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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点小小憋闷,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光是看着他的诚惶诚恐,就够乐上一阵子了。
“真的真的。。。不信你可以招别人来问问,随便一个,任何一个。”朱赤就差没有竖起三根手指头发誓了。
“真的么??”沐沐还是好怀疑的语言,五指死死的捏住椅背,骨节突显在外;似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
朱赤点头如捣蒜。
“属下虽然是光棍一条,可毕竟还是看过别人情情爱爱,你侬我侬。”
“郡主啊,您在成为太子妃之前,已与太子有过十几年的相处时光,青梅竹马,相濡以沫,任何人都可以怀疑,可唯独您不该对太子生出疑心呐。”
天,谁来救救他。
叫一个连妻子都没娶上的大男人去劝慰个闺怨严重的小女子,这苦差事,简直比上战场厮杀一圈还要疲惫。
“哦。”沐沐抹了抹眼,指尖拭去泪花。
仰脸,抬眸,让他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她真正的表情。
上扬的菱形唇瓣,眸底无法消褪的笑意,以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夫人!您在笑。”朱赤怪声尖叫。
“唔,好像是吧。”沐沐用力的揉了揉两边的脸颊,那里已酸疼到了没有知觉。
如果还能继续忍耐的话,她真想再多看一会朱赤急切的想要解释的样子。
“夫人,您别玩属下了。”朱赤热泪盈眶,不住的拍胸口。
☆、秦释的消息(六)
“夫人,您别玩属下了。”朱赤热泪盈眶,不住的拍胸口。
“我没玩呀。”沐沐无辜的眨了眨眼。
从一开始,她就什么都没有说。
朱赤在那边哇啦哇啦说个不停,她仅仅只是听,也没有过多发表太多意见呀。
他脚一软;跪坐在地上;不顾形象;用袖子使劲擦汗;“属下还真以为您。。。”
“以为我什么?”沐沐似笑非笑的接口,顽皮的眼神,令人心惊。
已经中过一次招,朱赤哪里敢再说太多。
他使劲的摇摇头,嘴巴紧紧闭严,开始奉行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原则,少说废话,免得不小心又被郡主欺负了去。
“反正您只要相信太子爷就好。”
“属下过多担忧了,您和爷那么深的感情,哪里有外人多嘴的余地。”
“夫人见谅。”
糟糕!
他的脸色发红,一股一股的烧烫感觉,拦都拦不住的往上窜着。
又做了一件丢脸的事呢。
他怎么老是会被太子妃的天真表情给骗了去呢,不知不觉间,就说出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来,没事瞎找事的操心。
沐沐笑的够了。
也不忍心再继续为难老好人朱赤。
于是决定适可而止,转移话题,
“秦释哥哥那边,我是不担心的呢,那么多年,也没见秦释哥哥对谁特别过,相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才对。”
“不过眼下,倒是有件比较为难的事,拿不定主意,还得请你帮忙参谋参谋。”
朱赤抓了抓后脑,“请夫人直言,参谋不敢当,只要属下能够做到的,自然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
☆、秦释的消息(七)
朱赤抓了抓后脑,“请夫人直言,参谋不敢当,只要属下能够做到的,自然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
沐沐顿了顿;示意他先从地上爬起来;又端起了喝空的茶碗;迟迟不再去倒满;也没有放下的意思。
好半天过去,她轻声的叹息,似有淡淡清愁,
“如果,我是说如果,朱赤,你要记得噢,一切的前提,全部是假设,不必对号入座。”
确定他听懂,并且点头之后,沐沐才又继续道,
“天驰国、盛莲国正在开战,若是在这个时候,在京城之内遭遇了对方国内的大人物,我们还需要保持往日的恭敬态度,时时以国之礼仪为优先,谨慎以待吗?”
瞧着朱赤还是没懂,沐沐跟着解释,
“如果真的遇到了这样子的人,那他们也算是敌人吗?”
朱赤想了想,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为好,“夫人,此事也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沐沐托住了腮,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那你就分析分析,我听着呢。”
朱赤整理好思绪,设想了几种可能,便开始按照女主子的意思,解答她的疑问,
“两国交战,按理说不该拖累到平民,目前居住在凤鸣国京城内的他国子民,只要安分守己,别参与到其中,一般来说,我们也不会赶尽杀绝,揪住些无辜的平民百姓不放。”
“可也有一些人,是以刺探情报为目的而留下,这种人却不能够与平民等同对待,抓到一个,惩罚一个,关的关,杀的杀,哪怕是施加重刑,也属活该,说白了,他们不就是掩藏起来的敌人么。”
☆、秦释的消息(八)
“可也有一些人,是以刺探情报为目的而留下,这种人却不能够与平民等同对待,抓到一个,惩罚一个,关的关,杀的杀,哪怕是施加重刑,也属活该,说白了,他们不就是掩藏起来的敌人么。”
朱赤说这些话的时候,沐沐一直跟着用力附和点头,双眸闪闪发亮,露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等到他说完,她才自言自语道,“可以当作敌人;就算是做的很过分;也没有关系么?”
“大概是如此吧。”朱赤又觉得浑身是汗了。
他也不明白沐沐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心脏跟着怦怦乱跳,心中不断的祈祷,郡主千万别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可话又说回来,他也没做什么对不住郡主的事呀。
祖宗十八代;也全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国人;绝不会往内奸上牵扯。
“朱赤,你刚刚说的话也会是秦释哥哥的想法吗?”沐沐握紧了小拳头,眼光烁烁。
“夫人,属下哪里敢揣测主子的意思。”
“不过啊,太子爷最是公私分明,如果有危害凤鸣国的人存在,他第一个就不会姑息。”
朱赤说的模棱两可。
因为不懂太子妃所想,他变的畏首畏尾,一边猜测,一边琢磨该怎样应答。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沐沐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笑呵呵的拍了拍手,冲着门外吩咐道,“来人呐,就让于妈到内院来伺候着吧,然后把原本负责内院工作的那一位女官仍留下,好好教一教于妈规矩。”
朱赤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属下不懂夫人的意思。。。”
☆、秦释的消息(九)
朱赤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属下不懂夫人的意思。。。”
怎么说啊说,扯啊扯,话题又突兀的转回到了于妈的身上了?
“好了,你也下去歇着吧。”沐沐挥挥手,开始下达驱逐令。
她已经明白该怎么做,就不需要再听朱赤的意思,于是就毫不留情的赶人,并不准备答疑解惑。
等到侍卫消失在了门外,她忽然咬住指尖,吃吃的轻笑起来。
化装成于妈的轩辕菲夜公主吗?
反正秦释哥哥也不在,就让她好好成为无聊生活的最大调剂吧。
只要把公主的‘内奸’罪名坐实,到时候,秦释哥哥也不会恼火到她的身上来吧。
嘻嘻,好玩的事,马上就要发生了呢。
。。。。。。。。。。。
沐沐的身边,多了个表情僵硬的中年妇人。
她负责内院日常的衣食起居,有关于太子妃的一切,皆有决定的权利。
而对于这位新来的于妈,沐沐表现出了十足欢迎的态度。
她一日三餐,都指名要于妈陪着。
当然,由于于妈资历尚欠,且没有伺候太子妃的经验,即使她是内院名义上的主事者,也不可以随便靠近沐沐,那原本伺候好好的女官可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呢,对于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入侵者,她的敌意,任何人都能感觉的到。
生活比想象中过的平静。
沐沐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没多大的变化。
可是于妈似乎就没那么好了。
被夺了地位的女官,对她处处刁难。
之前那些使顺了手的下人门,几乎都是女官培养出来的手下,根本就不认可于妈的存在。
☆、秦释的消息(十)
之前那些使顺了手的下人门,几乎都是女官培养出来的手下,根本就不认可于妈的存在。
可想而知,这位内院第一女总管的日子,过的可不太顺心。
那品级比她足足高了两截的女官,可不是好惹的呢。
沐沐站在窗口,越过葱葱郁郁的绿树,望向灰头土脸,却表情僵硬的于妈。
她正坐在隐蔽的角落里,不停的用手帕擦拭眼眶,偶尔,她还会用力把石子砸向墙面,一副快要抓狂了的样子。
正在此时,女官从另一边快步走过来。
路上不停的有佣人指路,让她很容易就寻到了于妈的位置。
而后,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执,在所难免。
有实名却无实权的于妈略屈居于下风,她的嗓门也没有女官的大,两个人吵架,很快就招来了不少人围观。
众目睽睽之下,女官的气势愈发凌厉,于妈只是眼眶里含着泪珠,恶狠狠的瞪向每一个拉偏架的下人。
沐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关上了窗,走向另一边。
火候似乎差不多了呢。
于妈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快崩溃。
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金枝玉叶,受不得委屈,也不曾经历过如此赤裸裸的恶意。
一下子全都袭来,无依无靠,能忍了那么多天,也已算是不错了呢。
接下来,就该给她创造个动手的机会,只是不知道,于妈会不会把握的住呢?
沐沐开始期待了。
。。。。。。。。。。。
入夜,太子妃号称晚膳没有吃饱,要求厨房再做几个小菜送过来当宵夜。
☆、沐沐的计策(一)
入夜,太子妃号称晚膳没有吃饱,要求厨房再做几个小菜送过来当宵夜。
沐沐每餐饭吃的并不多,可是特别容易饿,厨房的人早已习惯,因此灶火始终不熄,一接到通知,立即手脚麻利的做好,叫人送了过来。
女官恰好不在,于是,平日里根本就没法插手内院事务的于妈便不得不站出来,率领下人们,布置妥当,伺候着太子妃进食。
隔着一扇屏风,沐沐笑眯眯的望着外边的人忙碌,她只穿了便袍,长发披肩,一张艳光四射的小脸,不施脂粉,两只手指,交错在一起,缠缠绕绕。
“夫人;您不出去吗?闻着味道好像是您最喜欢的肉馅水晶包和熏鸡腿;这两道菜色还是热着吃比较好。”贴身伺候的小丫头把披风盖在沐沐肩头,小心的拉开她的长发,轻手轻脚的生怕会弄痛了她。
“不急,没到时候。”她又不是真的饿了想吃,一切只为看戏,美食亦只是道具,不需要在意。
于妈指挥着人布好了菜,又命人进内室来请。
沐沐只叫她们在外边等,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是不肯出现。
热腾腾的美味,散发出甜腻鲜香,引人食指大动,再渐渐的冷却下来。
于妈皱着眉,命人把东西撤下去,热了热,又送回来。
香味似乎比刚刚淡了许多。
沐沐依旧没有出来。
这一次,就连内室伺候的丫头也没再出来,就把于妈和一堆人撂着,不让走,也无后续的交代。
两个时辰之后。
有人过来,吩咐于妈叫人把东西撤下去,太子妃已然睡下了。
☆、沐沐的计策(二)
有人过来,吩咐于妈叫人把东西撤下去,太子妃已然睡下了。
于是,又是一番人仰马翻。
撤盘子撤碗,还得小心翼翼,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一夜过去。
隔日,女官仍旧告假,于妈照旧负责。
她天不亮就起身,站在了太子妃的门前等着。
直到日上三竿,里边仍没有动静。
她等的心烦气躁,几次派人进去询问,不过下人们却普遍拒绝这种疯狂的提议,里边睡着的是太子妃耶,她爱什么时候起床都好,下人们哪里有抗议的权利。
这个于妈真是疯了,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她以为她是谁。
除了等待外,她还敢多做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管家从外边跑进来,见到了于妈,便满是气急败坏,
“你带着人杵在这里做什么?太子妃正等着有人伺候着用午膳呢。”
于妈愣住,“太子妃还没有起身吧?”
洗脸水漱口水,热了凉,凉了热,至今还预备着呢。
管家又道,“太子妃一大早出府,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左等右等,也没有人伺候,于妈啊于妈,我把你放在内院,是看你平日里做事踏实可靠,话不多,嘴巴也严。”
“可是,你怎么就不能争气点呢?”
“到了内院后,你都做了些什么?连最基本的伺候主子都不会了吗?”
这番话说的极是严厉。
除了于妈外,所有的下人们都在瑟瑟发抖。
太子府内,规矩甚多。
太子对太子妃专宠独爱,无所不应,可是管教下人的时候,却是极其严厉,不喜欢看见莽撞无度的状况。
☆、沐沐的计策(三)
太子对太子妃专宠独爱,无所不应,可是管教下人的时候,却是极其严厉,不喜欢看见莽撞无度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