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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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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惹恼了他身边的都统耶律章奴,也就是刚才开口的那个契丹人。
    耶律章奴,字特末衍,季父房之后。父查剌,养高不仕。章奴明敏善谈论。
    大安中,补牌印郎君。乾统元年,累迁右中丞,兼领牌印宿直事。六年,以直宿不谨,降知内客省事。天庆四年,授东北路统军副使。五年,改同知咸州路兵马事。及天祚亲征女直,萧胡笃为先锋都统,章奴为都监。大军渡鸭子河,章奴与魏国王淳妻兄萧敌里及其甥萧延留等谋立淳,诱将卒三百余人亡归。既而天祚为女直所败,章奴乃遣敌里、延留以废立事驰报淳。
    淳犹豫未决。会行宫使者乙信持天祚御札至,备言章奴叛命,淳对使者号哭,即斩敌里、延留首以献天祚。
    耶律章奴见淳不从,诱草寇数百攻掠上京,取府库财物。至祖州,率僚属告太祖庙云:“我大辽基业,由太祖百战而成。今天下土崩,窃见兴宗皇帝孙魏国王淳道德隆厚,能理世安民,臣等欲立以主社稷。会淳适好草甸,大事未遂。迩来天祚惟耽乐是从,不恤万机。强敌肆侮,师徒败绩。加以盗贼蜂起,邦国危于累卵。臣等忝预族属,世蒙恩渥,上欲安九庙之灵,下欲救万民之命,乃有此举。实出至诚,冀累圣垂佑。”
    西至庆州,复祀诸庙,仍述所以举兵之意,移檄州县、诸陵官僚,士卒稍稍属心。
    时饶州渤海及侯概等相继来应,众至数万,趋广平淀。其党耶律女古等暴横不法,劫掠妇女财畜。章奴度不能制,内怀悔恨;又攻上京不克,北走降虏。顺国女直阿鹘产率兵追败之,杀其将耶律弥里直,擒贵族二百余人,其妻子配役绣院,或散诸近侍为婢;余得脱者皆遁去。章奴诈为使者,欲奔女直,为逻者所获,缚送行在,伏诛。
    由此可见这是个守旧者,用今天话说是个大契丹民族主义者。
    宁采臣的不跪不仅引来他的不满,更是连天祚燕京恨上了。
    当然这其中的变化,宁采臣是不知道的,因为他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就算是知道,宁采臣也不会承认这耶律章奴今后造反是因为他。不过利用一下,他倒是一点儿都不会介意的。
    可惜他做了那么多的工作,辽天祚帝却对蜈蚣精的尸体比他这个真神的兴趣还大。
    看了蜈蚣精,又跑去看法海。
    见法海为冰所封,他竟然有意伸手去摸。
    “陛下,碰不得。”萧百里一直在旁边照看着,见辽天祚帝果然伸手去摸,立即挡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的陛下是个好奇心重的人,所以他既喜欢投其所好,又是小心又小心。不小心不行,这投其所好,最多算个佞臣,但是万一若因此伤了陛下,他可吃罪不起。就是这都统之位也做不下去。
    随着契丹人立国,这人口便吹气似的膨胀,百倍千倍都不只。可是这国土就这么大,官位有限。这御营都统的位子,盯上的人可不少。
    更危险的是这契丹人封官不以能力,而以血缘。这姓萧的总是比姓耶律的差一截。
    老实说不是萧为大姓,为平衡两姓矛盾,这正都统一职是轮不到他的。
    虽然名为百里,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百里之才。因此他对辽天祚帝才是小心又小心,不使任何人有动他的机会。
    辽天祚帝却是不知他这一番苦心,见他阻了自己,反而面现不满:“萧都统,你阻我做什么?”
    见他不满,更是恭敬:“回陛下,这和尚身上的冰是至寒,为把他带来,冻伤了不少军士。”
    “哦?竟然是如此?”辽天祚帝的好奇心让勾起来了。
    萧百里一见,立即向后招手。
    只见立时有军士提着水桶过来,水桶中装有河水。
    萧百里对辽天祚帝说:“陛下,末将这就演示与陛下看。”
    “演示?演示好!”天祚帝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演示,但是他这一好奇心一起,他是不管手下人怎么演示。就是抓了个汉民丢上去,他也不会阻止。只要看的清楚明白,满足他的好奇心就好。
    萧百里又劝说天祚帝离远一些,免得身上溅上水,然后哗…一桶水泼上去,立时结了冰。不,水都没有完全碰到法海便结了冰。
    水立即变冰?他们哪儿见过这个。天祚帝先是一呆,立即拍掌大笑:“好,好!速速去提水,再来一次。”
    玩的开心,就是他自己也亲手泼了一桶水。
    宁采臣是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法海虽然有些固执,勉强算个敌人,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位得道高僧。
    这世间的罗汉竟然成了件玩具?
    实在是无语,无语的很啊!
    直到玩的累了,这天祚帝才想起正事。“这两件是谁进献的?”
    一只蜈蚣精,一个法海,在他眼中也就是两件物件罢了,而个有意思的物件。
    萧百里一指宁采臣说:“就是这个宋使臣。”
    他是想昧下来,可是天祚帝已经见到人了,再加上与耶律小王一番冲突。他想了一下,还是把宁采臣推了出来。
    也是他见天祚帝高兴。
    前面说了,这天祚帝一高兴是不吝封赏的。现在他高兴了,萧百里知道自己的封赏是跑不了的,也就不再争取宁采臣了。
    是的,他本意是想把宁采臣争取到他这边,怎么说也是个法师。但是这是宁采臣与耶律小王冲突前,他是不愿为了一个汉人与一个王爷起冲突的。
    汉人没什么大用,即使是会法术,在辽国也站不稳脚跟,更加升不上去,这自然也就没了太大的价值。
    现在他自然要与宁采臣撇清关系,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的族人是真的不讲理的。
    如果他说蜈蚣精是他的,那么受蜈蚣精尸体吸引而来,并在一群汉人面前吃了大亏的耶律小王绝对会把他也记恨上。
    这不是可能,而是事实。他的族人他知道,就是这个脾姓。所以他才会这么大方。
    封赏照领,但是这仇恨值还是还与宋人的好。这也是为什么天祚帝问是谁进献的,他立即指向宁采臣的原因。他这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都看到,这两件东西是宋人的,与他无关。更重要的是传入耶律小王的耳中。
    看是宁采臣所献,天祚帝高高仰起头来,就差用鼻孔看人了,如果他的鼻孔可以看人的话,说不定他还真这样做了。“宋使,说吧,你要什么赏赐?”
    宁采臣猛的抬头,这太意外了。什么赏赐?不过他又立即低下头。“大宋使节奉我皇之命出使,以解两国之忧。”
    “哈哈!”天祚帝哈哈大笑,“好!好!好!”
    他是真的高兴。心说:这个宋人不错,看我勇武不凡,竟然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就这么让朕(胡人极少称朕,到了元朝才这么定下来)的英武不凡吓到了。好!好!太好了!有眼力!
    天祚帝哈哈大笑回了宫,宁采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宁采臣不知道,可萧百里知道。
    这契丹人以高贵立国,而身为契丹人的皇,天祚帝,更是傲慢的无边无际了。
    天祚帝一直自以为自己英武不凡,任何人看了自己都应该让震到,任何事到了自己手上都应该迎刃而解。
    这就是他的高贵,他的傲慢。
    这样的高贵与傲慢,是萧百里到了他身边之后,才体悟到的,所以他是没能用上。“厉害!你们宋人就这点厉害,察言观色,真是比不了!”萧百里感慨良多。
    他是见过宋人文人的,知道他们擅于逢迎,但是这么厉害,一眼便知道怎么搔到痒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至于事实别说这凡人有没有这种气势,就是有,宁采臣会怕他?可能吗?
    这是不可能的。
    真实情况是,仰起头来的天祚帝鼻毛露出来了。
    这漠北地区,空气中都带着浮土,而长久生活在这的人,其鼻腔是不能看的,太恶心了。
    但是他偏偏仰起头,露出鼻毛,而宁采臣又偏偏视力极好。只是一眼便差点吐了,他当然要低头。
    一无所知的天祚帝得意,误会了的萧百里羡慕。但是这种事他又羡慕不来,因为他已经过了这么做的机会。
    天祚帝只是偏执,又不是白痴。第一次见面,表现害怕,他会得意,认为是王者之风;可是呆一起这么久了,才这么做,他会生气,因为这样做的人分明在耍他。
    萧百里:“宋使,请吧!”
    羡慕不来,他也只好装做看不到,不仅是他,凡是知道天祚帝这脾姓的,无不以羡慕、妒忌地目光看宁采臣。
    耶律章奴更是恨声道:“可恶的宋人!十足的马屁精!”
    萧百里看了耶律章奴一眼,什么都没说,因为他也想这样骂。“宋使,随我入殿,陛下等着你拜见呢?”
    绕了一圈,宁采臣这才能够去拜见天祚帝,去办正事。
    辽上京由于夯土而建,实在是谈不上高大。没办法,泥土本身的特姓决定了它的高度。
    宫殿也是如此,甚至有一种低矮压抑的感觉。进了宫中,这地面铺的是地毯。
    对地毯,宁采臣是不认识的。不过据说这辽人拥有波斯地毯,也算得上名贵,倒也符合皇室的身份。
    只是你铺地毯也就算了。那是什么?熊皮。那又是什么?老虎皮。
    抬头一看,天祚帝椅子上面是块大匾,上面写的是契丹文,不过宁采臣倒是觉得写上“聚义厅”三个大字,更加合适。
    无论是城池的建筑,还是这里面的摆设,又或是他们一直在做的事。“聚义厅”绝对比什么“正大光明”、“乾清宫”之类的,更加贴近现实。
    “宋使上前,跪拜吾皇。”死太监站在龙椅下的一个台阶,扯着公鸭一般的嗓子,叫得是又长又尖。
    天祚帝就坐在龙椅上。
    老实说宁采臣一直怀疑这沐猴而冠,这学人穿衣怎么会穿不出气度来呢?
    可是看了辽天祚帝,宁采臣突然懂了。说他是皇帝,不如说是更像是个山大王,难怪阿骨打对他不屑一顾。
    不说这衣服服饰与龙椅不搭,就是这神态。看了的人,不仅不会觉得他威严高贵,而是有一种上去给他一拳的冲动。
    真他奶奶的欠揍!
    宁采臣上前一步,恭身抱拳行礼:“宋使节奉吾皇之命拜见辽国皇帝陛下。”
    宁采臣没有跪,那太监火了。“大胆宋人,见了吾皇陛下为何不跪?”
    宁采臣抬头扫了他一眼:“汉人无跪拜之礼。”
    太监:“放肆!我大辽为父,你小小宋国为子,以子跪父,天地之理。你这宋人还不跪下。”
    不要看是个太监,知道的还不少。这宋辽的地位落差,也是宋金联盟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这死太监还说的极为有理。
    你不是说汉人无跪拜之礼吗?那咱就拿这父子说事。
    自五代的后晋称辽为父国而自称儿皇帝,到宋称金为伯父之国而岁币献纳不止。
    汉人是没有跪拜之礼,这谁都知道。可他们不是汉人,他们是胡人,这胡人之间跪拜极为常见,也是他们彰显高人一等的手段。
    这跪与不跪,只要是胡人王朝,都是分外重视的。
    可以说每一次有宋使来,他们都要纠缠于此。为此他们不惜学习汉学。
    汉人没跪拜礼仪,但是汉人却也同样跪拜亲人,这是那太监学到的。
    越是国力变弱,他们越是如此。没有人说话,全看着宁采臣。只等他下跪,结束这拜见的礼仪。
    耶律章奴看着宁采臣:“哼!你不是好奉迎吗?跪了才更奉迎。陛下就是太仁慈,还给个台阶让跪。这若是我的奴才,胆敢不跪,我一鞭子都能抽死他!这奴才跪主子天经地义!”
    (未完待续)


第521章、冬天
    国力的衰弱,使得汉人改变了许多,比如这汉人无跪拜之礼,也随着汉人的落寞,而产生了变化。
    不同的是宋朝时,汉人下跪还拥有着一些借口,一些台阶。比如今天的这伯父之国。
    但是,跪了就是跪了,跪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一直跪下去。
    有人说这是勾践卧薪尝胆,但是可惜的是,卧了薪也尝了胆,只是却没有勾践出现,而是一代又一代的跪下去。
    为了更好的跪,甚至从汉人的(只跪)天地父母,改成了天地君亲师。
    再说了,宁采臣现在是什么人?不说官位,单单是神位在身,便不可能跪,这胡人也当不起他一跪。
    气运之说,虚无缈缈,却也真实存在。
    比如佛祖曾转世为人,但是他从出生为止,便一次也没有叫过父母。为此他的父母是又急又气,千方百计让他叫,甚至不惜威胁利诱。
    佛祖跪了,也叫了。但是他却是跪父父亡,叫母母死。
    宁采臣虽然没有佛祖那么高深的道行,但是他这一跪也不是区区亡国之君承受得起的。
    宁采臣:“我乃仙人,凡间亡国之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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