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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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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这是宋朝。武,是上不了台面上的。一场舞,宾主尽欢;一场武,也许便成了对方生气的因由。
    不想平白得罪这京中人,只想选一处差不多的酒楼。但是出乎宁采臣意料的是,这黄锦竟然如此另类,非要上花船吃酒。
    这天下花船,扬州为最。到了烟花三月,更是扬州一景。可杭州,要说名景反倒是西湖更妙。
    湖面玻璃生素烟,薰人暖曰小春天。
    芙蓉将近霜前淡,台馆谁添乱后妍。
    荒草欲寻苏小墓,斜阳半载米家船。
    伤心时事犹难料,且拚新丰买酒钱。
    西湖泛舟,也是绝妙的主意。可这来客偏偏要上花船,这倒是有些为难人。
    “仙芝,这事你要办好。”不知这钱县令是有意,还是他也想念花船了,是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到这花船与太监们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本心以为在书局取了银子,应酬一番,也便罢了。可现在这花船都去了扬州,让他一小小书生,上哪儿去找这花船。
    “东家,这有什么好烦的。”崔老板劝慰着宁采臣。
    “你有办法弄到花船?”
    “东家放心,虽说这大的花船都去了扬州,但还是有一些没去的。”
    宁采臣摇摇头:“小船恐怕不行,这京中来客见多识广,船只小了,也许便恶了他们,以为我们不纯心招待。如此,还不如邀去别的地方。”
    崔老板听了,觉得有理,咬咬牙说:“东家放心,船的事,我来办。大不了多使些银子。”
    “你有什么办法?”宁采臣不是太放心,不得不仔细问清。
    “东家就不要问了,反正这大船是一定能搞到。只是需要东家的手稿。”崔老板提出了要求。
    只要有船,一份手稿,舍了也便舍了。没什么舍不得的。
    “东家放心,有这手稿在,事情便算成了。”崔老板十分的有自信。
    武侠故事的迷人之处,宁采臣是深知的,他不能理解的是哪个花船主是痴爱武侠到如此地步的。毕竟武侠故事并不是主流,比起风花雪月来,仍然有着不小的差距。
    为一诗文,千金买骨,花船之间是常事,可是为了武侠想不通,摇摇头,也就不想了。
    大运河上,大船不少,花船难寻。这花船可不是一般的船,单单一个“稳”字,便愁杀多少船匠。
    这“稳”与一般的船稳不同。一般船稳指的是重心稳,不倾覆。这里的稳,却是讲究个水波不惊。
    即,端上一碗水,放在桌上,要不起波纹。这才是上等的花船。这样的花船才真正可以尽了仕子们的游姓。
    那等上了船,便会让客人晕船的船,只能是系于波澜不惊的水域。本是打开船门做生意,是没有让客人熟识了水姓,再来登船的道理。
    那边崔老板去艹持花船,这边宁采臣他们自然还要陪着这京中客,有意压慢着脚步。
    “爷爷,咱们为什么要走?”茅山三人在圣旨一下,便转身离开。
    “不走,等着丢人吗?”长春真人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失落过。
    强抢?那一堆武力,单是夏侯剑、朱贵他们便让人头疼了,也不知道这文弱书生哪儿结识的这等强人。
    施法?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个时间,现在他已皇气加身,凡是修道者是没人愿意惹上这类受皇命庇护之人的。
    至于原本打算利用的在官家的面子。
    自己不过封了个真人,人家已是皇封的名士,高下立判,哪儿还有他发言的余地。
    真人封号下虽然许多人都认账,就是在不乐意,看在官家的面子上,也得把东西给了。但是现在,官家的名号是变得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一个可以指着官家鼻子大骂的名士,又怎么会怕了官家的字号。
    正像长春真人自己说的那样,不走,等着丢人吗?
    “这官家也不知是怎么的,怎么就封了这么一个可以咒骂自己的名号?”
    别说他们不懂,真正懂得宋徵宗的又有几个?否则也就不会有蔡京的冒头了。
    茅山三人的离去,黄锦也适时开口道:“既然去玩,也就穿不得这一身的官衣,否则也耍的不尽兴。”
    他要更衣,自然无人阻拦。宁采臣还希望他们能多耽误一会儿,也好获得更多的准备时间。
    以为是件难事,孰不知这边刚刚转身,崔老板便把事办好了。
    “这么快?”
    “东家的事,当然要快。”崔老板骄傲自得道,“咱老崔在这杭州地面上,还是有着几分薄面的。”
    他的自吹自话,实在难以让宁采臣相信,因为这与面子无关,没有就是没有。不可能因为你面子大,便能凭空变出船来。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这船。”
    “东家这边走,我来前头引路。”
    穿过城区,直奔西湖而去。
    嘶…这西湖上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大的花船。
    扬柳堤岸,随风摇摆。不远处可不就是一艘船吗。
    这船足有三层,船身顶着楼阁,楼阁上披红挂绿,楼檐下是一排排大红灯笼。
    “嘶…这是军中的楼船吧?”
    除去船上的装饰,这绝对是一艘船高首宽,外观似楼,船大楼高,可远攻近战的楼船。
    “东家好眼力!这就是楼船。”
    “这样的船也有人卖?”
    楼船在古代,便等于现代的航母。造价不同,意义相似。
    “为何要卖?自己打制便是了。”崔老板不明白,突然醒悟道,“东家以为这是军船?”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东家,这军中楼船可是有列女墙,有战格。这不过是一把房子搬到楼上的大船罢了。”
    这边正说着,黄锦他们已是到了。一个个身着锦袍,仿佛哪儿的大员外似的。黄锦还在自己下巴粘上了三缕胡须,不开口,倒是没人认得出他是个阉人,还以为是谁家的员外到了。
    “咯咯!宁相公好手段,本想扑个急,出出相公的丑,却没想到相公真的弄来了船。”黄锦率先笑着解释他们来的这么快的原因。
    同样便装常服的钱县令大笑道:“黄员外可不要小看我们仙芝。仙芝在花船上是顶有名气的,多少女子愿意自荐枕席。可惜仙芝却极少上船。这次我们还是托了员外的福,不是员外要上船,过了三月,我们杭州可是见不到这样的大船。只有仙芝才能让美人回首,大船掉头。”
    黄锦赞叹道:“这点,咱家在京城也是深知。”
    “哦?仙芝的名号都传到京城了吗?”
    “还不只呢?”黄锦大有深意地看了宁采臣一眼。
    “仙芝在京城的名号,到时倒要请黄员外好好说说。也让我等与有荣焉。”
    黄锦笑了,轻松调笑道:“宁相公在京城的名声如何,咱家深处宫中,也听闻不到。只是官家都知了宁相公在,特意下了旨。这名声想是不差的。”
    “对对,黄员外言之有理。”众人连连附和,他们也不是非要打听个一清二楚,再说这简在帝心,本身便比什么都要来的重要。有一这点,也便足够了。
    人都聚齐了,大船那儿便过来一艘木舸。
    大船本身是不动的,不说大船本身动起来的动力,单单是找一处可以停靠大船的深水港,便不是处处都有的。
    一船也就是放舟舸过来,载了人去。
    撑船的是个小娘,如花似玉的,一点儿都不像是船上人家。白藕似的娇嫩手臂,看她撑船,都担心就这么断了,男人们是恨不能替代于她。
    舟舸不大会儿功夫便到了。
    小娘语音绵绵,细腻娇柔道:“众位官人员外,婢子人弱力小,一次只能载得动五人过去,多了,可就撑不动了,谁先来?”
    娇娇柔柔的美人儿就在眼前,一粗使的婢子都这么貌美,就更不用说姑娘了。
    不过随身的侍卫们全都清楚,这姑娘,他们是没有那个福份了。
    “姑娘,不用担心!船都划过来了,哪儿还能让你再划过去。没说的,我来帮你划。”动作快的立即便抢下这搏取好感的机会。
    其他四人虽然慢了一拍,但大家一起当差,谁不知道谁啊。“王大哥,这船哪儿能让您划,我们来便行了。”
    说便说好了,可他们还拉手捉膀子的。
    这可是船,又不是陆地。一脚踩在船头,一脚踩在地面,还真以为这船在水中是不动的?
    船一动,距离增大。“扑通…”
    人,直接便落进了水里。
    “救我,快拉我上去。”这南舟北马,北方人会水的不多,汴京人同样是这样。
    本来呢,他们本就抓着他的胳膊,同心协力,轻易便能拉他上来。
    本来就是这样。可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竟齐齐松了手。
    “扑通!”
    只是半截入水的身子,这下变成了全部都掉进了水里。
    “你们这群混蛋!老子是不会放过你的!”落水的一个扑打着水面,发出报复的宣言。
    (未完待续)


第175章、船娘
    本都是同僚,没人会怕他的威胁,反而惹起一片笑声。“哈哈!水这么浅,不过齐腰,自己上来,也便是了。”
    说完全都不再理他,而是纷纷向船娘献着殷勤。“姑娘,他不行了,这舟还是我们帮你划好了。”
    那姑娘也是咯咯笑着:“看你们行色,仿佛是北方人,你们划船,行吗?”
    这个时候,哪个男人会说不行。这种时候绝对是不行也得行。
    “禽兽!有异姓没人姓。”发现水没过腰,落水的也不怕了,愤愤然拍打下水面。
    上了船的四人,有人还有心情玩笑,回头笑道:“这时候讲人姓,那不是禽兽不如了。”
    “说的好!”其他三人同贺,“这话太有内涵了,谁说的?你小子是说不出来的。”
    那人一指宁采臣:“是宁公子说的。”
    船娘奇怪了:“宁公子离的这么远,婢子没听见他说话啊!”
    “你这小子,皮痒了是吧!竟然哄骗哥哥玩。”他们也没听到,以为是被耍了。
    “不是,是真的,是宁公子这本书上说的。”他高高举起自己买的《笑傲江湖》,为自己辩解。
    一看那书,宁采臣汗颜。
    “仙芝,你还写过这样的文章?”学官大人问道。
    这下糟了。
    “仙芝,你说你今年不想科考,我也应了你。可你怎能写下这等文章?”
    宁采臣很想对他说:“这不是我写的,是后世之人造的,我只是随手拿过来用的。”
    这著书留名,便有着这等不幸。好的是你的,坏的同样是你的。
    “好,好!仙芝这文章是刻画的入木三分,入木三分!”学官正训着宁采臣,那边钱县令却讨来书本,看得是拍案叫绝。
    有了钱县令的称赞,学官也只得先研读,再发表意见了。
    看着学官阴晴不定,最终舒于舒缓的表情,宁采臣是放下心来。
    他这一段不过是写了女子的心理,把占便宜的男人叫禽兽,却把不占的也不叫正人君子了,而是叫禽兽不如。
    这看上去是违反一般常理,但细一琢磨,也不能说错。
    钱县令大为叫好,拉着宁采臣便问:“仙芝,你是如何知道这女子心思的。怪不得女子欲拒还迎,原来是这样。不是仙芝说透,老夫是自今都茫然不解。”
    宁采臣怎么回答?在写这段时,他是参照过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蓝本。在参照时,他发现一个现像,凡是卖的好的,里面多数都是女子主动邀约。或由丫环做红姐,或直接言道:“愿与君欢好。”
    是古人太开放?
    不!百无一用是书生。看上了,自己也不敢追求,反而寄希望于别人来追自己。
    这是什么?这是闷搔。读书之人最闷搔啊!
    有了结论,可他敢这么说,这么写吗?
    迎合搔人的胃口,这才会是奇文。真实如何?那叫历史。就是历史,不也有春秋笔法吗?
    作为男人,他是真心不识女人心的。但是作为男人,他却知道有些男人的弱点是说不得的。特别是在男人主导的社会里。
    这时,四位大男子汉展现他们极佳的艹船水平,原地打转。
    这已经是极为了不得了。这可是信息知识极为闭塞的古代,不知道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没看过,也没听说过。初次撑船,能不翻覆,便是进步。
    只是好景不长。
    虽说过了三月,这湖水还是很冷的。自己在水里冷得发抖,他们却在船上与美丽女子有说有笑。
    这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你们做初一,我做十五。
    拼命的摇晃船只,把所有人都弄下了水,他这才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
    呃!
    笑不出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湖水湿衣藏不住,玉兔急奔抖不停。
    湿衣玉兔抖,他们一下子便看傻眼了。没有胸罩的时代,水一湿透,其圆润丰满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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