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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的身份。”
几乎是瞬间,同样是金橙色的明亮火焰熊熊燃起,不断跳跃着的火焰昭示着主人们的强大。
棕发青年同样眯起眼睛,这两个在黑手党界几乎是平分了江山的男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凝重。
虽然个体势力优劣并不明显,但是面对对方一大群人明显处于弱势的泽田纲吉眼中闪过懊恼,他不是没有想过会招惹来密鲁菲奥雷的人,但是对于自己实力的自负,以及为了保证人质的绝对安全,所以他选择了独身前来,并没有带上任何一个守护者,几个守护者都不是安分的人,而唯二靠谱的狱寺隼人最近为了密鲁菲奥雷家族匣子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山本武则是因为身份的“特殊”并不在考虑内。
只是在刚刚他看到对面的密鲁菲奥雷家族首领,白兰·杰索所佩戴的戒指,以及他所释放出来的炎压的时候,终于无法维持自己的那份镇定——这个男人,不光是头脑,武力上的威胁也同样是巨大的。
“放开我,彭格列的BOSS。”感觉到自己的周身被温暖的大空火焰所包围,麻生由香里即使被人用手按着脑袋,什么都看不到,但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两方之间一触即发的战况。
“之前在彭格列的时候承蒙照顾,白兰大人的命令即我所愿,既然他认为我该离开彭格列了,那么我自然是应当回到密鲁菲奥雷的。”冷淡的话语,严实的情绪,她就像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忠心属下,淡淡地叙述这个事实。
“你真的舍得舍弃彭格列的所有,作为藤原麻衣的所有么?”泽田纲吉的声音很冷静,和他周身所燃烧着的火焰一点也不相称,“…………也要舍弃阿武么?”
最后一句话不仅是他说的不顺畅,就连她也在自己无知觉的时候抽了一下眼角,幸好她的身体现在还不是很灵活,连明显的僵硬都是困难,否则他肯定能够察觉到。
“这是自然的,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以为我有什么回头路么……跟你回去?不别开玩笑了泽田纲吉,先不说你能不能出这个包围圈的事情吧,即使我跟你回去了,等待我的不是死亡就是没有止境的囚禁吧……”
“呐……纲吉君……我可是很没耐心的哟~”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白兰笑眯眯的声音打断了自己面前这两人的交谈,他周身的火焰圈似乎又扩大了一点,“其实很好选择不是么,赌上家族的一切,然后放在天平上和你怀里的这个人进行衡量。”
——根本不需要抱有什么可笑的妄想。
人总是那么一种奇怪的生物,拥有的时候不去珍惜,失去了之后却追悔万分。只是,对于麻生由香里来说,却是已经预料到了的结局,就在她明了那个人连前来救人都掐着最好的点,如同救世主一般地降临,只为了用算计来赢得他想要的。
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能够被人的大脑无限制地延长,但也能够被人主观意识地缩短成短短一线,像是转瞬即逝的花火那般短暂,却又能够被拉伸像是整个宇宙恒灭的年岁。
似乎过了很久,但是又像是短短的几分钟。
抱着自己的双手,几乎微不可见地松了松,然后身体的重心慢慢下移,直至自己被平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再一次放弃了自己手里的东西,不管是三年前的她狠狠质问的阴天下午,又或是三年后的这个破旧潮湿的厂房。
她或许能够抵得过他自己的命,但是她抵不过一个彭格列,抵不过他肩头的重任。
“我想纲吉君你已经做了明智的选择~”白兰看到这个结果,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只是隐约透出几分不甚明显的失望,一切都拿捏在手里的感觉异常的好,却让他有种莫名的烦闷,当预料之中成为一种惯性,他追求的也不过是所谓的“出乎意料”。
泽田纲吉对于彭格列来说是不可缺少的部件,等同于白兰这个在密鲁菲奥雷中具有强烈个人魅力的BOSS。在两个家族的对立格局尚未明朗的时候,准备不足的密鲁菲奥雷率先对彭格列出手显然是不明智的,所以白兰不会在这里对泽田纲吉出手,依着他的判断,泽田纲吉也不会为了一个麻生由香里而把两个家族之间的战局挑明。
“白兰先生……作为一个新生不久的家族,或许有些地方你还做的略欠妥当呐……”虽说很想保持自己脸上一贯的“皮笑肉不笑”,但是明显的,他失败了,棕发青年的表情只能用阴骛来形容,充满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白兰不过轻轻一笑,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周身的火焰收拢然后消失。
迈着轻快的脚步上前,然后亲手抱起麻生由香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白兰大人……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感觉到自己身体目前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情况,她皱了皱眉,开口对白兰说到,但是话出口一般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了。
“能告诉我,这里的到底放生了什么事么?”清朗好听的声线在众人的背后响起,是她熟悉的声音,熟悉到她全身所有的部分都开始微微战栗,明明刚刚还麻木毫无感觉的身体,现在却能够感觉到心脏处超负荷的死命运转。
声音的主人的情绪听上去并不大好,所以在白兰抱着她转过去,让她的脸直直对上黑发男子那张俊朗线条的面孔的时候,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阿武,你怎么在这里?”最先出声的是泽田纲吉,俩个从国中开始就一起走在这条路上的挚友隔着一堆白衣服的人墙遥遥相望,一个皱着眉,表情难看,另一个一反常态地敛了嘴角的阳光笑容,冷着一张脸。
“我不过是看到阿纲你难得不向总部内的任何人报备就出门,而有些担心罢了……”山本武对着泽田纲吉说道,算是对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做出了解答。
“啊呀呀,这还真是荣幸,能够在这里看到山本先生……~”白兰欢快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抽他一顿的语气荡、漾的很,“听说你和我家亲爱的由香里酱是很般配的一对哟~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来密鲁菲奥雷?三险一金有保证而且绝对能够准时休假哟~”
刚刚窝在白兰怀里的麻生由香里一瞬间就想抬起自己的手给抱着自己的那个人一个大耳瓜子——这挖墙脚也太明显了而且啊而且彭格列的BOSS还在你背后站着难道不怕他从背后给你狠狠来一下么?
“谢谢白兰先生,不过我想不用了。”几乎纯黑的眼珠子盯着她,他想要她给他一个解释。
他曾经说过——不论做了什么事情,都会原谅你的,哪怕是用谎言来欺骗我,我也愿意接受,只要由香里你肯解释。
但是,如果是她不想也不愿解释呢?
现场的气氛似乎从本来的严肃,一触即发,经过白兰这么一插科打诨而放松了不少,但是她依旧能够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
“那真是太遗憾了,山本先生。”冰冷的话语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是从自己嘴巴里吐出来的,她的眼神淡淡扫过那个曾经在暧昧的光线下轻吻她唇角的黑发青年,那个时候的心动和羞赧似乎都化作了过眼云烟,不论什么感情都只能在被尘封在心脏里,贴上封条,并打算永不触碰。
听到她称呼出口的瞬间,山本武的脸色变了,被背叛的伤痛,更甚者是绝望之色隐约浮现出来。
“由香里,您真的不解释什么么?”攥着手边刀柄的手已经是青白色的了,山本武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好友站在人群后面,厚厚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我们的约定呢?难道也作废了么?”
约定?
她突然想笑……什么约定啊……不过是她三年后的今天给自己软弱找的最后一个借口罢了……
而如今,借口早已消失不见,那么她只有在这条路上一走到底,或者在半途就力竭而死。
“如果山本先生你说的约定和我想的是同一个的话,我想告诉你的是——就在刚刚……半个小时前,彭格列的BOSS,也就是泽田先生,亲口喊了我——麻衣……”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窝中间有点忍不住想要崩了的但是还好死命收了回来……= =不然我就让100和270俩争800去了【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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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chapter。69
头顶的阳光依旧毫不吝啬,公平地洒在每个人的身上;带来洋洋暖意;但是山本武却发现自己在某个瞬间就冷透了全身,像是被寒冰冻过一般的僵硬;让他连挪动一下手指都是困难。
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天知道他心里突如其来涌现着的是多少的繁杂思绪和情感。
——责怪她复仇之心的坚固?抱怨他执着不放地揪着她?又或者是怒斥命运的捉弄?
不,其实天真的果然还是自己吧,妄想着这两个人能够好好相处,明明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天堑鸿沟最清楚的人也是他。
“由香里;你……”山本武有些艰难地吐字。
“如果你是想问为什么密鲁菲奥雷的人会出现在这里的话,我能够告诉你,因为早在比这更早的之前,我的身份就是密鲁菲奥雷白兰大人的云守;安插在彭格列的棋子。当初和里包恩先生见面的时候,白兰大人是早早预料到了,所以才会有我加入彭格列这么一出戏。”冷凝的表情,她强迫自己的目光固定,不漂移。
“那么,作为棋子的你,在执行任务期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么?”山本武咬着牙,脚步向前迈了一步,离他们更近了一些。
犹豫了一下,她勉力抬手,拍了拍白兰的肩膀:“请放我下来,白兰大人。”
“好哟~”爽快地放下她,白兰小心地扶她站稳,然后自己后退一步,重新回到了白魔咒的队伍中。
身体的状况依旧不是很好,但是经过了刚刚的休息,勉强站立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医术方面稍有涉及的她自然是清楚自己身体的底线到底在哪里的。
“山本先生,我说的很清楚了吧。”站直了身子,两个曾经还相互拥抱的人在这里却用最冷漠的字眼来伤害他,“你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彭格列无法给我的东西,而密鲁菲奥雷能够给我,那么做出选择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微微笑着,虽然她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不好看,但是却依旧坚持,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是母亲的教诲。
一个不稳,大脑中传来猛烈的晕眩感,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地落入不算陌生的怀抱。
“解释……”只有两个字,深痛而哀切,几乎夹杂了他快要放弃的尊严,“由香里,你给我一个解释好不好?我求你……”
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的人发出闷闷的,略带哽咽的声音。
——这个人固守着自己当初说过的话
——只是遗憾的是她不想再遵守
——她要走一条与他背道而驰的路
这个男人的内心存在着一个长不大的天真孩子,不管是当初在酒馆里伸手背起素不相识的酒保,又或是在现在他趴伏在她的肩头用哀求的话语让她给他一个解释,彭格列的剑豪并不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
她微微仰头,抬头看刺目的阳光,努力想要睁大眼睛,她一开始以为你自己是想知道天空中到底有多少朵云,但是到很久的后来她才恍然明白过来,其实那个时候的她只是想要哭。
直到双眼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才眯起眼睛,胸腔中中淤积的气被长而缓慢地呼出。
“呐……阿武……”亲昵而留恋的称呼,就像是两人亲吻缠绵的时候的柔情,让山本武心中微微一动,“你求我的话……那么……我该求谁呢……?”
揽着她肩膀的手嗖的收紧,箍的她一阵生疼,却依旧忍耐着。
“后悔么?没有早点阻止我?”她贴着他的耳畔,轻轻萦绕的声音像是虫儿一样钻进他的耳蜗。
山本武为人谨慎,即使她掩饰地再好,也免不了有遗漏的地方,比如说在进出彭格列内部一些重要的地方,查看资料的时候,她身后站着的靠山自然是山本武,借着他的身份她的行动也自由很多,她一点都不相信他会对这些无所知觉,但她唯一明白的是他纵容了她,把另一个男人眼中最重的彭格列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