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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沐沐和我的第一次,难道你真的甘愿在美梦之中度过吗?”
“醒来吧,张开眼,好好看着,我怎样的爱你。”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
“醒来吧,张开眼,好好看着,我怎样的爱你。”
沐沐没有换洗的衣物,沐浴之后,也仅仅披了件袍子,遮盖住娇躯。
衣物之下,根本完全就是空的。
雪峰浑圆,桃谷幽深,美到了极致,完整展现,尽收眼底。
秦释不耐烦的扯去那仅有的一片遮蔽物,五指插入沐沐的云鬓之间,小心而仔细的深吻了她好久。
这番热烈,连死人都要激动的活过来。
沐沐只是睡着了而已,刚刚一番折腾,已经迷迷糊糊转醒过来。
她努力的掀开眼皮,茫然的望着半伏在身上的他,
“秦释哥哥——你喊我吗?”
说完,又有要睡过去的趋势,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手里握着的是什么‘东西’。
还用力的捏了两下。
那种地方,本就稚嫩虚弱,不堪折磨。
沐沐虽生了一副我见犹怜的纤弱美貌,可手上的力道,却是大的出奇。
她毕竟是得道的妖精,预先也没有防备,只是感觉到手掌心中有一枚不断膨胀的异物,还隐隐跳动着,说不出的奇怪。
想要扔到一旁,身子却被秦释半压着,动弹不得。
于是,就那么下意识的‘轻轻’一捏。
秦释立即跟着有了反应,身子都跟着僵硬住了。
痛!
剧痛!
非常的痛!
前所未有的痛!
眼泪都快要喷射出来的那种痛。
“秦释哥哥,我好困哦,让我睡吧。”她把两条腿都勾缠在了他身上,浑然不觉,刚刚差点就害死了某人。
“沐沐——”秦释眼眶含着泪,掰开她的手指,把受了伤的小兄弟,解救出来。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一)
“沐沐——”秦释眼眶含着泪,掰开她的手指,把受了伤的小兄弟,解救出来。
她竟流露出不满的表情,仿佛是心爱之物,被人夺了,落空的五指,四处划拉,寻找。
秦释哪里还敢送上门去找虐,满满一腔欲火,瞬时熄灭无踪。
他用被子包紧了沐沐,跟着跳下床,额头已然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沐沐哇,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毁掉了的东西,可不仅仅是根支出来的‘棍子’而已。
下手那么狠。
疼得连他都支撑不住了。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每一下都小心翼翼,仿佛怕吵到了谁似的。
秦释火从心声,猛的掀开了门板,“朱赤,你鬼鬼祟祟的在外边听什么墙根?是不是嫌刚才揍的太轻,还是再讨一次。”
他奇经八脉都不通畅,一股怒气,憋得七窍生烟,正愁找不到人发泄呢。
朱赤最好有个好理由,否则的话,他不介意大半夜闲的没事抽人玩。
那厢,苦兮兮的一张脸从廊柱之后露出来,朱赤聪明的没有上前,一口气把要报告的事,全都说清楚。
“爷,郡主才刚刚回返,属下也知道不该这个时候来打扰。”
“可是,从京城而来的八百里快马飞书到了,皇上有旨,命您亲迎,据说是急件,一刻都不能耽搁。”
“还有,太子府内也有管家的家信,说是一把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基本上,什么都没剩下,能毁的全都毁了。”
秦释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对太子府付之一炬的消息,不加评价。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二)
秦释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对太子府付之一炬的消息,不加评价。
倒是皇上的圣旨,却不能不顾。
反正他的小兄弟伤着,暂时拿那只贪吃贪睡的小妖精没办法。
回去她身边肯定睡不着,还不如趁机出去处理下军务,看看能不能淡忘掉刚刚那销魂的一‘握’。
秦释铁青着脸,走到门口。
朱赤步步紧跟,小心谨慎。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叮嘱,
“你不要离开,带一队最强的人马,里里外外的守卫好。”
“郡主若是醒来,立即叫人来报。”
“此处太过接近蜀山,危机四伏,朱赤,我不希望郡主再出现一丁点闪失,你可明白?”
秦释发布命令,从来都是干干脆脆,没有一句废话。
底下的人,早就养成了一丝不苟的习惯,通常是他只用简短的几个字,就足以表达清楚,想要传递的信息。
可是,一旦关乎到了沐沐,秦释似乎就变得有些啰嗦,不厌其烦的重复了许久,确定朱赤完全领会了他要重点强调的意思之后,才背着手,慢慢的离开。
朱赤疑惑的拖住下巴,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不然的话,为什么太子的腰身,显得有些佝偻呢。
而且,他向前行进的时候,两条腿甩开了夸张的外八字大步,怎么看,都觉得好像十分的不协调。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
沐沐一觉睡醒,已经到了翌日的下午。
她早已经被人挪到了小轿之内,八名孔武有力的侍卫抬着,健步如飞的跟着队伍前进。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三)
她早已经被人挪到了小轿之内,八名孔武有力的侍卫抬着,健步如飞的跟着队伍前进。
沐沐倦倦的伸了伸懒腰,刚想挑起轿帘子,寻找秦释的踪迹。
身子一动,原本裹缠在胸前的锦被,随之滑落。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凉丝丝的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咦?
她的衣服呢?
对了,昨晚跟朱赤换了亲兵的服饰之后,原本那一套就丢在库房里了。
后来,秦释哥哥把她拖进了浴桶,一通嬉闹,亲兵的衣裳自然是不能再要了。
讨厌啦,居然就把她光溜溜的从卧房里抱了出来。
外边一群大男人,而她则是不着片缕,裹了个被子而已。
真是羞死人了。
正值战时,物资短缺,从凤鸣国远道而来,孤兵深入,本是犯了兵家大忌。
好在这一只秦释亲自训练出来的军队,个个都是久经磨砺的老兵。
他们没有太多的温情,也不懂的心慈手软,只尊军令,所向披靡。
靠掠夺来补给,以战养战,从沿途各个城池抢来粮草和兵器,再狠狠的反击回去。
个个都以为秦释必败。
没想到,他将破釜沉舟之计玩的如此高明。
五年过去了,战火硝烟,燃遍了雪国。
秦释还是秦释,他的军队,并无太大损伤,一点一滴,稳扎稳打,接近着最后的胜利之地——蜀山。
朱赤早已经习惯了去想办法完成秦释交代的各种合理或者不合理的命令。
沐
沐郡主还在襁褓之中时,他就满世界的找奶,人奶,兽奶,家养、野生,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四)
沐郡主还在襁褓之中时,他就满世界的找奶,人奶,兽奶,家养、野生,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时间过去了十几年,再让朱赤从一座被战火侵袭的小城之中寻到一顶舒适的轿子,完成起来并不算是很难。
沐沐现在所乘坐的轿子,就是他从一座户人家的宅院之中寻来。
战火燃到此处,富户举家逃难,所能带走的东西不多,大部分日常用物还是留了下来。
原本就是富户,这顶特意为千金小姐准备的轿子,设计的十分精致内敛。
从轿外看,那只是一顶普通之极的青色小轿,与平时所见到的那种没有不同,最多是看上去稍微大了些而已。
可一进入其中,才能惊讶的发现内藏乾坤。
一个人坐在里边,可躺可卧。
两个人并排坐着,也不嫌拥挤。
这哪里是轿子啊,简直就是一辆可移动的马车,只不过,前进时需要人抬着走,而非畜力驱使。
她没有衣服,不敢从轿中出去。
盖着锦被又太热,索性一把掀了去。
郡主的轿子,寻常人可不敢乱闯。
秦释一定在不远处盯着呢。
因此,虽不着片缕,沐沐也并不担忧走光。
她半跪在软垫上,把轿帘掀起了一条缝,摇着尾巴往外张望。
触目所及,行进的大军见首不见尾。
每个人的面孔都非常的模糊,长年累月的征战,让他们的皮肤变成了同样的颜色,乍一看去,还真的没办法分辨出来彼此。
沐沐看了会,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事,抱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也没发现,她在软垫上瞎折腾的时候,轿子已被人抬到一片树荫之下,在那里早有人搭好了简易的凉棚,烧好了热茶,以供太子和郡主歇脚。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五)
沐沐看了会,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事,抱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也没发现,她在软垫上瞎折腾的时候,轿子已被人抬到一片树荫之下,在那里早有人搭好了简易的凉棚,烧好了热茶,以供太子和郡主歇脚。
秦释挥了挥手,让抬轿的侍卫下去休息。
待到周围人散的差不多了,这才拎着给沐沐准备的衣衫,一掀轿帘就闪身进来。
一上午,他不知查看了几次,沐沐睡的昏天暗地,连眼皮都不曾掀开过办下。
这次来,他也没指望贪睡的小妖精能清醒过来。
哪料到,她早已准备下明媚春光。
对上了秦释的眼,沐沐先是怔了一下,似乎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直接闯入。
开怀畅笑,犹挂在唇边,来不及收回,就转为一声尖叫。
“你你你,我我我,衣服,衣服。。。”
她可是光着呢。
昨天好歹还有件短袍遮身,今天倒是好,什么都没有了。
早知道如此,她刚才就绝不会踢开锦被,被捂的大汗淋漓,也总好过不着片缕的尴尬。
秦释被那尖叫声震的耳根发麻,他坐在她身边,一只手捂住嫣红的小嘴,另一只手揉了揉耳根。
“沐沐,我就是来给你送衣服的,别喊了,一会会把狼召来呢。”
“你可是我亲自照料着长大,这身子,哪一处我没看过,现在喊,晚了点吧?”
昨晚上,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他还被她那样子过分的轻薄了去,两人之间,遮掩的再掩饰,又有何意义?
沐沐总算是扯到了被角,往上一拉,盖住了大半的肌肤,磕磕巴巴的问,“你怎么来了?”
☆、邪恶的轿震(一)
沐沐总算是扯到了被角,往上一拉,盖住了大半的肌肤,磕磕巴巴的问,“你怎么来了?”
“送吃送喝送衣服咯。”秦释晃了晃手里的小包袱,以示所言非虚。
在他眼前,两只浑然天成的玉足,精巧可爱,宛若用最好的暖玉雕刻而出的名家之作,炫目夺魂。
贴放了他的腿侧,肉肉的脚拇指各寻一个点,钻啊钻,转啊转,以发泄莫名困窘的情绪。
他的呼吸不自觉的转为深沉,眼底不被满足的火焰,燃烧升腾的比昨日更加厉害了。
懵懂的小妖精还没有发觉危险正缓步靠近,纠结的重心也只在于刚刚丢了脸,光溜溜的在轿子里玩,还被他碰巧撞见,尽数看光了去。
“沐沐,过来。”折腾了一夜零小半天,她睡饱休息足,他却还未阖眼。
累是不累,可就是觉得揪心。
一种莫名的绯色渴望,得不到满足,他怎舍得放过她,独自坠入梦境。
不,应该说,没有她的梦境,他不屑独往。
已经浪费了五年,他没有更多的时间,消耗下去。
合该就是他的人,早一点或是晚一点,又有什么打紧。
秦释花费了整整五个时辰,想通了这一切,然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呆在她身边,轿内弥漫的全是沐沐身上散发出的奶香,极淡,若不是特别亲近熟悉的人,还真不一定能闻的出来。
那却是最最勾魂的毒药,秦释欲罢不能。
他摊开了手掌,五指指尖粗糙,却掩不住致命的贵气优雅,放在她面前,
☆、邪恶的轿震(二)
他摊开了手掌,五指指尖粗糙,却掩不住致命的贵气优雅,放在她面前,
“沐沐,过来。”
他又重复一遍,十足耐心的样子。
沐沐撅起了小嘴,脸蛋早就被彩霞染红了一片。
裹好了锦被,长发披散在肩头,一点一点,挪到秦释身边,仰着小脸,娇憨纯真的模样,
“秦释哥哥——”
她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他,末了再加上一句拖长的尾音,孩子气的发嗲。
然而,此情此景,再加上某太子脑海里充斥着旖旎的念头,哥哥两个字听起来却分外的刺儿。
好像是他仗着年长,正在准备欺负她一样。
事实上,他的确就是在想着要怎么‘欺负’,不是哥哥欺负妹妹的那一种,而是一个男人,面对心仪的女人时,情不自禁的发生的特别的‘欺负’。
这一声‘哥哥’,真是刺耳啊,讽意十足,他一点都不想再应了呢。
“沐沐,以后不许叫我哥哥,你可以称呼我为秦释,或者是——”
他揽过她,拖住后脑,覆住了她微微上翘的小唇。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由浅入深,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