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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丫鬟们都要惊叹一番。
然后再仔仔细细的把小绺的头发,盘到她脑上,以精美的发簪固定好。
沐沐喜欢清新自然的花朵,时时以繁花作为装饰,别在脑后,风情无限。
因此,应季的花儿,自然是不会少了的。
“唉,这头发未免也太长了些,也许,你们该听我的,去找把剪子来,修剪成齐腰长发就好,免得累赘。”
自从她完全修复了人格的问题之后,这头发就开始疯长起来,有几次,她都烦躁的想要剪掉了事,可秦释怎么说都不许,硬说她这个样子好看的不得了,不许她破坏。
现在,他不在,正是了却三千烦恼丝的好时机。
梳头的丫鬟轻轻柔柔的安抚道,“夫人,别人做梦都想要拥有那么漂亮的头发呢,您就别不耐烦啦,反正有奴婢帮您打理,不会觉得难受的。”
沐沐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如果不是有她们,这头发还能留到现在?
早就被她当机立断的嘁哩喀喳掉了。
于妈只得在原地等候;沐沐不出声;她连变幻个姿势都不敢。
脖子逐渐酸涩的难受,心里暗骂那几个梳头发的丫鬟废话太多,动作太慢,
如果她们是她的丫头,早就叫人拖出去捶一顿再说,
☆、她得忍
如果她们是她的丫头,早就叫人拖出去捶一顿再说,
梳个头发,居然也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没看见有人在旁边等候着吗?
心中腹诽不止,面儿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于妈只觉得两条小腿都在打颤,酸软的滋味,总令她忍不住想要摇晃,没法维持一开始的沉稳。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盘算着想个什么法子让沐沐注意到她之前,
那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忽然在耳边清亮的响起,“于妈;你打算进内院来伺候?”
于妈神色一凛;悄悄的咬了咬唇瓣;头垂的更低;“回主子的话,奴婢只是依照管家的安排行事,没有自己的打算,一切还要等主子们来最后定夺。”
“唔,你倒是挺会说话,把责任都推给了别人,做好了事,你来得赏,做不好呢,管家受过。”
梳头的丫鬟奇怪的望了望沐沐,心中不明白,太子妃怎么忽然用那么刻薄的语气来说话呢?
她平日里素来平易近人,从不端着主子的架子,即使是下人们没办好差,出了纰漏,也仅仅只是一笑置之,非常宽容。
可是,太子妃对新调来的于妈,似乎很不喜欢,或者说,充满了敌意。
那可真叫人琢磨不透哇。
“奴婢没想过要别人代为受过。”
“奴婢若有幸到内院来伺候,一定尽心尽力,好好做事,请主子成全。”
她要忍。
她得忍。
不管受到多少排挤,她都不放在心上。
只要能接近太子和太子妃,就总会让她寻到个妥帖的办法,反败为胜,彻底翻盘。
☆、一切还只是开始
只要能接近太子和太子妃,就总会让她寻到个妥帖的办法,反败为胜,彻底翻盘。
谁有耐心等到最后,谁才算是笑着的赢家。
一切还只是开始而已。
沐沐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甜粥,小口小口的吃着,
“以前太子府里,曾经住过三位天驰国的公主,她们的相貌一模一样,非常特别。”
“于妈,你可曾见过她们?或者是,贴近着伺候过?”
她的心,不自觉的抽紧。
一时之间,也没明白沐沐的意思。
好端端的怎就提到了公主。
难道只是巧合吗?
她闲着无聊,所提起的话题而已。
于妈的脑中;念头旋转的非常快。
她只是一愣;就立即想到了应答之词;“奴婢进府比较晚,太子和太子妃大婚之后,才调过来帮忙,您所说的什么公主,奴婢一个都没见过,也从来没听说过。”
“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漂亮的唇瓣弯出了更加愉悦的弧度,沐沐玩味的重复着她的话,然后笑的更加淡定,“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三位公主可是难得一见的漂亮人儿,最难得的是一母三胞,相貌难以分辨,见过了一次的人,都很难忘记她们的特别。”
“是。”于妈愈发疑惑,她不明白太子妃想要表达的意思,怎的话题突然间扯到了天驰国公主身上。
难道,她看出了什么?
于妈蓦然一惊。
她强压着惊骇的心情,连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止了。
良久,才又听见沐沐轻声道,“罢了,你也不是太子府的老人,问你也白搭。”
☆、有趣的人自己送上门
良久,才又听见沐沐轻声道,“罢了,你也不是太子府的老人,问你也白搭。”
“来人呐,把于妈带下去吧,早膳有没有准备好,我肚子都饿了呢。”
没说叫人留下,也没有拒绝。
于妈只有傻傻的跟着沐沐的贴身婢女走出门去,路上几次询问,对方也仅仅是给了写模棱两可的回答。
是否要她留下,还需要询问太子妃的意思。
且耐心的回去侯着吧。
。。。。。。。。。
把伺候的人,都赶出了门外。
沐沐咬着鸡腿,在房间内来回的晃悠。
朱赤获准从外边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他的女主子若有所思,一扫前几日的暴躁颓靡,唇畔一抹坏笑,就连手里的鸡腿都忘记吃,捏在白皙的手指间,当成了小棒子,晃来晃去。
他的脊背上立即爬过一层麻酥酥的感觉。
直觉的认为,怕是有些人要倒霉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被女主子盯上的人是谁。
“前线最近可有什么军报传回来?”
“那些个军情就不必说了,直接跳到有关于我的那一部分。”
她才没耐心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前线战事呢,天知道还要打个多久。
凡人啊,就是喜欢没有意义的征杀讨伐,
若是要她出手,灭一国,最多也就三天而已,哪里需要那么多麻烦。
可是——可是——
秦释哥哥就是不想用她。
想起这儿,沐沐的脸上又爬满了失望神色。
他宁可把她放在太子府内数蚊子,也不肯带她一起去啊。
幸好,在她快要发毛之前,有趣的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秦释的消息(一)
幸好,在她快要发毛之前,有趣的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朱赤略一停顿,娓娓述来。
盛莲国和天驰国多年休生养息;凝聚国力;今非昔比。
如今,表面上是各自派兵前来,私下里的联络却是频频不止。
凤鸣国的秦释,威名在外,凶恶煞人,面对这样的一个对手,任何人都不敢掉以轻心,轻忽怠慢。
秦释与沐沐新婚,如果不是必要,他绝不愿离开她身边。
送了那么多信回来,却是一丁点回应都没有得到,他心中的烦躁更是一日赛过一日。
于是很自然的出现了一个结果,
他的御敌之策,以守代攻。
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机会,正面挑起战火。
欺上门来的两国反而不敢轻易的应战;猜测着秦释的计策;揣摩着秦释的想法;轩辕啸虽然就在军营当中;他却一反常态;保守的可以;颇有些想要坐山观虎斗的意思;等着凤鸣国和盛莲国先一步杠上;让他在一旁好好揣测下秦释所运用的战术。
他是他此生所见过的最最可怕的敌人。
沐沐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变幻了几个姿势,脸上的不耐烦越来越重。
朱赤却还在滔滔不绝的讲个不停。
他没机会随着主子一起上战场,可一颗心却无时无刻的不伴在了秦释身旁。
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听他说说相关的话题,一旦开了口,便有些滔滔不绝的止不住似的,越说越多,越说越远,完全忘记了沐沐最开始强调的,不让他说军报,只报告秦释想要转达给她的话。
☆、秦释的消息(二)
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听他说说相关的话题,一旦开了口,便有些滔滔不绝的止不住似的,越说越多,越说越远,完全忘记了沐沐最开始强调的,不让他说军报,只报告秦释想要转达给她的话。
“算了,你出去吧,我不想听了。”小嘴撅起了老高,漂亮的眼眸之中全是抗议,沐沐气呼呼的喘着粗气。
“夫人?怎么了?”朱赤不解的抬头,他还没说到重点呢。
“归根结底,不过就是一句话。”
“你家太子目前打仗正开心,没心情顾及我,也没有特别的事想要对我说。”
“而我呢,也对他是事不感兴趣!所以,你,出去,从今往后,都不要和我说他的事。”
不听了,不听了。
听了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朱赤哑然。
太子妃何出此言?
太子明明就很重视她呀。
这种事,长了眼睛的都看的清楚明白。
若不然的话,何必每日都派了八百里加急的快马,送信回来。
就算是太子妃时常不理不睬,也依旧没有一日落下过。
生怕她不肯看,专门叫他来解说,一字一句的讲给她听,务必要让太子妃知道,太子在边关的生活。
可现在,太子妃居然说,太子不在乎她!
“夫人,您误会了。”
“太子可是非常非常的在乎您呢。。。属下以人头作为担保,您是爷心里唯一在乎和关心的,走之前,爷还反复的嘱咐,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您,否则的话,哪怕有一点点的怠慢,也要打断了属下的腿给您泄恨。”
☆、秦释的消息(三)
“太子可是非常非常的在乎您呢。。。属下以人头作为担保,您是爷心里唯一在乎和关心的,走之前,爷还反复的嘱咐,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您,否则的话,哪怕有一点点的怠慢,也要打断了属下的腿给您泄恨。”
朱赤算是跟在秦释和沐沐身边的老人了。
许多年间,太子府内,物是人非,熟面孔几乎没留下几个。
唯有他,风风雨雨的还是跟在秦释的身边,
所以,他也算是能在沐沐跟上递上些话的人。
甚至于有些不该是他的身份该说的话,朱赤仍旧敢壮着胆子说些,不中听的话,也就招来一记白眼,倒是不会因为失言而被处罚。
沐沐咬住手指,啃啊啃的老半天,“你不用替他开脱了!”
“我懂,我什么都懂!”
落寞的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颤抖个不停,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她有多么的伤心。
朱赤惊恐的差点原地跳了起来,围着沐沐不知所措的转了三圈,不住的搓手,
“夫人,夫人,太子妃,不不不,郡主,我的好郡主,您就绕了属下吧。”
“属下嘴巴笨,不懂的说话,没有把太子的意思表达清楚,您千万不要见怪。”
“爷他十分的想念您,恨不得战争立即结束,好赶快回到您的身边,绝对没有怠慢忽视的意思。”
“属下不是替主子开脱,只要是跟在爷身边的人,哪个没看出爷对您的一番真心呢。。。”
沐沐的双肩剧烈的颤动着,整个人都仿佛是在哭,嗓音压抑的变了音,不像平时那般娇娇嗲嗲,而是发出一种惨惨的味道,
☆、秦释的消息(四)
沐沐的双肩剧烈的颤动着,整个人都仿佛是在哭,嗓音压抑的变了音,不像平时那般娇娇嗲嗲,而是发出一种惨惨的味道,
“你又懂得什么是真心假意,朱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连个女人都没有呢。”
“光棍没有权利去猜测别人的情感,你连试都没试过,做出的判断也肯定有差。”
“我要是信了你,到最后一定会被害死。”
“而且,你毕竟是秦释哥哥的心腹,为了他,你连命都不要了,肯定也会一直为他说好话。”
乍一听上去,她好像是在默默的哭泣。
哽咽的嗓音,总有几分令人听了会心碎的感觉。
朱赤的心,被惊的七上八下。
如果让爷知道,他不小心害的王妃哭泣不止,到时候,光是被达断掉一条腿还远远不够,没准他会绑在旗杆上,找一百个箭术低劣的菜鸟,以他为靶,齐齐来射。
就算是不钉死了他,也得先吓破了胆。
“郡主,好郡主,您有话慢慢说,心里不舒服就骂属下,要不然打属下也可以。”
“求您别哭,千万别哭,为了那么点小事,真的不值得呀。”
“如果您实在是想念太子,属下立即叫人把消息带过去,等到爷不太忙了,也许会想办法回来见您一次。”
“到时候,有什么话,就尽管和爷说。”
朱赤差点都要跪下来了。
他还没见过沐沐哭呢。
偶尔来上一次,真是心惊胆战的要吓破了胆。
“真的么。”沐沐捂住了小腹,不行了,快要破功了。
☆、秦释的消息(五)
“真的么。”沐沐捂住了小腹,不行了,快要破功了。
朱赤实在是太好玩了。
她本来只是想逗弄他一下,解解郁闷。
哪里想到,一发不可收拾。
之前的那点小小憋闷,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光是看着他的诚惶诚恐,就够乐上一阵子了。
“真的真的。。。不信你可以招别人来问问,随便一个,任何一个。”朱赤就差没有竖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