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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照天哈哈大笑,“一道汤还有那么多讲究,朕倒是头一次听说。”
“女子食用的汤品名曰是凤羹,制作方法与使用的材料,大不一样。”
“您就不必惦记臣妾啦,快些喝吧,凉了的话,效果也就差了。”
她笑的那么甜,漂亮的眼眸却那样的冷,噬人心魂的狰狞,就藏在顾盼流转之后。
就算是仔细盯着她看,也未必能够察觉的到。
秦照天的心情,逐渐好转。
那浓香四溢的龙根汤,唤起了他失之已久的快活。
接连赞叹了几句,他终于慢慢的把碗,放在了唇边。
亮金色的液体,几乎快要沾染到了他的唇瓣,
忽然有个冷漠至了冰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父皇,且慢。”
☆、【番外】秦释的原罪(五)
忽然有个冷漠至了冰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父皇,且慢。”
秦照天稍微迟疑了下,手中的龙根汤,居然平空消失不见。
回过神来,只见秦释一仰头,把那汤尽数倒入口中,涓滴不剩。
而不远处的宫人托在手中的汤盅,诡异的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余下的汤尽数滴落,洒的到处都是。
秦释若无其事的把空了的小碗放回到御案上,
“儿臣忙了一早上,刚好口渴,谢父皇赏赐,这汤。。。真不错。”
那厢,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太监面若菜色,哪里还顾得被热汤淋脏的袍子,端着汤盅的碎片,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明明端的很稳当,可是怎么就碎掉了呢?
秦照天哭笑不得,
“太子,你可是越来越放肆了,这算是什么?虎口拔牙吗?”
连他的汤居然也敢抢,还表现的那么平静自然,
末了还要恭恭敬敬的谢恩。
可问题是,他可不记得自己把汤赏了呀。
秦释抱了抱拳,一派平和自然,“父皇说的不准确,应当说是龙口拔牙才对。”
真亏了他还有心情去扯文字游戏。
月皇后的俏脸气的惨白,“太子,你是不是太过放肆了些,那汤是给你父皇的,谁允许你来争来抢,身为储君,一点规矩都没有吗?”
秦释抿住薄唇,一条冷酷的弧线,自动忽略掉她的咆哮和指责。
秦照天又哈哈大笑起来,“皇后,太子想喝母亲熬制的好汤,又苦于没有机会,所以才不得不从朕的嘴边来抢。”
☆、【番外】秦释的原罪(六)
秦照天又哈哈大笑起来,“皇后,太子想喝母亲熬制的好汤,又苦于没有机会,所以才不得不从朕的嘴边来抢。”
“下次再烹饪美味的时候,也记得多弄一份,给太子送过去。”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很辛苦。,率军打仗,吃睡不安。”
“偶尔的小小放肆,别对他太过于苛责了。”
“都是一家人啊!还是我们的亲生孩儿,何必计较”
月皇后不敢再继续愤怒,只是秦照天的话,似乎也没起到了什么作用。
她的脸色,青红交错,变幻的很是厉害。
终于没法在御书房内再待下去,匆匆告别,领着皇后宫的那一票宫人,火气匆匆的离去。
秦释的眸光尾随着月皇后离去,等到转出了拐角,再也看不见了,这才屈膝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叩头认罪,
“父皇,儿臣无状,请您责罚。”
秦照天苦笑着摇摇头,把他扶了起来,
“傻孩子。”
“朕真的是想不明白,你们母子之间,怎么会闹的如此之僵。”
“明明是血缘至亲,却和仇人似的,见面就杠上。”
“朕也知道,那么多年来,都是你母后在刻意针对于你。”
“但是,身为儿子,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退让一步,也并不丢人。”
秦释对这样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秦照天在上边说,他在下边听。
至于听进去多少,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皇帝郁闷的深深叹息一声,也懒得继续再重复说了成百上千次的话题,“你来找朕,所为何事?”
☆、【番外】秦释的原罪(七)
皇帝郁闷的深深叹息一声,也懒得继续再重复说了成百上千次的话题,“你来找朕,所为何事?”
秦释摇了摇头,“没事,儿臣正准备出宫,路过而已。”
路过?
这个借口,简直就是敷衍。
出宫必经之路,每一条都与御书房的位置背道而驰,秦释睁着眼说瞎话,也不避讳被他听出来吗?
秦照天凌厉的鹰眼之中,一丝疑惑闪过。
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他的儿子,他最是清楚。
如果愿意说,不必他问,也早就一股脑的全部告知。
如果不愿意说,秦释会想尽一切办法,云山雾罩的打哑谜,直到绕的他头昏脑胀为止。
特意为了抢夺一碗汤而来,这个原因绝对的大题小做,
秦释又不是实在显得没事做,才会为了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不止。
“父皇,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对了,那道写错了的圣旨,不知道您什么时间有空,重新写过。”
“字数也不算多,还是劳烦您亲笔书写,儿臣感激不尽。”
不提圣旨还好。
一提这个,秦照天才消弭的疼痛,又剧烈的抽搐起来。
“行了,朕知道了,你先去吧。”
如果想到了如何善后的好主意,他一点会尽力的满足秦释的冤枉。
不过现在嘛,拖字诀先用用再说,他得寻个平心静气的空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认真想清楚。
秦释行了告别礼,径自的去了。
坚持的走到了皇宫门口,见到朱赤,立即压低了声音道,
“快去找一辆马车来,要快。”
☆、【番外】秦释的原罪(八)
坚持的走到了皇宫门口,见到朱赤,立即压低了声音道,“快去找一辆马车来,要快。”
沐沐郡主不在身边的时候,秦释的坐骑永远都是跟随了他许多年的战马,披挂整齐,威风凛凛。
太子忽然要乘坐马车,倒是把朱赤给难为住了。
他要去那里找一辆马车过来给秦释呢?
这里可是皇宫耶,规矩如牛毛的地方,一个不慎,天知道会引来多少麻烦。
可是太子的话,又不能不听。
他也只有硬着头皮去找找太监总管,看看能不能暂时借一辆出来,日后归还了。
。。。。。。。。。
太子的名头很大,哪怕是秦照天面前的红人,也不得不卖几分情面。
朱赤一提要借,那老太监就忙不迭的叫人领着朱赤去选,除了皇上和皇后的专属座驾之外,其他的车马,没有不能借的。
太子储君,当的起这份荣耀。
朱赤想了想,还是低调的选了一辆藏青色的小马车,没有皇家徽记,从外边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颠颠的赶了回来。
秦释的脸色很差,一见到有车到了,立即叫两个侍卫扶起他,也不搭理朱赤,直接上了车。
“回府!”
他撂下了两个字,头便昏昏沉沉的往后砸过去,完全失去了意识。
好霸道的毒药,凭借他的内力,以及被丹药改变过的体质,居然也有些承受不住。
也不知道这次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彻底的清除干净。
也幸好,那掺了剧毒的龙根汤被他喝了。
换成了秦照天,半个时辰后,毒药发作,怕是天上的神仙,都救不活他的性命了。
☆、【番外】秦释的原罪(九)
换成了秦照天,半个时辰后,毒药发作,怕是天上的神仙,都救不活他的性命了。
朱赤向来习惯于服从秦释的命令。
他策马扬鞭,狂奔出宫门,直奔着外城的民宅而去。
虽然太子刚刚说的是回府,可他所指的地方,应该是有沐沐郡主的地方吧。
他这样子猜想着,不敢耽搁半刻,太子的情形似乎不大好,既然他认为郡主的身边,才是最最安全的所在,那么他也就毫不迟疑的赶往那里。
哪里料到,刚出了皇宫,身后就有一队人策马狂奔着跟了上来。
径直跑了三条街,才有计划的将秦释身旁的侍卫完全逼退。
紧跟着,六七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拦住去路。
而秦释的马车,也被逼退到了死胡同里,前进无路。
“大胆,你们可知道马车里乘坐的人乃是当朝太子秦释殿下。。”
“如此放肆,就不怕太子震怒,取了你们的项上人头吗?”
朱赤把怀里的宝剑都抽出来了,声色俱厉的呵斥着。
今日真实见了鬼,大白天,在凤鸣国的京城内居然都有人敢朝着太子乘坐的马车动手,看样子还是早就计划好的,专门挑准了此刻太子爷身有微恙,无法抵抗的时候。
那几个大汉,嘿嘿冷笑,
“朱将军,您可是误会了。”
“我们乃是太子府的护院侍卫,奉太子妃之命,前来迎接主子回府。”
“可不是前来为非作歹的坏人。。。就算太子知道了,也不会取了咱们几个的人头吧,毕竟,大家全都是听命行事而已。”
☆、【番外】秦释的原罪(十)
“可不是前来为非作歹的坏人。。。就算太子知道了,也不会取了咱们几个的人头吧,毕竟,大家全都是听命行事而已。”
朱赤一阵恍惚,一时间居然搞不清楚他们口中所说的太子妃为何人。
据他所知,自家主子除了郡主之外,似乎没和哪家的小姐有过三生之约,这又是从哪里蹦出个发号施令的太子妃来。
不过,仔细看看,这几个大汉身上穿的衣袍一侧,的确是刺绣着太子府的图腾。
他跟在太子身边,离京五年,其间不曾有机会回来。
后来,战争终于结束,太子归京,却选择了住在外城的民宅内,而始终不曾回府。
府内的护院侍卫换了人,他却不认得,此种情况也有可能。
既然不是趁人之危的宵小之辈,朱赤也就稍微放了心,
“太子爷还有要事处置,你们全都让开吧,莫要耽误了主子的正事。”
其中一名大汉,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鹦鹉学舌一般的重复,
“我等奉太子妃之命,前来迎接太子爷回府。”
“朱将军还请行个方便,把主子的车马交给我等。”
“至于你嘛,现在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将军,有自己的府邸,就不必再跟着一起回太子府了。”
朱赤在秦释身边跟了许多年。
确切的数字,连他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他早就做好了终身服侍太子爷的打算。
虽说的确是被皇上亲赐了府邸,却一次都没去看过,还是安安心心的陪着秦释住在民宅里,不离左右。
太子还没嫌弃他碍事呢,居然被几个护院的侍卫先来了一通鄙夷。
☆、【番外】秦释的原罪(十一)
太子还没嫌弃他碍事呢,居然被几个护院的侍卫先来了一通鄙夷。
他心中气恼,脾气也就跟着上来了。
太子的气势,自然是学不来,可是那一番染过血的气质,同样也够释放出独属于自己的气场了。
“据我所知,太子尚未娶妻,你们口中所说的太子妃,我可不认识。”
“你们说自己才进入太子府没几年,我也没见过,脸生人不熟。”
“就凭你们说了几句话,就想让朱赤把主子交给你们,那简直是在痴心做梦。”
“识相的,就速速让开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不识相的,那就手底下见真章,杀掉了朱赤,你们自然可以带主子走,我也无法阻止。”
反正,只要他还活着,就休想打太子爷的歪主意。
“朱将军是一员猛将,我们几个时常听说有关于你的事迹,真可谓是如雷贯耳。”
“虽然对您比较仰慕,可我们也有太子妃的命令在身,如果朱将军执意要阻止,我们几个也就只能冒犯了。”
嘴上说的客气,眼睛里却始终冒着凶光,
仗着人多,仗着太子此刻没有知觉,不能跳出来阻止,他们绝不肯放弃这个好机会,得把人给带回去,领到巨额的奖赏再说。
朱赤不肯离开马车左右,执剑冷冷的笑着,他知道此刻凶险之极,这几个人的气息内敛,太阳穴隐隐鼓出,显然是武学造诣深厚的一流高手。
三五个的话,或许他还能拼着老命一战,升幅不可知。
可一来就是八个,人数对比上相当悬殊,他完全没有把握能够带着太子全身而退。
☆、【番外】秦释的原罪(十二)
可一来就是八个,人数对比上相当悬殊,他完全没有把握能够带着太子全身而退。
总之,有个信念却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他哪怕就是死,也必须得挡在太子爷的前边,绝不可以让任何人在主子危难的时刻,趁机伤害。
决战,一触即发。
几名大汉,各自抽出了武器,将朱赤和马车团团围起,封锁住所有可能会逃跑的退路。
他们凶笑着朝着朱赤围拢过去,刀枪剑戟,举起了老高,眼看着就要拼斗在了一起。
三顶华贵异常的精致小轿,各有四名轿夫抬着,从另一条小路里奔跑着过来。
有个总管打扮的中年人,挥汗如雨的跑在最前,
离老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