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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简直哭笑不得,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女人娇嗔的样子最可爱。”他起身绅士般的朝我伸出手。
我脸一下子刷红。
“细心的男人怎么样?”
我们走在林荫大道上,身上沐浴着月光,享受着迎面而来的晚风,听着茂密树丛中不知名的蝉名,还有夏夜凉爽清风划过夜空和树叶的声音,再好的名家也奏不出这般美丽而大气的协奏曲了。
“很温暖,不知不觉就被感动了,我有些害怕。”我轻轻的依偎在他肩膀上。
“能取代他吗?”
“为何要取代,现在我累了,就需要你。”
“休息够了,又投奔大海?”他其实一点也不介意。
我停下脚步,双手揽住他的颈,微微仰头认真道:“云阳,你相信吗,有一种人,后面的风景再好,也是不会走回头路的。”
“纵然前面是绝路么?”他搂住我的腰。
“对。”
“未免对自己太过于苛刻。”他笑,低头吻住我的眉心。
“云阳,她放心我吗?”我皱眉。
“我已不允许她们再来打扰你。”他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这只不过是加快我要进赵家的决心。
“今晚别走。”我说。
“我也很想。”他低低的说,密实吻住我,伸出舌尖与我纠缠,我全力的力气似乎被他抽走一半,这人简直是妖孽,不甘的呻吟一声,只能紧紧攀住他。
这个吻也许有一个世纪这么漫长,我不太记得时间,只知道吻可以让人烂醉如泥,如一滩稀水,何时我已靠着一棵老树,苍老破裂的树皮隔着丝质的睡衣磨擦着我的后背,粗糙得让我有些刺痛,而身前紧贴我的赵云阳温柔又美丽得如一夜间的清风,真是水与火的中心,两者皆没有生路。
越吻,越是索要更多,我的手有些粗鲁的撂开他的T恤,从衣摆钻上,感受着他光滑又极至均匀的腰身与后背,将自己与他贴得越来越紧,好像想钻入他身体里去一样。
“千冬”他喃喃,嘴唇终于研磨够,开始找寻其它的入侵地,额角,耳后,颈脖,琐骨,肩膀,又探下胸前,双手更是没有闲着,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从裙底钻上
我微有些抗拒,这毕竟是在外面。
“我知道”他咬住我的唇,喘息又压抑的再度回来与我舌尖纠缠,可手却仍然顺着裤角的细缝灵活的钻了进去。
“云阳”我痛苦的皱起眉,呼吸急骤。
身下的湿滑让他毫不受阻的冲刺进去,拇指却仍然徘徊在外极尽揉稔与挑逗,与内里的手指相互协作,我呼吸一窒,随即搭在他的肩膀大口喘息着,靠着树一脚已经不自觉的抬起,轻轻与他的身体磨擦,他顺势一把抱起我,朝屋内走去
何时我已化被动为主动,嘴里含了二块细冰,将他的吞下,细细的套 弄,冰与牙齿撞冲发出细响,渐渐口里的温度又慢慢上升,他终于忍不住,揪住我的头发,拉到他面前,我媚眼如丝,倾□吻上去,将口中的温水尽数送入他嘴中,他如数吞下,不甘示弱压下我的臀,抬身一挺,一声酣畅淋漓又满足的呻吟溢出我嘴角,早已经火热的那里突然进入温凉的它,这种滋味实难详述。
“不用”
“这里就好。”他轻笑,不知何时我们嘴里已塞入一方冰,像是顽皮的孩童玩着抛球游戏,你丢给我我又丢给你,认真而又拼尽全力般想要使对方措手不及,我总不及他灵活,便使坏在身下的战役里出奇不意,返给他一个夹击,他果然不敌,喉间一声轻叹,一个翻身压住我,放弃口中的战场,开始全力的反攻
“云阳”我娇嗔,面色潮红,喘息不已,早丢盔弃甲。
“要一起来吗?”他俯在我耳边挑逗。
我身体早给出回应,如濒死的鱼一般靠着这一刻他的引渡气息解脱。
我想,今晚我与柯楚何,都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迷失。
不止是今天,往后,甚至一辈子,都是这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44
44、第 44 章
连续几天我没有开灯,让整个屋子陷入黑暗,我躲进了柜子,将自己紧紧锁起来。
然后,我听着电话声音一直响,警卫也来敲门。
到第三天,赵云阳终于亲自来了,他满屋子找我,喊我,我却搂着自己在黑暗的狭小空间睡得昏天暗地,我发现在这里,自己竟然没有失眠,睡得很香甜。
他自然是能找到我的,柜门打开,我再往里缩了缩,听到他松了口气的声音,“再找不到你,我要将发动人将整个香格里拉全翻一遍了。”
我眼睛一时之间受不了强光,没有给予回应,只是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我只是想做戏,但我真的觉得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睡过最好的觉。
他将我抱了出来,却发现我早已经哭得泛滥。
“怎么了?”
“放我回去。”我轻声说。
他笑了起来,“你要回哪里去?”
“柜子里。”
“胡闹,怎么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他摇摇头,将我抱下楼,餐桌上早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
我虚脱的用下巴搭在桌面,提不起兴趣。
“得了厌食症吗?明明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啊。”他朝我打趣,递过筷子给我。
“我是不会照你说的话做的,我宁愿回到黑屋子里去,饿死我,我也不会屈服的。”我说,脑子里的片断一直在放着,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好像出现了幻觉。
他手一顿,眉心攒起来,随即放下筷子,伸手探向我发凉的额头。
“千冬,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我用力的向上翻翻眼睑,却无力,只能又垂下去,呢喃着:“灯太亮,地方太大,太干净,只是一如既往的安静,静悄悄”
他有点明白过来,附着我的耳朵轻轻道:“所以你跑到柜子里把自己关起来。”
“一直,一直只有我一个人”黑暗而不可抑止的黑暗在我头脑里慢慢的如龙卷风一般的刮起来,一向强大的我,突然在暴风里,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缩小,缩小最后,从现在变到童年,黑暗中,只剩一个孤独的,瑟瑟发抖的小小的背影,小小的人儿,用力的将自己蜷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关注,从来就是被遗忘,被隔绝,如蚂蚁一般的卑小,这种生命存活于世上,无任何的意义。
连白兰也不在身边,小小的她,肯定现在到处在找我,我几乎可以听到她脆弱和恐惧的哭声,她一定一间房一间房在拍打着,一边小声的偷问,“千冬,你一定在这里对不对,我们不要躲迷藏,一点儿也不好玩,你不在我身边,我害怕。”是的,她一定会这样。
我每次都冷着心肠,不回答,我不想她看到我被训导师鞭打过的身体,满身的伤痕,会吓着她,锁我的那间小房子,天花板却是那么的高,小灯用细细的线牵着,微微的摇晃,窗口也是小小的,不,那不是窗口,只装了一个排风扇,老旧而无力的转着,屋里因此一明一暗,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异味,肮脏,腐朽,孤单,恐惧,遗忘,我曾经便这样的以为,我将会在这里无人知道的生,无人知道般的死去,许久以后我才明白,不管你再如何挣扎,别人都不会在乎,你所有的出路,便是等着人将你领走,可日复一日,越来越大,这种机率便越来越小,没有人会在乎你的死活
直到有一天,一个垂死的老人到沐春来,他搀着拐仗,口水流了满口,牙齿全掉光,头顶只有几根零散的白发,他的穿着也不好,像是晨练的老人那种模样,白色的汗衫,半截的大裤叉,他用浑浊的眼睛来回扫着难得被打扮得光鲜的我们,最后,终于在我脸上停下。
陈老师眼睛一亮,忙不迭的将我拎出来,那时我是多么的瘦小,夹在她强壮的臂弯里,骨头硌得我生疼,我只是皱着眉,抿唇一声不吭。
老人很满意,他想就近看我,我退了二步,我害怕他的口水滴到我头上。
“她她”老人结巴着。
“这丫头人挺麻利,就是调皮了点,很聪明的,她不会太麻烦你会照顾自己,还能帮帮你的手呢。”陈妈妈热情的笑着,推搡着我上前。
我不甘的扭动的身子,见挣扎不动,只好满带敌意的看着这个将死的老人。
他点点点头,浑浊的眼睛里眯得只剩一条缝,那枯骨般的手上,布满着老人斑,他要来摸我,我头一次这么害怕,灵活的躲过便转身要走,他却中途放下了手。
“就她好了。”他终于说。
我最终跟他走了,因为这个老人最后的一句话,他说,不管我怎么讨厌他,但他至少能领我出沐春。
是,只要能离开,就有希望,不管这一步多么的黑暗。
我与老人生活了二年,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快就死去,我们之间的生活,寡淡如水,这是一个寂寞的老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家人,直到死,也没有,他一直是个迷,迷一样的人,他并不如想象中的穷,他也从来不碰我,只要我在他眼皮下生活,他只是很爱念叨,总是爱唤着我的名字,千冬千冬,你给我拿那个梳子,千冬,你给我倒杯水,千冬,你搬条凳子来,我给你讲故事
他其实是一个有学识的老人,懂很多知识,脑子里有数不尽的故事,精神好时,会教我学习,给我买课本,我若是领悟的好,他会很开心,开心一整天,然后从此孜孜不倦。
但我还是不跟他说话,我讨厌他,从来不靠近他,我甚至趁他睡觉偷过他的钱,但我能找到的,只是为不多,不够我逃跑,不够我接白兰一起出来生活,他第二天就会扶着老花镜,一遍又一遍的找,一遍又一遍的问,我明明是放在这里的,哪里去了,然后唉声叹气,他从来不怀疑我。
然在某个角落找到遗失的钱,后他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很享受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我却难得暗自一笑,捂着嘴难得跑开无声的哈哈大笑,前俯后仰,这二年里,我们便一直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游戏。
老人终于还是死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差,连路也走不稳了,一天,他将我喊到床前,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小布包给我,厚厚的一叠,还有一些金银手饰,我没有接,他却硬塞到我手里,喉咙好像堵塞的水龙头,呼哧呼哧般粗重的响着,然后他朝我挥挥手,自己闭上眼睡着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有人将我拉起来,是陌生人,他们是来接管房子的,从此我要搬走,但我不害怕,老人将买房子的钱全给了我,还帮我找了正式的学校,寄宿制的,我看着他们将老人抬出去,这是我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这二年对我而言,也是黑暗而平淡的,乏善可陈,那年我14岁,捏着钱去沐春,把白兰领了出来,我们一起参加入学考,白兰在沐春一直是个认真而怜俐的孩子,而我因老人的教导也进步很快,我们俩都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中学。
我们正式相依为命的日子便开始了,老人的钱并不多,而且我还将一大部分交给了沐春的陈妈妈,日子清苦,终于熬到高中,一个暑假,我打工碰到了坤哥,从此便交上好运,再无须为钱担忧
这便是我的一生,直到现在。
很久很久我都没有去回忆,甚至刻意的遗忘,怎么今天却全给记了起来,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醒了,在赵云阳身上特有的香气中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莫飞,是那个心理医生莫飞,我惊讶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怎么会在这里,赵云阳呢,我忙要到处找。
“我在这里,千冬。”他的声音原来就在我耳边,我一直在他怀里。
我随即警戒的看着莫飞,往赵云阳身上紧缩了缩,“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莫飞马上朝我抱歉一笑,“季小姐,抱歉,刚刚我为你进行了催眠。”
我脸色一白,浑身僵硬而紧崩,像头随时会发疯攻击人的野兽。
“千冬,冷静一下,是我请他来的,我实在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医生来看过,你没有问题,可是你一直神智不清,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没有办法只好请莫飞过来看一下,相信我,他是个好人,我们只想知道,你痛苦的根源是什么,看能不能帮到你。”赵云阳柔声的安慰。
“你们卑鄙!”我怒目相视。
莫飞打趣:“季小姐心里有很多秘密,有一些是绝对不可以向别人说的,是不是?”
我冷冷道:“这世上有几人是干净的!”
见我如此的咄咄逼人,莫飞却是举手求饶,一脸的无奈,“季小姐,你不必太紧张,我不是无良的医生,随便剥夺病人的隐私,我们刚才所知道的,就是你刚才所想的,而且”他突然又饶有兴趣说,“季小姐的意志力并不是那么好控制哦,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我也是轻易探听不到的呢。”
赵云阳听着便轻笑起来,浑身都在颤抖,附和着说:“是,千冬,你一定要相信这一点,如果我问你,你为何要接近我,你一定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