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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谦说罢,便拿著蛇朝苏子汐後庭伸去。
苏子汐此时早已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闭上双眼,他眼前浮现出的是姚锦离温柔地神情,
他说,
〃放心,很快我就会接你回去的。〃
他说,
〃你可要记得,如今的宋谦早就不是当日的他了。〃
是啊,如今这个嚣张残忍的宋谦怎会是当初那个真诚直率的男子。
姚锦离,还真得感谢你这麽好心提醒我呢。
当苏子汐清醒的时候,下身已空无一物,四周都是Jing液的腥味,站在门口的男人们目睹如此香豔的场面,早就染起了欲望,自性解决了起来。
宋谦笑吟吟到端著杯酒,凑在苏子汐面前,强硬地逼著他喝下去。
苏子汐一尝到味道就觉得不对,但被宋谦用蛮力逼得吞了进去。
〃这是春药?〃
苏子汐问道,宋谦大笑起来,赞赏道,
〃不亏是子汐,一闻味道就猜出来了。〃
宋谦又道,
〃子汐恐怕许久没尝过这味道了吧,等会儿欲望上来了,可别憋坏了,这儿都是男人,没什麽害羞不害羞的。〃
苏子汐心中冷笑,宋谦是想看自己自蔚的样子。
不一会儿,春药的劲头就上来了,苏子汐身体躁热难耐,下身也早就挺直了起来,但他紧咬著唇,怎都不肯自己用手去释放。
宋谦见状,劝道,
〃子汐啊,忍著可伤身体呢。〃
苏子汐别开眼,不去看他,一张清俊的脸上满是欲望的红晕,宋谦虽看得心痒难耐,但仍是憋著想要看场好戏。
却不料苏子汐这一次当真是把心一横,任凭著欲望在身体里膨胀著,也不肯退让一步。
他也不记得究竟是憋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一连半个月,宋谦玩尽了手段,变著法子的折腾苏子汐,苏子汐却如一潭死水,平静地掀不起半分波澜。
渐渐的,再怎样的疼痛与羞辱都无法引起苏子汐一丝一毫的反应,就如同心死了一般。
一日,宋谦在府中设宴,瑶持和潋君也赴宴献艺。
当两人入座後看到苏子汐时,瑶持只瞟了他一眼,潋君却微微皱起眉头。
宴席过半,苏子汐从宋谦的怀里坐直,他道,
〃大人,子汐有些累了,可否回房休息会儿?〃
宋谦轻笑著捏了他一把腰,说道,
〃先去休息会儿吧,夜里我再去找你快活。〃
苏子汐微微一笑,起身往後头走去。
远远地站在树後,苏子汐看到潋君带著几个小倌献舞之後,便退到後头换衣服去。他转身朝那儿走去,叫住了潋君。
〃苏相公,我们可好久没见呢。〃
潋君生得豔丽妩媚,只这麽一笑就颇具风情。
苏子汐晓得时间不多,他微微一笑,直言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不罗嗦,找你帮个忙,带我离开这里。〃
潋君笑道,
〃苏相公开什麽玩笑,这宋府可不是想走就走的,再说,我潋君有什麽本事帮你。〃
苏子汐笑道,
〃你潋君如今也是一等一的红牌,光身边带著陪衬著的就不少,把我混在里头有什麽难呢。〃
潋君脸上收敛了笑,他道,
〃要是被宋大人晓得了,我拿什麽赔他啊。〃
苏子汐笑吟吟道,
〃潋君,当年你一来清河馆可就是跟在我身边学技艺的,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傅呢。〃
潋君闻言,瞪了他一眼,不耐烦道,
〃罢了罢了,就当是欠你得了,我话可先说好,出了府我可就什麽都不管了。〃
苏子汐满意一笑,点了点头。
潋君命其中一小倌脱了衣服给苏子汐穿,又为他上了些妆,待到宴席一结束,就让苏子汐混在众人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府。
苏子汐带著身上仅有的一点儿银子,买了匹马就直往城门去。
夜里风凉,苏子汐骑在马上,不由地想起当初还是姚锦离教会他骑马的。那时,姚锦离的温柔确实让他心动,他甚至庆幸自己原先的计划被姚锦离搅乱了。
可是,此时身体的疼痛又叫他不得不承认,那人所有的温情都像烟花一样,刹那消散。
从初识姚锦离,到为他的温柔所动,为他的寂寞心疼,而後,却又因为那夜的一席话冷透了心。
他假装失忆,既是因为不想面对那人,又是因为不敢真惹闹了他,但是,在他心底深处,仍是带著那麽些期望,舍不得他的温柔,尝试著重新开始。
遇刺那天,姚锦离为他挡了一剑,又抓著他不让他离开。
那样身份尊贵的人竟然就这麽死死地抓著他的脚,不可否认,他当初既是无奈,也有些留恋。
原本,他以为他可以像赵燕君说得那样,什麽都不要去想,只是享受著姚锦离的温柔,但是,当姚锦离说要送他到宋谦那里时,一切又都毁了。
多麽可笑啊,每一次他想要为那人心动,想要留在那人身边,偏偏又冷了心。
为何,明明是这麽残忍绝情的人,又能温润如玉,似水柔情呢。
一连半个月,宋谦粗鲁的发泄与占有,连药都不准苏子汐涂,如今,苏子汐快马一路驾到城郊,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漆黑的夜看不出身在何处,他只瞧见附近有间客栈一样的地方,估算一下,身上的钱应该够住上一晚。
苏子汐下马,牵著马刚走到客栈门口,只觉得下身已满是鲜血。
他只看到一大老大娘从里头走出,然後,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阿苏,你到厨房去帮忙吧。〃
大娘见客栈里人渐渐多了起来,便对苏子汐吩咐道。
苏子汐笑著点点头,便往厨房走去。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原本他不过是想在这客栈暂住一夜,没想到客栈的老板见他伤得如此惨重,便收留他在这里帮忙,白天的时候在厨房干些简单的活儿,晚上查查帐,日子倒是过得很快。
那夜他本是支持不住了才停留在了城边的客栈,不料却是歪打正著,宋谦一打听到他出了府就买了马,猜想他应该是连夜出城了,便带人追了过去。
这三月来,陆陆续续发生了不少时。
刚晓得他逃走後,姚锦离就到了宋府,一气之下,把宋谦打得重伤,宋谦还未告到皇帝那里去,就被赵燕君用计压了下来,官场里的事,想来是他们之间有什麽利益冲突。
而後,便有传言说赵燕君一连失踪了一个多月,刚一露面就遭到行刺,追查之下,正是宋谦所为,而宋谦背後,更揪出了户部尚书。
在这些纷纷扰扰的消息中,最令苏子汐揪心的,就是清河馆的红牌潋君被打断了腿,甚至连他向来自负的容貌也不复从前。
苏子汐很清楚,此事肯定是姚锦离所为,也只有他才有这麽狠毒的手段。
潋君一舞惊天下,而其容貌,又是豔丽无双,如今,断了腿,又毁了容,他要怎麽在清河馆存活下去。
一想到这里,苏子汐既是怨恨自己,又是怨恨姚锦离。
原先刚安定下来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想到过那人。他本就没有打算过再见姚锦离,因而难免有时会想起他。
糖醋鲈鱼,红烧小排,油闷茄子,酱爆鸭腿。
那是姚锦离喜欢吃著菜,从前每个月总有那麽几天,他会缠著苏子汐亲手做给他吃。
那夜带他逃到这里的马还在客栈後院,当年在马场里,也是姚锦离悉心教导他学会了骑马。
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高兴时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清澈而又干净。生气时,气恼地摔这儿砸那儿的,手段狠毒。寂寞时,他脸上露出的是无奈和苦涩。那夜他靠在自己肩头痛苦的样子,还有他抬起头扬唇一笑的神情,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可是,为何如此温柔的人,竟也能如此的狠毒?
先前在一楼大堂,苏子汐听几个人说姚锦离上个月一听到赵燕君遇刺的消息後就赶到了燕都,待到这些天似乎就要回洛云城了。
兰陵王府小王爷,洛云侯姚锦离,这个传说中比燕都第一美男子赵燕君还要风采出众的人物,寻常百姓哪会不想逮到机会看上几眼。
大概也只有苏子汐,哪怕是百两银子让他去看上一眼,他也是不肯的吧。
大叔和大娘晓得苏子汐躲著仇家,又见他容貌太过俊俏惹人注意,客栈里人一多就让他到厨房帮忙。
忙活儿了一整天,见大堂没了客人,大娘忙是叫苏子汐出来吃饭。
两个老人家无子无女,既怜苏子汐身子弱,又爱他长得俊俏人也温和,可说是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刚吃过了饭,忙是让他回屋休息,苏子汐出生不久父亲就死了,六七岁时又被母亲卖到清河馆,而後没多久母亲也死了,可说这二十多年来,也只有此时他才享受到了父母的疼爱。
刚吃过了饭,大娘就催促苏子汐回房沐浴休息。
苏子汐刚说要帮忙,就被大娘推上了楼。
回到屋子,他刚沐浴更衣,准备看会儿帐本再睡,就听到楼下有动静,他走出门,站在走廊上就能听见一楼有人正在争吵。
〃把人交出来。〃
〃这里真没这个人啊,官爷。〃
〃废话少说,下午的时候明明看见了他在你客栈里帮忙。〃
繁杂的声音中,他只听得出大叔一个人的,苏子汐皱了皱眉,刚要下楼去看,就见大娘跑了上来,边把他推进屋边说道,
〃阿苏啊,你快进去躲躲。〃
苏子汐问道,
〃大娘,下头出什麽事了?〃
大娘迷惑道,
〃我也不晓得,就是几个官爷打扮的人拿了张画像来找人,看那画像倒真像是你。〃
苏子汐心中一惊,大娘忙安慰道,
〃放心,有你大叔在下面挡著,只要你不出来应该不会有事的。〃
苏子汐眉头紧锁,刚要说话,就听到下头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老板,你可晓得,这是我们小王爷要找的人。〃
是风月的声音,苏子汐身子不由一颤。
一贯是这样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却叫人不得不心生畏惧。
〃这位大人啊,你看这客栈除了几个夥计外,就只有我跟我家老婆子两个,我们客栈的夥计里哪有这画中的公子那麽俊俏的。〃
风月冷哼一声,一脚踢向那大叔肚子,大叔毕竟是一把年纪,又不懂武功,一下子便摔了老远。
大娘心中焦急,忙把苏子汐往另一侧的楼梯推。
〃阿苏你快走,我们也一把老骨头了,就算过了这事儿也不见得能好好活几年,你还年轻。〃
苏子汐被她推得茫然不知所措,只听得大娘哽咽道,
〃你也晓得我们两老没个孩子,对你,是真当自己儿子看待,等风头过去了,你再回来,好不好。〃
大娘一路把苏子汐带到暗处的楼梯边,又叮嘱了几句,就跑回去,下了楼。
苏子汐只听到大堂里传来两人的哭泣求饶声,他把心一横,便快步下了楼。
刚下楼,就见客栈里烧起了大火,火从一楼烧起,不出半刻,就烧到了二楼和三楼。
苏子汐前脚刚从後门走出,回头一看,这个他住了三个月的客栈正被火焰吞噬著。
他下意识地想往回走,耳边响起了大娘刚才的叮嘱,满脑子只有挣扎和痛苦。
他不晓得是该辜负两老心血回去找他们,还是如他们希望的赶快逃走。
正挣扎著,就见後门已被砸下来的木头堵死了,他赶忙绕个圈子往前门去,刚走到前门附近,就看到整个客栈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红砖土瓦无不被火焰吞噬著。
就这麽木然地站著,苏子汐忽然看见眼前走来一个人。
身後是赤红的火焰,眼前是紫衣华服的男子。
月白的内衣外头只松松垮垮地披著件锦缎袍子,青丝长发随意地散在肩头,略有几缕半遮著面,明眸薄唇,一双眸子微微上扬,嘴角含著几分笑,神情中几分懒散几分倦意,大火的红光映照在他脸上,俊美的容颜中平添了几分妩媚。
他就这麽慢慢走来,那姿态雍容华贵,清风优雅,当真是风华绝代,光芒无双。
苏子汐心中冷笑,
姚锦离,你可晓得,你才是真正美得摄人心魂的人,可偏偏却又是最无情最狠毒的人。你就这麽在大火的映照下走来,宛若修罗。
苏子汐闭上眼,不愿再看眼前的人。
姚锦离停在了苏子汐面前,笑吟吟道,
〃子汐,我终於找到你了,你怎麽一个人走了呢,我不是说过会来接你的吗?〃
话音刚落,未等苏子汐说话,就听到风月来报,
〃回小王爷,客栈里无一人逃出。〃
苏子汐闻言,心中一震,他回头一看,果然,客栈已几乎烧成了灰烬。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往那儿冲去,刚跨一步就被风月一把拉回,甩在了地上。
抬头看向姚锦离,那人笑得理所当然道,
〃子汐,你看,如果不是你怎麽都不肯出来,我也不需要叫风月放火把你逼出来。〃
姚锦离顺了顺肩头的长发,含笑道,
〃你看,我一知道你躲在这里,睡到一半就赶忙跑出来。〃
说著,他举起手,伸向苏子汐,
〃子汐,我来接你回家了。〃
苏子汐冷笑著打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姚锦离并没有收回手,反倒是一脸诧异地看著他。
苏子汐直视著姚锦离,冷冷道,
〃侯爷,论手段毒辣,这世间真没几个人能及得上你。〃
姚锦离闻言,皱起了眉头,他把手伸向苏子汐似是欲抚摩他的脸颊,却陪苏子汐躲开了。
〃你是在怪我没有早些来接你吗?〃
苏子汐淡淡地笑了,他不晓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