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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能一味的疼宠溺爱,不然的话,被她抓到了弱点,下一次将更会变本加厉,以眼泪换得她想要的。
那绝不是秦释最终想要看到的沐沐。
于是,他离开。
以行动告诉沐沐,不要将他说的话,当作耳旁风。
他才不管还没长出牙齿的小奶娃是否真的能听懂他的威胁。
秦释,毕竟也才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已。
他也没有长大。
能耐着性子,那样对待沐沐,已然到达了极限。
☆、眼泪流干,也不准去哄
能耐着性子,那样对待沐沐,已然到达了极限。
。。。。。。。。。。。
腾龙阁的主宅,因为太子的到来,警戒的程度到达了最高。
秦释临走之前,冷声吩咐过,不准任何人靠近那间他就寝的房子。
如果有人不听话,那就不必废话,直接宰了便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杀气腾腾,一对冷眸,阴郁快要滴出血来。
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的认真。
更不敢因为他才十岁,就将那警告和命令当成是耳旁风。
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愈来愈大。
凄惨的哭号,哪怕是最冷血的人听了,也会生出三分不忍。
可惜,没有太子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
即使她哭到喉咙沙哑,眼泪流干,也不准去哄。
谁若敢靠近,谁便是在挑战太子的权威。
太子的烙印下专属痕迹的所有物,胆敢接近者,杀无赦。
秦释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更。
腾龙阁内静悄悄一片,即使有侍卫往来巡逻,脚步也放的非常轻,生怕弄出一点点的声响。
朱赤迎了上来,“太子,您回来了。”
他接过了秦释手中的皮囊,赫然发现,不可思议的沉,竟然仿佛已经装满了。
“沐沐呢?”他淡淡的问,并没有特别在意的样子。
好像只是随口拖出的一句话,类似于‘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的词句,不管手下回答或者不回答,都没有关系。
可朱赤却不敢不谨慎。
秦释十岁,他跟在秦释的身边也已有了十年。
或许他不能够完全了解太子的脾性,可趋吉避凶的本事,却掌握的非常老练。
☆、夺走人的心
或许他不能够完全了解太子的脾性,可趋吉避凶的本事,却掌握的非常老练。
也正是因为此,他才会成为秦释的贴身侍卫,一直都不曾被赶走。
“小姐哭闹了好一会,后来就没有发出过声音。”想来,应该是睡着了吧。
秦释的眼神,在一瞬间颤了颤,在别人还无法捕捉到他的真实心情之前,归于平静,“里边的奶汁,你叫人热一下,然后送来。”
是奶汁吗?
太子从哪里得来的?
失踪了好几个时辰,难道就是为了去弄这一皮囊的奶汁?
朱赤更想知道的,其实那是什么动物的奶?
而太子,又是如何得到了它。
毕竟,他离开的时候,身旁没有带任何人。
如此联想下去,难道是——
朱赤暧昧的瞥了瞥秦释微垂在两侧的手,白皙而修长,着实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滚,如果你还不想当瞎子。”他没有回头,后脑却仿佛生了眼睛,嗓音冷冰冰的足以将周围十丈内所有有生命的物体全部冻僵掉。
朱赤连滚带爬的逃掉了。
走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抱住沉甸甸的皮囊。
即使是这种被完全吓到的时候,他也不忘记要保护好奶汁。
偶尔揣度下太子的行为,最多会被揍的鼻青脸肿。
可若是这袋来历不明的奶汁有所闪失,太子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他。
。。。。。。。。。。。。。。。
沐沐平躺在床铺之上,小小的拳头,塞入口中,若有若无的吮xi吸着,她的睡相,甜美又可爱,纯真无辜的样子,总能在不知不觉间夺走人的心。
☆、妖邪之物
沐沐平躺在床铺之上,小小的拳头,塞入口中,若有若无的吮xi吸着,她的睡相,甜美又可爱,纯真无辜的样子,总能在不知不觉间夺走人的心。
秦释在床边坐了会,望着她的尾巴发呆。
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他的保护,天衣无缝,却不能永远的阻止沐沐不见外人。
她会慢慢长大。
她也会变得开朗活泼。
对外边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然后,他越是阻止,她就越是想出去看一看,外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当她真的想紧办法出去了,别人也将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那条不属于人类所有的大尾巴,虽然可爱,却透着妖邪。
即使她不会伤害人,也会有数不清的恐惧者,千方百计的想要她死。
他真的有能力永远的护住她的周全吗?
须知,凡事都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万一,他刚巧不在她身旁,那时,沐沐会落得个如何下场??
秦释不愿往下再想了。
在云顶山遇到沐沐的那一刻,初见的瞬间,他曾生出过杀意。
妖邪之物,修为人形,存在于世间,本身就是个悲剧。
可最后,他却没有出手。
因为哪个纯洁到令人惊叹的笑容,一下子,就把心底的阴暗给驱散了。
他的杀戮之心,陡然之间消失。
然后,这个连牙齿都没生出来的小妖精,就轻而易举的成为了从他手底下‘逃脱’成功的第一个。
既然她那么的幸运,做到了别人所无法做到的事。
秦释当然不希望看到将来的某一天,她先一步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死在他眼前。
☆、沐沐还小,经不得折腾
秦释当然不希望看到将来的某一天,她先一步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死在他眼前。
归根结底,罪孽的根源就在这条妖异漂亮的大尾巴上。
只要它不在了,沐沐就有希望像所有人类的孩子那样,一点点的长大,平安的长大。
他的手中,多了一片刀刃。
锋利的刀锋,流动着幽暗的冷光。
沐沐毫无防备的睡着。
甚至,在嗅到了秦释身上散发出的熟悉气息时,她还极轻的往他身边蹭了蹭。
她根本想不到秦释此刻的复杂心情。
他的一只手伸出,轻轻的抚摸着那条纯白色的尾巴。
顺着柔软的毛发,一路向上,直到触摸到了沐沐柔软的小屁屁,一只手就能够将之掌握。
一寸一寸抚摸,他感受着从手指处传递回来的讯息。
终于,秦释确定了尾巴的最根部在哪里。
只待手起刀落,那条会威胁到沐沐,同样也深深困扰着他的妖精尾巴,将完全消失掉。
可是,当刀刃落在她尾巴上的那一瞬间。
秦释迟疑了。
砍断了尾巴,几乎就等于断掉了一肢,沐沐肯定会很痛。
流血,是必然。
问题是,万一血流不止怎么办?
沐沐还小,经不得折腾。
或许现在并不是除掉尾巴的最好时机。
秦释心中生出了迟疑,手底下的动作也就跟着缓慢下来。
刀锋跟着离开了尾巴,不知被他收到哪里去了。
朱赤的脚步声出现在了门外,他当然不敢直接闯进来,轻之又轻的叩了三下,低低道,“太子,奶汁送来了。”
沐沐忽的张开了眼。
☆、神奇的小小妖精
沐沐忽的张开了眼。
夜色虽暗,她的眸子却闪闪亮的吓人,那份小小的贪婪,真的要逗笑了秦释。
“这么远就能闻到香味?你的鼻子,还真灵。”
“嘟嘟——”沐沐的回答,永远都是千篇一律。
她忽的一扭头,将秦释放在她脸颊旁边的的一根手指裹入口中,大口大口,用力的吸。
那种奇妙的感觉,令他恍然失神。
柔软的嘴唇,旋转的舌尖,不断的摩擦着指尖。
一波波奇异的涟漪扩散开来,他盯着她卖力憋红的小脸,轻轻的把手抽了回来。
他明明不是个很容易会心情波动的人。
可是,在一天之内,他将愤怒、担忧、迟疑、喜悦、开心、满足尽数品尝了一遍。
所有的情绪反应,都是围绕着沐沐而生。
神奇的小小妖精,有什么魔力,能够控制他的情绪呢?
秦释将手指收了回来。
瞧见沐沐抿起了小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又可怜。
“我去拿些真正适合你的食物,叫你吃个饱。”
秦释彻底投降。
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跟个‘无齿’的‘小人’较劲儿。
他是秦释。
而她是秦释的沐沐。
就算是再困难,也该由他来保护她。
为了达到这样的目标,他必须不断的变强,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而这样的信念,与秦释最初所追求的武学的极限,并不背离。
弯唇浅笑,他闲适的倚床而坐,一边喂她喝奶,一边笑的冷冰冰、傻兮兮、木呆呆。
摇曳的烛火之下,两人自顾自的享受着彼此带来的温暖。
☆、小小的身子,炽热,滚烫
摇曳的烛火之下,两人自顾自的享受着彼此带来的温暖。
而这种奇妙的感觉,秦释不曾在任何人的身上获得过。
令他十分的新奇。
。。。。。。。。。。。。
秦释只在城里呆了一天。
隔天傍晚,启程出发。
这个季节,天气温热适中,白天赶路也不会觉得很难受。
朱赤想不通,太子为何喜欢赶夜路。
但他可没胆子去质问。
时辰一到,一行人立即出发。
为了确保速度,秦释放弃了马车,依旧将沐沐抱在怀中,用外袍包住她不能见人的尾巴。
即便是如此,沐沐仍是一身汗,小小的身子,炽热,滚烫。
待到太阳落山,夜风转凉。
她才慢慢安静下来,不再七扭八扭的想从裹紧在身上的外套之中钻出来。
就这样,狂奔的整晚,天明之前,他们露宿在一处能看到瀑布飞溅的小溪边。
在那里有一座茂密的林子,来时露宿的营地还在,稍微整理,就能够住下了。
秦释单臂抱紧了沐沐,沿着小溪,向水源的上游而去。
他知道上边有一处比较隐蔽,适合沐浴的好地点。
朱赤和侍卫们都知道太子的习惯,不敢跟的太紧,只设了岗哨,守在外围。
沐沐还小,不适合在冷水洗澡。
秦释便将她放在了岸边。
背对着小奶娃,他脱掉外衫。
沐沐看的目不转睛,嫩嫩的唇瓣,无意识的垂了一行晶莹闪亮的唾液。
当秦释完全将身体浸泡在水中之后,转过身来,
她已恢复了原本天然呆的样子,自己啃自己的小拳头,把它当场了难得的美味,兴趣浓厚。
☆、沐沐,果真是他命中的福星吗?
她已恢复了原本天然呆的样子,自己啃自己的小拳头,把它当场了难得的美味,兴趣浓厚。
秦释阖上了眼,薄唇轻轻的抿着,面容平静,随着水的浮力上上下下。
一夜不停,怀中还抱着个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孩子,他的体力消耗,相当的大。
久违的腰酸背痛,久违的疲惫。
即使整夜习武不停,也不曾有过的感觉。
真好,他停滞不前的心境,隐隐有突破的征兆。
努力了那么久。
甚至还下定了决心,要去号称‘九死一生’的云顶山上走一遭,他都没能突破的桎梏关隘,
就在照顾沐沐的几天之间,有所感悟。
随之而来,他的噬魂剑法也将达到了第四阶。
那是他的师尊,乃至有记载的所有前辈先人,都不曾达到过的境界。
这叫他怎么能压抑住体内上窜下跳的激动。
沐沐,果真是他命中的福星吗?
只是抱着她,那些个困扰着他的浮躁心境,就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说出来,难以置信。
但事情的发展,就是那般奇妙。
他得到了沐沐,同时也获得了突破。
云顶山之行,收获相当之大。
“嘟嘟——嘟嘟——”沐沐扬起了双臂,奋力向水边爬过来。
秦释猛然张开了眼,表情一瞬间,变了变。
他仿佛非常无奈,踏着水向岸边走来,边走还边大声的说着,
“你又饿了?”
“小奶娃真是麻烦,一天到晚,除了睡,就是吃。”
“装奶汁的皮囊放在营地,你先忍着,我带你去。”
他撩起岸边的衣衫,披在身上。
☆、你们看到了沐沐,活着会威胁到她
他撩起岸边的衣衫,披在身上。
又俯下身子,将沐沐抱在怀中。
秦释的胸前,水色未干。
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脸颊两边,更衬的他危险的面颊,妖冶的危险。
他缓慢的缠着腰带,连同软绵绵的沐沐一起,捆绑在身上。
而后,秦释手中的软剑,忽然像生出了灵性,往高处的某一点袭去。
他的身法,诡异的快。
一道光,一道残影。
刚刚还站在岸边,呼吸之间已到了面前。
“给爷出来。”
剑势,雷霆万钧。
不论藏在石后偷窥的人是谁,在这一招之下,若不现出身形,那就直接等着去地府报道吧。
石裂的瞬间,果然有人影激射而出。
秦释软剑一卷,轻松化解,他抱紧了沐沐,转过身来,冷眼眯着。
与此同时,又有五条影子从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