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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照天让两个人继续在密室内休息,会有人将饭菜端送过来,在秦释没有完全好利索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出去游荡,免得被有心人,趁机加害。
沐沐点头答应,乖巧听话。
秦照天很满意,拍了拍她的头,径自去了。
她瘫软在椅子上,头倚在秦释的肩头,好半天,都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秦释哥哥,你是不是在怪沐沐多嘴了呢?”
“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都不会再说了。”
反正,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下次。。。应该不会再有下次了吧。
秦释的手,冰冷若冰,一丝温度都没有。
在黯淡的光线之中,轻轻的抓紧了她的小手。
他的呼吸依旧很沉重,距离彻底恢复健康,还需要一点点的时间。
可是,他不怪她。
哪怕是听到她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不怪她。
。。。。。。。。。。。
御书房之内,一片狼藉,先前被砸碎的茶杯茶碗,香炉烛台,东倒西歪,散落了一地。
没有皇上的吩咐,小太监哪里敢进来收拾,就连站在门口侯着,都觉得战战兢兢,生怕距离的太近,又让皇上不顺眼,而召来责罚。
沐沐的无心之言,再加上之前所发生的那些离奇之事,稍微加以联想,秦照天便隐隐的猜出最接近真实的事实。
那个时候,皇后端汤给他喝。
秦释突然出现,近似无理的夺下他手中的碗。
☆、【番外】沐沐的妖精身份(十五)
秦释突然出现,近似无理的夺下他手中的碗。
秦释一口就喝光了本来该由他喝掉的龙根汤,
剩余的汤,装在汤壶当中,莫名其妙的洒的到处都是。
再后来呢?
皇后气的花枝乱颤,带着人走了。
太子立即告辞,也说是顺路,碰巧到了御书房。
他本来以为是秦释怨恨着皇后,所以才想尽了办法,处处与之作对。
看她熬了靓汤来讨好,于是处心积虑的破坏。
现在看来,倒是他想的简单了。
难道是——那碗汤害的秦释差点没死掉。
他想到这里,浑身禁不住一阵冷汗。
下毒的人,会是皇后吗?
那碗汤,本不是给太子的呀。
换句话说,那就是预备给他的了。
秦照天的脑袋轰隆隆的响,彻底被这样的念头给吓到了。
他咬紧了钢牙,逐渐回想起一幕幕的往事。
灵月对秦释的痛恨,灵月出嫁到凤鸣国时的不安,灵月对秦琅的偏心,以及她对他的不满。
那么多年过去了,
他一直感激她给了自己两个优秀的孩子,也在秦释取得了不世功勋后,奉上了皇后的宝座,圆了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可为什么,她还要做那种事。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做个寡妇,当上皇太后吗?
还有御书房内的檀香被人掉包的事,谁有遮天蔽日的能耐,连他房间内的东西,都能不知不觉的换了去。
可是,为什么是灵月!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是她!
难道她还嫌自己的地位不够稳固吗?
秦照天抓破了头皮,也寻不到一个答案。
或许,这件事的真实答案,也只有他的皇后才知道吧。
☆、【番外】沐沐的妖精身份(十六)
秦照天抓破了头皮,也寻不到一个答案。
或许,这件事的真实答案,也只有他的皇后才知道吧。
秦照天深深的叹了口气。
一时之间,悲凉心生。
不过,换作是谁,大概都不会释怀吧。
刚刚扶上后位的女子,翻脸不认人,送上毒汤一碗。
。。。。。。。。。。。。。
睡了一整夜,天微明的时候,秦释张开了眼。
虽然身处暗室,他的身体却可以感知到时间,到了每天清醒的时候,就会自动张开眼,分毫不差。
沐沐蜷缩在他怀中,酣睡正足。
他身子不好受,她就跟着一起折腾,没吃好,没睡好,还得时时警惕着,在他虚弱的时候,会不会有危险来临。
在皇宫内,就算是秦照天的地方,也不会是绝对的安全。
曾几何时,这里充斥着各路人马,服侍的宫人们,各怀心思,各为其主,
名义上,皇帝高高在上,
实际呢,任何东西都可以换走对皇帝的忠诚,
只要黄白之物出的够多,就没有攻不破的堡垒。
他小心的把沐沐的身子推到床铺的最里边,用锦被将她包裹好,这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稍稍活动下筋骨。
与外界相连的那一堵暗墙,无声的翻转、开启。
秦照天还是穿着昨日的那件龙袍,不知怎的,弄的皱巴巴,看起来几分狼狈,几分颓废。
“太子,你醒了吗?”
“身子怎么样?有没有舒坦些?”
他的声音压的有些低,大概是怕惊扰到床上的沐沐休息,索性把皇帝架子全都收了。
秦释点了点头,也是一身皱巴巴的储君服饰,走向皇帝,“无大碍了。”
☆、【番外】沐沐的妖精身份(十七)
他的声音压的有些低,大概是怕惊扰到床上的沐沐休息,索性把皇帝架子全都收了。
秦释点了点头,也是一身皱巴巴的储君服饰,走向皇帝,“无大碍了。”
父子俩相同的凄惨。
这一天,大概是皇帝和太子的生命之中,所遭遇的最悲惨的一天。
四目相接,不必多言,就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出来吧,陪朕用个早膳。”
秦照天什么都不想多说,让开去路,让身后的阳光披洒进来,暖融融的光,还带着点清晨的冷意,冰凉冰凉,就像是此刻两个人的心境,哪怕浸在热水里,短时间内,也暖不过来了。
秦释默默的跟在皇帝身后。
御书房内,早已经布置好了一桌酒菜。
这简直不能称之为是早餐,鸡鸭鱼肉,大四样,小四样,烹炒煎炸,热气腾腾,可惜,清晨的时候,谁都没有好胃口大快朵颐一番,还不如清粥小菜更能让人下饭。
秦释坐在桌边,秦照天坐在桌的另一边。
就像是寻常百姓家父子俩用餐一样,面对面,能看到彼此的眼。
然后,继续苦笑。
“父皇,您有黑眼圈,没睡好吗?”秦释夹起一块笋,塞进嘴里,索然无味的嚼着。
“太子,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眼圈黑,脸颊发青。”秦照天把清蒸的鱼,撕下一小块,递到秦释的碗中。
他则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倒酒,惆怅满蓄的表情。
“清早喝醉,会醉一整天,父皇难道是想从此君王不早朝吗?”秦释单手执起酒壶,人未离座,酒汁已激射而出,准确的落在了皇帝空了的酒杯之中,做着与言语完全相反的纵容勾当。
☆、【番外】沐沐的妖精身份(十八)
“清早喝醉,会醉一整天,父皇难道是想从此君王不早朝吗?”秦释单手执起酒壶,人未离座,酒汁已激射而出,准确的落在了皇帝空了的酒杯之中,做着与言语完全相反的纵容勾当。
秦照天满意的往嘴里倒。
就这样,一来二去,一壶酒见了底。
秦照天的灰眸之中,也染了些许醉意,愁绪更深,
“太子,你没有话要问父皇吗?”
他的儿子,还真是能沉得出气,过了这么半天,也没问一句半句,倒是最后,换成了他忍不住,想要倾诉。
皇帝的悲哀,没有任何人能够明白。
当有一天,肚子里全都是委屈和不快的时候,居然只有一个平素里冷面冷心,不好接近的儿子,静静听着他的倾诉。
“您想说,就说吧。”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秦释哪一样能逃得过。
他早就没了好奇心,去猜测别人的喜悲。
秦照天对太子的冷淡,不以为意,
他叹息良久,才不疾不徐的说,
“昨晚上,朕去了皇后宫,与你的母后,叙谈半宿。”
“绕来绕去,从年轻时的回忆,一直说到了立后的唏嘘,朕问她,嫁到了凤鸣国,可有什么委屈?”
“你母后说,没有,她很快乐,陪伴在朕的身边,给一个千古留名的帝王做女人,她很满足。”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那么的真诚,几许迷恋,在瞳孔中央旋转,就和过去,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朕差点就又信以为真,以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别人栽赃嫁祸给她,以为朕其实是冤枉了她。”
☆、【番外】沐沐的妖精身份(十九)
“朕差点就又信以为真,以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别人栽赃嫁祸给她,以为朕其实是冤枉了她。”
秦照天唏嘘感慨,酒喝没了,他就捏着玉杯,在指尖里转来转去,
“朕一整个晚上,都在给她机会,希望她能够坦白。”
“或者说,希望她能够说说清楚,这么多年来,朕有哪里亏待过了她,让她恨朕恨到了必须一碗毒汤去毒死的地步。”
“然而,没有,她什么都没说,不断的给朕演戏,粉墨登场,诉说着海誓山盟。”
“太子啊,朕现在已经彻底没有了主意。”
“她是你的生母,犯下如此大逆之罪,你来说,朕当如何处置。”
这回,换成秦释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了。
过了好半天,在秦照天即将不耐烦之前,
他终于开启尊口,冷冷道,
“你的女人,关我什么事。”
“我现在是太子,又不是皇帝,不敢越权插手。”
“父皇还是自己想吧。”
他要知道怎么办好,也不会等到今天。
秦照天未免也太瞧得起他,以为他什么都能完美的处置好呐。
“太子,你不恨她吗?”
“作为母亲,皇后实在是不够格,许多年来,朕清楚的知道,她对你有多么的冷漠,多么的敌视。”
“她溺爱着琅儿,却痛恨着你,朕多次劝说,也曾疾言厉色,还是无用。”
“太子,委屈你了,父皇也有错,对你不住。”
憋了无数个日子的真实心声,一瞬间倾泻而出,再也阻挡不住。
此刻,他只是太子的老父亲,在代替不称职的母亲,向儿子忏悔。
☆、【番外】沐沐的妖精身份(二十)
此刻,他只是太子的老父亲,在代替不称职的母亲,向儿子忏悔。
或许在几岁的时候,听见了这些话,会牵动起秦释的心绪浮动。
可如今,他都快要三十岁了,而立之年,闯过了无数风浪,早就过了纠结于这些小事的年纪。
“说这些,有用吗?”
“父皇,如果你想找个借口,放她一码,大可以出手去做。”
“儿臣不会计较这件事。”
“只不过,秦琅虽然被牵扯进其中,却一直不曾参与,请您不要迁怒就好。”
秦照天立即垮下了老脸,真恨不得冲过去,抓住秦释的两肩,使劲的摇晃。
拜托,就不能认真一点点吗?
现在聊的是整个皇族的最大丑闻呐,为何他就不能表现的稍微人性化一点呢?
顺着他,逆着他,都没有关系。
只要别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去面对就好。
秦照天老了。
年轻时的魄力,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皇后在一起,也有那么多年了,怎么会没有一丁点的情分在呢。
就是因为有情,才分外不能接受她的无情。
“太子,如果你是朕,你当如何做?”他的脑袋,乱糟糟一片,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了。
他本来是想,弄清楚一切之后,就让守护在皇后宫门前的带刀侍卫进来,依照凤鸣国的律法,将皇后拖出去,压入冷宫,等候审判。
可是,一见到了她,居然就下不了手。
她的好处,并非全然没有。
至少她给了他两个儿子,秦释,还有秦琅。
☆、【番外】秦释VS轩辕啸(一)
至少她给了他两个儿子,秦释,还有秦琅。
她不是皇后的时候,兢兢业业的执掌后宫,大事小情,无不亲力亲为,受尽责难,也从不在他面前诉苦。
那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年。
他始终忽略着她,把她当做是所有宫妃之中的一员,没有对待过。
他努力的想要维持后宫的平衡,一碗水端平,让他的女人们和睦相处。
背叛,也许会发生,可即使所有人全部离他而去,也不该是她站在首位,第一个端了穿肠剧毒给他。
秦照天觉得自己的心被挖掉了一块,火辣辣的疼着,不管填进去多少东西,都抑制不住那种噬心的感觉。
所以,他希望别人来告诉他怎么做。
哪怕只是提供参考意见也可以。
秦释专心致志的吃着面前的一旁小菜,筷子飞舞的极快,不多时,盘子见了底。
秦照天的话,也只是让他错愕了下,就又立即苦吃起来。
“朕真是糊涂了,忘记了你也很受伤。”
“皇后的恨,你从小就承受着,大多时候,朕都没能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秦照天满面歉意,酒喝的多了,话也就跟着多,就差没跪在秦释的脚下,请求他的原谅了。
可怜的太子,好不容易排尽了毒素,正准备好好吃喝一顿,恢复体力,然后带着沐沐迅速离开皇宫,就被他的父皇逮住,大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