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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白玉堂看着开封府的牌匾冷笑,“若是他供职的开封府丢失了皇上御赐的三宝,想必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会跑来找五爷罢!”
说做就做,当天夜里,刚刚查完一个复杂的案件,拖着疲惫的身子躺下的展昭发现有人入侵了开封府,当下他想也不想的起身追了出去,却因为过于疲劳没能抓住来人。
回头清点了一下府中各种事物,他惊讶的发现,圣上御赐的三宝竟然失窃了!展昭不敢耽误,第一时间将之禀告了包拯。
“什么?三宝失窃?”听到展昭上禀的讯息,饶是泰山崩于前不改于色的包青天也震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展护卫,你熟知江湖事物,可知现今有谁能有这个本事从开封府中盗得三宝而不被发觉的?”
“这个……”展昭心里模模糊糊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是无法确定,只能回答说,“属下不知。”
这时公孙策在一旁道:“大人,三宝之事非同小可,依学生看来,最好先禀告圣上,然后再全力寻找。”
“只能这么办了!”包拯无奈的叹了口气。
……
第二天,当三宝失窃一事被告知仁宗时,仁宗皇帝大为震怒,下令开封府必须在七天内找回三宝,否则就拿开封府所有人问罪。包拯求情不果,只得怏怏回府。
而就在包拯进宫没多久的时候,留在府衙中的展昭被忽然出现在府衙围墙上的身影吸引到了大门前。
那人似是刻意为之,当展昭赶到门前时,只见他坐在一口大棺材上,正悠然自得的等着他。
“阁下何人?刻意引展某到此有何用意?”
展昭手握巨阙问道。
那人正是昨夜盗了三宝的白玉堂。此时听见展昭的话,他悠然自得的回过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展昭,不得不承认这个“御猫”的相貌确实出众。他白五爷一向自认为风流潇洒,天下比自己强的恐怕并不多。但看这展昭一身大红色的官服,却丝毫不显得土气,反而让他觉得,只有他才能穿出这么有味道的红衣来。
再说长相,白玉堂的长相已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但展昭长得更加美。用这个词形容男性本来并不恰当,只是他真的很美,又不是那种阴柔的美,认真说来,展昭的长相更偏向温文尔雅,一双眼睛清澈的宛如湖水一般,清澈而深邃,丝毫不沾尘埃。
一时之间,白玉堂很难把这个人和肮脏的公门联系起来。
“有这么清澈的眼睛,居然跑来做了朝廷的走狗,展昭啊展昭,你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回过神来后,他的心中莫名的感到了一阵忿然。
“你就是那御猫展昭?”
白玉堂不客气地问。
这口气——还真是不友善啊!展昭心想,却并不以为忤,仍是淡淡却疏离的问:
“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白玉堂转身忽然用剑柄指着他,邪邪的一笑:“你五爷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玉堂,你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什么‘御猫’,摆明了和我五鼠过不去!五爷不妨告诉你,你开封府的三宝就是我盗去的!”
听到这儿,展昭不禁一愣。耳听的白玉堂继续说道:
“这口棺材权作五爷大发慈悲给你办后事用。记得!五爷就在陷空岛上等你这只猫儿自投罗网,要不要三宝,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白玉堂?展昭联想到在江湖上听到的传闻,立刻就知道眼前这个有着一张比女子还要美丽的脸,一双桃花眼中却满含煞气的人正是自己小时认识的那几个小孩之一,也就是与自己撞到一起的那个老五,现在被称作锦毛鼠的白玉堂,不由得感叹世事之巧妙。
可是,明显对方已认不出自己了,而自己也无意去提起。
“白兄!开封府哪里得罪了五鼠,为何白兄要盗我三宝,陷开封府于两难呢?”展昭问道。
“得罪?”白玉堂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剑,唇边挑开了一道不屑的笑容。“老实说,五爷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假惺惺的德性!所以今天特地来此,想看看大名鼎鼎的御猫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说着,他故意仔细的打量了展昭几眼,不屑的摇摇头,“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这人绝对是来找碴的!
展昭无奈,想到三宝就是被他盗取的,心中莫名的一紧:
不管怎么说,还是趁现在拿回三宝,以免到时皇上怪罪下来,对这人不利!
心念一动,展昭的巨阙也随之出手,哪知白玉堂早有准备,手中的画影一转,轻松的拦住了展昭的剑,然后,两人就在这开封府的门前过了几招。
终究,两人都没有在这里打下去的意思,白玉堂趁展昭一招收势之际,猛地向后一退,同时将身边的棺材踢到了开封府的内院里,大笑道:
“展御猫,五爷就在陷空岛恭候你大驾光临,想要取回三宝,就到陷空岛找我吧!”
说着白玉堂忽然一翻身,飘然去也。
“白玉堂,你!”展昭措手不及,竟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不禁懊恼的叹了口气,返回了府中。
“展大哥,那人是谁?”四大门柱之一的王朝问道。
“回去再说!”展昭道,“对了,大人回来了吗?”
“还没……”
……
在那棺中,展昭找到了一张写的龙飞凤舞的字条:
我今特来借三宝,
暂且携归陷空岛。
南侠若到卢家庄,
管叫御猫跑不了。
看着那潦草到几乎难以辨认的字,展昭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视线落到了末尾那句的“御猫“二字上,心中忽然浮起了一阵莫名的苦涩。
“御猫……终是难有人理解我吗……”
等到包拯回府,展昭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最后才道:
“属下想,既然那白玉堂是冲着属下而来,这件事就是属下的责任了。大人可否允许属下前去陷空岛,将三宝与白玉堂一并带回?”
包拯点了点头:“只能先如此了!展护卫,皇上给了开封府七天的时间,展护卫要早去早回一切小心为上!”
“展昭明白!”展昭微一躬身,“只是大人,属下见那白玉堂并不像是奸恶之人,希望到时大人能从轻发落,不要为难他。”
“展护卫放心。若那白玉堂真如你所说那般,本府自不会为难于他。”包拯承诺道。
回到自己的房里,展昭回想起小时候的事,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与白玉堂五人相识,是他少得可怜的童年回忆之一。没想到十三年以后,自己与他竟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白兄,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难得的,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可是,或许现在的我已经让你失望了……”
但不管怎么说,展昭都在心底暗暗打定了主意,无论此次前去结果如何,他都要保的这个昔日的朋友周全。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出于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吧!
收拾好东西,为了不耽误时间,展昭下午就踏上了去陷空岛的路。他并不知道,这一去,等待他的,将是正式的,宿命的轮回……
(第五章 完)
PS:说过小生写这篇文的时候,还没看过原著及电视剧,所有的东西都是在各位大人的MV中找来的,所以……
第六章: 说五爷巨阙出手,困猫洞老鼠戏猫
陷空岛距开封并不算远,因此第二天展昭便到达了岛上。
按规矩,首先应该去拜访岛的主人,也就是陷空五鼠。但当展昭在一个刻意等待他的老仆的带领下来到聚义大厅时,却发现厅中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难道卢方大哥五人都不在吗?”展昭不由得心想,“应该不会,他们或许不在,白玉堂既然约我来此,应该不至于失约才是。”
其实,此时展昭所想虽不中亦不远矣。卢方四人那天见白玉堂竟不声不响的离岛,立刻猜出五弟多半去找那展昭的麻烦了。为防止莽撞的五弟惹怒官府,他们就都离岛去了开封。
只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他们前脚刚一离岛,白玉堂后脚就回来了。
展昭并不知道这些,他在聚义大厅中等不到人,正欲转身离开,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道:
“怎么,猫儿,要夹着猫尾巴逃走吗?”
这声音——是白玉堂!
展昭惊讶之下回过头,就见一个一身白衣的话美少年从屏风后走出,一脸傲然地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加上美若处子的脸,自命风流的语气,不是陷空岛五员外白玉堂又是什么人?!
“白兄邀请,展某怎敢不来?”展昭淡淡一笑,向前走了两步。却不想白玉堂当场沉下了脸,满脸不屑的神状:
“哪个是你白兄?!御猫乃是堂堂当朝四品带刀侍卫,皇上眼中的大红人。我白玉堂不过一介江湖草莽。怎配与你称兄道弟?你不嫌降了身价,五爷我还怕江湖人骂我与朝廷走狗同流合污呢?!”
几乎是刚说完那番话,白玉堂就后悔了。见到展昭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忽然变得惨白的面色,他也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亦跟着抽痛了起来,几乎就想立刻上前,抹去他眉间的黯然。
见鬼!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急忙抓起一旁桌上的茶水,二话不说灌了下去。
“……”展昭只觉得心口仿佛被人重重捶了一下,白玉堂冰冷的话语犹在耳边,回想起小时候相互投契时的欣喜,在对比如今,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硬生生扯出了一道口子般,兀自缓缓的流着鲜血。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向着白玉堂有礼的一抱拳,道:“好吧,白少侠,展某已来,不知少侠能否将三宝归还?”
“行!”出乎展昭所想,白玉堂干脆的回答,随即又加上一句,“不过嘛……”
果然还有下文!展昭心想,脸上仍是一成不变的温文微笑:
“不过什么?”
“不过,”白玉堂说着,手中剑一摆,忽然跃起出手,“你要先打赢我再说!”
展昭没想到白玉堂说出手就出手,大惊之下急忙亮剑回防,一时间,两人从聚义大厅里打到外面,展昭无意伤人,但白玉堂的攻势出乎他预料的凌厉,他只能一边打一边说道:
“白玉堂!展某此来只希望你能归还三宝,随展某回京向皇上请罪,别无他意!”
白玉堂的攻势丝毫不见放松,口中却笑道:“你有没有他意五爷怎么知道?那些我不管,打赢了再说!”
“你讲不讲道理?”展昭气得边打边问。
白玉堂道:“五爷对谁都可以讲道理,只有你这只臭猫例外!”
“你!”
展昭很少动气的,面对这家伙时却总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隔了这么多年,这家伙的个性还真是一点没变,一张利嘴不饶人。
一时间,两人打得难分难解,刺、挑、划、架、挥、劈,蓝色与白色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你来我往。
只是,打到一半,展昭突然发现白玉堂的嘴角露出了一到诡笑,正觉不妙时,脚下忽然一松,只觉整个人都陷了下去,原来,这里竟是一个陷阱!
脚刚踩到地面,展昭正要纵身上跃,忽觉眼前一暗,上面被整个封了起来,整间密室立刻黑了一片。
“放我出去,白玉堂!”展昭有些惊慌的大叫,耳中随即听到白玉堂张狂的大笑:
“我说猫儿,你就老实的呆在下面吧!这‘困猫洞’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好好享用吧!”
“白玉堂!”
展昭的双眼因为气愤而大睁,但白玉堂状似未闻一般理都不理,脚步声也渐渐远去了。
……
一直以来,展昭对白玉堂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的那次相识,因此有些大意了,他没想到白玉堂竟会设下陷阱来对付自己,所以未加防备,谁知……
环视着四周,展昭隐约看出这是一间不很大的石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北面墙上有个石门,没有窗户,只有桌上有一支未点燃的蜡烛。他走过去,用火折子将蜡点燃,视野立刻亮了起来。
坐在床上,展昭想不出该怎么出去,皇上只给了七天的时间,现已过了两天,倘若五天后自己仍不能带着三宝和白玉堂回去,那么届时牵连的不仅是开封府,皇上一定会派兵剿灭五鼠的。
“白玉堂啊,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而白玉堂此时心里也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我把他关起来,究竟该怎么处理呢?”
之所以用陷阱抓住展昭,是因为他不想轻松放他离开,但是现在人已经抓住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两次见面他对展昭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总是看不惯他,像是打从心里想与他作对一般。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不过,对于那双清澈的眼睛,白玉堂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傍晚,当白玉堂端着饭才从地道来到关着展昭的地牢时,看到展昭正一脸从容的在床上打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