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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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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经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离开后,悄悄翻红,直到她全身红透,他也触及到她柔软的腿心。

隔着亵裤,他轻压那羞人的芳地,感觉到形状如花苞的神秘之处,有令他发狂的软度,嫩得就像是兔仔肚子一样,饱满滑腻。

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事儿了,怕是生疏不少,会弄伤了她,所以尽量拉长挑逗她的时间,好让待会在紧要关头时可以顺利一点。

可青涩的她,怎堪他如此逗弄,尤其当他开始用嘴舔舐她的身子时,她难以置信的惊呼着。

他从肩颈一路向下,到她的胸口留恋,故意不碰触她因为敏感而胀起的双乳,继续挑逗她其他部位。

「大少爷……大少爷……」好奇怪……好空虚的感觉,明明他的手和嘴不停在她身上肆虐,她却还是觉得身体某处没有被他照顾到。

「怎么了?」他魅惑人的声音又传来了,说话的同时,又含咬着她的耳朵。

「离儿好怪,这里……好胀……」她被自己的身体降伏了,不得不出声求救,指着绣有牡丹的兜儿,那里早已明显的挺立了两朵蓓蕾。

「果真是奇怪,要大少爷帮你看看吗?」

「要……要大少爷看看……」她不知羞的勾着他的肩,使上如猫的力气,要他更靠近自己一点。

「这裤儿也湿了,脱下吧。」他如她所愿的脱下了她的小兜,连同亵裤一起。

此刻,她发育良秀的丰满,跃入他的眼帘,应景的弹跳了两下,也让他心神晃了一下,强忍住想一饱口慾的冲动,他的额边泌出薄汗。

「是这乳儿在怪吗?那怎么办?」瑞木修言明知却故问,为的只想看见她初遇人事的慌乱。

「离儿怎么知道?要不,大少爷先帮人家揉揉?」她其实已经说出顺从渴望的要求,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他低笑不语,不戳破她的小心机,反而说:「揉揉就会好吗?还是让大少爷跟她们说说话,看她们是什么意思?」

「啊?要说什么?」她真的以为大少爷要和她的椒乳说话,那两者之间要怎么对话?

「离儿不要?没关系,那下次……」

「不!不!离儿要,离儿要。」

「那乖,躺好,再把腿叉开,这样大少爷才能靠近一点。」瑞木修言拐着拐着,用下流的招数,诱惑着离儿。

离儿对这样的他,是又爱又厌,恨不得他恢复平常温文良善的大少爷,也不要此时柔中带邪的他。

一哄一骗中,离儿已经用全然包容的姿态接受了他,伸出洁白藕臂环住压上她的男人。

他竭力控制住放在她身上的重量,用手臂支撑在她头部旁边。

而当他低下头,含 住那只让他心心念念的丰腴时,下身也乘机进入湿润的软栖。

在他给予的双重剌激之下,离儿解放了骚动不止的嫩乳,但还是抵挡不住破身的痛楚,她感觉到有样东西直往她腿心钻进,虽有滑液带领,可她还是禁不住疼痛。

她痛呼,「好疼好疼……那是什么?」

他疼惜道:「别怕啊!那是我,只是我……」

诱哄中有浓浓的不舍,可他并不后悔如此待她,因为也只能是他,才可以让她进阶成为女人。

此刻的他只有前端挺 进花甬,就被她拒于门外,见她痛着,所以他进与退都两难,可在嚐到她的温暖包围后,他也相当不好受,但这和她的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他连番在她双峰上放肆着,稚嫩的椒乳被他捏着变了形,像软软的水波,他满足的汲取与舔咬。

可她不依,对他的安抚不为所动,使出劲,将他强壮的身躯推离一些,她往自己腿间处看去,不看还好,越看是越吃惊,因为她那儿……竟然正插着东西!

牠没有全部没入她的体内,所以她认得那是什么!

「那是魔!」那是梦魔!会让人活活痛死的梦魔,果然!她真的好痛,她会死掉的。

他止住她的挣扎,没好气的回道:「这不是魔!傻丫头。」

他就知道会是如此,才不想让她看到他的分 身,可如今就算她痛,他也不准她说不要了。

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用自己的胸膛宽阔许多的优势,半是强压着身下的离儿,空出的手,也没闲置,探到两人交合之处,找到那正敏感不已的小核,他或轻或重的拧着,揉着,逗着她娇吟出声。

「啊……啊……大少爷……嗯……别啊……」被他抓着自己的弱点,她下意识的夹紧环着他腰上的两条白腿,连带着她体内的肌肉也一并紧缩。

「乖……放松,身子再开点……别夹着……」他额边的汗终于滑落,形成珠滴,落在她的胸前。

他的挑逗与忍让,终于有了些回馈,在她乖巧的配合下,当她放软身子后,他也顺势直入。

「唔嗯……啊……大少爷……」

富有弹性的内壁,接受了这个不请自来的硬物,强迫着收缩再收缩,慢慢的、紧紧的、完整的,包容了它。

成功达阵后,并没有就此可以舒心了,他为她隐忍着奔驰的慾望,也为自己往后的性福铺路着。

「往后不会再疼了,对不起……离儿……」他拿出练了几年,哄离儿这孩子的真功夫,虽然许久没用,但也算宝刀未老。

没一会,身下的人儿也被诱发起情慾,身子开始躁动,「大……大少爷……」

他试了试,在她腿间摆动自己的腰臀,只见她粉颊更添慾色,他才放心的加重速度与力道。

全程他只用心在她的丝毫反应上,对自己的情慾仍是不敢太过放任。

他带着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着她,让初为人事的处子感受到欢愉的美好。

终于在她再也承受不住潮汐的高起高落后,在瑞木修言怀里,她体验到身体迸出火花的感觉,是这么让人沉迷且回味,而他也随即交出自己,用最真切的情意,化作滚滚热烫,灌进她体内的深处。

「大少爷——少爷!」

从房门外传进到床榻里的声音,虽没高声叫嚷,却听得出来人的急躁。

瑞木修言认出这个声音,是冯叔,定是有要事禀告,才会在如此深夜冒昧来扰。

摸着黑,瑞木修言用软毯将离儿光裸的身子包个紧实,这才放心下床,他披上单衣,开了门,却不让冯叔入内。

冯叔敏锐的感觉出来,大少爷不愿他入室的原因,肯定和离儿有关。有时他也会打趣的想,大少爷何时才会收了心仪已久的离儿入房呢?

想归想,但他可不像袁老头,敢把大少爷的事挂在嘴上,肆无忌惮的揶揄。

「冯叔,是伯楚那批茶货的事?」

冯叔历经风霜的脸,有一丝疲态,可精神还是十分高昂,他点头的说:「在北山茶仓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伯楚少爷令人将这批上等云雾再分出等级,一分为二,其中就有福缘管事审查的部分,其他皆不知去向。」

「那往贵州的茶货呢?」

「似是由伯源少爷领队,昨晚已从北山出发了。」

冒夜启程,有疑有虑,看来那两人背着他的旨意行事,肯定另有图谋,如今上等云雾在伯楚手上,那伯源带出门的是什么?

「大少爷,我还听说,最近茶马司范大人常到茶庄里找伯楚少爷说事,两人神神秘秘的,谁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茶马司,茶引批验所大使,范重光。

当年不知用什么话来蛊惑他那两个庶弟背叛家门,走向破败之路,如今,事情还要再从来一遍吗?

其实在两年前的秋天,他曾有机会可以扳倒范重光,让范重光包袱款款,回老家种田去,只怪当时一念之仁间,他选择放过范重光,让当时还是清白的范重光,不莫名蒙受不白之冤,而他只愿自己的人生从头来过,或许事有转机,他亦可扭转乾坤,让憾事不再发生也说不定。

可这机运转到现在,还是走上原路,他才明白,命运一直不掌握在他手上。

「让伯楚立马到主厅见我。」

「是!」

瑞木修言转回房内,正想梳洗更衣,却见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小人儿,早已在镜台边等候。

离儿单薄的身子仅着单衣,因为急着要帮他处理琐事,所以无心打理自己,胸前的系带也是随意勾上,跟着她的动作,很快的就变得松垮,而那暗影深处,细白若隐若现。

「吵醒你了?」

他的声音,让她抬头,面对着与自己肌肤相亲过的男人,她脸上的红晕未退,又很快的染上新色。

「没呢!」

不愿承认,早在他一离开,她就已经清醒,却始终翻来覆去的,再无法入梦,恰巧听见他要往主厅去,便想着要替他更衣,好让他去处理事务,这才草草披上单衣下床的。

她看着面前的水盆,越想越不对,「这水脏了,我去换盆新的,很快就回来。」

她提起水盆,想也不想就要举步,却被他接手捧回,放到香几上。

「不必了,就这样用吧,不碍事。」

「这怎么行!」她没记错的话,这盆水已经让他用来给她擦身过了,怎么能再让他净身?

「难道你想这么出去?」手指一挑,松垮的系带轻易的被他拨落,绣花交领敞开,嫩乳不再躲藏。

她先是感觉到一股凉意,才想到要遮掩自己。

「啊!」她忍不住惊呼。

他乘机步步逼近,顺手就将她抱上镜台,力道有些过猛,她险些失了重心,回过神后,她仍在他的怀中。

大掌从藕臂下穿过,毫不客气的盈握住一只奶白,轻柔地揉搓起来。

这对可爱的小东西,从方才就不断地引诱着他,不好好疼惜,怎么说得过去?

宽阔的胸膛从单衣中显露,如今他和她一样都是衣不蔽体,一柔一刚的贴实,十分契合。

他既然如此大胆,她也不再矫情,小手反搭上他的肩,扬起小脸,迎接他给予的吻。

这个吻有他一贯的柔情,思思切切的辗转索求着她的甜蜜,欲将她融化在他怀里。

太过沉迷的结果,就是怎么被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他重新系好她胸前的交领,再放倒她的身子,盖上被毯后才说:「你先睡,我自个儿来就好。」

「可离儿想帮忙……」

他一笑,如沐春风,「你好好休息,缓了疼,就是帮忙了。」

他隐喻的话,成功的又带起她脸上的潮红,她躲进被里,只露出一双阵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着微光,他不疾不徐的打理自己,用她使用过的水,洁净全身。

她有一丝羞然,好似她的味道就这么染上他的身,如她的心,从此留恋不去。

离去前,他再走进床榻里头瞧她,坐在床沿处的他,本来还正正经经的端详着她,可才一会儿,他便将身躯下倾,全然的覆盖上她,鼻尖蹭着她的颈窝,贪恋的闻着她的体香,表明他不舍离开的心情。

另一方面,他也是故意拖些时间,官场与商场同义,让对方等越久,心越不耐,而对方的不耐便能助他谈事。

他们像一对鸳鸯夫妻,用头颈纠缠着对方,她仰卧在他的身下,咕哝的软语声从他怀中窜出,「大少爷要快去快回。」

她撒娇的语调,让他心软如水,「不问我要出去干啥?」

她对上他的眼,思考了一下才说:「不就为了福缘管事说的茶引?的确事有蹊跷。」

「嗯?怎么说?」他好奇的问道。

「在送往福缘茶厅评比的云雾茶货,若是与茶引所表不符,那就轮为私茶,这是大罪,伯楚少爷怎敢如此作为?还将茶货公然拉上大街,若不是有人为他撑腰,他岂敢这般胆大妄为?」

瑞木修言欣慰了,见她对事情的敏感与透彻,也算没有白教她这么多年。「这事你说对了,而那人其心可议,恐怕事情并不单纯,就是他另有所!」

「那个他是谁?怎能这样行事?」

「我会查个清楚,这事,你别插手,知道吗?」

对着离儿再三叮嘱后,瑞木修言也起身离开寝室。

离儿以为,两人分开不过几刻,了不起几个时刻,他便会回来。

可是当夜不仅是等不到他进门,就连晨时再睁眸,也不见他的行踪……

第九章

奔驰在崎岖山路的几匹马儿,以飞快的速度绕过几道迂回的弯沿,而在众匹马儿旁边,就是一望无尽的万丈深渊,所谓通往奈何川的最快路径,莫过于往下跳是最为便捷。

山崚陡峭,崖壁重重,虽说危险万分,但放眼望去,云海如波绕山,仙气如雾沁鼻,彷佛随时都有仙人乘鹤,遨游云际的画面出现。

若是在生命尽头,在此走上一回,这段人生也不算白来。

这是多数安居在室的文人墨客,拿着某幅峥嵘险峻、云霭缥缈、破空苍穹的绝世画作,所心有同感之事,不过可不代表马背上的男人们也是认同,尤其是跟在领头者后方的众人。

他们跟在不怕死的主子后面,无奈着自己的小命随时都会不保,也怕任务若是无功而返,回到瑞木家,也是命不久矣。

瑞木修言带领着一方人马,往州县边境奔去,凄厉的山风掠过他包覆口鼻的布巾,露出的双眼如老鹰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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