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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娘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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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时间流逝下,昏迷的女子慢慢的平复了激烈的情绪,不再摇摆、不再呐喊,更不再哭泣。

    喜儿轻轻放开了她那好冰的小手后,轻抚了抚她苍白的脸,叹道:“原来你也是个苦命女吗?”何以喜儿会如此一问?原来,喜儿差点被养母卖人妓院。

    在喜儿八岁那年,生母过世,爹怕她没人照顾,继而又娶了继母,不料,爹跟着过世,从此,喜儿的生活比地狱还恐怖,三餐不继,小小年纪得上山捡柴、卖柴,赚得微薄的小碎银才有饭吃。

    在天寒地冻的时日,也得赤着足上山,捡不到柴,没了银,回家只有讨打的份,这些苦,喜儿都熬过来了,在十八岁那年,继母跟了个汉子,那粗鲁汉子居然主意打到她身上,瞧她有几分姿色,想欺负她,给继母瞧见了,不怪那贼人,居然怪她,一狠心将她卖人青楼。

    就在她老鸨拖着走拼死拚活抗拒下,镇王府的公子韩方适巧路过,救了她,买下她的卖身契,自此,喜儿便待在镇王府,一待就好几个年头。

    对韩方的恩情,她喜儿一辈子感激,作牛作马都无怨尤,对他的吩咐更是百般顺从,从不违逆。

    也因为如此,韩方对她很是放心,将身边的琐事全交与喜儿,因为喜儿自会替他处理得妥妥当当。

    见床上女子平静了些后,喜儿放开手,将药碗端近,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喂着昏迷的她。

    ***

    无祝于疲累的感觉,日奔夜走,终于,韩方来到天山下。

    虽到达天山,也茫然无绪。

    这白发童子是真有其人抑或是传闻?赛华陀该不会医不好溺水女子而随便编个人物来诓他?尤其是在他父亲已去世多年,根本是死无对证的情况下?可是,依赛华陀的个性,没法医的,他一定老实告知,从不会耽误病人。

    也许……真有此人。

    仰头再望天山。

    他必须上天山找白发童子,就算翻遍整座山,花上十天半个月也得试试。

    因为……她——不能死,绝不能死。

    甩了甩头,他迈着非常坚决的步伐,登上天山。

    一位百发斑斑的老人蹲在一颗大石头旁,饶有兴味地望着白蚁搬着过冬的食物,他往天空一瞥,飘过一朵朵的白云。

    天山山顶已算是极高峰,怎会有一朵朵又接着一朵朵的白云,这可算是异事的征兆?于是,老人伸出五指,屈指一算。

    呀!难道……难道时候到了?

    ***

    他来了?老人又屈指算算,露出讶然表情,原来,她也来了!

    这么……她已掉入时空漩涡,为了实现她前世的承诺而来?

    那么,他该回小屋,等侯他等了四百多年的人了。

    时候到了,他就快见到他等了四百多年的人了,一个为爱不惜粉身碎骨的男人……

    ***

    绕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头,韩方忍不住皱眉,离开镇王府已有六天五夜,不知那位女子现下如何?而他,上山已快大半天,仍未见一户人家,难道,并没有白发童子这人,而是赛华陀骗他的?若真没有白发童子,那么,他得快快放弃,早另寻高明大夫,是真的。

    想着想着,韩方—个未留心,身子已疾速往下掉落。

    老天!这儿怎会有陷阱?这是掉入一个类似地洞的韩方第一个想法,很快地,他着地了。

    地是柔软,是舒服的。

    毫发未伤的他,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这不是个地洞,而是……一大片的桂花树及一整片的绿草地,那桂花不时散发其浓郁的香味,绿草地也散发着青草香。

    这……这是哪?怎么会有这天外天以为自己摔晕头,忍不住用力眨了眨眼,一睁开,跟前的景象还是未变,那……这是真的?并非自己作梦?于是,韩方循着一条小径,慢慢的往前走去,小径的尽头,是栋小茅屋。

    韩方忙奔向前,奔出十数步后,他瞧见有个老人坐在门槛边,半倚着门。

    有人,太好了!韩方暗付,总算能确知天山是否住着个白发童子,若未曾见过,同住天山,总该听过才是。

    两步并作一步,韩方朝老人疾速而去。

    ***

    白发老人瞪着疾速朝他而来的男人。

    一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

    “老天!是羽翔,那身影、那轮廓……一个模子……”老人不住地喃语,不住地摇头兴叹。

    是他,真的是他!视力仍很好的老人,认出了他——司徒羽翔。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总算来了!”

    韩方才一抵达,老人旋即开口,吓了他一跳。

    因那白发老人的语气分明是意指:他等着他的到来。

    怎教他不吓一跳。

    尤其是,他根本不认得这老人,而这老人却十足认识他的模样,这……一脸困惑的韩方盯住老人低垂的脸问:“老伯,您……同我说话吗?”以为老人家认错人,于是韩方问道。

    “不同你说那要同谁说?这荒郊野地除了你和我以外还有谁?”白发老人又道。

    韩方四处张望。

    的确没人,可是他活了一辈子,也不知道啥亲朋老友住天山,为何这白发老人识得他来“老伯,您和家父识得吗?”

    “不识得!”老人肯定的语气令韩方更加困惑不已。

    “那……”他又盯住老人始终不抬起的脸。

    终于,白发老人等着最后一只白蚁钻出蚂蚁窝后,才抬起头和韩方四日相接。

    当韩方和白发老人四目相对时,忍不住发出惊叫。

    丝毫无一丝皱纹,皮肤光滑得完如孩童娇嫩的肌肤。

    这白发老人——根本不像个老人,简直有如孩童,除了他的苍老嗓音和那头白发外,其余就如孩童般。

    赛华陀口中的白发童子会是他吗?除了这个臆测外,还会有其他的可能吗?

    那么,真有白发童子了!

    “你是白发童子?”韩方惊问。

    “你呢?”老人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再度响起。

    “呃……呃……”这么一反问,韩方倒是傻了眼,久久吐不出一句话,只能呆望着老人。

    白发童子笑了,笑得眼都眯了。

    “你说对了,我就是白发童子,你欲寻的白发童子!”没想到这白发童子有算的能力,居然知晓他在寻他。

    难不成,这白发童子也算出他来找他是为啥事?静静地,韩方乾脆让白发童子自己说下去。

    却见白发童子自怀里取出一粒珍珠般粉色药丸。

    “还魂丸!百年才提炼出一颗的回魂定丸!能驱掉她身上的年年冰寒。”

    “年年冰寒?”韩方不明白白发童子何以对那溺水女子的病因如此明了。

    白发童子又是笑,一迳地笑。

    “很困惑?”韩方点了点头。

    “想知道今世果,必要知道前世因。”白发童子道。

    这句话弄得韩方困惑不已。

    什么前世因、今世果?“知道为什么你会对那女子有着似曾相识的感受吗?”白发童子道,而韩方只能摇摇头。

    “她——古婉黛,上辈子欠你的。”

    白发童子接着又道。

    “她……欠我?”韩方完全迷糊了,似乎有一段已尘封的往事牵扯着他俩。

    是什么事呢?他好奇又困惑极了,只能紧盯住白发童子。

    白发童子望向远方,眸子里蒙蒙胧胧似乎在想某些事。良久,白发童子才开口。

    “她——和你有一段未尽的夫妻缘,”见韩方张嘴欲询问,白发童子摇了摇头,示意他别打岔,又接道:“是她上辈子欠你的。你知道你们上辈子的因缘吗?”

    白发童子笑笑的替韩方问出他的困惑。

    慢慢回忆起四百年前的往事,当时的他才四十三岁,为了他们俩的含泪嘱托,他才强活至今,而此刻,活生生的司徒羽翔出现了,是他们夫妻的缘未了……

    回忆着往事,白发童子眯了双眼,他低声缓缓述说:

    “你——堂堂镇王府的长公子,前世是一名又穷又残的叫化子,缺臂的你,相当善良且十分俊俏,只可惜、只可惜……唉!少了一只胳臂,以至于找不到工作,既没亲人又没个朋友,自小即被丢弃予街道独自行乞,因为觅不得任何工作,于是三餐不继,又瘦又乾又瘪,终于……昏倒在和亲王府前在门厮打算将你丢到对街时,恰巧被从寺庙上香回府的婉黛郡主撞见了,她见缺臂的你几乎不成人形,同情心起,忙喝住对你极尽粗鲁的门厮,叫他们扶起你,唤身边的丫鬟探探你的鼻息,就在这时,你微睁了睁眼,吓了以为你死了的门厮好大一跳,经婉黛郡主询问,才知原来你想找个事做。

    婉黛郡主当下一阵不忍、泪水汹涌而出,唤着守门的两位小厮扶着你进屋,一边差人烧水好让你净净身子,一边还吩咐下人备好饭菜,就等你净完身子好进食。

    对待你,就像兄长、就像朋友,还央求亲王留下你在府里打杂,不单如此,在知晓你偷读诗书、央请识字的小厮教你认字后,便要求和亲王府的老师也让你在一旁听课,不知羡煞多少仆役。

    而你,也在温柔的婉黛郡主关怀下,日日有所进步,更暗暗发誓,不准自己一辈子当仆役,要当官,要有所成就,教婉黛郡主以你为荣。

    那时的你,司徒羽翔,早爱上婉黛郡主,为了婉黛郡主,参加乡试及第后不顾众人取笑的缺臂,带着婉黛郡主的祝福,信心满满的参加京试……“说到这,白发童子顿住,体息一下,凝望韩方的眼神,似乎正犹疑是否该继续接下去的话。

    而始终立在一旁的韩方,只是静静的听,没有吐出任何话语。

    轻咳一声后,白发童子又凝视简直是司徒羽翔翻版的韩方一会,才接下去道:“终于,当时的主考官因你的才华洋溢,而不管他人议你缺臂之事,批你为状元郎。

    当你带着荣耀,浩浩荡荡的回到和亲王府,原以为温柔善良又可人的婉黛郡主会以你为荣,不料,当你一踏入和亲王府,迎接你的并非笑脸,而是——泪痕斑斑的忧愁面孔。

    原来,原来婉黛郡主爱上了负心汉,并怀有那负心汉的骨肉,在和亲王逼问下,婉黛郡主唯恐王爷宰了那负心汉,又承受不住父王的严刑拷打而骗说孩子是你——司徒羽翔的。

    到此处,白发童子打住,双眼如鹰般地扫向韩方,想仔细瞧他有何表情,不难看出韩震惊讶的容颜。

    毕竟,白发童子正诉说着他的前世呀!正告诉着他前世的恋情呀!前世他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呀!那女人并不爱他,拉他下水,自私地想保护爱人而牺牲他。

    猛然,溺水女子的容颜悄然飘进他脑海,挥也挥不去,而他的心竟然有种人狠狠揪住般的痛苦。

    韩方白了一张脸。

    没想到前世的因缘,竟在今世如此撼住了他,如此刺痛着他。

    他似乎能感觉到前世受伤的心,陡地鼻头一酸,他似是感受到那股爱人被人推得远远的痛。

    听到前世的苦,韩方忍不住想恨起那名陌生溺水的女人,不过,他还是努力压抑下自己的怨气,惨白脸的低哑追问:“后来呢?”韩方深沉的问着前世结果。

    白发童子看出他的怨怒,忍不住叹口气:“后来!唉!毕竟是父女,王爷怎狠得下心杀了你,谁教你是婉黛腹中孩子的爹。所以,王爷只吩咐下去,让人马上办喜事,好让你迎娶郡主。”

    “就这样?”韩方不平地追问,替司徒羽翔,亦是他的前世不平。

    “不!”白发童子缓缓摇着头,接下来的才是重点,只怕韩方听了会气得发疯哩!但,他还是必须告诉他,这是他亏欠婉黛郡主的。

    于是。白发童子接道:“知道吗?和亲王爷不忍见婉黛郡主以着大腹便便姿态下嫁于你,放是要你快快娶她回家,尤其是当王爷知道你是状元郎后,更开心得不得了,而你,也因能婉黛郡主而兴奋不已,但是事情总难如人愿。婉黛郡主的负心汉回来了,他懊悔自己的失算而不敢承认自己才是婉黛郡主的夫君,在悔恨下,他想出了好法子——谋杀你,然后他将不嫌弃婉黛主曾出轨而愿娶她,以着如此大胸襟当上郡马爷。

    于是他将此事告诉深爱他的婉黛郡主。“

    再次打住,白发童子盯住韩方。

    而韩方听了楞住。

    人心竟如此歹毒!那……婉黛郡主呢?答应了吗?她对司徒羽翔难道一点感情也没?这点,韩方最想知道。

    抬起锐利炯亮的眸子,他也和白发童子对视,无言的问出心中疑惑。

    “你想问婉黛郡主答应了吗?”白发童子替韩方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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