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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
“也就是说,只要海真肯跟他躲到邺洲去,在凤阳王的庇护下,皇帝就奈何他们不得了?”
闻烈的唇边弯起一个笑,在我脸上小小啄了一口,摇头道:“小保,其实你也只是在不正常的情况下见过琛棣两面而已,所以不知道那个人也是心高气傲的,怎肯让心爱的人跟着他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啊?”
“这种时候还客气什么,琛棣直接就要求凤阳王想办法让皇上无暇再管他和小真的事。”
“那个凤阳王办得到?”
闻烈傲然一笑,道:“如果我帮他,他就办得到。”
我弹弹他的脸颊,打击道;“你得意什么,还不是被人家朱琛棣算准了会出手。”
“我出手是为了小真的安全,可不是帮他小子。若是小真不愿意再跟他在一起,他就算摆平了他大哥,也休想过我这一关。”
我失笑地在这个操心命的好哥哥胸口轻轻捶了一拳,道:“我还一直以为你没怎么管海真的事呢,结果连朱琛棣这两年的动静都打听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从没遇到过什么事脱离你的控制啊?”
闻烈双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看了一阵,揽在我肩上的左手突然发力,想把我直接带进他怀中,送到他嘴边。
不过,我小保岂是那么容易就吃到嘴的,单凭一个凝视的眼神就想把我电晕了为所欲为么?早看出闻二少爷不着痕迹地拉我坐在他腿上就是居心不良,推是推不开,但我会滑,乘他刚刚发力那一瞬间向下软软的一溜,顺利脱离他的魔掌,逃到一边。
嘿嘿,曾有个前前前女友对我说过:“半推半就是最有情调的。”我今天来试试好了。
闻烈扑过来捉我,还佯装生气地板着脸道:“林小保,你敢脱离我的控制?”
我仗着身子灵活在小花厅里窜了几圈,到底跑不过这个有功夫的人,被牢牢地捉起来关在双臂间,只能喘着气道:“……我……才不姓林呢……为什么卖给人家当下人就得……跟人家姓啊……”
闻烈将我拖回原处坐好,有点粗暴地贴住我的嘴唇,在碾动吸吮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不姓林……那就姓闻好了……闻小保……”
说着就顺势扯开我胸口的衣襟,把脸埋在那儿闻了起来,还低声笑道:“小保闻起来蛮香的啊……”
我被他弄得痒痒的,一边格格笑一边扭动身子闪躲,双手揪着他头发使劲向外扯,斥道:“闻烈!你干什么!大白天的……色狼!!”
“大白天?天早就黑了……”闻烈将手从我上衣下摆探进去,害我不得不放开他的头发,忙乱地去压住那只禄山之爪。
偷空向窗外看一眼,真的已经天黑了,急忙大喝一声:“STOP!!”
闻烈有听没有懂,眼看上衣已快被他剥掉,我赶紧翻译道:“停止!!停止!!”
二少爷勉强暂停住侵略动作:“什么?”
“天已经黑了!!”
“那不正好吗?”闻烈的手指已顺着背脊开始滑下。
我急忙抵住他胸口,大声道:“可我们还没吃晚饭!”
闻二少爷无力地瘫在我身上,磨着牙道:“你就为这个喊停?”
“是啊是啊,”我一面努力试图站起来,一面道,“奇怪,为什么没人来叫我们吃饭?你不饿吗?”
“饿,”闻烈双眼闪着绿光,“饿极了。”
“那我们赶紧去吃……”
“我就要在这里吃!”二少爷再次化身为狼,将我扑倒在地。
有道是佛祖才会舍身饲鹰,我一个无神论的现代前卫少年,为什么要在这里饿着肚子喂饱别人啊?世界果然是不公平的……
“小保乖啊,只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闻烈轻声哄我。
被他这样压在下面交缠厮磨,我也不禁微微喘息起来,不相信他会一下下就好,我提前开始叫痛:“好疼哦,地板怎么是硬的嘛……”
闻烈立即从我身上离开,将我从地上整个抱了起来。呵呵,还是会心疼啊,可以去吃饭了……
舒服地挂在他身上,我准备到了院外再下地自己走,结果晃晃悠悠只走了几步,就被丢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定睛一看,已身处一个小小的睡房内。
“这是花厅的厢房,还将就吧?”闻烈零距离地在耳边问我。
我的脸皱成一团。看样子二少爷还非得要先吃才行啊。
可想而知,直到打二更鼓我才最终吃到晚饭,那个吃得饱饱地从我身上下来的闻烈笑着坐在我旁边,说是陪我吃宵夜,结果却比累得眼皮直搭的我吃的还多得多。
第二天我实在想赖一会儿床,可闻烈必须要出去处理事情,求他几次留我自己在家睡觉未果,还是被拖起来打包带走,果然吃到嘴后就不如以前那么珍惜了……我咬他!!
今天的主要行程是去给一些重量级人物送闻府小姐出嫁的喜帖。能让闻二少爷亲自上门邀请的人毕竟不多,所以日程很宽松,下午有一大段的空闲时间。我本想提议去看海真,但想想萧海翔对我的怀疑,忍了忍没说。大概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本来一有空就会去看望弟弟的闻烈也没有任何要去浔水别院的意思,两个人难得一起信步在街上晃一晃地闲逛起来。
京城的街市我已逛过几次,但还从没跟闻烈在一起玩过。记得以前,不,以后,我在那边逛街的时候,情形才是风光,无论身边的人是谁,爹地妈咪也好,某位女友也好,玩在一起的哥们也好,随时都会注意我的目光所驻之处,若我盯着某件东西看的时间超过了五秒,就算当时没发生什么,三天之内这件东西一定会以各种各样的名义送到我面前当礼物,颇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的焦点。如今到了这里,混得虽然惨点,好歹也算勉强有了个恋人,不知是否还能延续往日的风光啊。
游游荡荡逛完半条街,这期间闻烈也的确时时刻刻都在注意我的视线所在,但是……但是……气啊……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
“…………”
“快走,那个有什么好看的!”
“…………”
“有必要拿起来看吗?不用看都知道是假的吧?”
“…………”
“你不是常说自己很有品味吗?”
“…………”
“别吓我了,那玩意儿你都喜欢?!”
“…………”
“你拿反了,头朝下你就算看一年也看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来……”
“…………”
“……小保,那件衣服是人家洗了挂在那里晾的,不卖…………”
…………
就这样我忍了足足半条街的艰辛路程,最后实在忍不住,啪地停下脚步,面对闻烈大声道:“二少爷,如果你今天没带钱出来,就明白告诉我好了。”
背后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回头一看,竟是闻潜。
18
闻烈走过来招呼道:“大哥,这么巧啊。”
闻潜笑着点点头道:“难得看到有人敢这个样子跟你讲话。”
我撇了撇嘴,什么叫这个样子?回到这规矩多多的年代后我已经很收敛了,我以前的老朋友,哪一个敢象闻烈这样猖狂的?
二少爷摸摸我的头,恶心地笑着:“没办法,小保这样伶俐可爱,难免多宠了他一点。”
我竖起了眉毛瞪着闻烈。宠我?他这叫宠我?骗我没被人宠过吗?想当初……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最近这类的感慨发的太多,可能是迟钝地到现在才开始水土不服起来。
不再理会假客气的两人,我径自甩开他们先走,斜斜瞟一眼,看见闻烈急急忙忙地随后追来,闻潜不知怎么也跟着。
前面人潮如织,行动的速度自然缓慢,没两步就被闻烈拉住,责备道:“你乱跑什么,这可是在外面,不要离开我太远。”
不高兴地摔掉他的手,发脾气道:“你管我,我又不是囚犯。”
闻烈很吃惊地看着我:“怎么突然闹别扭?不要在这种地方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
我扭头就走,心中慢慢涌上气苦的感觉。真是的,明知道人家在闹别扭,为什么还骂,他不知道越骂会越不开心吗?除了亲热的时候外,从来也不见他哄我一下,一直以来,我的气势总弱于他,明明是他先爱上的啊,难道因为是主人,所以不可能是平等的恋人关系吗?
闻烈再次抓住我,脸色已沉了下来。闻潜赶紧插进来打圆场地说:“啊,快看那边,好象有人卖艺耶,那么多人看,一定很热闹,我们也去看吧。”
我一扬下巴,大声道:“好,我们去看。”
说着掰开闻烈的手指,向那边黑压压的一堆人跑过去。
表演好象刚刚开始,我板着脸没头没脑地朝里挤,很快就挤到最前面。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刷刷刷地耍着枪,旁边一个矮胖的粉衣女子双手各提着四把亮晃晃的匕首,看样子是要丢飞刀。
我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两人好象曾在什么地方见过。
粉衣女来到场子正中央,一转身,那张乏善可阵的脸刚好面对我。
脑子一闪,想起了那一天看到的那对被地皮流氓纠缠的父女。
那一天我穿着自己设计的那套风衣,系着其实是黑教令符的那块小铁片……
心口猛地一跳,那女子冰冷的眼光锁住我。
我立即快步向后退,不料一下撞在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闻潜身上。
“小保,为什么不看……”
他这句话没有能够说完,因为闪着白光的飞刀已毫无偏差地直奔我的胸口疾射而来。
左右是密密的人群,躲无可躲,后面稳稳地站着闻潜,退无可退,只得尽力向下蹲,同时闭上了眼睛。
前胸受到大力的冲击,伴随着钝钝的痛感,内脏被震的发疼,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听到闻潜在慌乱地大叫:“小保!小保!”
睁开眼,视线有些晃动,但仍很清晰,面前是四散奔逃的人群,和闻潜凑过来的放大的脸,在人影摇动的空隙间,看见快速将卖艺父女打翻在地的闻烈脸色惨白地奔过来。
被他颤抖得厉害的手一把抱住,我的身体也跟着抖动起来。呼吸间胸前仍有隐隐的痛,一开口就是连串的咳嗽,但我还是努力告诉他;“……没……咳……没事……真的没……咳……没事……”
闻烈的手指颤颤地摸索着我的胸前,因为及时下蹲,直奔胸口而来的飞刀击中了两根锁骨之间,那里的衣衫已被扎了一个洞,露出那块黑黑的铁片令符,正中间有一个刀尖造成的凹痕。
闻烈猛地将我紧紧揽进怀里,死命地搂着,好象想就此把我整个儿揉进他身体里去藏着。闻潜在旁边徐徐劝着:“二弟,小保虽然没受伤,可还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这里人杂,还是快回府去的好。”说着便伸出手想帮着扶我站起来。
也许是疑心生暗鬼吧,他的手指刚碰到我,我立时觉得不寒而栗,禁不住向闻烈怀里缩了一缩,闻烈立即将我抱了起来,柔声道;“不怕,不怕,我们这就回家。”
闻潜不知何时已去叫了顶大轿子来,让我和闻烈一起坐上去,回到闻府后又是他急忙叫了丫头熬定神怯惊的茶汤来,不仅叫我喝了两碗,还硬让闻烈也跟着喝,说是他也受了惊。
闻烈本想找个大夫再给我检查一下,我却不想闹得轰轰烈烈的到最后什么事也没有,徒惹人笑话,所以坚决不要。
闻潜安慰了两句后离开,我伏在枕头上看着他的背影,仔细想刚刚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心头疑云层层。
“小保,有没有那里不舒服?”闻烈守在一边不停地轻轻摸我的头发,同样的问题问了两三遍。
我坐了起来,低低道:“我总觉得……你哥哥好象是故意叫我到那个地方去的……”
闻烈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抱住我,温和地说;“对不起,小保,今天都是我不好,明明跟在你身边,还让你遇到这种事,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我用指尖抓抓他下巴,打断他的话;“我是在说你哥哥,难道你不觉得他好象是蓄意的吗?”
闻烈在我耳边亲了一下,道;“小保,我知道你今天受了惊,可大哥他当时也不会想到竟然出这种事,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我一时气结。想当初他在萧海翔面前表示无条件相信我时,我还有点感动,没想到他居然是那种对自已的家人和喜欢的人全都不起半点疑心的人,亏我以前还以为他很酷哩,真不知道他现在的事业和地位是怎么得来的。
使劲推了他一把,我也不想再进谗言,嘟着嘴道:“知道了,你就当我没说好了。”说着倒回床上,扯开被子来裹着。
“小保,小保,”闻烈在被子外面轻声地叫,一边想把我的身子扳过来,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海真叫着我的名字冲进来。
我担心这样躺着会吓到海真,急忙坐起来,摆出精神百倍的样子。
上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