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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钢琴。”
“为什么?”他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哦了一声,安静了片时,突然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她一抖,气呼呼的往后挣:“不要玩了,我困了。”
“你不诚实。”
“我怎么不诚实了?”
“你在撒谎。”
“我没有!”
“不要对我撒谎,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说出实情,你要不要试试?”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她突然呻~呤了一声,脸烧的通红,这个色痞子,竟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第249章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28)
“我没有!”
“不要对我撒谎,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说出实情,你要不要试试?”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一瞬间,她的脸烧的通红,这个色痞子,竟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干燥的掌心滑过她细腻的皮肤,慢慢滑向她胸口。
骆小小咬唇,努力想把他的手抽出来:“你这个变态,我还在生病!”
古泽黑沉的目光凝视着她,看得心惊胆颤。
“啊~~”她忽然咬住嘴唇。
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她的柔满,因为需要换药,她里面根本没穿内衣,也方便了他行动,他轻轻揉捏,双眸却紧紧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小的变化。
“我没有啊~~没有撒谎”
修长的手指忽然捏住因为颤粟而挺立的红樱,修整的干净平整的指甲轻轻刮擦。
骆小小气息不稳,眼里染上一层雾气,双颊酡红,却死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肯开口。
古泽忽然松开手,没待她放松下来,修长的手指忽然向下滑去。
骆小小整个人绷紧,紧紧的夹住双腿,眼里现出恐惧:“你疯了吗?”
古泽面色沉凝:“说,还是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我说过没有,没有!”
古泽叹气:“我己经给过你机会。”
话毕,手指轻松的挑开她紧闭的双腿,长躯直入
骆小小俏目圆瞪,忽然大叫:“我说!”
手指堪堪的停在大腿的根部,细腻的皮肤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腿上的皮肤,细细痒痒,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恨恨的瞪着面前一脸平静的男人,咬唇,口气充满着深深的不甘:“你先拿出去!”
“你在和我谈条件?”
“你这样我说不出来。”
古泽把手拿出来一些,却仍然卡在她的双腿中间:“说吧。”
骆小小在心里把他的亲朋好友问候个遍,才一脸愤愤:“我学过,但是很笨,被人笑过。心里有阴影所以不想学,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谁?”
“什么谁?”
“谁笑你?”
“你不认识。”骆小小撇开视线,目光落到远处的壁灯上,目光里划过一抹回忆,转眼又被绝决掩盖。
没错,嘲笑她的人就是冥熙玄,他笑她弹钢琴就像弹棉花,她一堵气再也不碰钢琴,结果在媒体全部将炮火对准她的时候,她却看到扑天盖地的报导,他去参加未婚妻的音乐会,并登台同奏,郎材女貌,伉俪情深。
原来,并不是她弹的不好,而是弹的人不对。
从此之后,她就发誓再不碰钢琴,她觉得恶心。
下巴突然被人用力的扭回来。
她眼里面情绪来不及收敛,被古泽尽收眼底。
他眉眼骤沉,他盯着她,像是有满腹的话要对她说,又有满腔灸热的情感等着发泄,但直到最后,他却只是抬起手,轻轻将她的眼睛盖住。
温热的掌心烫贴着她的眼帘,她感觉那滚烫的热透地薄薄的眼皮,一直烫到她们眼球。
直烫到,眼泪纷纷的流出来。
她觉得奇怪,明明她己经不伤心了。
第250章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29)
温热的掌心烫贴着她的眼帘,她感觉那滚烫的热透地薄薄的眼皮,一直烫到她们眼球。
直烫到,眼泪纷纷的流出来。
她觉得奇怪,明明她己经不伤心了。
“我知道一个魔法。”
古泽的声音在她耳边柔柔的响起,好似微风拂过。
她不禁问道:“什么魔法?”
话音未落,唇上便压上两片软软的唇,她被人蒙着眼睛,四处一片黑暗,触觉便更加的敏感,几乎能感觉他鼻间的气息暖暖的洒在她的脸畔
他的唇异常的柔软,他的舌不软滑而灵活,轻轻的打开她微闭的牙齿,慢慢的探入。
他似乎并不急于索取,而是慢慢的探索安抚,舌尖描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才轻轻勾起她的小舌。
她有一瞬间的反抗,他便停了一下,等待她平静下来,又继续的试探,直到她不再抗拒,才卷起她的轻轻的纠缠起来。
这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吻,她在这样的吻里逐渐沉陷,不知何时,古泽松开了手,改为捧住她的脸颊,她的小脸被他宽厚的手撑捧住,像是对待珍爱的宝贝,小心翼翼的索取。
终纡,他轻轻的放开她。
骆小小依旧闭着眼睛,眼角的泪渍却己经干涸,他轻轻的抚开她的额发,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就是我的魔法。”
骆小小想臭他这算什么魔法,但是这个吻确实让她忘记了先前的不快,甚至加心都平静下来,这么说,这还真的是个魔法,虽然这个施法的人心地有些不纯。
古泽打量她的神情,看到她只是小小的撇了一下嘴,心里却并没有多少轻松。
因为知道她的悲伤全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睡吧。”
他帮她拉上被子,侧身在她身侧躺下。
骆小小不相信他这么轻松的就放过她,始终一身防备的等着他,结果等了半天,自己先困了。‘’
古泽等她睡着,才辗转着睡下。
凌晨的时候,骆小小又醒了。
可以是连续睡了几天,她现在精力十分的充沛,只睡了几个小时就再也睡不着了。
天还没有亮,窗外是蒙蒙的晨晖。
屋子里昏沉沉的一片。
她缓缓的转过头,看到古泽的头枕在她的颈窝,左手握着她的右手,受伤的右手搭在她腰间。
两人同盖着一床被子,但是被子被她抢过来大半,古泽半个身子都果露在外。
骆小小怕他受凉生病林北又要来找她麻烦。
想抽回左手帮他把被子盖好,但古泽握的很紧,她抽了几下,只好放弃。
改用受伤的右手,勉强拉来一半被子替他盖上。
盖到一半,古泽便醒了,一双眸迷离的眸了落在她身上。
骆小小倒不怕,古泽有起床蒙,就是想床的前几分钟人人都是傻乎乎的。
古泽看了她一会,声音有些迷糊:“干什么?”
“替你换尿布。”骆小小撒谎不打草稿。
闻言,古泽皱眉,眼里闪过几丝怒意。
骆小小的肩伤导致她只能盖到一半,她抽回手,命令道:“自己盖好,否则打你屁股!”
第251章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30)
“替你换尿布。”骆小小撒谎不打草稿。
闻言,古泽皱眉,眼里闪过几丝怒意。
骆小小的肩伤导致她只能盖到一半,便命令道:“自己盖好,盖不好打你屁股!”
古泽不动,黑沉的眼虽然有一些迷离,但依旧十分有气势,眉眼一压,就冷的渗人。
骆小小也弄不清他倒底清醒了没,又不想放过这么好一个捉弄他的机会,目光移到他高挺的鼻梁,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鼻子,手感真好啊~~~
平时她哪敢这么放肆?都是一直被欺压的身份,逮到这么一个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捏住他肉肉的鼻尖左右拧来拧去,嘴角碘着笑:“看什么看?给爷笑一个。”
黑暗中,俊美的男人果然一勾唇,露出雪白的牙齿。
骆小小笑的乐不可支,心道,古泽啊古泽,你也有这一天。
放下他的鼻子,又挑起他的下巴,口气轻佻:“给爷卖个萌。”
她正得意。
突然一道黑影,紧接着便被人狠狠压到身下,随即,滚烫灸热的气息袭来,低哑的声音响起:“爷要不要暖个身?”
骆小小吓不行,嘴边的笑还没有消散,配上她惊恐怕眸子,即可怜又可笑。
古泽就喜欢她那些丰富的小表情,喜怒哀乐,她的人生总是如此真实而热烈。
其实从她辗转反侧时他就己经醒了,只是不想给她压力一直在装睡,没想到这小呢子胆子倒不小,把歪念头动到他身上。
当然,他是欣喜的,她的手捏上他鼻子的一瞬间,那柔软的触觉让他几乎沉溺,要不是后面越来越大胆,他倒想一直这样睡下去。
她像只惊惧的小兔子在他身下抖啊抖,明明是自己先恶作剧,却总是露出委屈而无辜的表情,好像是别人欺负了她。
古泽却爱极她这副样子,猛的一俯身,便吓的骆小小憋红了小脸,他忍住笑意,故作邪气:“刚刚是谁要换尿布,恩?”
那一声恩,吓得骆小小魂飞魄散,抖着嘴唇,半天吐出一句:“那是你在做梦。”
“是吗?”尾音拉的极长,带着无限的意味,忽然扯出一道邪气的笑容:“即然是在做多梦,就无需什么顾忌了。”
说完,学着骆小小,扬起一道轻佻的笑来,雪白的牙齿寒意森森:“就让妾身好好的服伺大爷您吧~”
骆小小先是一愣,直到看到他瞬间化身为狼,一把扯开她的被子,才惊觉事情的严重,顿时用右手死死的护紧胸口:“我,我还是病人!”
“反正是在梦里,有什么关系?”
“不是梦!不是梦!”
“梦都是反的,你这样抗拒说明心里很期待。”
“我才没有期待!”
“口是心非。”
“我没有没有!”
“乖乖躺好,等着妾身来服伺就好了。”他故间将妾身咬的很重,双臂一张就向骆小小扑去。
骆小小瞪圆了眸子,此时才深切的理解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下一秒
“哈哈哈,不要了,好痒~~~~”
“妾身服伺的可还好?”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哈哈哈,不要碰那里好痒”
第252章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31)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哈哈哈,不要碰那里好痒”
大猫一样的男人扑上去,压住她,咬她的唇,看她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还是不敢放手,一直到她在他怀里笑成团,他目光温柔,宠溺而深遂,忽然再次俯身,压下她的唇:“不要怕我,我最不愿伤的就是你。”
骆小小笑的肚子都疼起来,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古泽掩去眼底的柔情,把她按到怀里,用力的磨噌了一会,干脆利落:“睡觉。”
小小哪睡得着啊,但迫于古泽的余威只好努力的入睡。
也许这么一阂耗费了精力,她竟然真的睡了。
早晨的时候,她又被古泽噌醒,她几次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都被他再挤回来,索性不再理会他,让他自己噌个够。
心里不在想,要是外人看到古泽这个样子准要吓掉下巴,谁能想到一向冷酷高傲的古泽在家里就像只得了深井病的大猫,她真怕他哪天把他那一头‘秀发
给噌光了。
古泽缠着骆小小厮磨了一会,才心满意足的下床离开。
一直到古泽离开,佣人才陆续的进来帮她擦洗换衣服。
医生则在佣人处理过后,过来帮她检察伤口,换药。
而古泽,会时不时的出现,或者同她共进午餐,或者干脆陪着她躺下,给她讲一些娱乐圈的故事。
只要她不提轻音的事情,他完全是个温柔体贴的情人。
两人相处的也算是和谐,骆小小也渐渐放下对他的恐惧。
但要她全然放下身心去配合他玩什么恋爱游戏,却还是有些困难。
骆小小在床上一连躺了几天,无聊的都快发霉了,再躺下去,她估计自己都会忘了要怎么走路了。
于是在医生检察完,告诉她伤口恢复的不错后,她终于向古泽提出了想下去走走的请求。
这个请求自然没有得到允许。
骆小小觉得他有点小提大作,他手上的伤并不比她轻多少,不一样走来走去,出行自由?
她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身体皮实着呢。
可不管她怎么求他,古泽都只是两个字:不行。
骆小小一堵气,一整天都没有再理他,换作平时,古泽早己经过来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