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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少年,因为“废柴”之名而备受压迫,在某一天奇异的二头身婴儿从天而降,自称他的“家庭教师”之后,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感受着朋友的温暖,爱情的甜蜜,但是另一方面却在害怕着自己在这个黑手党的世界里越陷越深,违背了一开始自己心中所存在的原则,以及道德底线。
时光流逝,他的家庭教师终于把他打造成为自己最完美的“杰作”,而他无奈在这个世界里无法抽身的同时,只能不断地强大着自己,越来越紧地拽住他的“光芒”——那些陪伴在他身侧,从开始到将来的那些人。
只是她的离开给他造成了孤单恐慌感,一开始就孤独到最后,和一开始孤独,到后来拥有温暖再失去,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而少年的这份执念伴随着他的成长,扎根于他的心底,然后长成参天大树。
执念过深,所以才疯。
“麻衣……比起阿武,我可以给你更好的,麻衣……不要离开我……麻衣麻衣……我的麻衣……”轻轻呢喃着,轻轻的吻从额头雨点般地落下,慢慢加重,然后一点点地下移,还带着淡淡牙膏味儿的唇瓣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狠狠咬住开始吮吸。
“唔……”感觉到牙关被撬开,温热的东西游走在自己的口腔里,扫过每一寸“领土”。
肺部的空气一点点地消失,被抽走,她感觉到头部出现了微微的晕眩。
好半响,泽田纲吉才放开了她,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低低喘气,夹杂着笑音:“麻衣,是你回来了。”
深呼吸,调匀了自己的气息,麻生由香里知道用什么话才能组大限度地打击到眼前的这个人,她冷冷一笑:“回来了?啊是啊……不过我现在早就不是‘藤原麻衣’,而是麻生由香里,是山本武的女朋友……”
揽着她腰部的手一僵,泽田纲吉的气息更加紊乱,但是半响之后,他居然轻笑了出来。
“那又如何呢?阿武他得到的消息是白兰·杰索掳走了你,并在利用完毕之后就地格杀。他为了你骗了我三年,我这回小小地欺骗他一下也算是扯平了吧?”
“你竟然……”心下猛地落落一空。
“现在的麻衣,是在我怀里,而不是别人怀里,这就够了……”轻叹着,修长好看的十指慢慢地上移,然后停在了她后颈微微下面一点的位置——那里是她身上这件衣服的拉链的位置。
“住、住手!”鲜见地把狼狈暴露在这个人的面前,麻生由香里的声音终于连表象的镇定都无法维持。
“停不下来了啊,麻衣……”柔软的唇瓣,再度开始攻略城池,按在拉链上的手指微微用力,然后就感觉到了背脊后面的凉意,明明是温度适宜的房间里,她却发现自己在发抖。
只被轻轻一推,就被迫陷入了背后柔软的被褥里。
“泽田纲吉。”恨恨的声音,麻生由香里感觉到自己脑海中的神经伴随着身上衣物的脱落不断地崩裂着,“不要逼我恨你。”
“开什么玩笑。”抬起了埋在她颈窝处的毛茸茸的脑袋,泽田纲吉的眼中有狂暴的风雨在酝酿,“麻衣不是从三年前就开始恨我了么,又哪里来的逼这一说?”
“…………”她僵直了自己的身体,一动不动,一半是因为他的话,还有一半是因为她能够感觉到,已然游走在她大腿内侧的那只手。
“麻衣你曾经说过,我当时那样做,不过仗着你喜欢我罢了,只是时至今日,你让已经没有了仰仗的我,又该拿什么来留住你……”叹息的温柔声调,宛若礼拜日在教堂中做弥撒的神父,微凉的手的游移速度也和话语节律相应和,时重时轻。
薄薄的连衣裙随着他的动作从她身上缓缓滑落,然后露出白皙的肌肤,因为不健康的瘦而凸显出莫名的脆弱感。因为锁链的缘故,所以裙子只能褪到一半,就被卡住了,但是泽田纲吉也不在乎,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
顺手扯下自己的腰上的皮带,然后毫不费力的连同锁链和她的手一起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不得动弹,因为过于紧的缘故,所以她的手腕上很快起了红印。
“没有戒指,打造这些锁链的原材料也是能够抑制火焰的特殊材料。你逃不掉的……”爱抚的话语和手上略显粗暴的动作,她发现跟前的这个人越来越陌生。
“………………松开!”恼怒和羞愤让她惨白的脸色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我很心疼啊……麻衣……”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温热略带湿意的舌苔掠过她浮凸的锁骨,逐渐往下,含住她胸前的嫣红慢慢用舌尖舔舐,暧昧唇舌摩挲声响彻了这间宽敞的屋子。
只是在一片酥麻中,他猛地狠狠一咬,力气不小,引来她的痛呼。
——大概破皮了……
“很想……就这么把你一定一点……吃下去……”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感觉到身上的这人渐渐加重的呼吸声,被牢牢固定的双手和同样吊着锁链的双脚,她慢慢地阖上了眼睛。
注意到了她的举动,泽田纲吉轻笑一声,凑近她的耳畔低语:“你是我的……从初始到终结。”
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两具几乎都是赤、裸的身体就交叠床上,只是比起真正的做、爱来看,在下面那一方闭着眼,明显是抗拒的模样。
体内被撩、拨的情、潮如同烈火燎原一般占领了她的大脑,剩余的理智死死地守住最后的清明。
“唔……”即使是拼命忍住,但是从嘴角泄露的一种猫儿一般的呻、吟,像是一只小爪子,痒痒地挠了挠棕发青年的心窝。
“很动听的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色彩,他的额头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嘶哑低沉的说话声中夹杂迷醉的笑意。
因为对方的挑拨,腿间生理性地分泌出湿润的□,让她多出几分恼怒。
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人分开,然后有一个炙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下、身,麻生由香里睁开眼,浅碧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泽田纲吉:“收手!快……唔啊……”
想要说的话尚未完全出口,就感觉到那个东西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如同过电一般流窜了她的脑神经中枢。
“对不起,弄疼你了吧……”沉腰不动,低头轻轻亲吻她同样覆盖了薄汗的额头,泽田纲吉的神色像是得到了自己渴望了好久的玩具。
——他终于得到她了!哪怕不是心,而是身体。
只是稍稍等了一会儿,他就开始尝试着缓缓抽动起来,深入浅出,因为周身的寂静而越发敏感的感觉,她几乎能够感觉出来剧痛的地方传来的轻轻的弹跳感,微微酥麻冲淡了疼痛。
“恩……”抑制不住地出声,大口大口地喘气如同沙滩上濒死的鱼,肺部的氧气怎么也不够,低低地喘息着,感受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顺着眼角,感觉到有液体留下,温热的水意慢慢渗入身下的被褥。
——像是……有什么结束了……终结到再不可能挽回的地步……
“阿武……”被情、欲蛊惑的她,被动地跟着身上人的动作,低低呢喃着脑海中突然浮现的黑发青年的名字,像是抓着最后的力量,被固定在一起的手十指都狠狠地扭在了一起,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
泽田纲吉火热的身子像是瞬间冷却,眼眸里的风暴终于呼啸着奔腾,狠狠地一个顶身,然后感觉到身下人的一声娇、喘呻、吟,他突然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到直至嘴中出现血腥味才松口,一圈清晰的齿印跃然于上,带着血迹。
“看清楚了,我是谁!”舔了舔她的耳垂,他在她的耳畔恨恨道。
“哈……恩……不、不就是一层膜……恩啊……嘛……当、当我会……啊哈……会如何在意么?!别、啊恩,别天真了,泽田纲吉!”断断续续的话语,但是却完整地表达了她的意思,盯着他的眼中闪过冷意。
沉默着的泽田纲吉一抬手,盖上她那双眼睛里的神色,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恩啊——”泽田纲吉的喉咙深处传出低哑粗重如同野兽般的声音。
房间里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暧昧的呻、吟声,浓重的膻味儿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荷尔蒙的味道弥漫的迅速。
“唔啊……恩……”微微仰头,闭着眼睛,泽田纲吉感觉到后腰泛过一阵死亡般的快感,沿着尾椎骨一路沿着脊椎向上,牵连着大脑中最为敏感的神经。
而等他稍稍平静之后,张开眼,拿开覆盖着她眼睛的手,看着身下双眼迷蒙的人的时候,心中那个空落落的巨洞似乎稍稍填满了些。
好不容易才从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中清醒过来,她感觉到大脑强烈的晕眩。
“泽、泽田纲吉!你死一万遍也不够!”生理上的快、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自己的失态,更添羞恼,她死死咬唇,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但是下一秒却被一双手死死捏住了两颊,阻断了她下一步的动作。
“别开玩笑了,麻衣……”棕发青年仍旧是那副微微笑着的模样,脸上还带着未曾完全褪去的激、情红晕,“我怎么会舍得你去死?”
——她是他好不容易寻回来的珍宝……
一边说着话,一边感觉到仍旧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起了反应,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强势地追逐着她的舌,等两人再度分开的时候,中间连着的那条银丝则是闪出了暧昧的颜色。
“你是我的!即使是阿武也不行……别再从我身边逃开……”下、身故意抽出一部分,然后狠狠用力,把那些本该流出来的液体捣了回去,她的小腹微微鼓起了几许,引起她一声绵长难耐的呻、吟。
接下来浅浅的一连串抽、插让身下的这个人的脸色再度迷茫了起来,本来浅碧色的眼眸如同上好的祖母绿,蒙上灰扑扑的尘埃,笼罩着他想看到的情、欲色彩。
他满足地笑了。
——恨不得想要把你拆吃入腹,化为自己骨血的一部分,这样方可实现某种意义上的永久……但是他终究下不了手……或者说……
——呐,活着吧,我想要你就这么活着……只能在我身下婉转承欢,起码这样的你不会被别人分享……这是对你逃离我身边的小小惩戒……
71chapter。68
踩钢丝是一种需要极高的技巧才能完成的杂技表演,走在钢丝上的人通常需要极为发达的小脑;出色的平衡能力;还有胆大心细,没有沉稳的心态;即使再高的技术;也会在晃神的时候从远离地表的高处狠狠摔下。
虽然对于身手算得上不错的人来说,走钢丝向来不是件难事,但是在迈步在边缘的时候,能把握好那个度的;始终只有鲜少的人,而麻生由香里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个人。
她知道怎样才能把自身的利益最大化,并保持自身的完整。这是源于她从小的家教问题,母亲和父亲的教诲都刻印在骨子里;虽然曾经被爱情的甜蜜蒙昏了大脑,但是却在梦醒后更为小心翼翼。
所以在白兰找上门来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计算利益得失。
从这一点方面来看,其实她和泽田纲吉还是很相像的,被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的他们,从来都必须要从家族的根本利益出发,但是在她刚接手家族的时候,尚未深入了解明白,就已经失去了所有,而泽田纲吉则是在众人的帮助之下,从开始的懵懂,一点点走到今日的成熟老练。
她可以理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对自己最亲的父母逝世而无动于衷。人总是自私的。
Reborn对于自己的学生从来都是苛刻,一丝不苟的,而父母对她的训练,虽然严格,但是终究带了一种矛盾的不舍,两人的差别,就在于此了。
“白兰君,这里可没有你的云守,有的只是彭格列十代雨守的秘书啊。我身为彭格列的BOSS自然是有把她带回去的义务的,否则光是阿武的碎碎念,我可是受不了。”泽田纲吉揽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收紧,死死勒住让她的呼吸有些困难,她知道这是在警告她闭嘴。
“阿拉拉……纲吉君这么固执的话……会让我很难堪的啊……~”低眉做出一副苦恼的神态,白兰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过某种名叫危险的光芒,“纲吉君真的这么确定么?要不要来对峙一下呢?问一下你怀里那可怜的虚弱成这副模样的小猫咪自己来说说,她到底是谁……”
说是这么说,但是白兰尚未等麻生由香里开口,话语径直出口:“……或者说,让我这里的这么多部下亲自上来验证一下她的身份。”
几乎是瞬间,同样是金橙色的明亮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