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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是有点儿后悔的,不管是对于故意刺激她告诉她所谓的真相,还是为了王位为了得到阿斯加德发动这场战争。他要证明他比索尔强,他确实比索尔强,但,不是强在伤害她。他把从父母那里偷听来的事实,稍加修改、恶意扭曲的告诉了她。他只是不想在自己失落的时候别人都幸福,他只是不想在自己饱受孤独折磨的时候别人都能获得圆满,他只是不想,在她的心目中,别人占着同样甚至比他还重的重量。
他或许还期盼着,弗蕾亚能够闹出点儿什么,父亲跟母亲一向对她没辙,又最宠爱她,最愧疚于她。或许,经她这一闹,就能把索尔的加冕仪式搅黄了也说不定?
可他没想到的是,她闹出的动静,远比他想象中要大。或者,称之为即将闹出的动静更准确,因为他的阻止。
她利用金项链上坠着的魔石,那个跟宇宙魔方同源同质的东西,召唤来了齐塔瑞人。
她的愤怒跟怨恨远比他想象中要大,她要毁灭整个阿斯加德。
这也难怪,洛基想,当他后来得知自己不过是捡来的儿子、是冰霜巨人劳菲的儿子的时候,他也曾有过那样的愤怒跟绝望,他也曾想亲手毁掉阿斯加德。但他不舍得,这里是他生活了近千年的地方,是他的故乡。而弗蕾亚也是一样。
他想,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在他出手偷袭她之前,她就封印了自己的神力。他用魔石偷偷开启魔方、打开了通往地球的通道,他用魔法给了她一个地球人的记忆,然后,把她放逐到地球。
现在,她站在他面前,拿回了属于她的神力跟东西,毫不犹豫的诉说着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哀伤。她的脸上没有怨恨,只有恳求。
她恳求他放下武器,她恳求他放弃抵抗,她恳求他,回到他们身边,她跟索尔身边。
她的泪水流下脸庞,她说:“因为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次奥,贫尼竟然走煽情路线了,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嘤嘤嘤,贫尼要蹲去墙角画圈圈!!!
哦对了,贫尼忽然想起来你们当中有些人可能并不了解北欧神话,为了避免迷茫,贫尼补充一下下。其实就是在NNNN多年前,奥丁领导的阿萨神族跟尼奥尔德领导的华纳神族狠狠的掐了一架。掐了很多年伤亡很惨重,于是两大神族决定缔结和平。作为和平的保障,华纳神族派出自己族中最牛叉的尼奥尔德、弗雷跟弗蕾亚到阿萨神族做人质,而阿萨神族则派出智慧的密密尔跟奥丁的弟弟海纳。但是相比于华纳三个人质的优秀,密密尔是一丑老头儿,海纳是空有漂亮皮囊的草包白痴。于是华纳神族觉得自己被欺骗被侮辱了,砍了密密尔的脑袋送给奥丁示威。奥丁本来就理亏,看着脑袋也只能忍了。
这段是北欧神话的描述,但是本文把弗雷蝴蝶没了,然后尼奥尔德也没有来到阿斯加德,做人质的只有弗蕾亚。好吧,贫尼是怕你们看不明白,但贫尼忽然脚的,看完我的解释你们大概更迷茫了OTL……
忘了吧都忘了吧,跟本文没关系,妹纸你们就记得弗蕾亚从很小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扔到阿斯加德做人质跟锤哥基妹青梅竹马就够了,阿门!~~~
☆、有夫之妇
斯塔克坐在马里布别墅客厅里的沙发里;眼睛盯着面前的屏幕。
然后冒失鬼给他端了一杯咖啡,很难得的;没有洒出来。斯塔克喝完咖啡,继续盯着屏幕。
接着佩铂打来电话,告诉他关于公司的一些近况以及某些需要请示权限的事情。斯塔克接完电话后,继续盯着屏幕。
哈比走了进来,把佩珀汇总的一堆需要他签署的文件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斯塔克一份份打开文件,翻到署名的地方;看也不看,签完交给哈比,继续盯着屏幕。
两个小时后,他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继续盯着屏幕。
五个小时后,他打电话交了个外卖,然后,依旧盯着屏幕。
十二个小时后,……
哦!斯塔克用手狠狠地刮擦着胡子,再这么盯下去,他保准会得抑郁症不可。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得去一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见他。踌躇不前、犹豫不决,从来就不应该出现在斯塔克的字典上。
他抄起外套,冲到车库,嗖的一声开着不知道斯塔克多少号的绚丽豪车疾驰而去。
客厅里的画面仍在播放,是神盾局一处秘密居所安装的监控系统反馈回来的录像。
画面上是一只灰色的巨大的狼狗,站起来足有一米八|九的高度。它伸出长长的红色的舌头,不断地亲昵的舔着它身边的姑娘,似乎是在撒娇。
那姑娘大概二十岁左右,扎着长长的马尾辫,头发黑黑的卷卷的。她穿一件T恤配着运动短裤,脚下是慢跑鞋,在空荡的林间小路漫步。时不时会停一下,逗逗身旁的灰狗。也会被它一下拱到草坪上,清脆的笑声在林间回荡。
这姑娘当然不是别人,正是斯塔克的前助理,坦西·路易斯。不,或者应该称呼她为,弗蕾亚。
不管是因为大势已去也好,还是因为被索尔跟弗蕾亚的真情感动也好,总之,洛基放弃了抵抗,乖乖的跟着兄长和妹妹回到了神盾局。他因为偷窃、伤害以及恐怖活动被起诉,或许还有什么战争罪以及别的什么,但都被索尔驳了回来。后者坚称,他的弟弟是神域人,除了他们的父亲奥丁,谁也不能审判他。
神盾局并不想跟一贯友好的索尔翻脸,更不想跟整个神域为敌,在跟上头协商后,他们同意暂时不判处洛基的任何刑罚。
可是他们依然回不去神域,因为魔方丢了,希尔维格博士也不知去向。等军队和警方的人到达斯塔克大厦顶楼的时候,那里空无一人。尽管神盾局和斯塔克本人都在追寻,但到现在为止依然杳无音讯。
放着洛基这个准战争犯在地球四处闲逛可不是ZF的一贯风格,尽管他们不能囚禁他,却等于是变相的圈禁了他,另外,还包括两个愿意跟他一起作伴的兄妹。
在神盾局的一处秘密住所,在郊外的某个罕有人烟的房舍附近,索尔三兄妹被严密的监视了起来。他们可以在方圆三公里内自由出入,三公里外,有神盾局的重兵把守。唔,不得不说,快赶上总统待遇了。
而斯塔克驱车前往的,正是这一处秘密居所。作为复联成员,拿着佛瑞给的通行证,他并未受阻拦的直驰而入。
但是,在碰到某个坐在溪水边的身影时,他不由得停下了车。
“咳咳,”斯塔克按下车窗,盯着那人的背影轻咳两声示意。
坦西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转了回去,眼睛里没起任何波澜。
斯塔克终于坐不住了,他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走到她身后。
坦西坐在横跨小溪的断木上,溪水很轻很浅,直视便能见底。她光着脚,踩在溪底的圆石上。小不点儿就趴在溪边,尽管它现在壮得快跟小牛犊似的了,依然不减卖萌本色,伸着小舌头一脸爱娇的望着它的主人兼保姆坦西。
斯塔克望着她光裸的双脚,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咙。“坦西,”他沙哑着声音说。
“有事?”坦西头也没抬,淡淡的回他。
斯塔克再次轻咳两声,努力想调整下状态。但是,该死的,他的眼睛只顾着随着她两只脚一上一下,她时而抬起来朝小不点儿甩两下,时而踩着水底扑腾。他的气息就跟这原本平静无波的溪水似的,忽然急促翻腾了起来。
“我……”他好容易调整好呼吸,重新开口于,却立刻被人打断了。
“嘿!”索尔不知何时站在了斯塔克身后,他魁梧的个头居高临下,恶狠狠的盯着他:“你到这儿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哦拜托,说得好像这里是你的什么闪电宫而不是变相监狱似的。斯塔克张口想反驳,却看到洛基从小树林里缓缓走了出来。
“要我帮忙吗?”他问的对象是坦西,眼睛却一直盯着斯塔克,一种猎人盯上猎物的狡黠神色闪过。斯塔克毫不怀疑,他背在身后的手里握着的是他的飞镖,而他只要一有机会绝对会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哦,你们可真行,我只想玩会儿水!”坦西两手一撑,从断木上跳了下来,朝小不点儿挥挥手,“走了。”
她走过斯塔克身边,被他伸手拦住了。
不顾索尔跟洛基的气势汹汹,斯塔克侧身站在她眼前,紧紧盯着她,“坦西,我们谈谈?”
坦西抬起头,冲他笑了笑,笑意却没传到眼底,脸上也尽是不屑。“怎么,斯塔克先生,决定违背你的原则了?”
斯塔克一怔。在他愣神的功夫,坦西已从他身边走过,而且他有种奇异的预感,她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在开车返回别墅的整整一路上,他都没能压下心里的烦躁感。他打电话给哈比,让对方帮他安排节目。可是去了夜店、去了赌场、甚至去了拳馆发泄过后,都没能让他的心情平静一点。
他再次回到别墅,回到客厅,把自己埋进沙发里。画面仍在播放,除了某些私密房间诸如卧室跟洗手间,神盾局会监视洛基的一切行动。所以,在屏幕里面的某个客厅里,看到同样埋在沙发里的坦西就不足为奇了。
她倚靠在同样趴在沙发里的小不点儿身上,半躺着,托着腮在看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杂志。索尔跟洛基在沙发后来回走动,他们好像在谈论什么,争吵什么。斯塔克有种预感,他们讨论的话题可能跟自己有关。紧接着,坦西扔下杂志,推开正在争执中的俩人,返回自己的卧室。
斯塔克头枕在沙发靠背上,极为难得的,长长叹了口气。他忽然觉得,上次在纽约,他对坦西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世上最蠢的话语,没有之一!
那是在洛基缴械投降后,所有的齐塔瑞人都已伏诛。魔方被关闭了,天空中也恢复了平静,一切尽在自己一方的掌控之中。
坦西被索尔双臂揽在他跟洛基之间,然后她钻出俩人的怀抱,转过身,朝斯塔克走来。
她胸前的魔石依旧发着淡蓝色的芒,映照在她白皙的脸颊上,透着柔和却又令人无法直视的光彩。
她朝他温柔的笑着,朝他迈着轻快的步子,朝他张开双臂。她环上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胸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等着他把面罩打开。似乎,是在等他吻她?
斯塔克却只是微微地后退了半步,拉下她的手,然后露出自己的脸。他咳嗽两声,有些尴尬、有些别扭、又有着十分纠结的说:“抱歉,我的原则是,从不跟有夫之妇搞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叔你又惹麻烦了……虽然是个美丽的误会……以及,年轻时候就好骚啊↓
☆、let me inside
珍·福斯特穿一身黑色的及膝紧身裙;今天她有演讲,所以不能像其他姑娘那样穿的花哨。但是;好吧,提到演讲,她又开始发抖了。
“哦索尔,我不行,我没演讲过。我的两只手都湿透了我的腿在发抖,我们;我们离开这儿好吗?”
“不,珍,这是你难得的机会,宝贵的机会;你不能就这放弃!”
索尔站在她身旁,一米九几的身高在整个大厅里都有鹤立鸡群之感。但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把平时总是散乱的金黄色长发在脑后一扎,倒也显得英俊迷人、风度翩翩了起来。
他一手揽着珍轻声安慰,另一只手端着酒杯,然后朝坦西使个眼色。
是的,索尔和坦西,暂时离开了神盾局的监视范围。
这是难得一遇的盛会,技术博览会。索尔说的很正确,珍很难得才能得到这次演讲的机会,关于她的彩虹桥,关于她在听了索尔关于九大国度的故事后、延展出的一系列理论。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在为神盾局工作,她可能连向大会组织部门提出演讲的申请机会都没有。但即便如此,等会儿她也只能单枪匹马独自奋战。
鉴于纽约的那场动乱并不大,索尔跟洛基一身神域人打扮并没有太多机会暴露在公众面前。再加上神盾局等部门对媒体施压,除了穿着合金裤衩在天上飞的某人外,复仇者联盟依旧是个神秘的不为外人所知的组织。佛瑞以及ZF相关人士决不允许索尔在博览会上、在公众面前公开自己的能力跟身份,所以,没有如此强有力的证据,珍待会儿要面对的艰难局面可想而知。即便她早已做好了被质疑的准备,依旧忍不住紧张的发抖。
“亲爱的,相信我,你已经准备的非常充分了。而且,你说过,没有哪一个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