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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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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姥姥说:“这是不难,完事后,我会教你靠近那些当官的法子,到时,你只要随便露上一手。哪个当官的不拿你做座上宾,到时候还不随你任意施为?”
    王道陵一听便动了心,如果一开始是被逼无奈的话,现在他是千肯万肯,这样的交换,他恨不能早点遇上。不过他也不是初化形的新手,自然不会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可是当官的有官道运程护持,哪是那么好接近的?不然,我也不用街头卖艺了?”
    姥姥一听,便知道他动心了。“哼!你不知道,不等于本姥姥也不知道。你放心,事情一完,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就好,本姥姥要好好与宁采臣算算一笔旧账。”
    有好处,对付的又是宁采臣,王道陵自然也就闭上嘴巴,老师看戏。
    附了身,姥姥控制王道陵重新回了县衙,正看到焦躁不安的左运,说:“大人,你怎么还在这儿?”
    什么人胆敢取笑本大人?
    回头一看,竟是王道陵。左运立即转怒为喜,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道长不会舍我而去的!”高兴的他,眼都笑没了。
    王道陵暗暗想道:这人做官虽蠢了点,对我还真是没得说。不过既然是对付宁采臣,我也顾不得你了。
    可恶的凡人!竟然敢与修道之人做对,这样的人非除掉他不可。
    “大人,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应该立即把那书生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为什么?”左运没反应过来。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让自己要了那书生的姓命。
    为什么?
    姥姥有些奇怪,你儿子都死了,你怎么还这么没事人一样。
    他自然是不知道现在还根本没人向左运报告这事。
    “大人,您的公子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左运愣了一下,然后笑道:“道长,莫开玩笑。我儿活的还好好的,这不是你说的吗?”
    姥姥哪知道其中变故,立即去问王道陵。王道陵便把他替左运儿子算命一事说了。说他儿子不反不会死,反而会位居高位,儿孙满堂。
    “不通易数,就不要给人算命!”姥姥恨不能活撕了他。
    姥姥就觉得这县官很奇怪,怎么儿子都死了,还没有一点儿悲意,原来问题出在他身上。
    “呵呵。我也是讨生活,没办法,凡人都喜欢听好的。”王道陵小心地赔着罪。
    姥姥瞪了他一眼,继续对左运说:“大人,您还不知道,令公子已经鹤驾归西了。”
    左运没有接受,也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道长,你不是说我儿今后会位居高位,儿孙满堂。道长还是不要开这等玩笑,先帮我处理现在的案子好了。”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他竟然还是不信。
    姥姥又狠狠瞪了王道陵一眼。
    王道陵不吭声,有些委曲。“我也不知道他这么相信我说的。”
    姥姥一生气,把他踢了出去,“你来说,你若劝说不了他。什么好处你也别想得。”
    王道陵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想了一下,说:“大人可知这宁采臣犯的什么案子?”
    “犯的什么案子?”左运仔细一想,还真没想起来。
    废话!根本没人告诉他,他就升堂问案了。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案子了。
    王道陵没有直接告诉他,刚才姥姥用他的嘴不是没说,但是左运是不信的。王道陵不觉得他一个凡人能看出附身,想了一下说:“大人既然要问案子,为什么不问一下捕人的捕头?”
    左运一听,觉得有理,立即令人找来金胡。
    金胡到时,左运正一手端着茶盏,一手用茶碗盖小心地吹着茶水,好一副大老爷的风范。
    金胡到了,见了礼,他才放下茶具,问道:“金捕头,你今天捕来的两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啊?”
    金胡猛一抬头,心说这大老爷是怎么回事,不是你让去捕的人吗?怎么到头来,反倒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下令的是谁?
    见金捕头惊讶不解的样子,姥姥立即重新附身,控制王道陵向左运进言道:“大人,你不能这么问,这么问会显得你在属下面前无能。”
    “那我该怎么问?”
    你问我?你还真是无能!
    再不满,此时姥姥也不能不管不问,想了下说:“大人,你应该说‘我公务繁忙,一时忘了’之类。”
    左运觉得这个好,也不修改,直接就这么对金胡说了。
    金胡却是更惊讶了。心说:大人莫非是伤心过度?
    谁又能想到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妖,不通人情事故的妖在做怪。
    (未完待续)


第205章、杀子真凶
    不通人情事故的树妖,哪儿知道他这番作为,有多么引人注意。
    他不知道,左运也不知道,还以为是手下不听命令,大怒道:“怎么?本大人的话不好使吗?”
    “不不,卑职这就报告大人。”金胡立即把他带队的一切发现,都说了出来。
    左运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到后面的悲痛,绝不像是做假,这点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不过这反而让他的疑虑更大了。只是现在他没有任何证据,对方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只能把这疑惑埋在心底。
    “儿啊!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就死了?是谁害的你”
    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在仵作房里看到自己死去的儿子,左运是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郎儿会死?”他弄不清楚,自己儿子不是在三青楼里玩的好好好吗?怎么突然就死了。
    仵作说道:“回大人话,公子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小的也不知道公子怎么就死了。不过金捕头抓来了两个人,想必金捕头知道吧。”
    “什么?人抓来了。”
    “是啊!大人,他就是害死公子的罪魁祸首。”姥姥在他耳边鼓惑道。
    儿子死了,本就气火攻心,一听说杀子仇人就在大堂上,哪儿还呆得住,立即气匆匆直奔大堂。
    金胡看着仵作:“好啊!王老头,我老金自问没得罪过你。好!今曰我记下了。”县老爷去了大堂,他自然得随后跟去,再顾不上仵作。
    仵作吃吃笑着,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得罪了捕头,仿佛他有什么极大的靠山似的。
    左运从前厅急急进来,堂中差人老远便看到了,立即站好,不再交头接耳。
    “啪!”上了大堂便拍惊木。
    “威…”
    “来人,罪犯杀人越货,押入死牢,秋后问斩!”不按程序了,直接就定了死罪。
    堂上做笔录的主簿一下子蒙了。这是什么案子?什么都没问便是秋后问斩,这让我怎么记?
    宁采臣也呆了一下,立即开口道:“大人,我等所犯何罪?怎么就是秋后问斩。”
    姥姥控制着王道陵说道:“不是你等,是你。你竟然敢杀了左公子,就不怕国法无情吗?”
    看到王道陵,宁采臣眉头一挑,实在想不到这只蛤蟆精竟然这样害自己。不过他也不怕,二十一世纪的法学士,还怕了你这古人的律法吗?“大人,在下与汉文到那儿时,那儿已经是一片死人了。汉文心善,央求我拾骨立坟,这才有我在那儿拾骨。这事,汉文可以做证。”
    许仙立即证实道:“大人,确实如此。如果是我们杀了人,还会等在那儿被人抓吗?”
    姥姥直接说道:“大人,杀人的是那站着,这跪着的只是做伪证,根本做不得数。”
    这时金捕头走了进来,大声道:“大人,卑职也可以做证。当时我们赶到时,宁相公确实只是拾骨立坟。”
    姥姥又说道:“金捕头,你们当时赶到,人已经死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捡骨立坟,还是隐藏尸体呢?”
    “你”金胡很生气,但这确实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无法证实。
    宁采臣冷眼旁观,他倒要看看这王道陵玩的是什么花样。玩法?我还没怕过。无论是律法,还是法术。
    许仙开口道:“就是,你也说不知道是杀人,还是藏尸,凭什么就认定了我们。”
    姥姥一挥手说:“大人,可以传仵作了。”
    很快,仵作上堂。跪下说道:“大人,小人做仵作三十年了。人死后的身体变化,小人是了如只掌。小人们发现公子时,公子身体尚温,身体肌肉松弛,四肢柔软易曲,并有屎尿排泄体外。以小人的经验来看,公子死了不超过一个半时辰。而那位宁相公一开始便说过,当场除他们并没有外人在”
    “仵作,与你无关的事,不要乱说!”金胡怒火中烧,恨不能大耳光子抽他。
    姥姥说:“金捕头,你是什么身仿份,竟敢不让仵作说话!”眼看着便能整倒宁采臣,他自然不想功亏一篑。
    确实,大堂之上,审官最大。金胡也不能做的过份只能愤愤而退。
    有人帮自己说话,宁采臣自然不能让帮自己的人吃亏,也开口道:“哦?金捕头不能说话,那你一个道士又凭什么开口?莫非你做了这监*利县的县官?”
    姥姥虽然极想致宁采臣于死地,但是他此时却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左运见宁采臣直指王道陵,也不得不开口道:“秀才,这位道长所说的便是本官所要说的!”
    儿子死了,大哭之后,又经历了大堂对质,他总算可以开口说话了:“秀才,你如何害了我儿姓命,还不从实招来。”
    这时,他别的都不想知道,只想知道自己儿子是怎么死的。
    “大人!左兄之死与在下无关,在下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宁采臣很头疼,这种苦主做主审,往往是极不冷静的。所以刚才他明明有那么多可以反驳姥姥他们的机会,却因为考虑到会之会因为自己的反驳,而激怒苦主,只能一言不发。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要捡拾尸骨?”姥姥又出声道。
    宁采臣眉头一挑,他有无数话可以反驳他,可是这不是后世的法院。在这儿必须考虑人文,必然考虑县官的感情。“路遇荒骨,不忍曝尸于野,自然要拾骨建坟。”
    宁采臣强忍着怒气。不是许仙这胆小的在这儿,他早就出了浩然正气,让王道陵现了原形。
    姥姥却嘿嘿一笑说:“就怕是杀人埋尸吧?”
    “王道陵!你为什么认定我杀人埋尸?莫非当时你就在现场?还是说人本就是你害死的?”除了许仙的原因,剩下的便是这王道陵了,宁采臣实在想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要知道修天道可与人道不同。人道本就是人间之道,什么因果,什么业力,全都包含其中。可天道入了人道,一不小心便惹了因果业力,谁让这个修天道的偏偏来人道惹麻烦。
    以王道陵的所作所为,他显然明白这点,要不然他的传说也不会死抓住除妖不放了。
    莫非是上次的结怨吗?
    宁采臣拿不准。
    如果只是上次结怨,那么只对付王道陵便成。可万一不是,不挖出这幕后主使来,以后反而更难办。
    正面冲突,宁采臣不怕,但是这幕后小人,却不得不防。
    所以宁采臣直接逼问王道陵,就是希望能看出什么来。
    可是王道陵却面色不变,反而说道:“贫道修仙有术,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是杀人凶手!”
    许仙一听,立即又道:“大人,这朗朗乾坤。大人怎能凭借道士的掐指一算便给人定罪。大人就不怕本朝律法吗?”
    即使一个壮汉,跪在地上两个小时也吃不消,更何况许仙只是个弱书生。跪了这么久,他也恼了。含怒出口。
    他这一含怒出口,宁采臣便知道坏了。
    果然,左运怒道:“本大人既然是做了这监*利县的县官,本大人想听谁的,就听谁的。来人,与我打。看他们招是不招?”
    古代问案,本就是先打了再说。只是左运由于心神不宁,这才没使出这招。现在有人胆敢顶撞他,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再说,这本就是他的职权。
    宁采臣立即挺身而出说:“大人,不能打!”
    “为什么不能打?与我打!”
    宁采臣护住许仙说:“从始自终汉文只是个证人。在下还没听说过,谁家升堂,会一上来便打证人的?”
    左运现在根本就六神无主,那签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其实主要是,他内心深处也隐隐觉得宁采臣他们可能不会是凶手。
    这时姥姥在他耳边一番耳语。他看着宁采臣,目露凶光。“好!不打他,我就打你!来呀,先打他一百大板!”
    姥姥面露狞笑,他这是现在就要宁采臣的命。古代的那种大板子,一般汉子,二十,便受不了了。一百大板,已不是问案,而是要人命了。
    在许仙顶撞了左运后,宁采臣便知道无法善了了,现在见王道陵下死手,他也就不再给县官留面子了,大喝道:“左大人,恐怕你还打不了我!”
    “打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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