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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类人,自然会被留下来,仔细筛选,最终成为蜀山传承的接替者。
第二类嘛,留在山上三年五年,学些粗浅的功夫,再被派下山去,以各种名义渗透到整个雪国的上上下下,聚敛钱财,积聚实力,一旦师门有名,立即群起呼应
修真,可是很耗费银子的事儿。
就算是把雪国的国库全都开放,里边的银子支撑不了几天。
因此,别看蜀山一门,号称百万门徒。
实际上,真正修真的其实没有几个。
碍于资质所限,想要门派兴盛,也是件极难的事。
噬魂、夺命、秋水、秋若,乃是同一年入门,年纪相仿的弟子。
一年发现四个适合于修真,且天生具有强大灵力的弟子,这在蜀山,也算是件大喜事,百年难得一遇。
对于他们四个,门中长老寄予厚望。
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由他们成为新一代中的佼佼者,传承师门,发扬光大。
哪里想到,五年前,四人失踪。
派出了无数弟子,也寻不到蛛丝马迹。
只知道他们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天驰国的京城,自那之后,便再没有出现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连损失四名核心弟子,对蜀山的打击,相当之沉重。
☆、秦释,我不是你的沐沐(五)
一连损失四名核心弟子,对蜀山的打击,相当之沉重。
五年来,寻找,从未放弃。
隐隐约约,似乎有了新的发现。
噬魂已死,且还是最凄惨的神魂俱消,他动用了本门威力最强大的一招,损己伤人的同归于尽打法。
即便再努力,也救不回来了。
蜀山上的震荡,外人自是无从知晓。
他们的目标,也从最初的简单寻找,转移到了排查天驰国附近的妖物身上。
逼得噬魂动用了那一招,四人肯定是遭遇到了强大的对手,是妖非人的可能性更大些。
紧跟着,凤鸣国对雪国宣战,长达五年的时间里,大肆在雪国境内屠戮、劫掠,也为寻找,设置了层层阻碍,一度曾被迫中断。
如今,毫无预警的,夺命回来了。
他的肩头,被一只普通的长箭贯穿,整块肩胛骨吗,都被击碎了。
而昔日令人艳羡的灵力,皆消失殆尽,谁也不知道他曾经历了什么,竟然将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都弄没了。
蜀山现任门主,脸色铁青的亲自检查,指尖搭在夺命瘦骨嶙峋的手腕之上,摸不到一丝丝柔软的血肉。
夺命的脉搏极其微弱,有几次甚至连他也寻不到,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样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把夺命伤成了这样?”
“他一定曾经遭受过非人的虐待,瞧瞧身上的这些伤疤,一层叠着一层,难道每天都有人百般的在折磨他吗?”
“哪个敢对蜀山弟子施暴?一定要查出来,一定要将之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秦释,我不是你的沐沐(六)
“哪个敢对蜀山弟子施暴?一定要查出来,一定要将之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一连串的愤怒咆哮,从一个惯然喜怒不形于色的蜀山门主口中吐出来。
他几乎想用天底下最最恶毒的诅咒,去问候那个接连残害他两名爱徒的凶手。
蜀山已有百年历史的屋顶,被那咆哮声,掀的翻了个儿。
一干弟子,守在门口,等候着门主的命令。
蜀山在幕后已经习惯被称作为无冕之王。
此刻,权威受到了挑战,尊严扫地,那番震惊,可以想象。
病榻之上,夺命缓缓的张开了眼,茫然的瞳孔中央,渐渐聚集的蜀山门主的面容。
他用了很久的时间才认出床边坐着的威严老者是谁,唇瓣上下颤动了好久,才轻之又轻的说道,
“师傅。。。。快去,救救两位师妹,她们马上就要被处死了。。。”
“什么人做的?”蜀山门主差点没跳起来,此刻才想起,他失踪了四个徒弟,已经确定死掉一个,还有两个下落不明呢。
“凤鸣国。。。太子。。。秦释。”夺命露出惊恐的表情,仅仅是提起这个名字,浑身都跟着颤栗着,由此可以看出,对这个人的畏惧,有多么的大。
那深入骨髓的惧意,日积月累而形成,绝非能够作假。
蜀山门主还待询问更多,夺命却忽然瞳孔涣散,喃喃自语两句,头一歪,昏死过去。
。。。。。。。。。。。
蜀山,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快。
夺命走了似乎没多久,在视线的尽头处,就出现了一队人马,也就只有百人左右,气势汹汹,满怀煞气,奔走而来。
☆、秦释,我不是你的沐沐(七)
夺命走了似乎没多久,在视线的尽头处,就出现了一队人马,也就只有百人左右,气势汹汹,满怀煞气,奔走而来。
秦释摆弄着手中的弯弓,翻来覆去的看,箭袋就放在他的脚下,原本装着的三根羽箭,只剩两根。
目测到那队人马,已到达了预定的位置。
他随意抽出一只,搭箭、拉弓、瞄准、射出,一气呵成。
在他的正对面的歪脖子树上,吊挂着秋若和秋水,由于那秋水没有了双臂,绳子就只能捆在她的胸口处,勒的双胸,肿胀的老大。
她被吊起来之前,已经嗅到了秦释的杀机,一边哀求,一边谩骂,哭闹不止。
一旁的侍卫,烦躁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脏兮兮的臭布,往她嘴里一塞,止住了噪音,还世界一个清静。
因此,等到秦释真的要动手杀人的时候,她反而没办法喊出声。
身子不断的颤动着,绝望的瞧着那只最寻常的箭,毫无阻碍的贯穿了自己的心脏。
秋若的瞳孔黯淡下去。
涣散的瞳眸中央,出现了师傅的脸。
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临死前的幻觉,想要伸出手去,请求师傅的救赎,却悲哀的想起,她已经断臂五年。
一生,就这样子结束了吗?
本来,她应是春风得意的天之娇女呀。
只为了想得到一件大妖精的皮毛制成的长裘,所以就怂恿着两名师兄追逐着那个修成了人形的妖精,不肯放手。
最终,落得这个下场。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她一定会。。。一定会。。。
秋若的身子彻底的瘫软下去,她没有等到,被解救下来的那一刻。
☆、秦释,我不是你的沐沐(八)
秋若的身子彻底的瘫软下去,她没有等到,被解救下来的那一刻。
蜀山门主,离老远就看见了秦释的动作,再一瞧他箭锋所指的方向,乃是吊挂在树上的两个女人。
五年之间,秋水和秋若的变化非常的大。
身为师尊,他一眼竟然都没认出来,就那么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错过了迎救的最好时机。
秦释的箭,深深贯穿了秋若的心脏。
大罗金仙在此,也难救回她的性命。
蜀山门主也有点小恍惚,他站在了树下,愣愣的瞅着自己的徒儿,随风轻动。
好半天,才想起来命人,先把没死的秋水放下来,再亲自去接秋若胸口处的细绳。
血,顺着箭伤,喷涌了出来。
很快,慢慢停止。
秦释又捻起了一根箭,压根就不在乎秋水身旁已经站了上百的蜀山弟子,搭箭瞄准。
“你就是凤鸣国的太子,秦释!”蜀山门主,以身躯护住仅存的爱徒,说话的时候,上下牙根,死死扣在了一起,字句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你是谁?”秦释何惧对方的气场,老头看起来挺强,可他却更显倨傲嚣张,连看人的眼神都是向下俯视,透着讥讽和不屑。
“蜀山门主衮姜。”在雪国抬出来就能让大地震荡三次的名号,老头掷地有声,报的响亮。
哪想到秦释仅仅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继续瞄准,“无名小卒,没听过。”
衮姜一生之中,伴随着赞美称颂之词。
哪怕是雪国历任的皇帝,在见到他时,都会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老仙人,从不敢有半分不敬。
☆、秦释,我不是你的沐沐(九)
哪怕是雪国历任的皇帝,在见到他时,都会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老仙人,从不敢有半分不敬。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之为‘无名小卒’。
再加上接二连三的亲眼目睹了爱徒重伤、惨死,数十年修身养心,而好不容易才突破的无为、放下,全数崩溃瓦解。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般那么想杀了谁,发泄愤怒。
在秦释眼中,只不过是秒杀了两、三条人命而已,不值得一提。
可是在衮姜的眼中,噬魂、夺命、秋若、秋水,全都是煞费苦心,从几万名孩子中挑选出来,悉心栽培,长大成人。
他们的价值,甚至要比数万分布在雪国境内的外门弟子的全部还要珍贵。
衮姜宁愿雪国的基业尽毁,也不愿这四人出了什么事。
然而,秦释,就是他眼前的这个浑身散发着凶戾气息的高大男子,他毁掉了夺命和秋水,噬魂的死去必然与他脱不了干系,甚至连雪国的蜀山分部,也尽数为凤鸣国的铁骑横扫捣毁,来不及运回山门的金银财务,珍奇异宝,全数落入其手中。
百年间,最大的挫折,皆是因此人而生。
衮姜怎能不恨、不恼。
他毕竟还没有脱离红尘,秉承天道。
说穿了,肉体凡胎,距离成仙还有好一段路要走呢。
秦释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专门去收集有关于这位门主的一切,对于衮姜的了解,相当通透。
所做的一切布置,就是为了要激怒他。
衮姜的心乱了,才会露出破绽。
这是个不能单单用武力去征服的强大敌人。
秦释瞄准了秋水。
☆、秦释,我不是你的沐沐(十)
这是个不能单单用武力去征服的强大敌人。
这是个不能单单用武力去征服的强大敌人。
秦释瞄准了秋水。
她被四、五层蜀山弟子包围在中心。
这样的距离,还有许多阻碍,想要射穿,称得上是难上加难。
他把蜀山门主,撂在一旁,专心一意的做好准备,仿佛天底下再没有什么事,比他杀人更加的重要。
衮姜怒到极限,对于秦释的动作,冷冷嘲笑。
秋水,已经在他的保护之下。
凤鸣国的太子想要用凡间的羽箭,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夺命,未免也想的太过天真了些。
既然秦释想来挑战,他倒是不会阻止。
或许,凡人能够用阴谋诡计暗伤了他的弟子,但他们绝对没有办法抵抗泰山一般的存在。
秦释亲自动手也好,顺便折煞下这狂妄小子的锐气,替他心儿的弟子们出一口恶气。
。。。。。。。。。。。
秦释气定神闲,松开了手指。
长剑,宛若有了生命,发出一声厉啸,狂飙而去。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武器,已由弯弓换成了软剑,直取衮姜。
看来是准备擒贼先擒王,拿下这个所谓的蜀山门主,再好好收拾他带来的百名弟子。
秦释的速度,似乎比那先一步飞出的夺魂箭还要快。
没有人能看清他是怎样在瞬间爆发出飞人的速度,一道紫黑色的残影,宛若暗色的闪电,气势汹汹到了蜀山门主面前。
衮姜直觉认为,秦释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才会先放箭,再攻击。
秋水前边挡着的几个人,也都是资历较深的核心弟子,个个法力高强,已经到达了一定的境界。
☆、秦释,我不是你的沐沐(十一)
秋水前边挡着的几个人,也都是资历较深的核心弟子,个个法力高强,已经到达了一定的境界。
随便一个,谈谈手指,就能将那柄不起眼的破箭弹飞出老远。
衮姜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秦释的身上,他坚定的认为,对方就算是耍花招,也会放在对战之时。
那只箭,充其量也就是扰乱的作用。
想引得他亲自去挡,秦释好趁乱出手,浑水摸鱼。
自以为猜透了对方的心思,衮姜反而迎面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