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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涩的回应。
古泽慢慢睁开双眸,女人颤抖的睫毛显着她的不安,洁白的小脸上双颊酡红,她仰着头,努力的回应着他,但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倚附着他,任由他索取。
他忽然放开她,将脸,深深的埋到她的颈间。
双唇触到女人细腻白皙的皮肤,和那一片飞快跳动着的脉博。
她在为他心跳。
他竟然因为这个小小的发现而感到一丝的兴奋。
“古泽”骆小小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还坐在他腿上,想出口提醒。
“嘘~”却被古泽淡淡的一声打断。
骆小小被他抱着,感觉他灸热的喷在颈间,几乎要烫伤她
车子一路平缓的开回古宅。
刚刚停好。
古泽便抱着骆小小从车里大步走出。
径直走向卧室。
一路上,佣人们都低垂着头,谁也不敢抬头询问。
骆小小两颊滚烫,将头深深的埋在古泽的怀里。
四楼,古泽的卧室。
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的阳光挡住,少了光线的空间,更显得暖昧而危险。
骆小小双眼紧闭,又手揪住身下的床单。
古泽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将她的衣服剥离,地上散布着两人己经脱掉的衣服。
男人灸热而滚烫的胸膛压下来,随之而来的男性气息烧得她无所遁形。
古泽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虚虚的压着她,仔细的打量着她的眉眼,女人的眉形很漂亮,弯弯的,眉毛却是淡淡的扫出去,配上她的眼睛,总好似扰了一团烟雾一般,有些迷离,又有些倔强,他伸出手指,一点点的描绘,手指划到眉尾,停在太阳穴上,尔后,慢慢的滑下,游移到粉嫩的唇边。
忽然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骆小小抖了一下,似乎要睁开眼睛,睫毛颤抖了几下,又逃避似的,将眼睛闭的更紧。
但胸口,却慢慢的浮起一团粉晕。
男人的吻柔软而温柔,耐心的一点点的寻找她的敏~感点,从唇边,到耳垂,再至锁骨
骆小小感觉意识开始飘散,昏昏沉沉,身体却不时的发出本能的颤粟,然后她感觉古泽的吻似乎开始灼热,气息开始浊重。
古泽的动作即始终轻柔,这不禁让她生出一种错觉。
他在珍爱她。
却又摇摇头,将这个可笑的念头甩掉。
第160章 骆小小,我才是你的男人(23)
他在珍爱她。
却又摇摇头,将这个可笑的念头甩掉。
古泽将她的身体抬高,将枕头放到她的腰下,她红着脸,不敢猜想他这时的表情,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只想他快点结束。
古泽却好像在考验她的耐性。
他不温不火的在她全身落下灸烫的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恐惧起来,她终于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慌乱和祈求:“求你”
“求我什么?”古泽吻着她的唇,声音嘶哑,他自己也是一身的薄汗,气息凌乱,却执意的想得到骆小小的答案。
骆小小摇着头,海藻般的黑发铺落在雪白的枕面,动人惊魄,她双颊酡红,眼眸含水,几乎要承受不住。
古泽有些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凑过去继续吻她:“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
骆小小紧紧的握住身下的床单,怎么也不肯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她克制着身体不断涌出的颤粟感,忽然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眼神柔软:“给我。”
她异常的顺从,让古泽备加怜爱,他原本是事着嫉妒的愤怒的心想来惩罚她,这时却全部变成了厚厚的柔软和怜爱。
“好,我给你。”
随着他柔情万分的声音,她蓦的昂起头,轻轻的呻~呤。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肌肤,帮她缓解不适的感觉。
骆小小在浮浮沉沉中,陷入了一场色彩缤纷的奇幻之中,她似乎叫了谁的名字,惹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奋力的行动,她只能攀着他的脖子
不知睡了多久。
她被一阵滚烫的体温热醒了,伸手揉揉眼睛,终于清醒过来。
瞬间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好荒唐
她摸摸自己的脸,还是烫的,不禁忆起之前那么忘情的自己,简直想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突然,她感觉身后一阵滚烫的温度。
她一愣,难以置信的回过头。
脸,刷的一红。
他竟然没有走也对,这里是他的卧室,要走也是她走才对。
她小心翼翼的摸到内衣穿好,想要去摸裙子,对方的手死死的锢在她身上,她试了几次,颓然的倒回到床~上。
想了想,慢慢的转过去。
“古泽?古泽?”
她叫了他几次,见他不醒,只好伸手去推他。
手指碰到男人的脸,一阵奇异的灼烫。
她征了征,轻轻把手覆到男人的额头。
“你发烧了!”
她推着古泽的胸口,被滚烫的温度吓到。
急忙坐起身。
不知道林北在不在,他说不定不是发烧而是发病了。
骆小小想起古泽发病时的状况,心里有些焦急。
想下床,古泽的手却像铁锢。
“听话,你生病了,我帮你叫医生。”她努力的想扒开他的手。
古泽这时,却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平时散淡清冷的双眸,此时只有一片芒然,双眸有些微红,额头的发己经被冷汗湿透,竟然显出几分无助
骆小小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第161章 骆小小,我才是你的男人(24)
“我帮你去找医生,你发烧了。”骆小小试着和他讲道理。
但好明显高估了病人的智商。
古泽见她要起身,非但不放手,反而揽的更紧,不只如此,他整个人都靠上来,将她整个缠住。
双唇轻轻开合,轻声言语,不知在说什么。
骆小小好奇的靠过去。
听见他在说什么:“一起不要走寂寞”
不禁大为惊奇。
在她印象里,古泽虽然身体不好,但个性一直是很强硬,好像全世界都没有什么能让他恐惧。
她也从来没见过他有软弱的时候。
他竟然会说出寂寞这两个字,还露出那样的表情
她想起管家曾对她吼:“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少爷之所以看上你,不地是因为你和那个女人长的像罢了,你不过是个替身!”
所以,他在怀念她吗?
原来,他也是个痴情种。
这么强悍的男人,也不过是个被爱困住的可怜人而己。
她轻轻叹口气。
也许是出于同病相怜,她俯下身,在他耳边柔声道:“我不会走的,我只是去帮你找医生,放开我好吗?”
“相信我,我还会回来的。”
她慢慢拉开他的手,将它们放到被子里,再把被子拉高。
古泽的双眸,始终不曾从她脸上移开,她心里一热,凑过去,在他眸上轻轻落下一吻。
“你先睡一会,乖乖等我回来。”
古泽似乎点头,又似乎没有,他静静的看了她半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如此乖驯的古泽,想必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见过。
骆小小心里升起一阵奇异的感觉,有种母爱泛滥的感觉。
不禁大囧,如果让古泽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杀了她。
穿好衣服,她急忙跑到治疗室。
结果,林北却不在。
管也也被辞退了,她也不知道找谁商量。
想了想,只好跑到楼下找林辉,林辉一听到古泽病了,表情大变,就要奔上楼。
骆小小拦住他:“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联系到林北,再确定下一步的方案。”
林辉只考虑了一秒,便掏出手机联系到林北。
林北来的很快,也丝毫不敢怠慢,检察了足足半个小时,最后得出结论:发烧。
一个发烧就让这么多人跟着跑上跑下的,也就只有古泽一人了。
“虽然是发烧,但如果照顾不周久烧不退,很可能相起交叉感染,我对其它人不放心,骆小姐,就请你代照顾他了,务必要细心,我这边会开一些药,有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
骆小小毫不犹豫的点头,古泽如果一直这么乖,她完全可以照顾他一辈子。
林北又嘱咐了一堆,临走时,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好友,心道:这笔帐我先记着,等你醒了再来感谢我。
照顾病人对骆小小来说是小菜一碟,因为妮妮三岁之前都是骆小小在帮忙照顾,她对这些早就驾轻就孰。
骆小小倒了一杯水,把药,亲自喂古泽吃下。
又跑到卫生间,把毛巾浸湿。
第162章 骆小小,我才是你的男人(25)
骆小小倒了一杯水,把药,亲自喂古泽吃下。
又跑到卫生间,把毛巾浸湿。
发烧的病人不能见风,她跑来跑去,把能关的窗子都关的密不透风。
然后才回到床边。
吃过药的古泽并没有马上退烧,脸颊依旧烧的酡红,当然,也看起来有了几分气色,终于有了点属于人的地气,骆小小一直觉得古泽虽然很俊美,便美的太苍白,总有种随时就要羽化成仙的感觉,现在的他,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古泽吃了药,又被骆小小按照土法,灌了一肚子的热水,发了一身的汗。
他对整洁要求很高,即使在病中,仍然皱紧了双眉,不舒服的想要掀开棉被。
“你别动,再受了风寒,病就更不会好了。”
但病中的人哪里懂这些,古泽被骆小小按住,一身的热气没处散,不禁生了脾气。
“放开!”
他意识不清,但气势还在,冷不丁的听他这么一吼,骆小小还真被吓了一跳。
但马上便冷哼:“都快烧成熟食了,气焰还是这么器张。”
让你器张,让你器张。
拿指头在他脸上不停的戳,古泽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也想躲开,无奈身上没有力气,又受制于人。
“这是在教育你,人不能太高傲,总有龙搁浅摊的时时候。”
嘴里讽刺着,手上却不敢耽误。
知道他热是因为衣服身体上全是汗,她拿着毛巾在床边徘徊。
“我要说清楚,我可不是色鬼,也对你的果体没兴趣,事先说好,不要秋后算帐。”
古泽不知听没听懂,皱起的眉始终没有松开。
骆小小,小心翼翼的把棉被掀开一点。
闭着眼睛,凭直觉,用毛巾在里面乱擦。
但总是掌握不了分寸,索性把眼睛一睁。
又不是没见过。
还真是没见过
每一次和古泽做那种事,她都是闭着眼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这么近距离观察他的身体,还真是大姑娘上花嫁,头一朝。
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毛巾,但触感却是那样的真实。
他并不瘦弱,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只是皮肤苍白,有种久不见阳光的奇异美感,而且肤质细滑,恐怕比她还要好。
一个大男人,生了这么一副皮囊,真不知道该为他高兴还是悲哀。
好不容易把上半身擦完。
面对着腰下面,被棉被盖住的地方,她有些头疼。
还是要叫佣人吧
转身,脚步却又停住。
她想起男人抱着她的腰,轻声低喃,不要走
就说,不要没事乱承诺,好吧,现世报来了。
“我要事先声明,我没对你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想法,纯属道德范畴,你不许给你乱想,听到没!”
一层毛巾绑好,再绑一层,然后才放到水盆里浸湿。
“你的命可真好,我骆小小从小到大,都没帮人擦过身子,你是第一个!”
把棉被掀个小口,慢吞吞的把手送进去
即使隔着两层的毛巾,手下的触感还是让红了脸。
第163章 骆小小,我才是你的男人(26)
终于,擦完了整个身子。
她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把棉被重新帮他掖好,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真是比比赛还紧张,仅此一例,再无下次。
话说的太早,二个小时后,她就打破了誓言。
兴许是药效起效了,古泽开始发汗,连额头的发都被浸湿了,软软的粘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异常的乖驯。
骆小小又抑制不住心底的柔情,他要总这么乖该多好。
重新帮他擦了一遍身体后,她拿起一把木梳,轻轻的,将他额头的发,梳到旁边,准备帮他擦掉额上的汗。
柔软的黑发被分到一旁,一道浅淡的伤口便暴露在阳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