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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所以说,这些画面,根本不是刻录的图片或者是后期剪辑制作的,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在直播。
第271章 我们玩个游戏,好吗(50)
所以说,这些画面,根本不是刻录的图片或者是后期剪辑制作的,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在直播。
也就是说,这上面播放的第一个画面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他至少要在这些地方安装直播设备。
她突然看向右手边,上面有一个方型的屏幕,一个简洁听菜单,她的手不偏不倚正落在选择上。
她试着又按了一下。
巨大的穹项又开始变化。
这次,是巴黎的凯旋门,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巍峨的建筑尽收眼底,来来往往的金发碧眼,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摄进画面
再换,这次是威尼斯
法国,美国,印度,瑞士
她所有的动作忽然停下。
画面定格在一片美丽的乡野,稻谷吐着金黄的麦穗,一片黄澄澄的麦浪无边无际,远处,低低矮矮的房屋,错落的分布,三三两两回家的人,说说笑笑,从镜头下一一走过
她突然热泪盈框。
那是她的家乡。
她生长了十几年的家乡,她和妈妈,爸爸姐姐,就一直生活在这里,直至,她成了骆水水,三年后死里逃生,再至今,她都没有再回过那里。
她看着镜头里的房子,喃喃道:“那是我家,房顶的颜色还是妈妈决定的。”
她家的屋顶比别人要高,因为家里安药柜空间又不够,爸爸就另辟蹊径,加高了空间,怕妈妈辛苦,又安了一层梯子,每日爬上爬上帮妈妈取药抓药
她捂住嘴唇,有多久没有回去了
自从他们相继离世,姐姐又失踪,那个家就不再是家了。
她以为她不会怀念的
“骆小姐?你没事吧?”佣人察觉有异,过来询问。
“没,砂子迷到眼睛了。”她慌忙揉眼睛,假装的毫不在乎。
等佣人离开,她抬起头,看着一阵阵的麦浪,忽然有些胆寒。
古泽,你连我的底细都调查清楚了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正想离开,突然,她在画面上看到了一个身影。
她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女人从远处慢慢的走过,手里拎着一个竹篮,脚步有些颠簸,她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上衣,下身是灰黑色的裤子,头上一个大大的斗笠,一路走走看看,偶尔蹲下来,捡一些掉落的麦穗,装进随身的篮子里。
她看起来和其它务农的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骆小小却激动起来。
“是你吗?你躲了这么久,原来是回家了吗?你为什么丢下妮妮不管?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突然消失?为什么!”
骆小小忽然情绪激动,她转着轮椅,期待能把她看清楚。
便是手指却不小心按到了选择键,画面陡然一变,换成了一片星空。
“回来!你给我回来!”
她不能再让她逃避下去,虽然她不知道她倒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能放弃做为母亲的责任,而把那么小的妮妮丢在医院里。
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必顺回来面对!
穹项里存储的画面实在是太多了,骆小小不停的按,不停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回刚刚的画面。
气愤的将轮椅转了方向,疯狂的转动着车上的轮子。
第272章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51)
穹项里存储的画面实在是太多了,骆小小不停的按,不停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回刚刚的画面。
气愤的将轮椅转了方向,疯狂的转动着车上的轮子。
“骆小姐,你要去哪里?”佣人紧跟在后,不住的问道。
骆小小不说话,一直将车子转进大厅,正巧看到管家正在指挥佣人们进行打扫。
“骆小姐?”管家皱眉,似乎很意外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扫了一眼她的身后,没有佣人跟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为什么没有人跟着骆小姐?你们难道忘了你们的职责了吗?”
“是,是骆小姐,自己想出去走走,所以”有佣人小声的回道。
“古先生是怎么吩咐你们的?!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要派人照顾骆小姐,保护她的安全,罚你扣除这个月的薪水,收拾一下,从今天开始你不必跟着骆小姐,去负责后院的清扫工作。”
“是。”被训话的佣人不敢反驳。
骆小小打断他:“是我的意思,不用怪到别人身上。”
“是,即然骆小姐原谅你,你就先谢谢骆小姐吧。”
骆小小摆摆手,她有更急的事:“古泽在哪里?”
“古先生,应该在书房,骆小姐如果有事,我可以通知骆小姐?”
骆小小己经转着车子爬上了楼梯。
管家赶紧跟随着上了楼。
看到骆小小转的有些吃力,便在后面帮忙推起来:“骆小姐,古先生在工作,不如让我去通报一下?”
骆小小管不了那么多,眼看书房的房门近在咫尺。
她突然从轮椅上跳下。忍着痛,一把推开房门。
啪——
被她的推门声惊吓。
古泽手里的东西脱手提到地上。
滴溜溜的滚到骆小小脚边。
他的手还虚虚的张着,脸上一抹回忆的神情来不及褪去,但转瞬,眼底便涌起涛天的愤怒,但这愤怒,在看到闯入人时,却瞬间熄灭,只余下一抹局促和菲名的慌乱。
骆小小低头,看到脚边的东西。
那是一个喷壶,粉白色的底,上面点缀着黑色的小星星,把手都有些旧了,看个头,应该是小孩用的。
古泽所谓的工作就是这个?
古泽深遂的眸被无数种情绪占据,以至于他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样开口,在骆小小低头看向喷壶的时候,他的心,也提到了老高。
这一刻,终于到了吗?她会想起吗?
然后,骆小小只是看了一眼,便飞速的抬起头:“古泽,请你帮帮我!”
说完,便提着受伤的脚,从喷壶上跳了过去,跳到他面前:“我刚刚看到一个镜头,是我有乡的那个,但是我找不到了,你能帮我找到吗?”
她说的很急,几乎是扯着他的领子,可是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那个小小的喷壶上,眼里的光茫,也是一点一点的坠落,就像一只展翅的鸟收敛了它的翅膀
她不记得
她全都忘了,只有他还珍守着那段回忆
“古泽?我愿意付出代价什么都可以,你想要我吗?现在?”骆小小以为他不愿意帮她,心急之下,忽然将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随你的心意,怎样都行!”
手下柔软的触觉让他慢慢的回过神,双眉忽然一紧,目光移到她焦急的小脸上,眸子渐渐回神。
第273章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52)
他一骇,又听她焦急的声音传来:“这个不够吗?那么我呢?你要我吗?现在,现在我就给你!”
“够了!”他忽然一把推开她,又在她即将倒下前,将她揽住,看着她眼里的焦急和无助,慢慢的开口:“出了什么事?”
骆小小不知所措的拉着他的袖子:“穹顷,我的家,我要看那幅,我的家乡!”
古泽用抚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肩,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你说,你想找到穹顶里,关于你家乡的图像?”
“对。”骆小小猛点头。
古泽看向管家:“叫工程师到院子里等我。”
管家走后。
古泽抱起骆小小,大步的走了出去。
脚步在迈过地上的喷壶时,小小的停顿了一下,然后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工程师己经在院子里等候。
古泽抱着骆小小走出来,沉声道:“这里面有多少个图像资料?”
“三百六十五个。”
为了每天都能让骆小小有新的惊奇。
“给我一幅幅的找,直到找到为止。”
“是。”
调试人员开始按照骆小小的描述寻找出大概相似的图像,打开,让骆小小判断。
这个工程量相当的巨大,因为当时的图像并没有编码,面且为了能达到让人惊喜的效果,图像还会每一天自动切换,说不定骆小小刚刚看到的图像,现在就己经没有了。
骆小不不停的摇头,心也慢慢的沉下去。
直到最后一个图像结束。
她始终没有找到她想要的。
古泽看着她失望的小脸,忽然吩咐道:“重新找,把所有的图像都调出来,一个也不许落下。”
“是。”
骆小小勉强打起精神,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笑。
这就己经足够了。
管家搬来椅子:“古先生,坐下吧,你己经站了有一个小时了,更何况,您还抱着骆小姐,您的伤”
古泽摇头,示意他不要多嘴。
这个高度更适合骆小小观看。
从第一幅看到最后一幅,足足花费了三个多小时,结果,却是让人失望的。
骆小小垂着头,脸色是黯的。
“也许,只是我看错了。”
怎么会那么巧,也行真是她太想念姐姐了,才会出现了幻觉。
古泽沉默。
骆小小突然发现他一直抱着她,不禁动了一下:“放我下来吧。”
正巧,旁边的佣人搬来了轮椅。
古泽将她放到轮椅上,右手己经回不过原来的姿势,左手也是完全麻木没有知觉。
骆小小心里愧疚,她抬起手,犹豫着,握住他的手腕,慢慢拉到面前。
拂开他大衣的袖子,看到手腕被她压到的地方己经是红紫色的一片,不禁咬唇。
“为什么不把我放下来?”
古泽想抽回手,嘴里一派风清云淡:“无防。”
骆小小却不放,她咬着唇,安静的帮他一点点揉开淤血,握着他的手轻轻摇晃。
然后在上面掐了一下。
看到他微不可见了的皱了一下眉,才放开这只,拿起另一只。
另一只更严重,纱布的边缘己经泛起了紫色。
PS:同志们,我好想虐啊怎么办,倒底要甜到什么时候你们才会吃腻呢?QAQ
第274章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53)
骆小小却不放,她咬着唇,安静的帮他一点点揉开淤血,握着他的手轻轻摇晃。
然后在上面掐了一下。
看到他微不可见了的皱了一下眉,才放开这只,拿起另一只。
另一只更严重,纱布的边缘己经泛起了紫色。
她一征,心里冒出一股莫名的酸涩,刻意的撇开头,看向一旁。
“去叫林医生。”
“好的。”管家应声,转身。
古泽抬手:“不用去,不碍事。”
“怎么不用?去叫林医生。”骆小小坚持。
“我没事。”古泽无奈又带着一丝安抚。
“快去啊,你站在这干嘛?”骆小小忽然急了,口气就不太好了。
古泽仍就一派的平静:“只是纱布绷的有些紧。”
骆小小瞪着他,几乎是用吼的L:“这里面都淤血了,你还说没事!是不是等伤口烂到见骨你才肯去看医生?”
管家一脸惊震,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呛声古泽,她是不想活了还是怎的。
他来之前可是听说了很多关于古泽的绯闻,这个骄傲的男人是从来不允许别人族逆他,违背他的,这个女人屡次的挑战他的底线,他不禁有些好奇古泽会怎样对待她。
对于她的口气不善,古泽却不再说话,而是以一种很奇异的眼光看着她,不知是不是管家的错觉,他似乎看到他嘴边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容一瞬而过,尔后,他突然蹲在她面前,似乎用了极大的自制力,缓缓的握住她的脸颊,凑过去和她额头相抵,轻轻的磨噌了几下。
“你在担心我吗?”
“是啊。”她尴尬的说完,马上补充一句,“我们现在不是情侣吗,这是我应该做的。”
“是吗,那作为女朋友,这个时候要怎么说服任性的男友?”
“不管他就好了,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哄”她撇开眼睛,不去看他,但他的目光紧紧相随,让她无处可藏,她被看得脸颊发红,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手。
“我来教你,如果他不听话,你就吻住他吻到他听为止,他不想看医生,你就撒娇磨到他同意,不肯吃饭,你就亲自喂他,不肯睡觉,就在他耳边给他唱催眠曲,不肯接受你的意见,你就撒娇打滚赖皮无所不用其极,直到他过来哄你,这是你的责任。”他凑过去,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也是你的特权。”
低哑的声音线性感无比,惹的人心