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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他还能像这一次一样?做一场戏。逃脱一番就能完成就能保命?
他需要一些保命的手段,守良不懂武,他更需要。
“来人。御旨。慕容守良,慕容如宗,有功于国,封慕容守良四品巡导,慕容如宗八品按察司经历。”
“喳!”进来伺候的公公领命。
如宗面上带着惊讶的抬头看着景帝。
“慕容大人,谢恩!”那公公见如宗这呆泄模样。不由得出言提醒。
“谢主隆恩!”如宗反应过来,叩谢。
景帝笑了。“你刚说,你定亲了,是那一家的?”
“清水王家嫡长姑娘。”
“清水王家,不错,朕赐婚慕容如宗与清水王家,叫什么?”景帝问如宗。
如宗虽然愕然,但是还是飞快的回答,“王家王清。”
“赐婚慕容家如宗与王家清儿,赐玉如意一对。”
旨落,如宗飞快的叩谢。
景帝再一次笑了,一个赐婚竟然比封官更让这小子高兴,在他的心里,觉得这慕容家,就是乡下出来的老实人啊!
……
如宗是高兴的离宫的,守良与他终于有一个在人前走动的得体的身份了,有了这样的身份,严正就不敢再派人要他的命了,朝庭命官的命,总是比较值钱与惹人眼的。
如宗离宫,严正入宫,他是被景帝召入宫的。
厚厚的折子砸在了严正的脸上,“朕离宫一月,你都做了些什么!”
“臣有罪!”
“有罪,有罪,都有什么罪?说给朕听听。”
让臣子说自己的罪,是给臣子机会,如果这臣子还得皇帝的心,罪往小里说,皇帝不追究,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万一已经不得皇帝的心,这罪往小说了,就是说谎,罪加一等。
严正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圈了,他计算一番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臣有罪,臣在庆王监国期间监管不力,让下面的人钻了空子,是臣的罪过。”严正稍稍的抬头打量景帝,想要看看景帝是想从严处罚还是从轻发落。
景帝没有说话,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严正的心啪嗒的跳了一下,看来是要往严里去了?正是因为要往严里去,严正却知道罪,他不能多认,否则罪一多,还往严里去,他可是会脱层皮的,于是他开始了试探景帝的心思。
“因为疏于监管,上河道堵塞,让货物进不了京,而小吏们更是从中收取好处,所以京上混乱一片。是臣的错。”
严正咬死了他只是疏于管理,是疏忽这一条。
景帝冷冷的看着严正,皇帝不说话,身上的威严却在慢慢的散发开来,帝皇的威严,让严正知道他还得再多认一些。
“臣是知道荣王不安于室,对安家动了心思,但是臣觉得,安察掌管着禁军,如果这一点小事他也处理不了,他就不配任这一个位置,同样的,臣也知道庆王对施家动了手脚,臣也只是觉得这是一个考验,只有他们通过了,才能留在陛下的身边,否则,还是换人的为好。”严正是有罪的,只是他这样说,他的罪就成了是为景帝好的。
景帝眯起了眼,他上下的打量严正,在这一刻,景帝觉得自己原来从来没有看清严正,原来严正竟然也是一个口蜜腹剑的,不安于室的。
想起了暗探上报的消息,严正与贤王可是走得非常的近的。
年初严正就卖了庄园,卖了田地,消息所指,银子都送北方去了。
严正拥护的是贤王颜烈,而他清楚的知道荣王与庆王都是动不了安察与施修的,所以他就让这两人去探一擦御林军与禁军的底子。
景帝的目光一敛,严正那一番试验的话是正确的,他真的在试验安察与施修,但是是否为他景帝,这还得考究一番。
“只有这些么?”景帝开口了。
严正松了一口气。景帝开口了,表示他离景帝定下的目标已经接近了。接近了,只要他多说一点,或许多认下一点罪名,这一关就能迈过去了。
“陛下在行宫病了,臣却没有在跟前伺候,臣有罪,臣不应该只顾着监国之事,但是,庆王的行事法则不妥,臣怕臣一但离开,这朝庭上下将会更乱,臣无能,臣有罪。”说着深深的叩拜下去,表示着他的忏悔。
“罚奉一年,在家闭门思过半月。”景帝知道严正不会再自认什么大罪了,像是他派人追杀如宗这样的事,他更是提也不会一提的。
“臣令罚,谢陛下圣恩!”
“下去吧!”
“是!”
罚过了庆王,罚过了严正,景帝最后还处罚了荣王颜熹,只是庆王的处罚与庆王相比,却是轻多了,罚抄孝经与罚奉。
……
颜烈进京了。
他第一时间就是让人去请严正,他要细细的问一问京里的情况,虽然他已经听说了,只是能了解更详细却是一件更好的事。
只是严正在家思过,于是只是写了信给颜烈,告诉颜烈他应该第一时间入宫,向景帝表示他不应召回宫为的是什么。
颜烈收到信的时候,他正在贤王府上吃着饭,颜烈本想着歇一晚,明天再行入宫。
也就是与严正商议过后,才去应对景帝的,看了信,他看了看天色,思考了一下,“还是明天再进宫吧!”
而颜烈不知道的是,景帝在他进城门的那一刻就在等待,就在察看他的表现了。
入了京的第一件事是让人去请严正,颜烈入京要见的第一人不是景帝,而是严正,这让景帝的心情非常的差。
然后,颜烈没有第一时间入宫,而是回了府,在王府梳洗,吃饭,然后,颜烈歇息去了。
这让景帝不但心情差,甚至连脸色也差。
上一世,颜烈外出,也是走这一流程的,只是那时候,有他的王妃那时的如梦为他说话,而现在,却没有。
景帝来到了皇后的宫殿,只见皇后正在赏玩着一件摆设,是一组模型,有微型的房子,树木,河流,在河道上有船只,河道的两旁边,还有人在行走,摆卖,每一样都非常的精巧,精巧的程度甚至看得到那些行人,小贩脸上的神情。
“陛下,你来看看,这玩意真精巧。”
“那来的东西。”
“荣王让人送进宫来的。”
景帝一扫之前的不高兴,与皇后一起赏玩了起来,玩累了随手拿起旁边的糕点咬了一口,“这个糕点是新东西?”
“安国他哥哥到京上送粮,安国让他送来的方子,听厨娘说,这东西可巧功夫了,现在外面还没有买,是安国新得的东西。”
“这两孩子真的有心了。”
“可不是!”
皇后笑道。
☆、第495章 此增彼减
第二天,颜烈入宫。
景帝接见了他,问了他不等召唤回京的原因。
颜烈说了三条,第一是他听说景帝病重,他担心,所以赶回来持疾的。这告诉景帝,他是有孝义的,有景帝心的。
第二,北方的马市已经办成了,之前的疫病已经解决了。女真方面也已经初损失的马匹补回来,并同意以后派人来指导马场的人员,并签了承诺书,在未来的五年里,马市的交易保持平稳。是告诉景帝,他的功绩。马匹疫病之事,也是女真替他解决的。
第三,他是带女真族长的女儿回京让景帝察看的,虽然是侧妃,但是总的都是景帝的儿媳,总要过一过景帝的目光过是。这告诉景帝,他是听教听话的,这能让景帝对他放心。
表孝心,表忠心,还要让景帝安心。颜烈可是每一样都做足了。
景帝冷眼看着颜烈,他点了点头,“做得很好,你也累了,回府歇息吧!”
“儿臣昨儿已经歇好了,儿臣想到皇宫看望皇后与母妃。儿臣带了礼物要送给她们。”
“去吧!”
“是!”
看着颜烈离开,景帝的神色更冷了,这叫有心?不,门面的功夫,景帝并不稀罕。
见太多了,那一个臣子见到景帝不做门面功夫的。
真的有心,应该在昨天一进城,先进宫看望‘病重’刚好的父亲才是真的有心。景帝觉得有这一个讲究表面不讲真的心儿子。他感觉心寒。
心里有没有那一个人,由细处就可以知道了。
后宫,颜烈见了皇后。送上了北方的上好的毛毯,与皇后闲聊了几句,辞别皇后,去看他的母妃,丽妃,一个在宫里没有说事权的女子。
“有好东西,你应该送给娘娘。”丽妃看着颜烈送给她的两箱礼物。
里面有玉石。皮毛,香料。
“已经送过了。这些是特意留给母妃的。”
“难为你了,你昨天怎不入宫?”丽妃虽然不理事,但是与颜烈有关的事情,她还是会过问的。
“刚回来精神不够。怕说错话,等歇好了,这不立刻就来了!有事?”
丽妃摇了摇头,没有大事情,只是昨天,刚好说是在昨天,颜凌往宫里送东西,如棋也往宫里送东西,而这些东西更是得了皇后。皇帝的称赏。
只是丽妃觉得有事,但是又觉得这只是小事,不应该用这事来烦颜烈。
前世。如若有这样的事,当时的如梦,立刻就会替颜烈处理好了,或是同时送上礼物,盖过对手的风头,或是亲近皇后。让那送礼之人拿不得好印象,有时候。感觉,亲情,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增加或者磨灭的。
而现在,丽妃的小心,却又成了颜烈的一大漏洞。
别过丽妃,颜烈回府。
严正送来信,告诉他,昨晚,齐王送礼进宫。
看着信,看了严正的分析,颜烈才知道,他这一次做差了。
只是不差也差了,又能如何?
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
如棋看着信。
信是如宗写来的,说的正是京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她知道,守良与如宗已经走到明面来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慕容家正是一片的喜气,甚至连如宗的未来岳家王家,也喜气一片。这一头才定了亲,那一头,未来女婿就成了八品的大官,这除了说明自己的女儿旺夫,还有的就是这女婿选对了。
而慕容守良更是四品的大官巡导。亲家里有这样的人物,王老爷觉得自己正在走运。
守礼拍了拍守良的肩膀,“老三,还是你有本事,四品,厉害!”
他做了七品的知县已经好几年了,又碰了守孝一事,这官位就一直卡在那儿。明年出孝了,他还得候官,而守良呢,还没有出孝,官职就下来了。他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就是命。
“是陛下高看了。”与信同来的还有圣旨,由于守良也是在守孝之中的,所以,他的上任日期是到明年他出孝之后。
守贤也上前来,“老二,你可不能多想,老三为陛下干了多少的活,你努力一些,明年候上一缺,慢慢的,你也能上去。”慕容家上下都明白,如棋几个能得公主的封赏,就是因为守良常年在外跑,在为皇帝办事。
“大哥,我知道的!”守礼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有点儿感触。
“大哥我不求当官,但是这个家,我会替你们守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守贤被何氏留在清水,他看明白了许多的东西。
现在兄弟能上位,他也感觉光荣,外出,大家对他的巴结,那感觉,让他飘飘然的,同时他也明白,这都是他的兄弟带给他的。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守礼,守良,大声的喊着。
……
慕容家得利,严正立刻就眼红了,本来已经将严十,严六骂过罚过了,可是听到慕容守良竟然封了个四品官,而他因为疏于职守,罚了半年的奉,他的手下,因为收受贿银,而被革职了,他越想就越气,于是唤来了这兄弟两人,又是大大的骂了一顿。
骂完了,他坐在书房里喝着茶,想要让气顺下来,可是却发现那怒气顶着,怎样也下为去,唤了大夫来看。
说是气涌入心,要注意,这可是中风的先兆。
上一世,严正家事有严三帮着,宫内之事有如梦给他打点,他只要专心政事即可。
可是今世,严三死了,严六没有严三厉害,事事要他操心,宫里没有了如梦,没有了助力,他要更用心,用更多的人手才能更到一些消息,政事,宋和没有比上一世差,严正还是一样的不能放松一丝一毫,严正的身体开始受不了。
喝过了药,歇了许久,那气才下了一些,严正躺在榻上,看着外面下人来往走动,想起了刚刚听说他的事严孝的无助,又想起了自己被罚闭门思过,而颜烈却又一次失了先机。
心沉一时又沉重了起来。
在这一刻,严正他才真正的开始反思。
不是反思景帝要求他反思的东西,而是在反思,他这一次进京,这一次筹谋,是否错了。
严孝吩咐完了下人,他进来了。
他进来看看严正有没有什么吩咐他。
看着严孝,严正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