她应该整整比自己矮了二十五公分以上吧。
凌舞月尽量让自己平静如常的走到他身边。“我们要去哪里?”
“嗯……”司马阎思考着可以去的地方。
他平常出入的餐厅和俱乐部,对于今天的约会来说,全都不适用。
“你想去哪里?”司马阎索性交由凌舞月去想;
在她烦恼的时候,司马阎的眼神环绕广场一周,附近光看到的,就至少有四、五个随身保镖在旁待命。
虽然他早就交代过今天不要有保镖跟随,但是在公司高层和保全人员的讨论之下,还是留下几个。
“最近听说有好几家八卦杂志,都想挖总裁您的消息。所以还是请您带着人以防万一吧!”
秘书长苦口婆心的劝告,让司马阎也不好再坚持。
但是明明在约会,还有一堆人跟在身旁,这实在是——
“我们先去吃饭好了!去夜市好吗?”
凌舞月考量到司马阎的经济状况,欣喜的提出这个建议。
“夜市?”司马阎的眉宇间皱了下,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嗯,你喜欢吗?”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因为司马阎根本没去过夜市。
于是,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走吧!”
两人搭上大众交通系统,司马阎忙于回应凌舞月叽叽喳喳的说话方式,而他们不管到哪,保镖都不着痕迹的跟着。
司马阎看得清清楚楚,但凌舞月对于两人其实是笼罩在保护网下,一无所觉。
夜市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衣着随便的在路上行走,而且因为拥挤,不时要跟其他人肩并肩,或是错身而过。
凌舞月却对这种拥挤的情况丝毫不以为忤,不停在那些她说“非常好吃”,但挤到人山人海的摊子里冲进冲出。
等到终于买齐所有想吃的东西时,她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太好了,我们找地方吃……”
话还没说完,司马阎便伸手将她手里的袋子全数接过去。
意识到他没有说出口的体贴,凌舞月的脸有些晕红。
“要在这种地方吃?”
高大的司马阎鹤立鸡群的伫立在人群之中,双手提着满满的塑胶袋,环顾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群,略带不悦的说。
他实在难以置信,有人可以在这种又脏又挤,又毫无规划的地方吃饭!
“凌小姐?”
见凌舞月没有说话,他狐疑的低下头,却看见凌舞月愣愣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
听到他的问话,凌舞月这才回过神来,慌张的摇头。
“不、不,没什么。你不喜欢在这的话,那我们走远一点吧!再过去一点便是一所大学,坐在那边吃也不错。”凌舞月感到困窘。
刚刚那一瞬间,她看到处在人群之中的司马阎时,心里突然涌上一个想法——这个人不适合站在这里。
他看起来像是惯处于上流社会的人……
不,她怎么会这样想呢?司马阎明明只是个普通人。
“凌小姐……”司马阎突然低声叫她。
“叫我舞月就好……一直叫凌小姐,听起来……怪尴尬的。”
听到凌舞月的话,司马阎迟疑了下,眼睛瞟向后方,突然下定决心说:
“……舞月,跟我过来。”他抓住她的手,迅速穿过人群往前走。
凌舞月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能尽力跟上司马阎流畅的脚步,在人群中穿梭。
“司马先生?”凌舞月急促的发出疑问。
为什么他们要走得这么快?
“叫我司马阎就可以了。”
司马阎说完,眼睛往他们身后扫过一遍,确定保镖们都被他甩掉后,脚步才稍微缓和。
从约会一开始,他就觉得被人跟得喘不过气来,索性找一个人多的地方,让保镖们跟丢。
穿过夜市再绕过几条街,便是国内知名一所大学。
夜晚的风沁凉如水,但是奔驰两人,身体却不知名的火热起来。
直到脚步方歇,司马阎温暖的手才放开凌舞月。
那阵炙热撤离后,凌舞月猛然察觉到,空旷的大学校园里是这么的冷。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突然用跑的,但是在这样的静谧里,她问不出口。
两个人只是静静的,一块走在宽敞的大学校园里,感觉风吹来的气息,以及树叶沙沙的声响。
直到司马阎的声音从凌舞月上方传来,才打断两人之间流动的平静空气。
“你饿了吧?”
凌舞月点头,司马阎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可以坐下的地方,却始终没有一处让他满意。
凌舞月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他这么像个家教戾好的公子哥啊?
好像没有随地坐下过似!
于是,她干脆拉着司马阎往旁边的阶梯一坐,这才解除他的困扰。
凌舞月从塑胶袋中拿出一袋又一袋的食物。
“我买了卤味、猪血糕、烧仙草、炸鸡块……”
司马阎怀疑的看着那些油腻腻的东西。
这些食物他都听过,可是却没有吃过。
“你喜欢吃什么自己挑。”
看到凌舞月热心的望着自己,司马阎只好挑了一个看起来最不危险的猪血糕,一口吃下去。
“如何?好吃吧?这家很有名,我还特别叫老板多涂一些花生粉、甜辣酱,洒一些芝麻……”
司马阎好不容易吞咽下去,凝视了凌舞月良久,才勉强找出一个可以形容的词语。
“唔……口味很……‘特殊’。”
“那再多吃一点别的吧!”
眼见凌舞月把一样又一样的食物送上来,司马阎只好每一样都吃一些。
与其他自己吃,看凌舞月吃的样子还有趣多了。
对司马阎来说,不管猪血糕、烧仙草还是什么其他东西,都是一样,是加入过度调味料、食材粗制滥造的物品。
被精致食物养惯的胃口,是不可能觉得这样粗糙的东西好吃。
但是看凌舞月的表情,却像吃着什么天大的美味般。
“啊!好好吃!”
凌舞月幸福的喝着热腾腾的烧仙草,司马阎虽然觉得太甜,依然拿起杯子一口口的啜着。
“你喜欢……来夜市吃饭?”
“喜欢,多种口昧,任君选择!这样不是很好吗?”
凌舞月的笑容,表示她真的心满意足。
“是吗?”司马阎叹口气,这种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了解。“你刚刚买那些多少钱?”
他习惯跟女人出门时,一切由他付帐。
但是他还没掏出皮夹,凌舞月就摇头不收。
“我请你。”
司马阎愣住。随即才想起他在她面前,是个连工作都没有的男人。
“等你找到工作时,就请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