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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翼下的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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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全世界大概都走遍了。」雪航向来不拘的态度突然有礼起来:「于小姐来拍戏?」

她甜甜地笑了:「是啊!」

雪农无言的看着他们,突然间被莫名的忧伤所主宰。

近来飞鹰经常提到于静,总是称赞着她有多温柔、多善解人意,彷佛她是这世间最稀有的女子。

她知道他们时常见面,除了拍戏无可抗拒的接触外,飞鹰和于静已是一对每二、三天必会小聚的亲密朋友了。而现在,从雪航的态度中,她也可以知道,连雪航都逃不了于静的魅力。

于静的确出众,深富吸引力,可是眼看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全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雪农很难不感到难过──「于静!」

飞鹰兴冲冲的自摄影棚中冲出:「你来了,大家等着你上戏呢!」

于静歉然地朝雪航一笑,跟着飞鹰走进化妆间。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雪农难过得不知道该如何克制自己的表情,她由眼角瞥见雪航略带疑迷的眼光,也瞥见了于母爱心的眼光。

她突然发觉这一切都已令她无法忍受。

秦雪农不发一语的冲出电视台。

「雪农呢?」飞鹰下了妆走到雪航的身边:「她应该等我一起走的不是吗?」

秦雪航冰冷的目光轻蔑地扫过他:「为什么?她只不过是你的经纪人,又不是你的奴隶,为什么一定要事事以你为中心?」

飞鹰被他攻击性的言词弄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我得罪你了吗?」

「我哪有这份荣幸被你得罪──」雪航锐利而毫不留情的瞪视他:「你显然不太知道感恩图报这四个字,在我带小农回法国之前,你最好少招惹她!」

「雪航──」

秦雪航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唤,迳自走出电视台。

寇飞鹰不能理解他的话。

近来他对雪农是有些冷淡,可是那是因为他无法在这个时候接近她啊!

如果他不能成功,那要如何追求她呢?

雪航说──回法国?!

他大惊失色,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冲出电视台。

他可以忍受任何事,但除了这一项!

他不能让雪农离开他!

「Kathrytn。」

秦雪农漫步在人行道上,在悠闲的冬日午后听到这个她昔日的名字并不是一种愉快的经验。

她没有去理会,只是一迳的往前走。

「Kathrytn!我是琳达!」

她停下脚步,娇小美艳不可方物的琳达出现在她的面前,带着一股淡淡的怨怼:「不认得我了吗?」

当年年方二十的琳达已有倾倒众生的魅力,而今三十岁的琳达更具杀伤力。

雪农淡然一笑:「记忆深刻。」

「还在怪我?」

「怎么会呢?只不过是没有了感觉而已。」

琳达穿着一身保守的黑色套装,眉宇间仍然有着精明与世故,她哀伤一笑:「当年是我太糊涂了,没想到弄到今天这种地步,连阿姨都不原谅我。」

可能吗?

雪农在心中惨笑,琳达是她的远亲,在法国是个没落的贵族世家,母亲总以身上有着贵族的血统而引以自豪。

要母亲放弃和琳达家的交往,只怕比要她放弃法国的产业更加痛苦。

「我知道这不是巧遇,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早已习惯别人注目的琳达在这时竟显得有几分的局促,她操着生硬的中文开口:「我们另外──另外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雪农冷淡的摇摇头:「有什么事现在就告诉我,否则我还有约。」

奇异的,她竟乖顺的点点头:「听韦恩说你不肯回去,他很气我,要我来向你解释──」

「没有必要,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释,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

「Kathrytn,你听我说──」

雪农觉得厌烦,她加快她的脚步。

「Shaki在这里对不对?」

秦雪农顿住步伐,明媚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转身:「你敢再靠近雪航一步,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你不能阻止我跟未婚夫见面!」她改用法文,语气也转为僵硬。

「你可试试看!」她冷冷的开口:「琳达,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再让我看见你出现,你自己会知道你自己的下场!」

直到这一刻琳达才真正相信雪农是长大了。

昔日那个怯懦害羞的女孩如今已是有着爪子的母狮!

她不发一语的看见她走出自己的视线,然后阴森的微笑。

当年她用尽手段想成为秦雪航的妻子,而今天她一样会做到──而且是迫不及待的。

「我以为法国人很优雅。」方群美嚼着牛肉乾:「怎么你身边的法国人全是群凶神恶煞?」

「群美!雪农已经够烦了,你还刺激她!」叶罗不赞同的斥责。

群美嘟起漂亮的红唇:「要不然怎么办?陪她想破脑袋?」她眨眨眼,泛起恶作剧的笑容:「要不要打昏那个琳达,然后把她丢上飞往法国的飞机?」

雪农和叶罗同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雪农斜睨群美:「你会不会进步?那招以前已经用过了,不灵光了?」

「难说!」她邪邪一点。

「你今天不是应该陪寇飞鹰拍戏吗?怎么有空来?」叶罗倒了杯茶,优雅的啜着。

提到他只会使她的心情更恶劣。

雪农黯然的低下头。

叶罗和群美对视一眼,彼此心里已有了底。

群美摇摇头,哀声叹了口气:「可怕的爱情陷阱!看来我们雪农这次被爱神的箭射成重伤了!而且时机还挑得很烂。来不及了!」她大笑。

叶罗微笑着轻斥:「别闹了!你们两个真不像话!」她转向雪农:「我在电视上看过他,的确很突出,可是──你们合适吗?」

「谈恋爱还得挑合适的谈?」群美怪叫:「叶罗小姐,你真不可理喻的落伍!要不要我把荆泰生和韩拓找出来,他们在商场上还是仇人呢!」

雪农黯然微笑:「我不知道,只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好像突然变得一点都不超脱了,而且还会吃醋。」

「哦喔!中毒已深,无可救药了。」

「群美!」叶罗翻翻白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是崇尚爱情还是排斥爱情。」

「两者兼具啊!属中立派。」她闹闹地笑道。

「去你的!恶友。」雪农笑骂。

「说真的,哪天带来让我欣赏嘛!搞不好我会抛弃伟平喔!」群美自沙发上一跃而起,满脸的希祈。

「你休想!我疯了才把他带到你这个女妖的面前当祭品!」

叶罗摇摇头,见她们两个人一来一往互不相让的针锋相对。

其实群美是最懂得安慰人的,没几分钟雪农便又恢复了昔日生龙活虎的样子了。

「喂!你们两个「求男若渴」的女人,吵完了没有?」

「吵完了!」

她们异口同声回答。

「这还差不多,吵了十年你们不累我听都听累了。」

群美咕哝:「冷血的女人,一点都不懂生活情调。」

「是啊!你那么懂何不去找孙伟平吵个够?」雪农挪揄。

「他那块木头!要能和他吵我还用得着来找你?」她抱怨。

「谁骂我是木头?」

「我,怎么样?」群美挑□。

伟平平静自若一迳的微笑:「没怎么样,反正我本来就是块木头,配你这只多嘴的啄木鸟刚好。」

「你们看!你们看!」群美委屈地哇哇大叫:「这不是块死木头是什么?」

叶罗和雪农不约而同的摊摊手,一脸微笑。

「喂!木头太太,你要不要去赴约啊?再不去搞不好韩拓和泰生会拿你当开胃菜。」

「他们那对没良心的夫妻,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当月下老人的,现在竟联手来欺负我!」群美心不甘情不愿的自沙发上起身:「我走啦!我对当开胃菜兴趣缺乏。」

看着他们小俩口边吵着边浓情蜜意的相偕离去,叶罗和雪农竟同时有半晌的黯然。

「他们真幸福。」雪农欣羡的低喃。

「那你呢?什么时候才会坦白?」

她仰头看着叶罗洞悉的目光:「我不知道,现在有太多的情节,我还没有办法确定自己。」

「没办法确定的是你或是他?还是情节?」叶罗了解的口吻使雪农犹豫。

「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只担心琳达会不会找上雪航,那个女人太奸诈了,雪航不会是她的对手。」

「不要低估了你哥,他比我们都世故,经历过我们永远无法体会的生活,他已经不是昔日十五岁的他了。」

「我知道,可是──」她痛苦的迎上叶罗的眼光:「她也不是十二年前的她。」

「你确定?」

「当然!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小子虽然换了一付样子,看起来挺称头的,可是他那个人化了灰我都认得!」

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长相凶恶的男子犹疑着。

「那天阿红姐也在,你可没看到她那付样子,一付想把电视吃掉的模样呢!」他悄悄指指掩着的房门,里面睡着一个半裸的女人。

这些话迅速激起男人的怒火,他忿怒的冲进房里,将那个正睡得舒服的女人扯了起来:「起来!」

「干什么?!你要死了!」那女人尖叫。

「你这贱人!你是不是还和阿寇那小子睡?」

阿红瞪着她的男人,骚骚自己一头乱发:「你疯了!我不是每天和你睡在一起?」

男人忿怒的掴了她一巴掌:「还骗我!阿狗说你在电视上看到那个臭小子,一付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阿红恨恨地瞪了躲在门后的瘦小男人,然后媚笑着扯扯男人半裸的身子:「有了你,我怎么可能和那种小鬼在一起,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天是我喝醉了,不小心才──」

男人忿怒地甩开她:「你再说!」

阿红敛起神色,也凶了起来:「老娘爱跟谁睡就跟谁睡!你管得了我吗?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凶什么凶!」

「干你娘!」男人粗暴的扯住女人的乱发,女人也不甘示弱的拳打脚踢起来,一场凶狠的战争如烈火般打了起来。

阿狗躲在门边,有些瑟缩,却有更多的快意。

他垂涎老大的女人已有好多年了,可是她一直对他不假辞色,甚至动辄对他呼来唤去的不把他当人看。

本来他可以不在意的,她却跟那个臭小子上床,对于这一堆新仇旧恨,他是说什么都要讨回来的!

雪农走出大楼的电梯,正要掏出钥匙,却看见飞鹰正坐在他的门槛上瞅着她。

「怎──」她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一把拉进门里:「怎么了?」

「你今天没等我。」他指控。

「我有事──「什么事?什么事比我还重要?」他蛮横的打断她。

她不可置信的眨眨眼,感觉到自己的怒火。这个不讲理的小暴君!

「寇飞鹰,我是你的经纪人,不是你的奴隶!」

和雪航下午说的话一样。

飞鹰心痛的望着她,同时也检视自己,他真的是那样对待她的吗?

他对她无意间流露的占有欲使他们如此认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低语。

「那你是什么意思?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一定得在旁边,不需要我的时候一脚把我踢开!你当我是什么?」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怒气毫不客气的爆发。

「雪农──」

「不要叫我!」

寇飞鹰心虚地低头,和他在荧幕上飞扬的样子判若两人:「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

雪农顿时软化下来,她悠悠的叹了口气:「别说了,早点睡吧!明天早班拍高林的戏。」

「等一下。」飞鹰拦在她的面前:「我知道这阵子你一直不高兴,可是至少要让我知道,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没有,你做的很好,比我想像的还要好,是我自己的问题,不干你的事。」

「怎么会不干我的事!」他大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受不了你老是把我关在门外!」

雪农有些讶异的看着他的脸。

他脸上难过的表情似乎是货真价实的,这到底代表什么?代表他对他的经纪人的关心吗?

就像一个演员会关心他的前途一样。

她苦笑着摇摇头:「你不必担心我是不是把你关在门外,只是演艺界的大门为你开就行了。」她转身走向门口。

「雪农──」

她回过身来,莫测高深的一笑:「你这么努力,我很高兴,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会影响到你的──」她稍稍犹豫:「只不过你自己的行为要注意,人红了就没有隐私权,你和于静在一起时──」她有些困难的别过头去:「你和于静在一起时,要小心别被新闻界撞见。」

寇飞鹰脑筋还没转过来时,她已关上房门而去。

他怔怔地望着房门。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他对她的关心纯粹是私人的,和他的演艺事业有什么鬼关系?

她竟把他想成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

他和于静──寇飞鹰迷惘的望向关上的房门。

她怀疑他和于静有什么吗?

可是他──他和于静到底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和于静在一起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感到前所未有的安详和自然。

他能挺起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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