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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帮助,包括你最信任的助手。”
“那么我是什么,树洞吗?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倾诉负面情绪的首要人选?不,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个有把柄有秘密落在你手里的可怜小助理。我不会泄露秘密,我不敢背叛你,我甚至都不会让你丧失你那与生俱来的该死的优越感。我只不过是一只随时有可能被关起来解刨的猴子!”
一连串的质问让坦西气喘吁吁,她实在不忿于大家都为他东奔西跑、而当事人自己却躲起来假装文艺老青年的颓废劲儿。
但斯塔克只是沉默片刻,然后问:“需要来杯咖啡吗?”
“不!”坦西咬牙切齿。
斯塔克张张嘴,“造成现在这种麻烦的局面并非我所愿……”然后他又停住了,似乎没有再进一步说明的意愿。
“说说画面上这个人吧,伊万·万科,你盯着他坐在这里都快一整天了。你想干嘛,看上他了?虽然我对搅基持开放态度,但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你们俩不可能,绝对不!瞧他昨天对你那个态度,那可不是爱你爱到劈死你。再说他一身肌肉满腹纹身,你以为他是做受的料吗?不,你跟他基在一起,受的只能是你。你打算受了吗,托尼叔叔?”
斯塔克依旧沉默不语。他这副“我孤独我寂寞我高处不胜寒而你们不懂我全世界都不可能理解我帮助我”的死样子彻底激怒了坦西。
“嘿!”她一巴掌狠狠拍在方向盘上,倒是惊了斯塔克一个激灵。“拜托,我坐在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你演哑剧,你总得说点儿什么吧。瞧瞧罗迪中校,瞧瞧波兹小姐,你为什么总是能这么任性的无所畏惧的伤害跟拒绝每一个关心你的人?把麻烦跟顾虑说出来真的会让你觉得伤自尊吗?难道大家商量着解决不会比你一个人守着地下室玩儿忧郁文艺范儿要来的好?你再这么婆婆妈妈,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一年睡了十二个封面女郎的托尼·斯塔克了,你还是个男人吧,先生?”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斯塔克终于开口了。
“想……吧?”
坦西觉得好像抓错了重点,紧接着眼前一黑,一个人影就压了下来。这次的亲密接触显然不像上次那样蜻蜓点水,斯塔克浓重的气息喷炙在她的脸颊上。他磨蹭她的肌肤,撕咬她的嘴唇,直到抽干她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
“需要再进一步证明?”斯塔克询问。
坦西急忙摇头,她觉得自己因为缺氧而开始感到头晕了。
斯塔克坐回座位,手指敲打着车壁,气氛倒不似刚才那般压抑沉闷了。他扬起下巴示意屏幕,“你想知道这个人?”
坦西点点头,然后又强调的补充:“只是为了作为秘密交换。你知道我的,我也该知道你的。”该死,听起来好像什么闺蜜准则似的。
“哦!”斯塔克一副了然的神情,却不急着说,只是转头看着她。
“好吧快说吧,别耗光了我对你仅有的那么一丁点儿关心!”她拇指掐着食指,举到跟前强调:“就只有十分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这么一丁点儿,托尼叔叔!”
斯塔克的眼角终于露出得意的笑意,他指着屏幕,开始侃侃而谈:“伊万·万科,他父亲叫安东·万科,是苏联的物理学家。他……”
斯塔克把监狱里纹身男万科说的话都告诉了坦西,包括对方对他父亲的蔑视跟恨意。他赖以生存的、以为是基于父亲理论基础上的最伟大发明却有可能是偷来的科技,这让他感到挫败,还有颓废。坦西至少有一点说的对,这件事他不愿向罗迪或者佩珀倾诉,还有他胸前的那个小秘密,因为他那该死的优越感或者别的什么情绪。他能解决,他总是一个人解决,他可以一个人解决——大概。
“哇哦,因为一个蓄意伤人被关进监狱的神经病说的话,你就怀疑自己的亲生父亲?你其实是捡来的吧,先生。”坦西不可置信的盯着大屏幕,然后再转头瞪着斯塔克,一副你没药救了的口气,“我说,我上次骗你说我爸是福尔摩斯我妈是华生,那是我根本想不起他们来了。可是你明明有这么多关于父母的回忆,简直要让我羡慕嫉妒恨了,却要因为一个陌生人的蓄意污蔑而怀疑自己父亲的正直!”
老斯塔克先生当年怎么没把你射在墙上?——这句话坦西倒是没敢说出口。
“但怎么解释他胸口的那个反应炉呢?我分析过,跟我的确实是基于同样的技术之上的。而且关于他父亲安东·万科的经历,太多巧合了吧?”
“我不懂什么反应炉,先生,我也不会物理或者化学或者其他什么玩意儿。我只知道人心险恶,你有功夫怀疑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去怀疑那个纹身神经病的父亲?你瞧,你虽然自大自恋自以为是……别瞪我我说的是实话,可你算得上是个好人,起码是个善良的人。那个纹身神经病呢?他因为对你父亲的仇恨而袭击无辜的赛车手,造成二十多人受伤还有两个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你觉得一个正直的父亲能够培养出这样的奇葩?好吧不怀疑基因突变的可能性,但说实话,我觉得,你父亲是无辜的概率更高一些。”
坦西就事论事,她不可能对两个从没见过的老头产生任何的偏见。也许老斯塔克的教育也不怎么成功,但起码他教导出的儿子只是个任性的大型婴儿而不是危害社会的神经病。从这点上来看,霍华德·斯塔克的人品完胜!
“你说的有道理!”斯塔克肩膀一松,头枕在了座椅靠背上。尽管父亲在他的童年时代没有给予他太多的关注,但毫无疑问他依然是跑在他前面的巨人。在他以为巨人蒙尘轰然倒塌的时候,所受到的负面影响不可谓不大。这倒不是说他现在轻易的就能否定自己的怀疑,但起码,不会钻在死胡同里纠结着不出来了。“谢谢你,坦西。”
“不客气?”难得听到自大狂说感谢,坦西后悔没有拿手机录下来。“所以,你可以上去处理下自己惹的麻烦让大家松口气了?你的心事解决了,对吧?”
我的,心事……斯塔克点点头,“对!”
“Good!”坦西拉开车门,轻快的跳下车,然后又想起什么,举起手指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保密,我绝不会说出去!”
斯塔克笑了,“树洞准则?”
“没错!”坦西给了他个“你懂”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开。
“坦西!”
背后的呼唤令她停下脚步,“什么,先生?”
斯塔克顿了顿,“把咖啡端走。”
“当然!”坦西依言照做。
望着女孩消失在地下室楼梯口,斯塔克摸了摸自己脖子的后侧,上面已隐隐冒出了黑色的花纹。
有些麻烦,说了也不可能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作者的存稿箱,我的主人已经很哈皮的走在去看铁蛋3的路上了,哦哈哈哈~~~如果你们在电影院看到一个盯着银幕流口水的妹纸,不用怀疑,就是她!!! 顺便一提,补分的妹纸非常感谢,但请不要每章都发表一模一样的留言,会被管理员判刷分的哦,万分谢谢~~~
☆、生日派对
“是什么?”娜塔莉走过来,她手中端着为斯塔克的备选手表。
“哦,一张机票,”她抬头看着正在出神的坦西,“是今晚的飞机,你要走?”
坦西快速把机票塞进钱包,然后扯出一抹笑意,“我想波兹小姐应该告诉过你,我只呆一个周,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必要找另外一位助理了。”
娜塔莉点点头,“可我以为……”她看看地下室入口,又看看坦西。
“Nothing!”坦西坚定的回答,然后指指她端着的盒子,“你找斯塔克先生?他现在不在工作间,应该在卧室。”
“谢谢!”娜塔莉冲坦西笑笑,走出几步又转过身回到她面前,“我想,应该由你把这个交给他……顺便道个别。”
“……”坦西犹豫片刻,然后默默接过盒子。
“离派对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娜塔莉拍拍她肩膀,转身离开。
斯塔克面对着整面落地窗,他穿着件暗红色衬衣,敞开胸怀,贾维斯为他把胸前影像显示在眼前。方舟反应炉依旧闪着微蓝的光,从它周围发散出的黑色线条,却像一副神秘的抽象画一样布满他的胸口,甚至缠绕到他的脖颈。屏幕上还显示着一行数据:钯浓度,89%。
“先生?”
斯塔克迅速扣好胸前的扣子,然后转过身,看到坦西抱着红木的盒子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的望着他。
“那是什么?”她问。
“什么什么?”斯塔克略过话题,向坦西招招手,“把那盒子拿过来,我看下今晚该选哪只表。金色表盘黑色表带?不,那看上去死气沉沉。还是棕色表带的好了,把那只积家的拿过来,坦西。”
坦西却没有依言照做,她把盒子随手往桌上一放,走到斯塔克跟前盯着他的胸口再次问道:“那到底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不过我们得快点儿,宝贝儿,客人们马上就要到。你不打算为我选只表吗?你真的不打算为我选只表吗?好吧我自己来。”斯塔克打算越过坦西走向那张放着手表的桌子,却被她两只手扯住了袖子。
坦西盯着他,“别当我是瞎子好吗,也别当我是傻子,你胸口那黑色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说完她不再等斯塔克回答,直接伸手去解他胸口的扣子。
“嘿,”斯塔克后退着挣扎,但他并不敢太用力,“我说,我虽然非常想在你面前‘坦诚相见’,但好姑娘是不应该太过主动的。宝贝儿,脱衣服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让男人自己来。好了,我自己动手。”
斯塔克无奈的重新解开胸口的衣扣,坦西震惊的盯着那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上帝!”
“其实也没什么,”斯塔克耸耸肩,故作轻松,“你可以当做是,另类的行为艺术。唔,就当我如你所说,对伊万万科产生了什么超越性别的想法,所以,纹个胸膛权作纪念。”
“纹身?”坦西的声调不由得提高了一个八度,指着眼前怒斥道:“你当我是白痴吗?这鼓起的分明是一根根毛细血管好不好?!!”
谁会把自己的毛细血管染成黑色,然后让它们根根狰狞的暴露在胸前肌肤上?
“这才是你的秘密对吗?”坦西盯着斯塔克,震惊和失望的情绪都有,“可笑你还编了个‘父亲们谁是小偷’的谎话来骗我。这才是你躲在地下室不肯出来任由全世界乱成一锅粥的原因,对吗,斯塔克?”
“嘿,你是这么跟托尼叔叔说话的?”斯塔克仍想岔开话题。
坦西冷笑一声,“我们别再玩儿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了好吗?”
美国队长当然不可能是她的祖父,或许他当年是有个女朋友,可惜还没来得及播种的时候就一头栽进大西洋底了。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只是这会儿坦西已经没兴趣陪着他继续玩这种暧昧升级的小游戏。
“它会怎么样?布满全身,然后,爆炸吗?”坦西困难地说出她所能猜到的最坏结局。
斯塔克也不再掩饰,他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将衬衫扣子重新系好。“不会怎么样,坦西,这不关你的事。”
“……”坦西感到喉咙发干,她咬咬下唇说:“可是……”
“没有可是,你的‘交换秘密’游戏我也不想玩儿了。”斯塔克冷漠的态度令坦西感到陌生,他打开衣橱挑出今晚要穿的衣服扔到床上,然后开始解腰间皮带。“现在,我要换衣服,麻烦你出去,或者,留下来看我脱裤子?”
“我出去,先生!”坦西挺直背脊,企图表现得毫无情绪的走出房间。
斯塔克坐在床上,却没有了继续脱的兴致。
这是一场差不多可以载入史册的生日派对,一个亿万富翁,一个花花公子,还是一个超级英雄。斯塔克穿着钢铁战衣,在人群的包围跟欢呼声中任意妄为。他向玻璃窗开枪,向抛在空中的酒瓶开枪,向天花板开枪……他在用实际行动向人们宣布,这是一场没有任何限制没有任何桎梏的派对!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波兹小姐,我们需要谈谈。”坦西在门口截住了姗姗来迟的佩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