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方夫人你也别客气了,你那两个公子生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呢!”福泰妇人笑得身上肥肉乱颤。
余碧纱紧捏着手中的手绢,咬着牙铁青着一张脸,听着传入耳中的话。她们说的不是别人,就是胡敬山及余紫纱,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将他们家的事当作茶余饭後的消遣。
她强忍着忿恨的情绪,看着两名妇人慢慢的离去。
卢巧音与两个丫头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余碧纱背向她们的身影,於是走到她身边唤她。
“我们好了,走吧!”卢巧音拉了拉余碧纱的衣袖。
“嗯。”余碧纱反应冷淡。因为她听到方才的话,心情正不好。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一边跟上余碧纱的步伐,卢巧音关心的问。
强挤出一抹不太好看的笑容,余碧纱不知该如何回答卢巧音的问话,只得随便说个理由,“我有点不太舒服。可能……可能早上没来得及吃东西,所以胃有点疼。”
“都是我不好,急着拉你出门,没让你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胃……现在怎么办?这儿没有卖吃的东西呢。”卢巧音以为是自己急着拉余碧纱出门,才害得她胃疼。
“没关系,等回家再吃点东西就好了。”看到卢巧音关心紧张的模样,余碧纱对她感到抱歉。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香香,去告诉轿夫,把轿子抬过来。”卢巧音不让余碧纱再多走路,於是叫香香去喊轿夫,让他们将轿子抬到台阶下等着。
在近午时,她们回到了胡府——
“你到底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巧音惹你不开心了?三这几天,余碧纱看起来总是有那么点不开心,每回问她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胡敬山打算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她把事情说出来。
他先把第一号嫌疑犯拿出来问她。
余碧纱睨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绣着手上的鞋面,没搭腔。
“是不是?”他不泄气的再问。
“关她什么事?”她像吹气似的轻语。
“怎么不关她的事?你们以前一凑在一起就斗嘴,‘非得搞到生气不可,我就不信你们现在真的和好了。”他真是不了解女人,以前像冤家似的,最近却常见到表妹有事没事就往这屋里跑。
表面上看来,两人像是尽释前嫌、握手言欢了,可是搞不好她们是从明争改为暗斗也不一定。
“你就希望我们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的,你才开心吗?无聊。”余碧纱将身子偏向一边,真的很讨厌他一直追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可是从你跟她一起去祥云山起,连着几天都没真正开心的笑过,我当然只能猜想原因是出在她身上了。”胡敬山看着她低头绣花的美丽侧脸,不放弃的继续说。
“就跟你说不关巧音的事了。”她硬是不抬头看着他说话。
眼看余碧纱就是不肯告诉他,胡敬山也火大了。他不喜欢她有任何事是他不知道的。
“你一直说不关她的事,可是你又不愿意痛快的告诉我,你在不高兴什么!”他略微停了一下,才再开口,“既然你不说,我就当是巧音惹到你了,明天一早我就把她送回家去,省得让她在这儿惹你生气!”
他故意藉卢巧音来发挥,看能不能逼出她心底的话。
“你真的很不讲理,好端端的你把人赶回去算什么?你以後还要不要跟你姨丈姨母往来?”她很气他的无理取闹。
“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换上温柔的表情问她。
余碧纱将手上绣了一半的东西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嚅嚅的道,“那天……”
等了半晌,他等不到她说出其他的话,“那天?然後呢?”
“我……”她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我这儿来。”胡敬山将坐在椅子上的余碧纱拉到自己腿上。
“哎呀,你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抵下过他强大的力道,整个人被他拉了过去。
他环抱住她娇软的身子,将脸凑向前闻了闻她脖颈处,嗅着她的体香。
“你看,东西都掉了一地。”她被拉着侧坐在他腿上,踢着腿,打了下他强壮的手臂嚷嚷。
“别管它们了。快点告诉我实话。”他将她的头抬起,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被迫抬起头,可是她的眼睛却仍然不看他,而看着下方。
看到她的眼被长长的睫毛掩住,他亲了亲她的眼皮。“因为我?为什么是因为我?我最近没惹你生气吧。”
难不成在不经意间,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吗?
“我又不是在生气。”余碧纱将脸挣开他的箝制,埋进他的胸膛,闷着声说。
“不是生气,那是什么?”他由着她将脸藏在他怀中,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我听外面人家在说……”
“嗯?”
深吸了口气,余碧纱一口气把话完,“他们说你跟姊姊成亲多年,却因为姊姊身子不好,所以没能有孩子。”
听到那些话,涌上她心头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她心疼姊姊被外人说没能尽到做人妻子的责任,可是她自己又与姊夫纠缠在一起……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况让她心头一片混乱。
胡敬山闻言心里明白她大概都听了什么样的闲话——毕竟他在外面做生意,在外面应酬交际时,听到的也不少。
不外乎就是他成亲多年,妻子既然没能为他生孩子,不如娶个小妾来生之类的。
“嘴长在人家脸上,由着他们说去。”他停了停,才再接了句,“但是如果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就更好了。”这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总有一天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
“我没资格为你生孩子。”余碧纱呐呐的回答。
“谁说你没资格?”他可不这么认为。
“你就是故意要惹我就对了是吧?”讨厌他的明知故问,她生气的想跳下他的腿。
胡敬山紧搂住她,不让她有机会离开他身上。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顾虑东顾虑西,对我的提议没一项赞成的。可是你又爱生气……你真的很矛盾。”
“对,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既然无法挣脱,她就将脸撇向一旁,摆明了在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胡敬山伤脑筋的看着怀里不讲理的俏人儿,无奈的开口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想想,当初你不顾我的反抗,硬是要了我,害我……害我……”害她这辈子永远对不起自己的亲姊姊。
听了她的话,他也略微动怒了,气她将他们之间的一切讲得像一椿错误。
他将脸凑向她的颈项间,舔咬着她那儿细致的肌肤,一个用力的吸吮,随即一朵鲜艳的红花就在她白皙的颈间绽放。
“啊!你干什么?”她扭过身子,用手捂住被他用力吸吮而感到刺痛的部位,眼睛瞪着他。
“你的反抗也没能坚持到最後,下是吗?”他恶意的在她耳边低语。
“你……”她气忿的猛力挣扎。“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像只被惹毛了的小兽般,又踢又咬。
可是她所有的动作反而刺激了他,让他的身子敏感的起了反应,男性在她俏臀的挪动中渐渐坚硬发烫。
血液中的男性征服欲也完全被她的反抗挑起,让他全身紧绷,气息渐粗。
正在撒泼的余碧纱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影响,仍然专注的挣扎着。
“我不放,你可以尽量反抗。”他用低哑的嗓音说道,“我们看看这回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後!”
被他反常的声调引起注意,她诧异的停下挣扎、抬头看他,没想到却看到了他因为情欲高涨而更显深邃的眼眸。
她後知後觉的将他说的话听进脑袋,发现他真的生气了——他是那种不生气则已,一生气起来可就难以收拾的个性。
余碧纱这会儿更想离开他了,最好能躲得远远的,否则她今天一定会被他整得死去活来。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呀。”他阴冷的笑道。
“我……啊——”她结结巴巴的想说话,却忽然尖叫起来。
因为胡敬山粗暴的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屏风後将她甩到床上。
被他这么一甩,她在床上翻了两圈,还来不及爬起来,就听到他站在床边说着,“游戏开始!”
(原来性虐待是酱紫滴啊~~ 扫帚今天总算开了眼。。。。。。飘走。。。。。。)
整整一夜,胡敬山不断折磨者余碧纱。
直到天光微亮,黎明时分,他才在她的哭喊声抚慰了她——
第七章
中秋节过去了将近一个月,卢巧音也回自己家去了。
很快的,余紫纱即将从豫城返回上京。
一日,早上送胡敬山出门後,余碧纱打算把剩下一点还没绣完的鞋面给绣完,好在姊姊回来时将新鞋送给她穿。
她才坐下来没多久,银杏就呼啦呼啦的从外边儿跑进来了。
“小姐,小姐!”小丫头跑得头发都乱了。
“做什么大呼小叫的?一点儿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余碧纱不疾不徐的继续绣着鞋面,一边轻声细语的纠正银杏。
“小姐,你别绣了,管事要我请你到前厅去。”因为跑步而下断喘着气,银杏努力的将话说出来。
“有什么事吗?”听到是管事要她到前厅去,碧纱将手上的东西收到一旁的小篮子里,站起身来
“有人要找大小姐,可是……”银杏着急的说话,反而结巴起来。
“找姊姊?这就奇怪了,会有什么人找她?”姊姊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曾有过什么闺中蜜友,怎么会有人上门来找她呢?
“就是……就是上次我们去祥云山进香前,在市集遇到的那个年轻妇人。”
终於,银杏一口气把话说完全了。
这就不对劲了,难不成那美妇人跟姊姊相识吗?
余碧纱不再多想,反正去见见她就明白了,不是吗?
进了前厅,余碧纱就看到背对着门站着的妇人背影。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余碧纱一开口,就看到妇人闻声转过身来,等她一句话讲完,她也看清那妇人的长相。 确实是那天遇到的美妇人。
“小姐,怎么你……”那美妇人也是一脸讶异,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余碧纱。
“你先请坐吧!”余碧纱走到王位,招呼着妇人坐下。
她再对站在门边的管事道,“吴管事,麻烦您请个丫头送些茶水点心上来。”
她一向对下人们和颜悦色,更何况吴管事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所以她对他更是尊重。
“小的这就去办。”吴管事恭敬的福身後才退出去。
等管事退下後,余碧纱才对妇人开口。
“我叫余碧纱,请问你该如何称呼?”她先将自已的名字报出,才询问对方。
“余小姐好,上次多亏你帮忙,再次谢过。”妇人点了点头,才接着道,“奴家叫做曾玉风。”
“曾夫人是怎么认识家姊的?”余碧纱有礼的问。
“我不认识令姊。”曾玉凤摇摇头,表明自己与余紫纱并不相识。
“那你怎会到这儿来找我姊姊呢?”一头雾水的余碧纱问。
这时候,外厅的丫头端着托盘进来了,站在余碧纱身後的银杏连忙上前将东西接过。
余碧纱暂停说话,等银杏将茶水点心摆上。
余碧纱招呼客人用茶,等曾玉凤拿起茶杯後,她再问一次,“你怎么会来找姊姊呢?”
“我不是要找令姊,而是要找胡老爷的夫人。”曾玉凤放下手中的茶杯,讲话的神色不像第一次余碧纱见到她的模样。
当时的她一副温柔和善、弱不禁风的娇柔模样,可现下她却目露精光,一副精明能干的样貌。
眼前的曾玉风并不是个省油的灯,事实上她可能城府极深……余碧纱心头涌上强烈的不祥预感。
她迫不得已的开口问,“请你直接说明来意。现在是由我暂代女主人,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是吗?你能作主吗?”曾玉凤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看着余碧纱,她眼睛往下看,嘴上质疑着余碧纱的权限。
“请说。”不理会曾玉凤的无礼质疑,余碧纱沉着脸道。
“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吧!”曾玉凤这时将眼神直直对上余碧纱,“我是来讨一个公道的。”
“什么公道?”闻言,余碧纱心跳不已,她真怕事情会如她的猜测。
“我是敬山在南都的侍寝小妾,现在他回上京了,我希望胡家能把我正式收房。”她脸上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直接提出要求。
“你如何能证明你是姊夫的侍寝?”余碧纱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问阍了什么蠢话,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曾玉凤说的话像拿着锤子给了她重重一锤。
“呵,我既然敢上门来,难道还有可能是骗人的吗?只要敬山看到我,谎言下就拆穿了吗?”曾玉凤掩嘴娇笑,嘲笑着余碧纱。
“这事……这我没法儿,等姊夫回来再由他自己处理吧!”余碧纱六神无主的回答。
然後她对银杏道,“银杏,请吴管事替……替她准备一间客房,然後差人请姑爷回来。”
“是。”银杏回答後就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