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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小狐狸精(五)
他看着她的眼神,瞬时更加热烈,仿佛是一直饥饿了很久很久的狼,饥渴到无法忍耐。
而沐沐,刚好就是一顿最丰盛的大餐,足够填满他所有的空虚感。
“你是在逞强吗?还是说,在害羞?”
“我那个时候,有没有伤到你?”
“沐沐,我的沐沐,不亲自检查一番,我总不能完全放下心来。”
秦释吻缠绵悱恻,诱惑得让她失了魂,谁说只有妖精才懂得勾魂之术,换作是他,一样能反过来让妖精失了魂。
当他的唇挪栘到她颈间时,她已经娇喘吁吁,脑子里一片空白了。
秦释横抱起了她,脚步加快,朝着卧房而去。
想再要她的念头,在霎那间产生,就像是火星喷溅到了干柴之上,一发不可收拾。
他无法控制自己,也不想去阻止那件事水到渠成的发生。
在轿子上的时候,沐沐才品尝到了人生中首次欢爱,那记忆,称不上是美好。
他知道,太过于急切,以至于连她的感受,都忽略掉了。
事已至此,发生过的不可能重来。
可是,只要有所补救,同样有办法弥补第一次的缺憾。
脑于里的想像力一飙十万八千里,每一个闪过脑海的画面都让他期待到难以自抑。
怀中的人儿,不知何时开始,以生涩的方式回吻,她正努力学习着回应他的爱,不熟练的唇舌试探,却深深的取悦了他。
秦释游移的抚摸立即变得更加热烈,新换上的衣裳,再次被他扯裂,衣料被巨力分成两半时所发出的撕裂声,催人动情。
☆、疯狂小狐狸精(六)
秦释游移的抚摸立即变得更加热烈,新换上的衣裳,再次被他扯裂,衣料被巨力分成两半时所发出的撕裂声,催人动情。
裂缝一路往上延伸,沐沐跟着一阵瑟缩,抖得更厉害了。
“沐沐。。。”从来不爱笑的人,忽然对她绽放出一朵极其蛊惑的笑容,充满了诱惑。
她傻傻呆呆、酥酥麻麻的从九霄云外拉回了现实,“嗯?”
“我要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霸道宣告。
身后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门板被他用脚踢上,关合在一起。
房间内,就只有秦释和沐沐。
不由自主的低沉喘息,旖旎暧昧,分不出究竟是他,还是她。
沐沐已然完全被那三个字给镇住了。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一遍遍在她耳边回响。
她全身冻结,滴溜溜的黑眸随着秦释乱转,不知道接下来,他想要做什么。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沐沐的所有经验都来自于小轿中进行的那一次。
除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极致爽快之外,还有一个印象,同时烙刻在她心底。
痛!
在他进入她的时候,那种痛,简直就要撑裂了她。
想到此,她全身僵直,升腾而起的高温,慢慢冷却下来,瞪大的美眸之中,只剩恐惧。
秦释看着那张紧张兮兮的小脸,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大眼,
“张开腿。”
沐沐的脸色,又白了不少,粉臀儿瞬时夹紧,他越要她放松,她反而越是办不到。
好直接,这次连亲都不亲,准备的时间也不留给她,要直接上了吗?
☆、疯狂小狐狸精(七)
好直接,这次连亲都不亲,准备的时间也不留给她,要直接上了吗?
待会一定会很痛很痛吧。
沐沐明眸含泪,秦释还没有后续的动作,她倒是已把自己吓的蜷缩成了一团,抗拒着他的亲近。
“忍着点,一会就好了。”秦释又亲了亲她水嫩的唇瓣,双手轻轻的分开了她的腿,动作温柔,力道却很大。
沐沐哪里能够抗拒的了。
清澈的眼眸连同两道飞扬的黛眉一块,挤作一团。
秦释哥哥是打定了主意想要把‘棍子’再塞进去吗?
她不能拒绝,就只好祈祷他能快一点。
别像在轿子里的时候,折腾了那么那么久,她都以为自己要被激烈的晃动给震散了骨头呢。
他拉下了她贴身穿的小裤,粗糙的指尖,摩挲着还红肿着的粉嫩花瓣,确认了位置。
紧接着,在沐沐以为他就要压上来之时,一阵清清凉凉的感觉,突兀出现。
她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又要夹紧了双腿。
秦释早有准备,耐心的分开,把剩下的药膏均匀的涂抹,上上下下,全被一层碧绿晶莹的汁液覆盖。
他动作很轻柔,几乎没有再弄疼她,沐沐还在震惊当中没回过神,他已处理妥当,回过她身侧,揽住了她的纤腰,拥抱在怀里。
“舒服点了吗?”
“这种药,很管用,睡一觉之后,就全好了。”
沐沐对上那对总会让她心脏怦怦乱跳的幽黑冰眸,“叫我张开腿是为了帮我上药呀?”
“目前是。”秦释阖上眼,将小脑袋压回枕边,“睡一会吧,会有助于药效扩散。”
☆、疯狂小狐狸精(八)
“目前是。”秦释阖上眼,将小脑袋压回枕边,“睡一会吧,会有助于药效扩散。”
“目前是?那又是什么意思?”感觉到暂且脱离了危险,小脑袋不死心的抬起来追问。
“目前是,很快又不是。”小脑袋被压回去,他与她打哑谜。
“那就是说,你还想要做了?现在不做,将来也得做。”小脑袋再度悄悄抬起,亮出苦瓜脸来给他看。
“嗯。”不过得等她彻底的完好之后。
秦释侧过身来,身体大半的重量压住她,强迫她别再不安分的爬了起来。
对这具诱人惹火的身子,他的自制力并不很强。
如果她继续不知死活的磨蹭下去,也许他真的会忍不住,先热辣辣的连要她三回,再把一整盒药膏都帮她涂抹上。
到时候,沐沐应该就会老实点,不再挑衅他的命令了吧。
“呜呜呜,秦释哥哥变得好霸道,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你一定是妖精假扮的赝品,快快快,在我面前,现出原型。”
脑袋和身子都不能动,至少左手还是自由的,她哀怨了半晌,又想出新的点子来回击、
秦释长叹一声,轻若不可闻的回道,
“沐沐,我不是妖精,你才是。”
她有尾巴,而他没有,答案显而易见。
“那倒也是。”她傻笑了几声,发现抗议无效,总算决定放弃了。
缩回床上,水眸咕噜噜的乱转,望着头顶的木梁,思量许久,还是想不出解决的法子。
讨厌啦,她不想再痛一次了啦。
要怎样才能说服秦释哥哥呢?
可以亲,可以抱,也可以摸,但是,就是不要把‘棍子’探进来戳戳。
☆、疯狂小狐狸精(九)
要怎样才能说服秦释哥哥呢?
可以亲,可以抱,也可以摸,但是,就是不要把‘棍子’探进来戳戳。
她不喜欢啦。
坐在轿内,赶了一天的路。
又在轿内,体力大失,折腾的花样都玩个遍。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
靠着他解释的胸口,嘟嘟囔囔的嘀咕了老半天,她逐渐的放松下来,先是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而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浓浓的睡衣席卷而至,纠缠着她,最终投降。
沐浴在他干爽好闻的气息中,沐沐莫名的觉得安心。
这冰凉凉的身躯,抱起来真是好舒服,不像是她,总是滚烫的不行。
两人的体温一中和,她便舒服的想要咩咩叫,由狐狸大妖精直接变成了被驯服了的小绵羊。
至于刚刚的担心,全都在这样宁谧的氛围中,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现在可还‘伤’着呢,秦释哥哥要是不顾着她,早就不说二话,扑倒再说。
他没有动作,那就是还不准备动她喽。
既然如此,那些烦恼,还是放在明天去担忧吧。
她要闭上眼睛去养伤了。
呼吸转为沉,不再折腾的小妖精,终于睡着。
秦释慢吞吞的张开了眼,侧撑起身子,深邃的冰眸审视着她的睡容。
良久,他俯下身来,在她的眉心处,烙下眷恋的一吻。
沐沐,好好睡吧。
他会耐心的等待着,她能够完全承受他的那一时刻。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到来。
。。。。。。。。。。
朱赤办完了差,立即折返,一刻都没有耽搁。
夜色转浓,傍晚的斜阳,收敛了最后的光辉,大地陷入了昏沉当中。
☆、疯狂小狐狸精(十)
夜色转浓,傍晚的斜阳,收敛了最后的光辉,大地陷入了昏沉当中。
他来到花厅内,秦释已然等在那儿,解去战甲,仅穿着软袍,手里拿了一块软布,仔细的擦拭着从不离身的软剑。
朱赤没急着说话,用眼寻了一圈,确定郡主不在附近,才放心的报告。
“爷,您交代的事,已经办妥了。”
“属下把一个二品的史官放了回去,威胁一番,又给了承诺,他会把您的话带给雪国皇帝,一个字都不敢更改。”
秦释没应声,他的全部专注,似乎都放在了软剑上。
直到那柄曾经夺取了无数人鲜血生命的凶煞厉器终于没有一丝血迹沾染在上边,剑体表面的古朴花纹,流转着内敛的浮华,才轻放在一边,当啷一声,脆响。
“朱赤,这场仗,马上就要结束了。”
似是感叹,也许无心。
秦释端起茶碗,迟迟未放到唇边。
“太子,郡主已然回来了。”
“醉卧沙场的生活,并不适合她。。。如果可以的话,能早些折返回国,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是人,就都会累。
五年的时间,心神日日紧绷,即使是石人,也快要吃不消了。
若不是沐沐郡主返回,朱赤是不敢说这种话的。
秦释轻之又轻的点头。
“朱赤,天明之后,你带着三路大军,持我帅令,把雪国的京城,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
“叫三千儿郎,聚集在城门口喊话,逼雪国交出蜀山妖孽,还天下安宁。”
“连喊三天之后,攻城!”
☆、最终之战,大结局(一)
“连喊三天之后,攻城!”
“切记要速战速决,出其不意,把雪国的皇帝拿下,当作礼物,送回凤鸣国去给我父皇。”
朱赤怔住。
太子这样的交代,分明是想要他来率领大军,终结掉两国之战。
持续了五年的战争。
雪国倾尽全力抵抗。
而凤鸣国这边,却是以战养战,靠劫掠来支撑军费开支,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本的买卖,没有付出。
名义上是最终之战,实际结局早已注定。
就算是有蜀山的支持,雪国也最多是苟延残喘的多支撑几天,难逃覆灭的命运。
朱赤万万没料到,太子会就将这种不世之功,让与给他来完成。
他本是太子府的侍卫,跟在太子身边,从来都没想过非要建功立业,突显个体。
他这种以主子为天的性格,在得之了秦释的打算后,先涌现出来的情绪不是高兴、激动,而是深思。
太子为何要这样做?
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要他带着大军去掀了雪国的老窝,自己却站在一旁看热闹吗?
不,那不是秦释的风格。
朱赤的冷静,让他很快就猜到了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难道——
“您要去蜀山?”
他震惊到差点原地跳了起来。
秦释冷冽的勾起唇,扯出一条类似于笑容的弧度。
“我来雪国,究竟是为了什么,你最明白。”
不去蜀山,他干嘛要费尽心思的想办法来到这里。
“爷,郡主已经平安回来了呀,您不必亲自前往吧?”
那群懂得妖术邪法的避世之人可不好惹,群殴可以,单打独斗,八成是要吃亏的。
☆、最终之战,大结局(二)
那群懂得妖术邪法的避世之人可不好惹,群殴可以,单打独斗,八成是要吃亏的。
“沐沐回来了?过去的五年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朱赤啊,在你心中,爷是大度的菩萨,可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
接连两个反问,说话的人,掷地有声,听的人,汗流浃背。
朱赤忽的感觉到舌干口燥。
他伸出舌尖,抿了抿嘴唇,“爷,您准备带多少人上门去踢馆。”
蜀山,存在至今,谁也不清楚到底有多久。
至少上百年的时间里,他们广收门徒,扩大势力。
资质好的弟子,至少要留在山上,跟随师傅,修行十年。
资质不好,则只留三年,然后全部派下山去,在民间扩大蜀山的影响。
两国交战的五年里,秦释之所以每到一处,便开始不留情的全城封锁,一多半就是为了连根挖掉与蜀山有关的所有势力。
他来,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至于会不会错杀、误杀、多杀,则全然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当年失去了沐沐,他本就阴沉冷漠的性格,更是退守到了极致。
任由着潜藏在心底的阴暗覆盖住少的可怜的善意,放出手中的虎狼之师,在雪国境内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如今,布局完成,蜀山已被他逼迫着汇总到了一起。
若就此放弃,之前的辛苦和努力,都将付之于东流。
沐沐回来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