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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檐下,挂满了红烛,铺出了一条若有若无的路,绝不会令人错失了方向。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她仰眸,两抹红霞,娇态可掬的追问。
“我看到了。。。你的衣衫没有扣好,沐沐,你那里,越来越圆润漂亮,一只手覆过去,好像都没办法掌握的样子。”只要不让她有机会酸溜溜的提起那三名公主,秦释不惜使出任何手段来转移注意力。
他一边说,还一边撩开刚被他系上的裙衫,大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上游走。
沐沐惊叫起来,“那不是被很多人看到,你为什么不早些提醒我,这下惨了,好丢脸。”
“只有我看到而已。”他直直望过她瞳眸最深处,邪笑绽放。
她是他的沐沐,他怎么舍得让这具曼妙的身躯被别人大饱眼福。
☆、【番外】秦释的艳福(十五)
她是他的沐沐,他怎么舍得让这具曼妙的身躯被别人大饱眼福。
“秦释哥哥,你好像是在转移注意力,是怕我提起三位公主的事吗?”清澈见底的眸子眨了眨,不客气的拆穿了他真实的意图。
“这座院子,我从来没有来过,五年之前,应该是没有的吧,你准备妥当,难道是想作为金屋藏娇之所?”她卖弄着从人间学到的字眼,故意用那种怀疑的眼神勾着他,试图从秦释平静的脸上寻到些破绽。
“金屋藏娇?这倒是个好主意。”他轻易就把她扛上了肩膀,决定不再遮遮掩掩,答非所问。
有些事,还需要‘亲密’‘融洽’的‘协商’之后,才有办法解决。
在此之前,单单只是苍白无力的解释,怕是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
御书房内,久未谋面的父子俩,大眼瞪小眼中。
尽管有雪国沦陷在线,
尽管秦释立下了巨大的功劳,
可这并不妨碍他们一言不合,同样执拗倔强的脾气,同时发作。
“前天回来,你不来看完父皇,也就罢了。。。朕体恤你一路舟马劳顿,需要好好准备,才能入宫面圣。”
“昨天朕派人去太子府送赏赐,居然被告知你一直都没有回府,太子,这件事你是不是要解释下,你对朕重新给你修建好的宅子,有很大的意见是不是?”
“你不在里边住,也就罢了,为何该到朝圣的时间,也不肯出现,朕派人满京城的找你,最后居然还找不到,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番外】秦释的艳福(十六)
“你不在里边住,也就罢了,为何该到朝圣的时间,也不肯出现,朕派人满京城的找你,最后居然还找不到,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秦照天可是满满一腔热血,等着和儿子见面后,好好聊聊,仔细谈谈。
他下旨命令御膳房准备了丰盛的酒菜,里里外外布置妥当,闲杂人等一概不请,盼着和秦释见面,共叙天伦。
哪里想到,这个让他又爱又头痛的儿子先是派人送来了大批的财物,紧跟着就消失无踪。
怎么?
把雪国的国库奉上,就想打发了老父亲盼儿归的拳拳期待吗?
用金银就想买走他满溢到喉咙眼的父子情深吗?
秦照天火大的不行,这两天抽风似的刮了几个近身小太监的耳光,连秦琅都给骂个狗血淋头。
京城掘地三尺,寻找太子,弄个御林军的侍卫,个个都灰头土脸,恨不得求神拜佛,赶紧让不知道躲到哪里逍遥去的太子爷早日现身八。
秦释失踪了整整二十四个时辰之后,在第三天的大清早,站在了宫门口。
守门的侍卫一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立即陪着笑脸,一路引着太子入宫,另一边,派人求见皇上,兴高采烈的报告,太子找到了。
大家的苦日子可以结束了。
不必草木皆兵,一惊一乍,随时都可能被皇上咆哮个狗血淋头咯。
秦照天夜里宿在月宫之内,由秦释的生母邀月贵妃伴着。
听说秦释进宫了,立即笑逐颜开,连早膳都懒得吃了,直接就往甘露殿而去。
邀月贵妃拧着修剪完美的弯眉,跟在秦照天身后。
她本不想跟着,也没兴趣来个一家团聚,共叙天伦。
☆、【番外】秦释的艳福(十七)
邀月贵妃拧着修剪完美的弯眉,跟在秦照天身后。
她本不想跟着,也没兴趣来个一家团聚,共叙天伦。
可是,秦照天在昨天夜里说过的话,让她不得不重视。
他说,“灵月,多谢你为我生下了两个那么优秀的孩子,尤其是秦释,只他一个就抵得上凤鸣国的半壁江山。”
“太子的母亲,总不能永远只是个贵妃,等朕的太子进宫领赏之后,朕会满足你的心愿,让你身披凤袍,坐在朕的身侧,执掌凤印,母仪天下。”
后位,唾手可得。
后位,近在咫尺。
尽管心有不愿,此时她却也明白,绝对不可以让秦照天感觉到她对秦释的敌意。
这对她来说,有点困难。
可为了多年的夙愿,就算是伪装一下真实的心情,又能如何呢?
因此,邀月贵妃还是来了。
她派人去通知了秦琅,希望他能一同在场。
秦释已然凭借着覆灭雪国,为自己奠定下了坚实的基础。
若是秦琅再不努力,怕是真的没有任何希望,取而代之,成为这凤鸣国未来的帝王了。
可恶,可恶啊——
人世间的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
为何坐在太子宝座上,为她带来无限荣光的儿子,是秦释,而不是秦琅呢。
。。。。。。。。。。。
喋血战场,整整五年,秦释从没回过一次京城。
与秦照天的交流,依靠着每三天一次的八百里快马急书,局限于书信往来,且大多时候,他们谈的都是军务,鲜少将父子之情,彰显于纸面。
☆、【番外】秦释身旁的危机(一)
与秦照天的交流,依靠着每三天一次的八百里快马急书,局限于书信往来,且大多时候,他们谈的都是军务,鲜少将父子之情,彰显于纸面。
至于邀月贵妃,则不提也罢。
她是压根就当作没有秦释这个儿子。
除非秦照天偶尔在她耳边提起只字片语之外,她不曾主动提及过一句。
倒是秦琅,时时被她挂在嘴边,今天夸他办事周到,明天赞他能力卓绝,变着法的希望秦照天能多给他些历练的机会。
五年之后,齐聚一堂。
秦释淡然自若,冷漠以待。
他话不多,除非秦照天询问,否则绝不多说废话。
客客气气的应对着血缘至亲,疏离的像是游离于场面之外的陌生人,尤其是在秦琅到来之后,这种情况更加的明显。
父慈子孝,母妃和蔼,当然,这只是针对她们三个来说。
秦释,永远都是与皇宫哥哥不入的秦释,默认坐在那儿,看着,望着,独善其身。
秦照天一见到秦琅来了,脸色蓦然一沉,
“谁叫你来的?你手里正在进行的事处理完毕了吗?没事老往宫里跑什么,又不是长不大的孩子,离不开母妃的身边。”
秦琅耳根烫红,跪倒在地,没有秦照天的旨意,不敢起身,
“儿臣久未见到太子哥哥,心中十分挂念,于是只想看他一眼,说上几句话,然后就走。”
邀月贵妃刚想插嘴替儿子辩解几句,可是一瞧见秦照天的脸色,着实不太好,就把到嘴边的话全吞了回去,不住的朝秦琅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怕。
☆、【番外】秦释身旁的危机(二)
邀月贵妃刚想插嘴替儿子辩解几句,可是一瞧见秦照天的脸色,着实不太好,就把到嘴边的话全吞了回去,不住的朝秦琅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怕。
有她在呢,皇上不会将他怎么样。
秦释风头正健,就连她也不得不避之锋芒,夺得一个国家,功勋实在是太大了,若她当场给他脸色看,皇上一定翻脸。
邀月贵妃思索完毕,投给心爱的小儿子一个叫他尽管安心的表情,长睫垂下去,不说话了。
或许是秦琅说中的正是秦照天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皇帝无限慈爱的看了看太子,
“罢了,今天也算是庆祝你的太子哥哥回京所设的家宴,朕本打算与他细谈完毕,再去命人传你入宫。”
“现在既然来了,不妨留下,在这里陪着你的母妃,朕与太子,有国事相商,还是去御书房更方便些。”
秦释不置可否。
去哪里,都是一样。
秦琅红润的俊脸,在瞬间苍白了几分,口中答应,恭送父兄离去。
等到他们的背影看不到了,邀月贵妃才连忙从小跑过来,轻轻搀扶起了儿子,
“琅儿,你怎么还不站起来,地上多凉啊。”
“怎么了?这样子难看的表情,不开心父皇没有带着你一起去御书房吗?”
秦琅用力的摇摇头,顺势抱住邀月贵妃的腿,“母妃,儿臣做的还不够好吗?父皇好像总是不很满意的样子。”
“如果他喜欢的儿子,必须拥有攻陷一个国家的强大实力,儿臣也愿意带兵出发啊,周边那么多小国,甚至是天驰国也没有关系,只要父皇说,琅儿就愿意去,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番外】秦释身旁的危机(三)
“如果他喜欢的儿子,必须拥有攻陷一个国家的强大实力,儿臣也愿意带兵出发啊,周边那么多小国,甚至是天驰国也没有关系,只要父皇说,琅儿就愿意去,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邀月贵妃恬淡一笑,五年的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淡淡的痕迹。
她是两个儿子的母亲。
她在凤鸣国的皇宫里度过了人生最最美好的时光。
她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年轻了。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
“你是秦琅,最最优秀的秦琅,不要去学秦释当个五大三粗的莽夫,你有你有优势,你有母妃永远的支持,你注定要比秦释走的更远。”
“当了二十几年的太子,不算是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准。”
“谁能最终坐上那张龙椅,成为凤鸣国的下一任君王,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赢家。”
“在此之前,你要耐心,母妃也要耐心。”
“我们还需要等待。”
。。。。。。。。。。。。。。
进了御书房,秦照天便笑的很暧昧。
“太子,干的好,干的太漂亮了,五年,你只用了五年,就完成了别人一生都没法企及的成就,父皇真以你为傲。”
“当日,你带了几万队伍出发,父皇可真的没想到会是今日的局面,原本,只是考虑着,要你去发泄发泄也好,你那么在乎沐沐,她的死,对你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沐沐去世了五年,你也哀伤了五年,为了她倾覆了一个国家,世间最痴情的男子,能做到的也不过于此。”
☆、【番外】秦释身旁的危机(四)
“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沐沐去世了五年,你也哀伤了五年,为了她倾覆了一个国家,世间最痴情的男子,能做到的也不过于此。”
“现在雪国已灭,你也该放下,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父皇做主,将天驰国的三位公主全都许给了你,哪个做太子妃,哪个做侧妃,由你来决定,也可以都当作平妻来对待,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三生姐妹,厚此薄彼,不甚妥当。”
秦照天自顾自的说的开心,好半天,也没听见太子反驳他的声音,还以为经过了五年,他的儿子已经学会了尊敬父皇,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
秦释喝着茶,耳边有个呱呱叫的声音,一刻不停,说的口沫横飞。
等到秦照天说完,还不容他插嘴,又从御桌之下,取出一张画卷,摊开放好。
“瞧瞧这三个可人儿,长的多俊俏,虽说抵不上沐沐浑然天生的灵气,可三个总能抵上一个吧。”
“你今夜就回府,试着去接触接触,没准一下子就怦然心动,三个一块钟情了呢。”
秦释端过宫廷御厨特制的绿豆糕,往嘴里放了一小块,唔,味道还不错,没有想象中的甜腻,反而是入口即化,甘甜生津。
“父皇,这点心,儿臣喜欢,等会要走的时候,赏几盒吧,沐沐一定很中意。”
不是在聊美人吗?
怎么往糕点上扯了。
秦照天的胡子翘了又翘,
“那点心要多少有多少,实在不行,等会你去御膳房把点心厨子给领走也行。”
“沐沐已经不在了,你再惦记着她,她也感觉不到。”
☆、【番外】秦释身旁的危机(五)
“沐沐已经不在了,你再惦记着她,她也感觉不到。”
“太子,适可而止吧,把希望多留给还活着的人,也放自己解脱,让父皇放下心,成不成?”
秦释把绿豆糕的小盘子放回去,又端起了一盘玫瑰金丝糕,照样是捏起一小块,放到嘴里后,咀嚼,咽下,摇头,
“这个不行,香的腻歪,沐沐不会喜欢。”
他嫌弃的撇撇嘴。
秦照天语塞,好半晌才气的跳脚,“太子,朕与你说话,你究竟有没有认真在听。”
“沐沐,沐沐,你只知道关心沐沐,她现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